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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拿中指試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夠順利地滑入,可為什么換成粗物就不行了呢?
他越來越著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恨不得自己趕緊擼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張翠蘭更是受不了了。她兩只手從后面伸過來,用盡力氣,朝兩邊掰著自己的兩瓣屁股,好讓張軍輝能順利地進入。可是無論她怎么掰,進不去還是進不去。
最后實在沒轍,她只好氣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褲子。整理完畢,她狠狠地朝張軍輝的屁股踢了一腳,半是憤怒,半是懊惱,憤憤地罵了一句“日你媽的比!”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張軍輝一個人在蘋果園里。
張軍輝一看到張翠蘭沒了影蹤,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瘋狂地套弄著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陽物來。
本來張軍輝以為這事也就這么結了,然而他沒想到張翠蘭第二天會找上門來。
中午的時候,張軍輝父母剛剛下地回家,飯都沒來得及做,張翠蘭就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她站在院里大喊:“軍輝,你個王八蛋!當著你爸你媽的面,把你昨兒個晚上在蘋果園里干的丑事說清楚!”
張軍輝父母被弄的一頭霧水,趕緊問:“翠蘭,有話好好說,我家張軍輝到底咋了?”
張翠蘭叉腰抬頭,完全是一副頂天立地的模樣:
“我說叔叔阿姨,你們要給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軍輝在蘋果園里拔了我的褲子,把我給日了!”
張軍輝的父母一聽,心想這下壞了,兒子干了見不得人的丑事了。
張軍輝父親氣地雙眼冒血,扛起一截木頭就滿院子追張軍輝,邊追邊罵:
“我把你個丟仙人的東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張,你出息了你!連女人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闖禍!”
委屈的張軍輝邊跑邊大喊“救命啊,殺人啦”,聲音凄慘的不得了,弄的全村的人都聽到了,三三兩兩地圍了上來。
張軍輝父親追了半天也沒有追上,最后氣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罵人。而圍觀的人群也跟著開始起哄。
“我說張家哥,你家兒子出息呀,比你強多啦,哈哈哈。”
“張伯,你就饒了軍輝吧,他能把翠蘭給上了,多厲害啊,哈哈哈。”
“軍輝,昨晚在蘋果園里弄啥了,咋弄的?說說嘛!”
站在院子中間的張翠蘭最后吼道:“大伙兒看明白了!俗話說的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她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黃花大閨女,大伙說說,該怎么辦!”
有個青年小聲的說:“還能怎么辦?你日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陣哄笑。
翠蘭瞪大眼睛,吼了一聲:“哪個王八蛋說話呢?站出來!”
青年雙腿一哆嗦,知趣地縮到人群后面去了,好看的小說:。
“日完了還想提著褲子走人!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張翠蘭吼道,“今兒個不討個公道出來,我張翠蘭就不姓張!”
張軍輝的父親是好面子的人,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兒子,趕緊給張翠蘭陪不是道:“翠蘭,你先回去,我家兒子犯了錯,丟了人,該他承擔的他就得承擔,該怎么賠償你我們絕不討價還價。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問清楚了,親自上門給你陪不是。”
張翠蘭“哼”了一聲,大罵道:“蒼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還咋想弄清楚啊?你難道還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嗎?兒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里去哇!鄉親們,你們看看啊,這家都是什么人啊!我昨晚個被張軍輝這個人面獸心的臭流氓給欺負了幾個小時啊!我回家的時候連路都走不了了,爬著回去的啊!你就是給我陪一萬個不是,我還是被你家的畜生給日了哇!”
張翠蘭鬧到這個份上,張軍輝他老爸早已經沒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答應張翠蘭說:“這樣吧翠蘭,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張軍輝要為他的行為負責到底!”
“咋個負責到底?”
“他得娶我!”
張翠蘭指著張軍輝吼了一句。
張軍輝蹲在墻角,瑟瑟發抖。
一個月后,張軍輝娶了張翠蘭。
不過張翠蘭的名聲也從此壞了。她成了誰見誰怕的潑婦。
城里人一說起張軍輝就搖頭:
“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他們覺得張軍輝是鮮花,而張翠蘭不過是坨牛糞。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歷史,那么,她也許會理解父母房事時那充滿敵意的粗魯。但由于小娥母親的強勢和小娥父親的軟弱,使得小娥在這個家里面漸漸成了多余,更何況小娥自己正好到了發育期,許多問題弄不明白,許多無法滿足。現在回頭來看,小娥覺得自己真的好無知。
現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惡性循環之中而無法自拔,能幫助他的,也只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歡這個白白
凈凈的孩子。
不僅僅是喜歡。
小娥的內心深處,有種回到少女時代的愿望。
那種惆悵的、純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讓她回味綿長。
而棒子也像她當年喜歡的男生,簡單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種質樸的純潔。
這讓小娥常常不自覺的把他當做幻想的對象。
那天小娥脫了自己的內褲,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個年輕的姑娘和一個年輕的小伙,坐在一望無際的田野里,四周繁花點點,他們忘情的吻著彼此,又忘情的收割對方,這個姑娘和這個小伙,就像伊甸園里的亞當和夏娃,赤身,毫無羞澀,全心全意地為對方奉獻著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邊盡情的揮灑著自己那豐富的想象,一邊輕輕撫摸著自己藏在那芳草深處、早已變得的粉嫩蜜縫。
她的身體漸漸地熱了起來,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來。她有些意亂情迷,有些不能自持。她索性張開雙腿,將那如同玉筍的白皙手指試探性地插入下體。
她忍不住一陣顫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