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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撲中文)
猛地,有兩架敵機飛了起來。眾人都驚呼起來。
敵機畢竟有幾十架,陳冬一架架用開合異能摧毀,總是耗費時間。他見敵機漸漸離地,猛地起在半空,防御光圈護體,雙手一揮,頓時,巨大的無形波浪將涌向敵機,那兩架敵機突然翻滾了起來,撞在山上,轟轟,爆炸了。
陳冬心中一動,他不再施展開合異能,而是用流云飛袖,將一架架的飛機拋上半空。飛機落到地上,或撞在山上,爆炸聲不絕于耳,即便不爆炸的,也摔得支離破碎。
小鬼子人群中傳出“大英雄”的喊聲,呼啦一下,他們斗志全無,朝四下里撤退。
兵敗如山倒,山坡上的旅長看在眼里,大手一揮,八路軍從山上沖了下來,如潮水一般。
愣子左手槍,右手刀,沖在最前面,遠了一槍一個,近了,大刀如切菜一般,殺得好不痛快。
數千小鬼子,眨眼間,死的死,傷的傷,投降的投降。
猛地,轟轟聲傳來。
是小鬼子的城東艦炮。好殘忍的小鬼子,居然連自己的人也不管了。看著被炸上天的戰友,愣子大喝著,朝城門沖去。
一發炮彈落在愣子的周圍。轟地一聲,愣子倒在地上。陳冬一眼看到愣子,從半空落下,抱住他。愣子,對陳冬來說,有一種莫名的情感,因為他的憨厚,樸實,曾經打動過陳冬的心靈。
“陳……陳兄弟,快,快去毀滅小鬼子的艦隊……”遍體鱗傷的愣子,顧不得自己的傷勢,用盡最后的力量,說著,愣子慢慢地閉上眼睛。
陳冬點點頭,放下愣子,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然后施展銀龍飛天的異能,朝城東飛去。
城東防區,也有數千小鬼子,另外還有三艘軍艦。
小鬼子的軍艦早已校對好距離,對三個城區的防務都掌控在炮彈轟炸范圍內。聽到情報兵的匯報,小鬼子師團長下達了開炮的命令。
炮火落在陣地上,八路軍戰士只好撤退,回到山上。
小鬼子的城西防區已經垮掉,旅長正想趁機拿下城南,但是炮火封鎖了通路,一時難以跨越,除非冒著重大的犧牲,沖炮火中沖過去。
半空中綠光一閃,陳冬飛到海岸上空。雙手一揮,將那些發出炮筒的炮彈攔了回來,送到艦艇上。
轟轟之聲不絕于耳。可憐小鬼子的三艘精銳艦艇,被自己的炮彈打中,頓時,艦艇著火。
此時的陳冬,已經心神疲憊,看到艦艇著火,便轉身離開。
他怎么也想不到,艦艇雖然著火,可是,一時并不會下沉,而且,小鬼子的炮艦對準了他的背影,嗖嗖地發射了過來。
一發不中,還有另一發。
終于,其中一發正好打在護體光圈上。
護體光圈的彈力已經非常小。炮彈的震蕩力將陳冬遠遠地拋了出去,
正好扔在山上。
幸虧護體光圈還發揮著作用,因此,陳冬只是被震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陳冬才慢慢地醒來。
他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除了醫院的護士,還有黑妹、春月、方剛等人。吳梅也在。
見他醒來,眾人都是一喜。方剛說:“陳兄弟,這次拿下海城,太感謝你了,師部首長剛才來看過你,你還沒醒,首長說邀請你去總部參加慶功大會,各部隊的同志們都聽說了你的英雄事跡,都想見見你呢。”
陳冬搖搖頭:“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想影響你們這個時代的事,想找點離開這里。”
說著,陳冬慢慢地站了起來,覺得頭還是有些頭暈。
春月扶他坐好,輕聲說:“陳大哥,吳政委把她的師父請來了,正在為你修補沙漏。”
“真的?”陳冬大喜。吳梅點點頭,說:“師父在師部里,師長派了專人保護他,擔心小鬼子會有特務留在海城。”
陳冬點點頭,忙說:“快,帶我去看看。”
黑妹忙說:“陳大哥,你剛醒來,還是休息一兩天吧。”
陳冬搖搖頭:“沒事,我不要緊。”
他的的確沒有受傷,護體光圈的作用還在,只是炮彈炸開的時候,震蕩力太大了,當時他的心神已經耗費太大,因此,被震昏了。
黑妹、春月、吳梅三女陪同陳冬走出醫院。
醫院其實是海城的教堂,是臨時搭設的。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看到陳冬,都用一種崇敬的目光看著他。在為陳冬救治的兩天里,他們都知道了這位神奇的大英雄。
大家誰都想親自為救治他出一份力。只是,在光圈的保護下,他的身上看不到一絲外傷,除了昏迷之外,他簡直和正常人一模一樣。
街道上,不時地可以看到有一隊隊的八路軍來回地走動著。
小鬼子的駐地已經成了師部。
師部內,幾位首長正在研究著下一步的作戰計劃,聽到報告聲,抬頭看來。師長哈哈大笑,迎了過來:“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嘛,快請。”
陳冬抱抱拳,說:“我是來找吳政委的師父的,不知他老人家在哪里。”
師長哦了一聲,忙對警衛員說:“快,帶陳大英雄前往。”
此時,吳梅的師父,一位民間匠人,正在反復地研究著那個沙漏。
對于修補沙漏,他自然有幾分把握,難的是上面的文字。他知道,陳冬要的一定是原來的文字,可是上面的文字都是鑲嵌的,可丁可卯,吻合完美,子彈穿過后,鑲嵌的文字被毀掉了,要想補上,必須知道字符,否則不會恢復原樣。
吳梅的師父,一個剛剛四十幾歲的壯年人,埋頭案前。陳冬昏迷了兩天,他研究了兩天。這兩天,他根本沒有合眼,不知翻了多少遍古書,研究天干地支的規律。
陳冬進來的時候,以為眼前的人是個老者,因為他滿頭的白發,眼神也有些黯然。
吳梅呆呆地看著師父,哽咽一聲:“師父,你的頭發……怎么全白了?”
