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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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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兒哼了一聲:“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些,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能嫁給肯為我去死的人,我愿意,就是……”說著,綠兒抬頭看著陳冬和唐莎:“姐姐,陳大哥,依我說,你們也把事辦了。”
陳冬看看唐莎,唐莎雙頰酡紅,喃喃地說:“這件事我想……我想回到雙龍城再辦。”
綠兒走到唐莎面前,叫道:“姐,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回去,難道一輩子找不到靈物,你們就一輩子不在一起了?綠兒在雙龍城接觸了很多現代的事物,包括電視、書籍,對男女情感的認識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唐莎看看陳冬,陳冬握住唐莎的手,點點頭。他自然非常愿意。
陳冬喜歡唐莎,經歷了幾次波折。其實,一開始,他對唐莎,也說不上喜歡不喜歡,那只是他一個熱血青年,對異性的沖動。唐莎一身現代裝扮,充滿了女性的性感和誘惑,尤其她的美,麗質天生,堪稱絕色,讓陳冬看了一眼,就再也無法忘下,于是乎,唐莎就進入了他的腦子。
再后來,是一種責任感讓他不能離開唐莎。因為,他覺得自己既然冒充陳畫師,就該對他的妻子負起責任。陳畫師怎么說也是因為自己死的,要不是為了現場點撥,讓陳冬觀摩大自然,陳畫師也許不會死。
后來,尤其當唐莎進入了《雙美圖》中,陳冬突然發覺,自己內心中有了她的影子,這個影子,已不再等同于以前的感覺,而是,失之心痛。
又經歷了和唐莎在靈異空間的種種,陳冬和唐莎相互關切,感情已經有了基礎。
何況,穿越未來后,兩個人,異地相思,也讓他們的情感得到了升華。彼此為了心愛的人,寧可再次進入靈異空間,這種愛天地可鑒。
唐莎看看陳冬,嗯了一聲:“那好,綠兒,咱們布置一下,總得將這里弄得像婚禮一樣。”
綠兒大喜,趕緊和唐莎一起動手,找出大紅綢子,開始將唐莎唐莎的寢宮裝扮起來,裝扮外,又裝扮了東廂房,也就是她和二根的洞房。
收拾完這些,便到了月上中天的時候。
案桌擺上,紅燭燃起,正中貼著陳冬書寫的大紅雙喜,兩對新人各自穿著宮內紅綢布做成的喜服,四個人在燭光映照下,都是紅光滿面,一臉的喜氣。
先是綠兒為陳冬和唐莎主持,接著,唐莎為綠兒和二根主持。
簡單的儀式之后,四個人分為兩隊,各自攜手,步入了洞房。
洞房中,帳幔下,是一張溫軟的繡著龍飛鳳舞的大紅錦被。
圓桌上,放著兩根燭火,幾盤甜點和水果,還有一壺美酒。
陳冬攜手和唐莎在繡墩上坐下。燭光映照下,本來便風華絕代的唐莎,玉面紅潤,更增幾分光彩,尤其她微帶羞澀,淺低倩首,當真姿態萬千,美不勝數。
陳冬看著唐莎,握過她那雙如玉一般皓潔的手,看著如chūn筍般的手指,無限感慨:“小師娘,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期待著今天。”
唐莎點點頭:“我知道,我相信你對我是真心的。”
陳冬倒了兩杯酒,和唐莎一起端起,飲下了交杯酒,拉著她來到床邊坐下。
唐莎輕聲說:“陳冬,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了,不要再叫我小師娘了,好嗎?”
陳冬點點頭:“嗯,我聽小師娘的。”
“瞧你,又來的,你這樣叫會顯得我很老的。”唐莎輕嗔一聲。
陳冬笑道:“好,好,我改口,老婆……”
唐莎雙頰含暈,輕嗯了一聲。
陳冬雙手扶在唐莎的肩上,輕嘆一聲,想起自己最初對唐莎的情景,愧疚地說:“老婆,我知道你失去了記憶,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我今天就全部告訴你……”
唐莎捂住陳冬的嘴巴,搖搖頭:“不,陳冬,你不用說了,以前你是什么樣的人,都無所謂,我只知道,你現在是個好人,不但對我好,而且,你還是個讓萬人敬仰的大英雄,我唐莎以你有你這樣的老公而感到幸福。”
陳冬看看唐莎,見她所說,都是發自肺腑,更加覺得愧疚。
“我……我以前真的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陳冬苦笑道:“如果換成我是你,我真的不能原諒自己。”
唐莎笑笑:“好啦,咱們不說這些了,天色不早了,陳冬,我知道你一直希望和我在一起,其實,我何嘗不希望有一個男人,有一個穩定的家啊。”
陳冬抬著頭看著唐莎,點點頭:“老婆,你放心,回到雙龍城,我們就登記,然后為你辦一場華麗的婚禮,讓你再風風光光地做我的妻子。”
唐莎含笑點頭,伸出手,緩緩地除著自己的衣服。
喜服褪下,里面是一套結拜的短衣,再除下短衣,里面穿的便只剩下文胸和內褲了。
唐莎雖然羞澀,卻還是慢慢地除下了自己貼身的衣服,直到不著一縷。唐莎的身體,陳冬其實不止一次看過,然而,他感覺,今天的唐莎比以往每一天都美艷。那泛著青chūn光澤的肌膚,白皙而有暈紅,柔軟而有彈性,那對酥胸,豐滿但不下沉,圓滾,卻不臃腫,兩點紅豆如晶瑩的珠子,嬌嫩嫩地點綴在峰頂。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尤其那嬌不勝羞的姿態,讓陳冬如墜夢中,望著唐莎呆呆地發愣。
唐莎瞥眼看看陳冬,雙頰生暈,低聲道:“你怎么了?”
