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的一句‘你爺爺他nǎǎi的姥姥個狗大姨’,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身邊的姥姥和宋曉梅都能聽到。
“你們兩個不錯嘛,耍我好玩么?”
秦遠轉身離去,這一頁還真是讓他糾結。
那哐當哐當的火車聲,無不顯示著孫茹確實在火車站無疑。
該死的,老紙救活了你,怎么能不經哥哥的允許就再次死去?
秦遠跑到路口去攔車,特么的老被生活玩的他,悲催的沒有看到去往火車站的公汽。
你爺爺他nǎǎi的姥姥個狗大姨!
越來越順口的秦遠,罵罵咧咧的運使無影腳,風馳電掣的往火車站跑去。
在涼亭中,李蘭走到宋曉梅的身邊,挨著坐下。
“怎么樣,我沒有騙你?”
宋曉梅點了點頭,說道:“他果然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那你能感覺到,究竟是哪里不一樣么?”李蘭追問。
想了想,宋曉梅還是搖了搖頭。
兩人相對沉默著,半響后。宋曉梅望向寬闊的景觀河。
“還記得那個騙了我們的所謂的神醫么?”
李蘭冷哼一聲,如今她的前臉上立馬寫滿了怨恨。
“怎么可能會忘?耽誤了我們的治療時間,還……還那么的無恥!”
回想往事,兩人心情都很壓抑。
宋曉梅告訴李蘭,那個欺騙過她們的所謂神醫,如今人在省城武漢。
依然受人尊敬和愛戴,裹著暢快滋潤的生活。享受著神醫該有的享受,欺騙著那些心甘情愿被騙的人。
不知不覺,兩人抱在一起開始默默的流淚。
不知何時,忽然把話頭又扯到秦遠身上。
“那個假神醫,不知道秦遠認不認識?”
“那我下次問問。”
夜晚的風,越來越大了。
秋風涼,夜晚的秋風更涼。
宋曉梅的心里,卻出奇的有些溫暖。
“怎么樣,我沒騙你?你還不相信,說句實話,你們兩個就算那樣,也是你占便宜。”李蘭摸了摸眼淚,嬉笑道。
“我覺得秦遠和那個假神醫,有一個共同點。”
李蘭愣了一下,忽然很生氣。她對秦遠是有著一種凌駕于友情之上,徘徊在愛情之外的一種奇妙的情愫。
那秦遠和騙過她的假神醫相提并論,她很不滿。
“他們兩人都很好色。”宋曉梅緩緩道出心中的想法。
咳咳!李蘭以科學嚴謹、明樸實、作風規范、求真務實、思想正派的態度鄭重聲明:秦遠和假神醫的‘好色’是不同的。
至于具體哪里不同,她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反而是宋曉梅自己自言自語道:“我感覺秦遠待人要真誠些,應該不會強人所難,做一些欺騙要挾的事情。
“那你還不愿意,這分明是你占便宜。”
“那下次你和我一起。”
秦遠氣喘吁吁的跑到火車站,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還不知道他離開后,涼亭中的兩人商量了什么。
更不知道,那倆個人商量的要與他大被同眠的性福生活。
身邊來來往往的旅客,偶爾會掃視秦遠一眼,這么一個普通人,并沒有像孫茹那樣引起眾人的關注。
耳邊反復播放的喇叭聲,不斷的提醒著人們,那輛列車即將到站,那輛列車又停止了檢票。
“你……呢……在那兒!”周圍的聲音嘈雜,秦遠對著話筒大聲吼道。
“我,在鐵路旅館……303房。”
開房?
約炮?
sāo年秦遠剛剛升起這么一個念頭,立馬就熄滅了。
這不是熄滅,這是自動過濾!
此刻的秦遠,一路上以遠超百米沖刺的速度,一口氣跑到火車站,如今又一口氣來到鐵路旅館的303號房門口。
脾氣一向很好的秦遠,連續被人要挾了兩次,而且還有這極大的戲耍因素,這讓他面上的表情很不友善。
嘭!嘭!嘭!
房門就在眼前,秦遠沒有敲門。
他在踢門。
嘭……
打算再踹三腳的秦遠,剛剛踹了一下,趕緊收腳。
病美人的卓越氣質,依舊讓秦遠怦然心動。
“進來。”
聲音很平淡,卻有些發顫。
“干嘛……想不開?”秦遠捂著胸口,劇烈的運動,讓他還沒有緩過氣。
這個房間,并不大。
讓秦遠意外的是,房間匪夷所思的整潔。雖然設施簡陋,可是這種樣子的小旅館,簡直不合情理。
哐當哐當!
哐當哐當!
