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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依并不在一樓,楚扉月倒是在一樓的廚房里找到了被洗的干干凈凈的飯盒,從飯盒內部殘留的水漬來判斷,月依大概是在兩三個小時前洗的餐具。
也就是說,月依是在三個小時之前剛剛吃過中午飯……楚扉月扭頭看了一眼掛在墻壁上的電子鐘,不由得對月依這不健康的作息習慣感到擔憂,她吃飯的時間也太隨意了一點吧,這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楚扉月是在二層找到月依的,果不其然,這丫頭又跑到游戲世界那邊去了。
月依現在已經不是就連零花錢都需要掰著指頭算著花的窮孩子了,她在《夢》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這份成功又成功的反哺了她的現實,為她帶來了豐厚的經濟利益。沒看么,月依原先還是游戲頭盔的,現在已經升級成游戲倉了,而且看型號應該是價格最貴性能也最好的那種,這中間的價格差距又豈是幾萬那么簡單。
楚扉月走到游戲倉旁邊看了一眼,便很淡定的將自己的目光從月依光溜溜的身體上收回。
只是一個前后一樣平的小丫頭片子而已,楚扉月已經是有過啪啪啪經驗的成熟的男人了,這種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豆芽菜對他完全沒有吸引力。
畢竟楚扉月不是蘿莉控,只是他喜歡的人恰好是蘿莉而已,他本人還是更喜歡和自己同齡的少女或者身材豐滿的大姐姐的。
順帶,月依之所以沒穿衣服,并不是因為她有特殊的癖好,而是因為玩家在使用游戲倉登錄游戲的時候是需要將衣服全部脫光光的(脫不脫胖次視玩家個人意愿),月依的衣服就放在一旁的床上,只是稍微疊了一下,甚至粉紅色的小胖次就那么隨隨便便的放在上面,顯然月依這丫頭還是個不折不扣的No胖次黨,不光睡覺的時候,就連玩游戲的時候都喜歡把自己脫得精光。
她或許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自己家里竟然還會進來外人的情況吧,家里也是只有大門上了鎖,房門和自己房間的門都是虛掩著的。這是一個對人的防備心很弱的女孩子,她一個人生活確實挺讓人擔心的。
如果月依不是什么衣服都沒穿,楚扉月就會通過游戲倉上的呼叫按鈕將她叫出來,提醒她按時吃飯。但是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月依醒過來,大概會很尷尬吧。
雖然月依總是自稱自己的年齡比楚扉月要大,但楚扉月一直把月依當妹妹看的,哥哥看了妹妹的身子,這有什么問題么?
當然有啦!有問題的是楚扉月才對,也就只有他這種已經把妹控能力點滿的人才能毫無邪念的去欣賞人家小姑娘的果體,人家月依可是一直把楚扉月當做和自己同齡的男青年來看的,是可以當做男朋友甚至升級成為丈夫的那種!
將飯盒放在月依的游戲倉旁邊,再按了兩下呼叫鍵,楚扉月便離開了月依的房間。等到月依從游戲里出來,看到游戲倉旁邊還熱著的的飯盒,應該就會明白自己該干什么了。
至于楚扉月自己,則返回到一樓,拿上已經被月依洗干凈的飯盒,揉著已經空空蕩蕩的胃,準備回家享受沁月精心準備的晚餐。
但是,當楚扉月從月依家出來的時候,卻看到一個臉上有雀斑的白人女低著頭,就像幽靈一樣站在道路的正中間。
夕陽從她的背后照過來,光亮的色差使得白人女的臉完全籠罩在了黑暗當中,讓人無法看清她此時臉上的表情。
看到了下午剛剛招惹過自己,甚至還想給自己注射不明液體的女人,楚扉月不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哎呀,和國家打交道說麻煩很麻煩,但只要摸清楚了它們的尿性,其實想要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蠻容易的。
不就是維穩嘛,只要搞出就算是政府也沒有辦法強壓下去的事件,為了擺平這件事,政府肯定會妥協的。至于后面會不會報復……在沒有辦法確定楚扉月的威脅可以被消除之前,大洋彼岸的總統先生是不敢對他動手的。至于其他人會不會發瘋,反正知道這件事是楚扉月做的的人就只有劉思倩和總統先生,劉思倩肯定不會出賣他,所以只要有人知道了,那肯定就是總統先生沒跑了,到時候楚扉月還會去找他的,相信他一定很愿意給自己一個解釋。
如果,他還想愉快的度過余生,而不是被噩夢纏身,惶惶不可終日的話。
所以你看,現在這不就服軟了么。
“哎呀,這不是領事館的那個什么誰么,你不去干你的間諜工作,來我家門口守著干嘛?”楚扉月笑容燦爛,陰陽怪氣的問道。
克萊爾·斯賓塞文抬起頭,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用幾乎殺父仇人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楚扉月許久之后,她終于雙膝一軟,正對著楚扉月跪了下來。而且還是五體投地的大禮,雙手和額頭全都貼在了地面上。
“請原諒我下午的所作所為,我為我的魯莽做出最誠摯的道歉。”她咬牙切齒,甚至可以說有些哽咽的說道。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一聽克萊爾這一口的東北腔,楚扉月除了想要笑之外,完全沒有其他的觸動。
“嗯,跪是跪了,道歉也道歉了,最后一步呢,你下午準備扎我的那管針劑,你也帶來了吧?”
