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中,天朝大區已經掀起了如火如荼的大建風潮。一條條龍骨被鋪架,無數物資正在朝著圣霄帝國沿海的幾個城市聚集。在數以千萬計的玩家們一往無前的氣勢的推動下,圣霄帝國的在建艦船總噸位正在以一種讓人感到恐懼的速度瘋狂的上漲著。在曾經,原住民都是很瞧不起實力弱小的冒險者的,但是這一次,他們終于看到了冒險者們的力量。
原住民們終于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開始認真的考慮冒險者們存在的意義。確實,他們的個體實力很低微,但在資源生產方面,他們真的有著原住民們無法比擬的優勢。只要把冒險者們集中起來,他們甚至可以在短短幾天內搜集到足夠帝國日常開銷一百年的具有特殊用途的常用物資。如果把戰爭的方式從比拼個人的勇武變成比拼載具的數量和先進程度,原住民們在面對冒險者時將不再具有優勢,甚至很有可能被同等數量的冒險者反推。這個幾乎把之前的常識推翻的發現讓原住民們對此大感驚訝,神賜帝都方面甚至為此專門成立了一個研究冒險者的部門,開始研究應該如何管理冒險者,怎么使用這支不安定的團體才能將之變廢為寶,讓他們為圣霄帝國做出更多的貢獻。
或許就連當時發布那段錄像的當事人都沒有想到,這一段只是十幾分鐘的錄像竟然會為天朝大區帶來如此巨大地變化,甚至牽動了圣霄帝國的發展步伐,讓圣霄帝國開始為冒險者制定專門的管理策略,影響極為深遠。或許在以后,會有人將種種資料收集起來,從中梳理出這次大事件的發展順序,但至少在現在,大家都在鼓著一股勁,發了瘋一樣的發展著遠洋艦船,準備和霓虹區的鬼子一決勝負。
一百多年前,我們輸掉了一場海戰,也輸掉了我們的國家的未來。一百二十七年后的現在,我們再一次被同樣的一伙人欺負到了國家門口,但這一次,我們不會再輸了!!!
游戲中所發生的事情,楚扉月暫時還不知道,現在的他正開著顯像符卡系統20,追蹤著那個已經開始朝著全球擴散的迷之能量體,想要看看它究竟想要做什么。
很顯然,它正在尋找什么,要不然也不會將自己完全散開,融入空氣當中,想要將地球包裹起來。要不是楚扉月有顯像符卡這種專門針對元素流動的檢測手段,他幾乎不可能追蹤到這只已經完全和空氣融為一體的迷之能量體。
就在楚扉月監控著這只迷之能量體的時候,遠在南京的程流蘇的家里,一些很特別的事情也正在發生著。
楚扉月其實猜錯了,沁月并沒有去工作,而是跑到了她老師的家里玩。她給樂團放了足足七天的假期,現在還沒有到報道時間,有些現充現在還陪著自己的男or女朋友在外地游玩沒有回來,樂團的正常工作都沒有辦法進行,當然不可能強行開始工作。沁月早上給楚扉月準備好了早餐之后,就來到了她老師的家里玩。程流蘇大師的四個徒弟里,大徒弟江夏是她收養的孤兒,二徒弟王雨熙是曾經主政南京的地方官(雖然現在已經調到中央了)的女兒,小徒弟楚沁月也是就住在南京的,只有三徒弟公孫輕羽的老家在江南,趁著放假回家陪老爸老媽去了,剩下的三個徒弟現在都在程流蘇的家里。
當事情發生的時候,沁月和江夏正在廚房包餃子,王雨熙和莎莉正在樓上調教笨蛋女仆戀戀,小蓬萊正在幫著程流蘇大師給那個看起來好像女孩子的可愛的男孩子沙米梳頭發
沙米是程流蘇大師在世界旅行的時候從某個奇怪的地方撿回來的奇怪的孩子,順帶一提,莎莉也是她在那趟旅行中撿回來的。莎莉的名字是楚扉月給起的,莎莉很喜歡,也就一直用下去了。但沙米則不一樣,沙米的名字是程流蘇給他起的,因為在剛撿到他的時候,他只會說“沙米吖!”“沙米吖?”“沙米吖”這一個詞,所以才有了沙米這個名字。不過這個小家伙很顯然并不是普通人,因為他的學習速度實在太快了,很快就學會了該怎么使用語言,碰到沒見過的東西也幾乎是看一眼就學會該怎么使用了,總而言之天才的不像是個人類。事實上程流蘇也確實懷疑他并不是一個人類,因為莎莉就不是人因為小時候的一些經歷,程流蘇知道自己擁有著吸引非人事物親近的特殊體質,沙米總是喜歡粘著自己,這似乎就從側面證明了他非人的身份。
