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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夫人噔噔噔地下了樓,又朝水柔一陣大罵。水柔叫道:“娘,你別說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你再這樣吵下去,鄰居都知道了,你讓女兒還有臉活著嗎?”
“沒臉活著,你怎么有臉去做這種事?一男一女像什么樣子。”水夫人居然什么話都罵得出來。
水柔平常看奪了書籍,對一些新的生活方式接觸快,思想也較開放,她覺得自己什么也沒做,不就是按摩,很正常,還說陳冬家歷代是醫生,俗話說有病不諱醫,看病的哪還挑女郎中男郎中。
“你……你還有理論,看來,你是野了心了,那好,你去找那個陳師傅亂搞去,搞出了孩子,我看你還有臉活著嗎?”水夫人的話是越來越難聽,水柔忽地站了起來,滿臉通紅,叫道:“娘,你胡說什么,誰跟他亂搞了?”
“氣死我了,我怎么有你這樣的女兒啊。”水夫人一屁股坐在門口,大哭大叫起來。
很快,門口就圍了不少人,大家議論紛紛,從水夫人的言語之中聽出了什么,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水柔。
水柔嗚嗚地哭著,推開眾人跑了出去。
在靈異城市廣場附近,有一個湖。湖水清澈透明,如明鏡一般,因為靈異城市時間停止,不見風雨,因此,湖面非常的平靜。
水柔跑到湖邊,縱身跳了下去。
但是,她的身子尚未接觸到湖面,便倒飛了回來,只聽一個人淡淡地說:“水小姐,有什么想不開的?”
水柔回頭看去,正是城堡的使者,也就是那個中年人。
水柔輕嘆一聲,說:“請讓我死吧,我不想活了。”
中年人面無表情,說:“靈異城市人的生死掌握在城堡主的手中,堡主將你們封在這里,就是不想讓你們死去,你們怎能自作主張。”
“難道我想死也不成嗎?”
“不成,除非你做了大奸大惡的事。”
“那你就當我做了大奸大惡的事吧。”說著,水柔再度朝水中跳去。中年人一招手,將水柔吸了回來,哼道:“水小姐,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我……我和一個男人有茍且之事。”
水柔的話讓隱身一旁的陳冬心中一震,心說:水小姐受不住眾人異樣的目光和水夫人的罵聲,一心求死,可是,為何要將自己推進陷坑。
果然,只見中年人目光一瞪,喝道:“那男人是誰?”
“他姓陸,是郎中出身,現在是黃小姐美體館的按摩師。”
中年人臉色一沉,說:“城堡雖然允許你們自由戀愛,但是婚嫁之事必須經過堡主的批準,你居然……居然和人做出此等事來。”
水柔默默地看著湖水,說:“所以,我才一心求死。”
中年人搖搖頭,你的事我不能做主,必須堡主才能決定,你跟我來。”說著,中年人一揮手,將水柔裹在一股淡光之中,頓時不見了。
陳冬趕緊撲捉水柔的信息,鼻子中嗅了嗅,然后飛身而起,在附近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湖邊,因為,附近并沒有水柔的氣息,仿佛水柔根本就沒有離開一般。
陳冬心道:難道在靈異城市我無法撲捉一個人的氣息嗎?
