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凝洗好了身子,圍著皂從浴室走了出來,見客廳里已經空無一人了,遂懾手懾腳的湊到了臥室的門邊,耳朵靠在門上,聽了一會,卻不見里面傳來她想像中的聲音。
“奇怪難道沒有發生什么事不會啊”岑寒凝納悶的嘀咕了一句,小心的推開門,探頭看了一眼,只見屋內散落著一地的衣服,卻不見衣服的主人在。
“哦我說的嘛,原來是轉移陣地了”岑寒凝見無人,才大方的推開門,把二人扔在地上的衣服,拾起來,疊好,放到一邊,然后爬到床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
好奇心極重的小丫頭,怎么可能躺得住,不一會,就呆不住了,悄悄下了床,向浴室蹭了過去……
想要偷看,那得技術好,或者是對方的警覺性不高才行,而岑寒凝非常不幸,一樣也沒占上,所以導致了,人剛到浴室門外,剛向里瞄了一眼,就被人逮個正著。
“小丫頭,滾蛋去”門又被紀天宇從里面鎖了起來。
“小氣,就讓我看看唄”岑寒凝氣得直跺腳。
“回床上睡覺去該讓你看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看”紀天宇擋住了外面的小偷窺狂,動作迅速的回到了代書萍的身邊,繼續剛剛被打斷的事情……
岑寒凝轉了幾圈,也沒有找到可以看到里面的小漏洞,無奈的側著耳朵聽了聽里面的聲音,只聽著動靜,就不免火氣上涌,無耐之下,為了讓自己不再受這精神上的折磨,小丫頭踢了門一腳,氣哼哼的回到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蒙在被子里,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岑寒凝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至她睡著的時候,紀天宇和代書萍也沒有從浴室里出來
因為岑寒凝在床上,紀天宇和代書萍也不好意思在床上折騰,從浴室出來后,二人圍著皂,轉戰到了客廳,書房……
直到代書萍求饒,紀天宇才心滿意足的抱著代書萍回到臥室,一雙超級大床,紀天宇躺在中間,一邊一個美女,這小日子過得舒坦。
三人均是裹著皂躺在床上,最后的結果,無非就是這三片布料,早早的離開了應該堅守的陣地
代書萍重體力勞動過后,自然睡得沉沉,而岑寒凝則睡得很不踏實。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紀天宇躺在自己身邊時,懷著一顆報復的心,又禍害了一陣紀天宇,這讓紀天宇有火無處發。
代書萍已經熟睡了,而這個禍害精,卻是自己一時動不得的,這讓紀天宇有點漚火。
不能那么做,總有解救的法子,紀天宇倒也腦子靈活,最后是小丫頭禍害了紀天宇,被紀天宇派了苦力,苦的人,最后還是她自己……
第二天一早,代書萍按時起床,身子有些酸痛,這么重體力的勞動,真是不能常做,太讓人承受不了。
收拾妥當,代書萍要回自己的出租房換身衣服,再去上班。紀天宇忙著要爬起來,送代書萍去上班。
“不用你送,我自己打車走好好睡一覺,我上班了,也沒有太多時間陪你了”代書萍有點小愧疚。
“傻媳婦,我還能跟你的工作爭風吃醋”紀天宇把代書萍又摟到了懷里,不舍得親了一口。
“那我走了”代書萍的小手在紀天宇的臉上描畫著。
“書萍姐,我送你吧要不你還得打車”紀天宇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送她比較放心。
“你來來回回的折騰什么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代書萍按住了欲起床穿衣服的紀天宇,給了紀天宇一個香吻,才戀戀不舍的出了房門。
“哥,書萍姐上班走了”岑寒凝摟著紀天宇的身子,嬌聲問道。
“嗯,懶蟲,你也起床”紀天宇不客氣的在岑寒凝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超有彈性的手感,讓紀天宇想要多拍幾下。
“我才不要呢我累,還要再睡一會”岑寒凝像只小貓一般,更窩進了紀天宇的懷里。
“你做什么了你累”紀天宇心道,人家代書萍累成那樣,不也早早的起床上班了嗎
“你說你讓我做什么了”岑寒凝不滿紀天宇的詰問,小手毫不客氣在某個部位,捏了一把。
“你要是不誘惑我,我能讓你那么做嗎”紀天宇舒服的躺在床上,任由岑寒凝的小手在被子下面鼓搗著。
“你讓我那么做,你卻不管我我那么難受”小丫頭當然不服氣。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侍候你”紀天宇支起頭,側著身子看著岑寒凝。
“你真聰明”說著一條大腿橫壓在了紀天宇的小腹上。
一個早上,代書萍放了紀天宇的假,卻不想,紀天宇不但沒有睡一覺,反倒是起早又干了點活,最終把小魔女放倒在床上,癱在那像一攤泥巴。
“哥,我動不了了……”
“唔……”紀天宇應了一聲。
“太不像話了,以后也會這么累嗎不過我喜歡哥,就是這緩沖的時間有點長”岑寒凝挪了挪身子,靠得紀天宇更近了一點。
“嗯……”紀天宇又應了一聲。
“你不滿意啊”
“沒……”
“紀天宇,你倒是說句話啊,怎么咿咿唔唔的,什么意思”岑寒凝瞪著紀天宇。
“我說,你讓我說什么我的舌頭,還難受呢”紀天宇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隨即又閉上了嘴。
“呃……那個……我不是沒想到嘛……”岑寒凝臉一紅,溫順的又躺在了紀天宇的懷里。
對于岑寒凝百年難得一見的害羞,紀天宇好笑的看著她。行了,雖然有點辛苦,但是能看到這個厚臉皮的丫頭紅了臉,也算是對自己辛苦付出的回報吧
將近中午,紀天宇才和岑寒凝出了套房,一見他們出了屋,立刻有服務生上前。
“先生,在會客室有人要見你,已經等了您三個小時了”
紀天宇不解,誰會在這里等自己這么久應該沒有什么人知道自己在這里住
:“什么人”
“我們也不知道,對方沒有說,只是說,您出門時,告訴你一聲。”
“好吧,讓他到我房間里來。”紀天宇和岑寒凝又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