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天雪梨
以前有個好色之徒sāo擾她,就被她在褲襠踢了一腳,結果一腳踢爆了蛋。在醫院足足躺了大半年,夜生活是徹底的廢了。
“小遠,對不起,我只是想嚇嚇你,我不是真的想要踢傷你……你寶貝的。”陳香楚楚可憐滿是懊悔的說道:“要不我現在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秦遠真的是被嚇到了,那一腳如果陳香沒有收力,秦遠都不敢想現在會變成什么樣。
“香姐,好像它沒有感覺了……小弟弟壞了?”秦遠愁眉苦臉的說道。
什么!
陳香大吃一驚,猛地踩了急剎車。
她也不管身后響個不停的汽笛聲,慌忙探出右手,朝著秦遠的兩腿中間摸索而去。
一大坨溫熱物事,幾乎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輕柔的小心翼翼的撫弄了一下,果然……沒有反應!
此時的秦遠,完全是憑著過人的毅力,堅強的忍受著,陳香溫柔的撫摸。
他一邊感受著分身寶貝處的舒爽,一邊盡最大的努力,控制自己的分身,不要輕舉妄動。
臉上驚慌的表情掩蓋下,是無限的舒爽和享受。
秦遠微瞇著眼睛,享受的同時,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陳香。
她臉上的關切,居然如此的深厚,這超出了秦遠的預料。
同時秦遠方才記起,讀女器顯示的陳香的資料評分。
不但身材的評分極高,總分150,居然高達125.而且,陳香的xo技巧,總分100,居然達到了60.
這是秦遠第一次碰到。
只是經歷過一次短暫的閃婚,而且只是經歷了那么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有這么高的xo技巧?
有些不敢相信,秦遠再次對陳香使用了讀女器進行查看。
可結果依然如此,沒有絲毫的改變。
“香姐,你平時看不看電影啊?”
陳香有些慌神了,沒做多想就隨口答應了一聲。她用手撫弄了一下,沒有太大的反應。而她心目中,還以為秦遠是個處男。
經常看成rén藝術片的陳香,從其中得知,處男是很容易被挑逗起來的。
而她盡心盡力的撫弄,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她深深以為是自己的撩陰腿踢傷了秦遠。
嘀嘀!
嘀嘀!
劇烈而雜亂的鳴笛聲此起彼伏。
后面的車被堵住,紛紛猛按喇叭,有的甚至已經破口大罵。
“催,催個屁啊!你趕著投胎呢!”
陳香陡然把頭伸出窗外,沖著身后的車子大叫一聲。
秦遠閉著嘴偷笑,哪怕陳香發脾氣的樣子,都是那么的不可方物性感迷人。
“香姐,你今晚有什么事啊?要不我們到了目的地,再好好檢查檢查?”
哪怕他的意志力提高了一截,此時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的舒爽感,驕傲的龍頭,緩緩抬起……
在他們的身后的第三輛面包車,探出一個光頭。
他看了看秦遠所在的黑色奔馳B3,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但是他的目光,看到了陳香探出頭來,他陰狠的雙眼陡然一亮。
“嘿嘿,我發現了一個極品尤物。”
光頭坐回位置,對車內的五個眼神同樣陰狠的同伴說道。
“老二,我們現在在逃命,不要惹事。”說話的是坐在副駕駛位的一個中年,他頭戴寬大的草帽,衣著打扮像個進城務工的農民。
光頭嘿嘿的笑了笑,聲稱自己知道。
只不過,沒過多久,他又一次探出頭來。這段時間,他們疲于奔命,連頓酒飯都沒有好好吃過,更別提享受女人的樂趣。
以他縱橫花海的經驗來看,剛才探出頭發牢sāo的女子,不但長相風sāo妖冶,在床上更是搖曳生姿,是個經干的貨色。
伸出舌頭,舔了舔他豐厚的嘴唇。望著前面不遠處的奧迪B3,他只覺得全身膨脹的厲害。
“老大,今天晚上安排點節目唄,都憋了這么多天,難受得緊。”
草帽男瞪了他一眼,繼續閉目假寐。
其余的幾個同伴小聲說道:“二哥,現在風聲緊,還是安全第一,等我們到了焦山,尋找機會給二哥抓兩個白白嫩嫩的村姑。”
光頭猛地在說話之人的大腿上拍了一下,哈哈大笑道:“還是你小子最懂我的心啊,嘿嘿。”
心中慌亂的陳香,也沒有注意到這種情況,更不知道自己身后有著一群亡命之徒。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再次發動車子。
車載音響中放著舒緩而浪漫的英文歌曲,秦遠的眼睛看向前面的風景。
這還是他第一次坐轎車,此前他只是坐過公交和拖拉機。
奔馳車內飾品是傳統的中國結,紅紅火火的樣子。
他舒舒服服的靠在真皮車椅上,微瞇的眼睛看著車內的裝飾,時而看著車外的風景。
其實,他的目光,更多是集中在陳香與波多野結衣同樣的身材上。
“香姐,你打算帶我去哪里?”