克萊爾的身子抖了一下,但還是從自己的兜里摸出來了一個針筒。楚扉月眼尖,看到了針管里面的綠色液體,這應該就是克萊爾之前準備給楚扉月打的那種東西。當然,就算不是也無所謂,反正往身體里打什么東西都是不好的,尤其還是這種帶顏色的東西。楚扉月要的就是看她自己糟蹋自己的身體,至于拿的是麻·藥還是毒·品,楚扉月才不在乎,反正不是給他打就行。
在準備自己給自己打針之前,克萊爾抬起頭,對楚扉月說道:“總統先生希望在你去阿妹你看之后,和你一起共進晚餐,請務必不要拒絕。”說完,她一咬牙,摁住了針筒的末端,將那一管針劑全部通過靜脈注射到了自己的身體中。
1、2、3,倒……誒,漂亮。
首先是針筒掉在地上的脆響,緊接著“噗通!”一聲,失去了意識的克萊爾側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嘖,瞧這效果,見效的還真快,不愧是阿妹你看出品……”看著已經躺尸的白人女人,楚扉月笑著搖了搖頭,摸出了手機給劉思倩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并沒有打通,劉思倩也不知道去干嘛了。看著已經嘗試建立通話50秒而自動斷線的手機,楚扉月皺了皺眉頭。這下可麻煩了,唯一能收尸的關系斷了,這個女人楚扉月該怎么處理?
算了,干脆直接當成垃圾處理掉吧。
話是這么說,楚扉月最后也還是沒有把人家真的就這么丟在道中間。這棟樓靠里的三戶人家就是李天笑家、楚扉月家還有月依家,雖說楚扉月家和月依家沒有車,但是李天笑家的車庫里卻一直停著一輛堪稱公路野獸的大霸道。雖說楚扉月也沒見他開過,但說不定人家今天就要開呢,要是從克萊爾的身上碾過去,把輪胎硌壞了,那不就礙人家事了嘛。
定向隙間,目標,之前她們開秘密會議的那個會議室,走你!
把人扔過去之后,楚扉月才突然意識到,那個會議室里,好像正好有人在開會哎。他就這么把人扔過去,是不是影響不太好?
嘛,管他呢,反正他們也不敢再來招惹楚扉月了。這一次是紐約,下一次指不定是什么地方呢。阿妹你看的野心太大了,曾經也確實有足夠的力量來實現自己的野心。但是當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從二十世紀邁入二十一世紀之后,多極世界格局的形成讓阿妹你看已經沒有能力再像上個世紀那樣只手遮天了。
東方世界國家的崛起不斷地逼迫著阿妹你看在東半球的生存空間,除非真下決心打一場讓第四次世界大戰變成猿猴之間用石頭和木棍互毆的第三次世界大戰,否則阿妹你看退守西半球將成為定局。
顯然,阿妹你看還沒有就這樣放棄的想法,所以他們對他們在東半球的各處橋頭堡全都十分重視,任何一個出了問題都足夠讓阿妹你看焦頭爛額。紐約只是一次警告,如果再有下次,楚扉月會把目標換成夏威夷或者關島,那里才是阿妹你看真正寶貝的地方,丟掉哪一個都足夠讓阿妹你看心疼到發瘋。
處理掉了招惹了自己的女間諜,楚扉月開始思考剛才她所說的話。阿妹你看的總統先生想要邀請他共進晚餐?
前不久才和天朝的總扛把子一起吃了一頓家宴的楚扉月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激動,真的,一點都不激動。
而且聽說阿妹你看的總統晚宴挺不值錢的,因為白房子經常會邀請一些阿妹你看的初中生、高中生、運動員甚至是公司職員來參觀,總統先生有閑工夫的話,留人家吃頓飯是必然的。
那么這一次,楚扉月到底去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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