陳冬正自尋思,突然,人影現出,只見中年人出現了。陳冬慌忙屏住呼吸,跟在中年人身后。只見中年人四處觀看,倒背著手走著,過了一會兒,居然來到了夏荷的書店里。
中年人一出現,夏荷就是滿臉的緊張。
“使者,您好。”夏荷躬身一禮。
中年人淡淡地說:“夏小姐不必客氣,我記得前不久給你送來一些書。”
“是,是的,我只知道那些書是城堡的人送來的,卻不知道是使者。”
中年人警告夏荷,凡是靈異城市市民的所需,都由他來打點,她有什么事都要上報。
夏荷點點頭。
中年人在書架前轉了一圈,望著夏荷,告訴她,前不久帶回一本,并在書中留了一些靈氣,但是后來,他感應到,書被人毀掉了,靈氣散去,他想知道最近有誰來看過這本書。
“這個……”夏荷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沒有注意,因為這些天來過這里的人不下百十個,無法一一記下。
“經常來的人有哪些?”中年人問。
“經常來的?旁邊超市的水小姐,還有彩衣彩蝶姐妹。”夏荷說著。
中年人點點頭,朝學校的方向走去。
中年人在去學校的路上,似乎有所察覺,不停地回頭望著,身后卻空無一人。中年人眉頭微微一皺,自言自語地說:好像有人跟蹤,卻不見有人,難道是我的感覺出了問題。
中年人的感覺沒有錯,因為此時陳冬就在身后跟蹤著他。其實,陳冬并不想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只是想跟蹤他回堡,他要找到城堡的所在。
只可惜,跟蹤了半天,中年人沒有回堡的意思。
陳冬見中年人有所察覺,不敢再跟了,只好回到了美體館。
來到美體館門口與,陳冬現出身來,走了進去,迎面看到,盼盼和黃裳正在沙發上坐著,另外還坐著一人,正是身材消瘦的彩衣。
彩衣見陳冬進來,便站了起來,看看他說:“原來你就是陳師傅。”
陳冬抱抱拳:“彩衣姑娘,你好。”
“哦,你認識我?”彩衣愣了,她見陳冬陌生,似乎從未見過,沒想到他能一言叫出自己的名字。
“當然了,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說吧,找我有什么事?”陳冬一笑。其實,陳冬也是多此一問,因為,一般情況下,來找她的人,除了想按摩,還能有別的嗎。
彩衣告訴他,今天她聽到盼盼在廣場的話,散發的也看到了,這才知道美體館是個減肥的場所,因此前來看看。
陳冬覺得奇怪,因為,剛才的話他也不是隨便問問,因為彩衣的身材和水柔不同,彩衣不但不胖,反而有些顯瘦,她決不會來減肥吧?
果然,彩衣問了,她想知道這里能不能增肥。
“彩衣過娘要增肥嗎?”陳冬有些意外,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
“是啊,你瞧我這身材的,怕是去了骨架不剩多少肉了。”彩衣對自己的身材顯然很不滿意。
“其實也不是不行,按摩是舒筋活血,既可以促進多余脂肪的代謝和熱量燃燒,又可以促進機體組織活躍,增加肌肉的力度和彈性,只是選擇的精油和按摩乳不同。”陳冬說起來,就像專家講課一樣,云山霧罩的,聽得彩衣,兩眼不住地發光。
“這么說,我也可以?”彩衣問。陳冬點點頭。
“太好了。”說著,彩衣看看黃裳,說:“黃小姐,我就做一次體驗體驗。”
黃裳說:“彩衣姐姐,我有句話必須說在前面。”
“什么話?”
“按摩是需要肌膚接觸,希望彩衣姑娘有一個心理準備,詳細的盼盼會告訴你。”
“真的,難道不……不能穿衣服嗎?”
黃裳看看陳冬。
陳冬嘻嘻一笑:“彩衣姑娘,你要做腰部美體的話,腰部是要裸露的,因為需要涂抹按摩液,這和穴位推拿不同,如果單單是推拿穴位,倒可以穿著薄一些的衣服。”
彩衣猶豫著,還是搖搖頭,說:“我……我想我還是無法接受,黃小姐,難道這就是水小姐跳湖的原因嗎?”
黃裳點點頭:“是啊,水柔想不開,被水夫人數落了幾句,就去跳湖了,聽說是城堡的使者救了她。”
“唉,說不定水小姐因禍得福,成了城堡的少夫人呢。”彩衣突然說。
“也許吧。”黃裳微微一愣,然后淡淡地說:“只不過,她做出這種事來,黃公子未必就會原諒她,也許水柔已經被城堡殺了。”
陳冬一驚。
彩衣也是一驚。
他們卻不知道,黃裳是心生嫉妒,才隨便說的。
盼盼忙說:“小姐,不會這么殘忍吧?”
