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胡蝶、茅妮來看望陳冬。
到了傍晚,汪雨也來了。
陳冬詢問了jǐng方調查的事,果然,岳關是一個不同尋常的jǐng官,通過他的調查,發現屠斗的神智有問題,經過檢查,發現他的血液中有一種奇特的成分,據醫方分析,那種成分可以讓人失去理智,情緒不受控制,并做出一些異于常人的事來。
通過他的胃液殘留物化驗,并沒有價值性的發現。
聽完胡蝶和汪雨的敘述,陳冬想了想說:“我覺得這件事定然和范且有關,一定是范且給屠斗服下了一種藥,讓他失去了理智。”
胡蝶說:“岳關也說了,那是一種進口藥,國內幾乎見不到,成分很復雜,jǐng方正在試著為屠斗解開,但什么時候能解開,還很難說。”
陳冬說:“在屠斗未解開藥毒之前,他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jǐng方一定要嚴加控制。”
“這個岳關已經想到,但是,有一件事jǐng方解釋不透,屠斗的兩只手一只合著,就像天生長在一起的。”
茅妮和汪雨都是一愣:“竟有這種事。”
陳冬笑而不語。
胡蝶說:“是啊,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他用手電人了。”
陳冬又問:“jǐng方沒有調查范且嗎?”
胡蝶說:“岳關也去調查過,不過范且不承認這件事和他有關,相反,還大喊冤枉,說屠斗把他的車開走,差點毀壞。”
陳冬想了想說:“我看,事出之前,范且一定見過屠斗,不但給他注射了藥劑,還挑唆過他。”
“是啊,岳關也這么想。”
陳冬看看汪雨:“汪雨,你把你和屠斗的關系都和岳關說了吧?”
汪雨點點頭:“我和他本來只是鄰居關系,也沒什么的。”
胡蝶撇撇嘴:“鄰居關系?誰信啊,要是鄰居關系,屠斗會那樣?”
陳冬忙說:“我相信屠斗是一廂情愿的,他一直將汪雨當成自己的女朋友。”
胡蝶張張嘴,被茅妮拉了一下。胡蝶閉住了嘴巴。
唐莎說:“好了,這件事就讓jǐng方調查吧,茅院長,胡蝶,汪雨,我去做飯,你們都留下來吧。”
三女都站了起來,說:“算了,我們不在這吃了。”
胡蝶說:“嫂子,畫院還有事,我得和茅妮姐回去。”
汪雨也說:“是啊,我也不留了,嫂子,要是醫院忙,你就給我打電話,我來照顧陳大哥。”
唐莎忙說:“我和醫院請了假,晚上不去了,再說,陳冬的傷也好多了,汪雨,謝謝你。”
送走了三女,唐莎幫著媽媽在廚房做飯。
唐媽媽低聲說:“女兒,我覺得茅妮和汪雨這倆丫頭對陳冬關心太過了吧。”
唐莎笑笑:“媽,你就別多想了,她們都是陳冬的好朋友。”
“你啊,從小心腸就好,沒有花花心眼,現在的女孩子,思想開放得很,你可要小心了。”
唐莎搖搖頭:“媽,你別說了,我心里有數,陳冬不是那種人。”
“男人啊,都會變的,尤其茅妮和汪雨都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論長相,她們都不次于你,媽是過來人,懂女孩子的心。”
“你放心吧,我相信陳冬不會背叛我的。”
“那就好,接到你的電話,我就和你爸商量,一開始你爸還倔,我就嚇唬他,說,‘我聽說咱女婿外面有幾個要好的異性朋友,你要是不想讓你女兒受委屈,就好好地拴住他’,要不是我這么說,你爸能低頭嗎?”
唐莎苦笑一下。
飯后,唐莎坐在陳冬的身邊,深情地望著他,嘴巴動了動。
陳冬看看唐莎,說:“老婆,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唐莎點點頭:“下午紅塵給我打了個電話。”
陳冬一聽“紅塵”二字,頓時嚇了一跳,忙問:“她說什么了?”
“她讓我告訴你,封玲不在畫院住了。”
“封玲去了哪里?怪不得一天沒看到她。”
“封玲去紅塵那里了,紅塵的裝裱店正好缺一個幫手,紅塵讓她去幫忙。”
“是這樣啊,也好,封玲在畫院也沒有事做,茅妮又不便說什么。”
“嗯,我知道,紅塵這樣做也是為了幫你。”唐莎沉吟一下,說:“老公,你怎么想起拜紅塵的老公為師?”
“我……”陳冬心說:這件事怎么能告訴小師娘呢。
“怎么,你有難言之隱?”
“不,不是,老婆,你當時不也為我高興嗎?”
