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冬胡思亂想時,門一開,岳蕾走了進來。.
“怎么樣,想清楚沒有,是等著我拿到充足的證據,還是自我坦白?”岳蕾在陳冬對面坐下。
陳冬看看岳蕾,又想想岳晨。岳晨的身上,有當年岳關的影子,而岳蕾,則多少有點胡蝶的任性。
“好啊,想讓我說可以,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岳關和胡蝶是你什么人?”
“你你怎么知道我爺爺奶奶?”
果然是他們的后人。陳冬胸口起伏,一陣激動。在石城,他見到了封玲,見到了馮曲以及方亞男等人,沒想到在山水城,他又見到了胡蝶的后人。
陳冬忽地一下站起來,雙目深情地望著岳蕾,嘴唇啟動,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你你想干什么?”岳蕾叫道:“坐下。”
陳冬坐了下來,平靜了一下情緒,心說:不,我不能激動,未來不屬于我,我的出現會打亂了孩子們的生活秩序的。但是,陳冬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爺爺奶奶可好?”
岳蕾怪怪地看看他,叫道:“你想打我爺爺奶奶的主意?辦不到。”
“唉,我只想知道他們身體好不好?”
“自然好得很,小子,你還沒回答我的話,你怎么知道我爺爺奶奶?哦,我知道了,凡是和《雙美圖》有關的人和事,你們自然調查的清清楚楚,好啊,不愧是一個高明的搶劫犯,只不過,你遇到了老娘我,我比你更高明。”
陳冬苦笑,正想繼續詢問,這時,門外有人說:“姐,你就別吹了。”
兩個人出現在門口,一個是岳晨,一個正是馬玉。
岳蕾站了起來,淡淡地說:“岳晨,你好長的鼻子啊,連我們小鎮發生的事都聞到了?”
岳晨瞥一眼陳冬,呵呵一笑,朝岳蕾說:“姐,你這毛躁的性子還是不該,我怎能放心得下。”
“不用你管。”岳蕾淡淡地說:“這一次我是抓了現行的。”
馬玉快步跑到陳冬身邊,挽住他的胳膊,一臉的關切狀,輕聲問:“冬哥哥,她沒難為你。”
陳冬微微一笑。
岳蕾看看馬玉馬玉,朝岳晨喝道:“這個小女jǐng干什么?”
岳晨說:“姐,龍兄是我們jǐng方的朋友,他屢次幫助我們破獲了重大案件,上一次幫我們抓獲了一個盜竊團伙,這一次又幫我們挖出了一個科技犯罪團伙。”
岳蕾怒道:“我管他是什么人,他在我們山水鎮違法就不行。”
就在這時,外面進來一個jǐng官,看jǐng銜要比岳蕾高,語調也是非常威嚴,對岳蕾說:“你不用說了,將人交給岳jǐng官。”
岳蕾還想說話,那人哼了一聲:“怎么,你連上司的話也不聽了嗎?”
岳蕾氣得掏出手槍,對準了陳冬,叫道:“誰也不許放他走,否則,我就開槍。”
岳晨眉頭一皺:“姐,你這是干什么?”
岳蕾冷笑道:“干什么,我絕不會放走一個惡人,除非,你們將我的槍下了。”
馬玉趕緊攔在陳冬的身前,伸著雙手,叫道:“不是的,冬哥哥絕對不是偷畫的人。”
陳冬伸手拉開馬玉,對岳蕾說:“我知道你很想證明自己,是非常優秀的,這也不難,你現在應該去一下藝術館,搜索一下吳館長的手上,我想,你一定會有所發現的。”說到這,陳冬突然想起一事:“哎呀,不好,馬寶和馮妍走了多長時間了?”
岳蕾沒有說話,那jǐng官說:“十幾分鐘了。”
“快,去追。”陳冬叫了一聲,推開岳晨,朝外跑去。岳蕾扣動扳機,啪地一聲,朝陳冬的背影打了一槍。
陳冬早有防備,因此,他暗運異能,護住自己,一轉身,出了門。
岳蕾一愣,她看看自己的槍,不知是陳冬轉身快,還是自己看花了眼。
叮地一聲,子彈落在地上,彈了起來。岳晨走了上去,撿起子彈,若有所思。馬玉叫道:“岳jǐng官,冬哥哥說了,讓我們去追。”
岳晨微一思索,雖然他不知道陳冬為什么去追,但是,他還是點點頭,對岳蕾說:“姐,你也去。”
三人上了jǐng務車,打開導航搜素功能,調出馬寶的車牌信息,然后按照衛星導航,鎖定了他的位置,在前方十幾公里處的南郊。
馬寶開著車,帶著馮妍,出了jǐng局,在街上買了些食物和水,這才朝鎮外走去。路上,他接到了吳館長的電話,吳館長詢問他現在什么位置,馬寶告訴他,自己剛從一家超市出來,正想出鎮。吳館長便在電話里向他不住地道歉,說這次拍賣會給他帶來了影響,如果不是搶劫犯的出現,《雙美圖》肯定能出手。為了表示道歉和安危,吳館長讓馬寶在鎮外三岔口上等一下,自己有禮物給他送去。
本來,馬寶是不想要什么禮物的,《雙美圖》是他的家藏,雖然是贗品,可那是陳大英雄的臨摹大作,市場價值也是不菲,從今天的拍賣會上,依然可以看出,一些藏家敢于出血本拍下。
不過,既然吳館長在電話里懇求,自己不便拒絕,于是,車來到三岔口時,停了下來。
很快,遠處一輛黑色的小轎車追了上來,車停下,吳館長從車里下來,手里捧著一個長條匣子。
馬寶忙問:“這是什么?”