陳冬依然恍惚夢中,喃喃地說:“小師娘,我……我陳冬何德何能,居然能和你成為夫妻……”
唐莎輕聲說:“又來了,不是告訴你別叫小師娘了嗎?”
“是,是……”陳冬望著唐莎,依然發呆。唐莎伸出手,慢慢地將陳冬的衣服脫下,攬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倒在床上,附在她的耳邊說:“對了,有件事我想問你。”
陳冬忙問:“什么事?”
唐莎挽起自己的胳膊,胳膊上有一個朱紅的點。
“這是什么?”陳冬問。
唐莎說:“這叫朱紅砂,是老宮主留下來的,那天我無疑翻看老宮主的遺物,發現了這東西,據說明上講,只要涂在人的胳膊上,便可知道她是不是黃花女子,我好奇心起,一試,居然還是黃花閨女,陳冬,你說……為什么會這樣?我和陳畫師不是結婚了嗎?”
陳冬想了想說:“據我所知,陳畫師曾經接觸過雙龍石……”
陳冬將雙龍石的傳說和唐莎說了一遍,然后說:“雙龍石和雙龍湖之間之所以有靈異現象,是因為下面的洞府,貫穿了山和湖,而洞府中的床原本是冰床,它的冰來自于四把鑰匙中的寒龍鑰匙,還有兩枚戒指其一的冰封異能,我想,陳老師經常上山頂和湖畔寫生,想是中了寒龍鑰匙的異能,失去了男人的能力,還有,范且,姓范的當年其實是被龍珠的冰封異能傷了,龍珠恨他,所以,讓他之后再也沒有了男人能力。”
“是這樣啊……”唐莎感嘆地說:“這樣也好,我本來還擔心自己不是完整的,這樣一來……”說著,唐莎含情脈脈地望著陳冬。
陳冬被她柔情的眸子,幾乎融化了,慢慢地湊上嘴巴。唐莎玉唇輕啟,兩個人吻在一起……
這一夜,陳冬和唐莎終于在一起了。
龍鳳被中,鴛鴦枕上,兩個人說不盡的纏綿悱惻,郎情妾意滿是柔情。
天色漸漸亮了。唐莎慢慢地坐起來,抬手看看自己的胳膊,一片皓潔,朱砂紅痣已經不再。不過,唐莎沒有遺憾,相反,她覺得很幸福,很甜蜜。因為,她知道,女孩子哪一個不想嫁一個好老公,有一個好家庭。
陳冬,那英氣的臉上,帶著天天的笑意,似乎正做著美夢。
唐莎伏在他的胸上,伸出蔥白似的手指,輕輕地撫著他的臉頰。她直到,雖然自己曾有過老公,但身邊的人,是第一個將自己變成女人的男孩子。
雖然,唐莎經歷了女孩子的初夜,但是,她并沒有感到陣痛和不適。回想著昨夜的情景,唐莎幸福地笑了,無限柔和的眸光,望著身邊的人,將臉貼在他的臉上。
她怎么也想不到,陳冬和自己親昵時會那么溫柔。他望著自己的眼睛,似乎隨時都怕自己有一絲的痛苦。
起初,唐莎真的很緊張,因為,失去記憶的她,甚至連和男孩子擁抱的經驗都沒有。
陳冬的吻,厚實,纏綿,溫暖,軟化了她,讓她全身心地放松下來。尤其,她沒有想到,他撫摸自己身體時,給自己帶來的那種說不出的愉悅感,當他的嘴唇吻在自己胸部時,唐莎清晰地感到了內心的喜悅,仿佛心底又一條溪水,經過了chūn風的吹拂,融化了,溪水在潺潺地流淌著,在歡快地跳躍著,甚至,像在歌唱。唐莎感覺到了,不但自己的內心,連整個身體,所有的細胞都在歡唱,它們是快樂的,喜悅的。
那感覺,現在閉上眼想來,唐莎覺得,就像躺在優美的山谷中,身下是軟軟的青草,身邊是潺潺的溪流,周圍堆滿了似錦的繁華,遠處的枝頭,似乎有不知名的鳥兒在歌唱,鳥叫聲清脆悅耳,卻不顯得那么吵鬧。
清風拂面,身體如有一的暖流在涌動,唐莎在輕輕地低吟著,和著那美妙的溪流聲,悅耳的鳥叫聲,她情不自禁地將心底的幸福傳遞了出來。
陳冬慢慢地睜開眼,看到唐莎躺在自己身邊,正深情地望著自己,她美麗的眸子中蕩漾著笑意,那是甜蜜的笑,幸福的笑。
“老婆,醒啦。”陳冬說。
唐莎嗯了一聲,低聲說:“也不知道綠兒和二根醒沒醒?”
陳冬噓了一聲:“先不去吵他。”
唐莎身子一動,突然啊了一聲,伸手一摸,摸出一顆珠子來,問道:“這是什么?”
陳冬一呆:“佛珠?”他抓過佛珠,看了看,佛珠完好無損,渾然一體。他趕緊掏掏衣服,衣服中的碎片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