至于程流蘇是怎么知道自己能夠吸引非人的親近的嘛,這大概是和正文沒有什么關系的另一個故事。讀者老爺只需要知道程流蘇程大師和人族守護“少典一族”有一點關系就可以了,這也是程流蘇大師在國內乃至國際上的地位都有些超然的原因,她背靠的這顆大樹實在太粗了,就連國安部都不敢觸少典一族那兩位的霉頭,那些知道少典一族是怎么回事的大家族當然就更加不敢了,他們把程流蘇供起來都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去招惹她。
沙米喜歡粘著程流蘇,但程流蘇其實是一個性格比較惡劣的人,江夏小的時候就深受其害,就像洋娃娃一樣被程流蘇各種換裝py,結果弄得現在看到一櫥柜的新衣服就心肝亂顫,經常是半年半年的不換頭型不換衣服的款式,老土得不行。江夏長大之后,程老師就沒有娃娃玩了,而沙米的出現充分滿足了程老師給可愛的小孩子換裝的**,甚至因為“素材”的特殊性而迸發出了更多的創作**,讓沙米每天幾乎換著性別的穿衣服,今天是可愛的男孩子,明天是可愛的女孩子,后天是可愛又帥氣的男孩子,大后天是可愛又帥氣的女孩子什么的,反正是玩的飛起。沙米對衣服的概念似乎還只停留在“漂亮”和“不漂亮”上面,對性別的分辨同樣十分模糊,只要是華貴的衣服他就喜歡,所以對程流蘇給他換衣服的行為不光不反感,反而很愿意配合。這么聽話的小沙米當然很讓大家喜歡啦,他就像是程流蘇家里的吉祥物一樣,從上到下每個人都很喜歡這個漂亮的男孩子。
然而就在程流蘇和小蓬萊給沙米梳頭的時候,從來在換衣服換發型的時候都很安靜的沙米卻突然站了起來。因為毫無征兆,程流蘇的梳子齒狠狠的刮了一下沙米的頭皮。如果是平時,沙米其實是很怕疼的,但這一次,他卻像是毫無察覺一樣,只是像被什么東西吸引了一般,朝著西方的窗外看去。
“沙米,你怎么了?”沙米現在的樣子很奇怪,程流蘇有些摸不清他到底怎么了,所以她抓著手中的梳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沙米的反應似乎滿了半拍,過了一會兒之后,他才轉過頭來,對程流蘇露出了一個漂亮得幾乎讓人呼吸困難的笑容。
“程姐姐,沙米可能,要走了。”
“怎么了?怎么這么突然,跟我說清楚啊,你除了我這里還能去哪啊。”程流蘇一把扔掉手里的半月形木梳,抓住了沙米瘦弱的肩膀搖晃了起來。
一只漂在半空中的小蓬萊往前飛了一點,接住了被程流蘇扔掉的梳子,抱在懷里,歪著頭同樣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沙米。她那個小小的腦袋瓜同樣想不明白,沙米這是突然發了什么瘋。
被程流蘇搖晃了好久,沙米才終于重新擺正了自己的腦袋,依然用那種似乎心不在焉一般有些空靈的聲音說道:“就在剛剛,我已經找到了自己曾經丟掉的東西,所以我該去完成我的使命了。謝謝你,程姐姐,和你一起生活的這段時間,我感覺很開心。”
“喂,沙米你在說什么啊,說清楚一點好不好,你說得這么簡單,我聽不懂的啊!”
“聽不懂沒關系,很快你就懂了。”
沙米的話音剛落,一縷白光便透過打開的窗戶,鉆進了沙米的身體。程流蘇的手被震開,忍不住往后退了兩三步,被小蓬萊頂著后背才沒有摔倒。
這樣的光束越來越多,不光從窗戶中穿過,甚至開始沖破窗戶周圍的墻壁,將原本只有1x15的長方形窗戶擴展成了一個直徑大約兩米的圓形大窟窿。隨著這些白光的流入,沙米身上的氣勢也在逐漸變強,一層淡淡乳白色的外殼漸漸在他的身體外側成型,并且顏色漸深,讓被包裹在里面的沙米的身形變得模糊了起來。
程流蘇房間里面的變法引起了房間內其他人的注意,很快,他們就都來到了這個房間里,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
“這股神圣的氣息,嘖,怪不得總是覺得這個小鬼有點討厭,原來他是那邊的人啊。”莎莉吸了一口有些濃稠的空氣,皺著眉頭笑聲嘀咕著,但聲音正好又能被周圍所有人聽到。所以下一刻,她就遭受到了周圍所有人的注目禮。
“好啦好啦,不要這么看著我啦,我只是對這股氣息比較熟悉而已,要問我知不知道這個小鬼是誰,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這應該是天使的氣息。房東你真厲害,這個小鬼是個真正的天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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