馬寶接了過來,慢慢打開,卻嗅到一股香氣,頓時,甚至有些迷糊。
吳館長冷笑一聲,一把將他推倒在地。
馬寶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吳館長哈哈大笑:“當然是拿到真正的《雙美圖》。”說著,吳館長朝商務車撲來。馮妍趕緊攔在門口,被吳館長一把扯開,摔了出去。
綠光一閃,一個人從空而落,抱住了馮妍。
馮妍瞪大了眼睛,當他看清來人時,忍不住叫道:“龍哥哥,是你?”
來人正是化名龍晨東的陳冬。
陳冬嗯了一聲,見吳館長已經將頭探了進去,右手掌心向外一探,只見吳館長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拽著一樣,退了回來,他兩只手還在張著,想是一驚看到了《雙美圖》,急得不住地大叫。
陳冬運用意念,手一甩,只見陳館長身子嘭地摔了出去。
這時,遠處傳來jǐng車聲,很快,車來到近前,有民jǐng按住吳館長,岳晨、馬玉、岳蕾跑了上來。
岳蕾走到吳館長身邊,問:“怎么回事?”
馬玉攙扶住父親,朝陳冬投來感激的一瞥。
吳館長說:“岳jǐng官,你來的正好,吳館長想搶我的《雙美圖》,他在盒子里不知放了什么,讓我渾身無力。”
岳蕾嗅嗅盒子,哼道:“是軟肌香,犯罪分子常用的藥物。”說著,岳蕾扭頭望向陳冬,將槍對準了他:“小子,你會飛嗎,怎么來的這么快?”
馮妍抱住陳冬的腰,回頭說:“jǐng官,龍哥哥不是壞人,是他把吳館長制服的。”
岳蕾還想說什么,岳晨上千,按下她的槍,看看陳冬,問:“龍兄,委屈你了。”
陳冬哈哈一笑,走到小轎車前,鉆了進去,很快,從里面拿出另一個長條盒子。馬寶一見,忙說:“是我的。”他上前打開一看,里面居然是另一幅《雙美圖》,突然,他發現圖的下角有一個指紋污點,忙說:“這才是我收藏的,我記得又一次馬玉非要看這幅畫,她辦案回來,還沒來得及洗手,把畫的這個角摸臟了。”
岳蕾愣愣地問:“那另一幅畫是誰的?”
陳冬呵呵笑道:“岳jǐng官,您說呢,是您從我的背上搶走的,我要不要告您個搶劫罪呢?”
岳蕾臉色大變,她來到馬寶身邊,用手腕對準畫下的指紋,輸入系統,一查,果然是馬玉的指紋。岳蕾回身將吳館長提了過來,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吳館長見事情敗露只好說:“是這樣的,我發現了馬寶的《雙美圖》后,就起了貪念,所以將監控線路截斷,制造了搶劫案,其實,是我拿走的畫。”
“好啊,你這叫什么,監守自盜?怪不得沒看到搶劫犯逃出去,原來是你”
陳冬走到吳館長面前,問:“當年范且的侄子范水生身邊有一個光頭,那是你什么人?”
“他他就是我的父親。”
陳冬點點頭:“這么說,屢屢在石城作案的吳光頭,就是你兒子了?”
吳館長嘆息一聲,點頭說:“是的,既然我們父子都落在你們手中,我也無話可說。”
陳冬看看岳晨,說:“吳家的人當年跟隨范家,所以才對《雙美圖》或者其他有關的靈物感興趣,我想,吳館長開這家藝術館,也是想挖掘一些當年留下來的靈物。”
岳晨看看岳蕾,搖頭說:“姐,我記得爺爺曾對你說過,你的性格不適合當jǐng官,因為你缺乏冷靜的頭腦和科學的判斷能力,你的性格太沖動了。”
岳蕾張張嘴,看一眼陳冬,面有愧色。
陳冬忍不住問:“岳jǐng官,你爺爺可是岳關?”
岳晨兩眼一亮,望著陳冬,點點頭,嘴唇動了動,吞吐著說:“我這幾天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你是不是”
陳冬見岳晨目光閃爍,似乎對自己起疑,忙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下去。
卻在這時,突然間,從海邊的方向開過來一輛大卡車,車在三岔口停下,猛地,車廂里站起來十幾個黑衣人,手中都舉著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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