“是啊,我是為你高興,可是,紅塵的性格,我是清楚的,我擔心……”說著,唐莎看看陳冬。
陳冬笑笑:“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放心吧,我不會背叛你的。”
唐莎一笑:“紅塵雖然看上去是個放蕩的人,其實她并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一般的男人她是看不在眼里的,薛忠死后,我想幫她在醫院找個,可他說要找就找藝術界的人,唉。”
陳冬想起紅塵對自己挑逗的畫面,一時沒有說話。
“好了,早點休息吧。”唐莎將燈一關,上了床,躺在陳冬身邊。
陳冬慢慢地轉過身,抱住唐莎。
唐莎輕聲說:“老公,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老婆,我睡不著。”
“唐莎轉過身來,借著夜色看看他的臉,說:“閉上眼睛,什么也別想。”
陳冬搖搖頭:“我真的睡不著。”
“你怎么了?下面還難受嗎?”
陳冬點點頭。
唐莎驚訝一聲:“不是好些了嗎?怎么還難受?”
陳冬低笑道:“
人家想你了嘛?”
唐莎頓時明白了陳冬的意思。
“你啊,也不看看自己,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那種事。”
“老婆,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啊,我想要,好不好?”
“老公,別這樣,我在為你著想,你要好好休息,明白嗎?”
“不,我就是想要。”說著,陳冬將頭埋在唐莎的胸前。
唐莎忙推開他,輕聲說:“老公,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再好好地親熱不行嗎?”
“我現在就想。”
“你啊……”唐莎搖搖頭:“今晚肯定不行的。”
“好老婆,答應我吧,求你了。”陳冬低聲央求著。
“好吧,如果你覺得難受就別強來,好不好?”唐莎柔聲說著,緩緩地解開自己的文胸。
陳冬大手一探,一手握住一只,貪婪地望著。
夜色中,那對寶貝泛著耀眼的白。
軟軟的,柔柔的,滑膩,溫暖。陳冬興奮地埋頭下去,一陣親吻。
唐莎閉上眼睛,默默地體會著。
有一段rì子沒有和陳冬親熱了,其實唐莎也早就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只是,她覺得今天還不是時機,因為陳冬傷在了關鍵位置。不過,看到陳冬猴急的樣子,唐莎不便拒絕。
在陳冬的親吻和撫摸下,唐莎漸漸情動。她環抱著陳冬的頭,和他互吻著。
如同沉醉在蜜缸中一般。陳冬和唐莎幸福地吻著。
心跳在逐漸加快,呼吸越來越急。
陳冬那雙手順著唐莎細膩的肌膚,漸漸向下,落在她的內褲上。
“老婆,脫了吧。”陳冬低聲在唐莎耳邊說著。
唐莎嗯了一聲,腰向上抬了抬,陳冬趁機將她的內褲脫了下去。
陳冬一側身伏在唐莎的身上,慢慢地抬起她的腿。
唐莎睜開眼,溫柔地望著陳冬,輕聲說:“老公,你沒事吧。”
“沒事。”陳冬嘴里應著,臉上卻是一陣痛苦的表情。
他豈能沒事。
由于沖動,小弟弟逐漸變化,而脹痛感也越來越厲害。
陳冬慢慢地俯下身子,伸手探路,小弟弟來到了桃源入口,輕輕一觸,濕滑、溫熱的感覺頓時沖擊著陳冬的神經。
小弟弟沖動到極點,忍不住痛苦地悶哼一聲。
唐莎幾乎和他的臉貼在一起,看到這里,趕緊一伸手將他推開,說:“老公,算了,咱們別這樣了。”
陳冬好不沮喪。他知道,他慢慢地躺了下來,狠狠地拍拍自己的額頭。
唐莎輕輕地抱住他,說:“老公,我知道咱們好久沒在一起了,可是,既然咱們等了這么久,還在乎多等三天兩天嗎?你現在的樣子,不能強來啊。”
陳冬也知道,剛才的感覺除了疼還是疼。這種感覺可不是他所要的,即使強來,得到了小師娘,能給他留下什么美好記憶嗎?絕對沒有相反,他還有可能損傷了下體,無法痊愈。
忍了吧。陳冬覺得自己在這方面衰極了,難道和小師娘的緣分不到了,怎么總是近在咫尺,卻無法擁有呢。突然想起封玲。
陳冬臉上漸漸地浮現出笑意。他和封玲雖然相識晚,卻已經親熱了幾次。
唐莎看看陳冬的臉色,見他漸漸平靜下來,甚至臉上帶著微笑,松了口氣,慢慢地閉上眼睛,柔聲說:“老公,睡吧。”
天色漸亮。陳冬慢慢地睜開眼。
扭頭看看,身邊空無一人。唐莎已經起來了。
陳冬剛坐起來,唐莎走了進來,說:“老公,別動,該換藥了。”
說著,唐莎走到床邊,蹲下來,掀開他的床單,拿出藥布,給他清理了下體,然后又涂抹了藥膏,裹了一層藥布,說:“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走走了,老是躺著也不好。”
陳冬穿好衣服下床。外面,唐媽媽和唐爸爸已經在餐桌前坐好了。
洗漱完畢,陳冬走到餐桌前,和唐媽媽唐爸爸見禮。
唐媽媽說:“陳冬,快坐下,今天好些了吧。”
“好多了,媽,謝謝您的關心。”
唐爸爸淡淡地說:“吃了飯到下面溜達溜達,別老是在家躺著,男子漢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不行。”
唐莎忙說:“爸,你放心吧,我一會兒陪陳冬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