“怎么不會?這些年來,城堡在懲罰有傷風化的罪犯時,從不手軟,早年的賴公子是怎么死的?不就是被外使給活活地勒死了嗎。”
盼盼臉色一變。
突然,人影一閃,中年人出現在門口,淡淡地說:“你們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不要在一起議論這些事。”
黃裳、彩衣、盼盼趕緊站了起來。
中年人走到陳冬對面,說:“你就是陳師傅?”
陳冬點點頭。
“你去過書店?”
“嗯,去過。”有彩衣在,陳冬也不能撒謊,再說,一旦朝了夏荷的面,夏荷也會想起他來。
“那好,我問你,你見過這本書嗎?”
盼盼一愣,望著陳冬:“?不會是寫你的吧?”
陳冬苦笑一下。
中年人淡淡地說:“是不是我要試探了才知道。”說著,中年人探手就要抓來。
突然,外面有個飄渺的聲音說:“書是我銷毀的,你就別難為無辜的人了。”
中年人聞聲飛了出去。
陳冬心中一愣:是誰在幫助自己,聽聲音隱隱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是誰來。
陳冬松了口氣。
盼盼說:“陳師傅,你的名字和書名巧合,所以引起了使者的懷疑。”
陳冬說:“記住,以后要稱呼我陳師傅,陳師傅只是個稱呼,所有姓陳的師傅,都可以稱為陳師傅。”
說著,陳冬朝樓上走來。
陳冬上了樓,然后隱身穿墻而出,他要去看看,那個發聲幫助自己的人是誰。
陳冬跳上一棟高樓,看到遠處有一道光劃空而過,忽而東,忽而西,忽而南,忽而北。而中年人正在后面拼命地追著。但那道光快得如同閃電,中年人如何追得上。
這時,中年人投身落在湖邊,兩眼閃亮,半晌又朝美體館的方向飛去。
陳冬趕緊隱身回到寢室。果然,很快,中年人上了樓,推門而入。陳冬假裝剛從床上爬起來,忙問:“閣下找我有什么事嗎?”
中年人上上下下看看他,說:“沒什么事,我只是想向你道個歉,剛才我來時有些誤會你了,希望你別在意。”
“沒什么。”陳冬說:“閣下也是為了靈異城市市民的安定著想。”
“哈哈。”中年人笑笑:“你說的不錯,靈異城市進入了陌生的外人,這可不是件小事,我一定要查出此人到底是誰,又藏在哪里?”
黃裳、盼盼跟了上來,聽到這,黃裳問:“使者對陳師傅的疑心消除了吧?”
中年人點點頭:“好了,陳師傅,一場誤會,希望沒有影響到你的情緒。”
“沒什么,一百多年了,我平淡的有些膩了,偶爾來點這種小插曲倒也不錯。”
“哈哈。”中年人大笑一聲,化光而去。
陳冬再次松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還沒能進入城堡,決不能現在就暴露了身份,但是那個出聲幫助自己的人是誰?陳冬心中好奇,他記得那道光最后投入的方向,于是等黃裳和盼盼走后,自己再度隱身而出,來到光芒失去的地方,居然發現那里是自己曾經來過的某小區,也就是陳公公居住的地方。
難道是陳公公?陳冬心中一動,陳公公絕非常人,看來陳公公也是擁有靈力的人。仿佛突然多出一只手來,陳冬突然渾身充滿了力量。本來,一進入靈異城市,陳冬有一種孤軍深入的感覺,處處摸不到頭緒,但是此時,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斗,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高人在他,幫助他。陳冬對打開城堡之謎充滿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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