房間的窗戶沒有關,不遠處的列車呼嘯著駛過。那種哐當的響聲震耳玉聾,強占秦遠的聽覺。
冷風也從窗口,喜悅的往房間鉆來。
對于冷風,秦遠并不在意,可不遠處的孫茹,不由自主的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她的衣服并不厚,可以說得上單薄。里面一件藍色的打底衫,外面是一件米黃的外套,下身是一件經典藍的緊身牛仔褲。
越發的存托出她纖細的腿,以及玲瓏的身段。
記憶力很好的秦遠,立馬就回想起,在診所時給孫茹解開衣服時,看到的一片片白玉冰肌。
秦遠的問話,孫茹似乎沒有打算回答。
她就這么靜靜的看著秦遠,偶爾裹緊身上單薄的衣服。
“我問你話呢!你干嘛想不開?是不是那個牛南還在糾纏你?你告訴我,我去把他收拾一頓,保管以后見到你就繞路。”
壓制著心中的怒火,秦遠好生詢問。
在秦遠處在暴怒的邊緣,孫茹方才輕輕回答道。
“你很生氣?”
生氣?
哥何止是生氣,哥簡直是暴怒!
你爺爺他nǎǎi的姥姥個狗大姨!
秦遠脫口而出,這句話,他越來越順溜了。
孫茹怔了怔,忽然展顏一笑。
“沒想到你還會罵人。”
哥豈止是會罵人,把哥哥我惹火了,哥還會打人呢!
哥哥我特么么的不但會罵人打人,最拿手的是騎乘人!
什么騎乘什么69,哥都會!
摸了摸鼻子,秦遠在心中狠狠的說道。他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孫茹的身上。
“好好的不上課,跑這里來做什么?”
同樣的問題,秦遠換了一種問法。
即使如此,孫茹還是沒有回答。
再次反問道:“你是跑過來的?”
哥不是跑過來的,用得著氣喘吁吁嗎?
如今,秦遠的身體中,蹭蹭蹭的上漲的,不是玉火,而是怒火。
只要有那么一絲的火星,就能夠頃刻燎熊熊起。
再一次的壓制住自己的怒火,秦遠看在孫茹是個難得一見的氣質美女份上,先行做了回答。
他告訴孫茹,他正在和美女在江邊約會。
而且同時還是兩個,一左一右,左擁右抱。
一個是溫柔體貼的護士,一個是知書達理的醫生。
都是二十多歲的御姐。
sāo年秦遠帶著滿腹怒氣,一鼓作氣的說道。
看了看氣質獨特的病美人,秦遠促狹的笑了笑。
他詳細的解釋了一下,什么叫御姐。
御姐一般泛指比自己年齡稍大,性感成熟的女性。
“她們漂亮嗎?”孫茹打斷秦遠的話,再次提出問題。
你爺爺他nǎǎi的姥姥個狗大姨!
秦遠郁悶的難以用言語表示,自己明明是被要挾著趕來,結果自己似乎是被無視一般。接連詢問了幾個問題,都不回答也就罷了。
反而,還不得不乖乖的回答孫茹的問題。
這特么么的叫什么事兒嘛?
摸了摸鼻子,秦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了看孫茹玲瓏的身段,以及卓越的氣質。
他不斷的壓縮著自己的怒氣,對孫茹的問題還是做了回答。
“還行,主要是身材還不錯。總分150,可以達到90分。”
這廝說了實話,所說的完全是讀女器查看到的評分。
“那我呢?值多少分?”孫茹直直的看著秦遠,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她的心中默念著: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差不多。”秦遠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以讀女器的評分來看,孫茹的身材評分僅為85,不過,孫茹的氣質評分,就實在是高了旁人一大截甩了別人幾條街。
裹著秦遠的衣服,在又一陣冷風鉆進來的時候,孫茹忽然懷抱著自己,緊緊的……以至于微微的顫動。
原來,我和別人都差不多。
她的心中很悲哀,莫名的委屈,想哭……
笑了笑孫茹說道:“是嗎?”
想哭的她,笑得很開懷。
看了看時間,秦遠有些焦急。
愛,這件事兒,做了一次之后,就跟吃了鴉片吸了大麻吞了搖頭丸,帶勁而且上癮。
食髓知味的秦遠,腦袋里一直在想,學委楊蘭完整的履行賭約之后,還能否行動自如的下床。
善解人意的同桌肖麗,又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驚喜。
這幾天肖麗來了那個,無法消受秦遠的恩寵。卻感謝秦遠救了她的表妹,硬是強烈要求要好好的伺候秦遠一番。
盛情難卻之下,秦遠充滿了期待。
“對不起,破壞了你今晚的好事。”
越笑越歡暢的孫茹,秦遠怎么也沒有看出有絲毫道歉的含義。
這讓滿腔怒火被壓制到極限的秦遠,到了瘋狂爆發的邊緣。
“渴了,喝點水。”
孫茹的神情,忽然有些復雜。
她背對著秦遠,倒了兩杯溫開水。
秦遠自始至終都感覺到了不對勁,怎么不對勁,卻也說不上來。
接住水杯,秦遠看了看孫茹微微顫抖的手。(去讀讀.qudud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