陳香與秦遠一樣,表面上認認真真的開車,其實一直在偷偷的注視秦遠。她很想告訴秦遠,穿上這套衣服,與當年的那個他,簡直太像了。
像的不是相貌,而是那種氣質和身型。
看著看著,她就有些發呆。
沒多久,陳香把車停在路邊,這里竟然是一個大排檔。
后面的一輛面包車從旁邊開過,一個光頭扯著嗓子喊道:“小妞,給哥哥我來一發!”
待秦遠和陳香回過頭來,那車已經開遠了。
車內,草帽男狠狠的瞪了光頭一眼,斥責道:“老二,你想死可不要連累大家!”
光頭瞳孔收縮了一下,沒有吭聲。
陳香對著面包車離去的方向怒目而視,她挽著秦遠的手臂,心想就算要來一發,也不是跟你,那也是跟我的小遠。
這么一想,她精致的俏臉,瞬間紅潤。
“陳香,你腦袋瓜子在想什么呢!”
她暗自笑罵自己,對秦遠說道:
“小遠,香姐帶你吃飯去。”
秦遠望著眼前的大排檔,心中郁悶,這里還不如陳香自己的飯店。不過此時的秦遠,確實餓了。
自從獲得了并且使用了稱號,秦遠身體的各項機能都獲得增幅,連飯量也大了不少。
兩人各自點了一些菜,相對坐在飯桌的兩頭。
“老板娘,拿瓶老白干,度數最高的那種。”
陳香哪怕是提高了音量,聲音依然悅耳動聽。大排檔里面,此時也坐了三桌客人。
這些人的目光,或多或少都被陳香吸引。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排擋,而陳香卻風姿卓越身材火辣打扮潮流,與排擋中的氣氛格調以及眾人的形象格格不入。
秦遠吃了幾口,感覺味道還不如陳香自己的飯店。
“香姐,你經常來?”看到陳香似乎很熟絡的樣子,秦遠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恩,一年來一次。”其實是每年的這一天,她都會來。
在露天的大排檔,秦遠和陳香,坐在不顯眼的一角。
時而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倆個人也沒有理會。
每道菜都放了很多的辣椒,秦遠有些吃不習慣。
他放下筷子,抬頭。
只見李香手拿酒杯,望著天空零散的幾顆星星發呆。
夜晚的風有些涼,周圍的繁雜與喧鬧,似乎也淡化了不少。
“香姐,白酒度數高,喝多了容易醉,少喝點。”
陳香復雜的看了看秦遠,把自己的杯子遞給了秦遠:“你也陪我喝酒。”
輕輕的抿了一小口,辣!火辣燙舌!
這種便宜的高粱酒,秦遠估計不下四五十度。
而此時的陳香,自斟自酌喝了半瓶。
一張吹彈可破的精致俏臉,布滿了緋紅的云朵。迷蒙的眼神,飄飛的發絲,秦遠呆呆的看著。
“喝完它。”陳香指著秦遠手中的酒杯。
“喝不慣。”秦遠說了實話,他以前基本不喝酒,也就被三中開除的那晚,一臉喝了三天,差點喝死。
白酒的酒精濃度很高,后勁很大。秦遠才喝了一小口,臉上就有些發燙。
“一個大男人,喝點酒怕什么?”陳香搶過酒杯,自己喝了一大口,又推給秦遠。示意秦遠像她那樣豪爽的喝。
皺了皺眉,秦遠不甚酒力。他不是怕喝酒,他是怕兩人都喝醉了,發生點什么。
去五中的第一晚,半夜三更校花雯雯爬上床。那時候秦遠醉酒,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醒來后,才發現自己就是最后的一步沒做。差一點點就被坑爹的讀女器規則給坑死。
如果今晚再喝醉了,做出點什么,稀里糊涂的被讀女器給抹殺了,那可就得不償失。
他保護嫂子照顧嫂子讓嫂子過好rì子的偉大理想還沒有實現呢!
“快喝,不喝我可就強制讓你喝了。”陳香怔怔的看著對面的秦遠,只覺得秦遠的一舉一動,莫不與那個他是那么的相似。
秦遠摸了摸鼻子,他還真想看看,陳香是怎么強制自己的。
他搖了搖頭,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喝,就不喝。”
醉態可鞠的陳香風情萬種的笑了笑,扶著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拿起老白干的酒瓶,仰著頭喝了一大口。
酒不醉人人自醉。
眼神迷離步伐虛浮心情激蕩的陳香,向秦遠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