吳梅師父慢慢地抬起頭,在鏡子前照著,嘆息一聲:“沒想到,我苦苦思索了兩天,居然白了頭發。”
陳冬默默地看著吳梅師父,半晌,抱抱拳:“辛苦了。”
吳梅師父看看沙漏,說:“你就是大英雄吧?請再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研究出天干地支的規律。”
陳冬望著他,見他滿臉自信的樣子,點點頭。
春月說:“咱們還是出去吧,別打攪吳梅師父了。”
眾人走了出來。
春月看看陳冬,眉頭不展,便說:“陳大哥,我陪你到處走走吧,海城我熟悉的很。”
陳冬點點頭。春月從領口拿下墨鏡,架在陳冬的鼻梁上,笑笑。
兩人順著街道走著,前面是一個茶館。春月拉著陳冬走了上來。茶館里坐滿了食客,此時,正有一個十幾歲的男孩,手中拿著說書的板子,聲音清脆,在描述著陳冬獨身炸機場的場面,雖然他沒有親眼目睹,但是,所描述的情景大致相仿。
周圍的顧客都聽得眉飛色舞,不住地鼓掌。
突然,一個人冷笑道:“這完全是無稽之談,世上怎會有這種神奇能力的人。”
眾人都朝他望去,包括陳冬和春月。只見那人一身小鬼子浪人服裝打扮,頭上梳著辮子,一臉陰沉。
說書的男孩一瞪眼:“喂,你是從哪里來的,竟敢對大英雄不敬。”
浪人冷冷地說:“我是從海上來的,聽說我們大和民族的精銳部隊,居然被一個傳奇的小子打得落花流水,我倒想見識見識他的本事。”
“原來是個小鬼子。”有幾個漢子站了起來,就想動手。
浪人一拍桌子,突然,那厚木板的桌子居然裂成數塊。好大的掌力,所有人都不敢動了。
男孩卻毫不畏懼,叫道:“小鬼子,就憑你這拍螞蟻的功夫,也想挑戰大英雄。”
浪人左手一探,居然將男孩拎了過來,冷冷地說:“說,在哪里能找到那個大英雄?”
男孩搖搖頭:“不知道。”
浪人哼了一聲,將男孩推開,目光一掃眾人,說道:“我就在這里等候,你們都去通報,就是東洋第一劍客在此靜候大英雄。”
眾茶客紛紛離開。
過了一會兒,幾個八路軍沖了進來,喝道:“小鬼子在哪里?”
想是有茶客向街頭的八路軍匯報了。
浪人淡淡地說:“原來是軍方的人來了,你們的大英雄呢?”
八路軍戰士用槍一指:“起來,跟我們走一趟。”
浪人朝男孩一撇嘴:“瞧,這就是你們的大英雄嗎?難道不懂什么是切磋武功?分明是戰場上那一套。”
男孩叫道:“你神氣什么,大英雄不來,我和你打。”說著,男孩將說書的掛板往腰里一別,亮開了架勢,居然像模像樣。
浪人哈哈大笑:“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也敢挑戰大和民族的第一劍客。”
男孩跳出門外,來到街上,叫道:“小鬼子,來啊,讓你見識一下中華武功的神奇。”
浪人站了起來,一甩衣擺,背負雙手走了出來。
許多人跑出來圍觀。幾個八路軍戰士看到這里,也持槍在一旁侍立。
眾人紛紛給男孩加油。
春月看看陳冬,分明心不在焉,似乎還在想著沙漏的事,忙說:“陳大哥,這小男孩要吃虧了,你得幫幫他,他可是為了你啊。”
陳冬搖搖頭:“我不想再管這里的事了,只想早點離開。”
“可是,你不出面,小弟弟就會遭殃的。”
正說著,春月看到男孩朝浪人飛拳打去。固然他的拳法呼呼生風,但是,他歲數太小,而且,這小鬼子浪人武功出奇,掌法飄忽,身子不動,眼睛蔑視,左手一擺,一帶,一推,只見男孩忽地一下飛了出去,摔在地上。
男孩爬了起來,叫道:“小鬼子,我和你拼了。”
男孩呼呼地撲過來。浪人看也不看他,一腳踢出,正中男孩的小腹。男孩頭前腳后,飛退而出,趴在地上,這一次,他半晌沒爬起來。
春月再也看不下去了,跳了出去,叫道:“我和你打。”
她將小男孩扶起來,低聲說了幾句。
小男孩詫異地看著她。春月笑笑。小男孩叫道:“小鬼子,你的功夫雖然好,卻不能證明就比我師父好。”
“你師父?”浪人淡淡地說:“就憑你這兩下,你師父也是個蠢貨。”
“胡說,你敢罵大英雄是蠢貨?”小男孩叫道:“我師父就是大英雄啊。”
浪人哈哈怪笑:“怪不得膽子這么大,原來你是大英雄的徒弟,不過,看你的功夫,那個大英雄也是浪得虛名。”
浪人話音未落,就聽有人叫道:“是誰在此大放闕詞?”
人影一閃,只見人群外進來幾個八路軍。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