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家主子來這里領你們”這時候,紀天宇知道這二人必是岑家人無疑。但一想到他們竟然想要主動索取人情,就完全不領他們的情了。
岑東燁如果知道自己的主意竟然帶來了反效果,他一定不會讓手下這么做的了
坐在辦公室里的紀天宇,老神在在,只等著岑東燁來到這里取人。
紀天宇倒是沒有想到,來到自己這里取人的不是岑東燁那個老狐貍,而是他的兒子岑倫當岑倫出現在大廳時,就引起了眾人的轟動。一個可以與女人想媲美的男人,想要不引人注意都難。
被稱作皮哥的鴨頭正巧在大廳里,一看到只身前來的岑倫,也不想一下,就這樣一個男人會出來賣嗎
“先生,您看我們這里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到我這里做公關憑你的模樣,月入五六萬一定沒問題”
岑倫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扁平的臉上一對滴溜溜亂轉的小眼睛,時不時的閃現一道猥瑣的光芒。
“你們這里有人買得起我嗎”岑倫不怒反笑。
古人說,美人一笑百媚生。這話放到岑倫的身上也不逞多讓。
被岑倫一笑勾走了魂魄的皮哥,傻愣愣的看著岑倫那如花的臉龐。
“你要想要多賺錢,豁出去多遭上幾回罪,唱上幾出后庭花,一準會紅遍整個濱海的那時,要是遇到個有錢的爺,您的后半輩子就無憂了”
岑倫本是沒有生氣,但在聽到鴨頭說到了自己傷口上,立刻翻了臉。
雖然別人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可在自己心里卻是時刻記著呢同性畢竟不是社會的主流,更因為他的身份的關系,更是對這個話題諱莫至深。
誰也沒有想到,剛剛還笑靨如花的男人,瞬間翻了臉,沒有任何防備的鴨頭被岑倫轟飛出去。
怎么說,岑家也是大家族,岑倫從小就接受著訓練,別看他柔弱的衣不勝風,但骨子里那也是爺們只是好多年,岑倫沒有真正出過人了,這個皮姓的鴨頭也算是開了張,博了個頭彩。
“臭婊子,你敢打我”鴨頭摔倒在地上,捂著被岑倫轟中的鼻梁破口大罵。“你千人騎,萬人跨,上下,臭人妖,你就被男人干,天天干”
確實是,自己與張坤在一起,幾乎是夜夜歡愛在這里被鴨頭無意中一語識破,岑倫覺得大廳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自己與男人歡愛的事實。
極怒中的岑倫,把鴨頭當成了沙包打,讓這個嘴臭的家伙徐了慘叫外,再也沒有力氣罵人了。
在沙幫的總部里,自己店里的人被人當成沙包在打,這些沙幫的小弟們哪里讓得。也不問情況,三五成群的一轟而上。
在這些人的眼里,哪里有什么是與非,自己的人被欺負了,就算是自己理虧,那也得打回來再說。誰的拳頭硬,誰的道理就是正確的。
這些接受了一些正規訓練的家伙,對付起街頭的小流氓或許可以一敵三四,但在岑倫的面前,無疑是送菜的
這些人上來就被岑倫利索的打倒,不一會,大廳里躺下了小二十號人,哼哼呦呦的叫著。這一幕讓躺在一邊看熱鬧的人,不禁在猜測,究竟是什么人,敢在如日中天的沙幫總部踢場
于慶科帶著林許丹和徐才聽到動靜后,來到現場,看到這么多人被打倒,三人也以為是來踢場的。尤其是林許丹和徐才,剛到了這里,還沒有任何的功勞,遇到這種可以出頭顯威揚名的機會,當然不會放棄。
岑倫打起這些小混混們倒是得心應手,可是真的面對這三個成名的殺手,就立刻顯現出敗相。
林許丹不由分說,把被打倒的岑倫按在那里,雙手左右開弓,好好的一張賽芙蓉的妖顏,瞬間就走了三分形。
沙亮聽到消息,急匆匆的來到大廳,正看到林許丹扯起岑倫,喝問道,“誰派你來攪亂的敢到這里踢場,你也不打聽打聽”
沙亮瞇著環眼,仔細的打量了那張失了三分美妍,多了三分顏色的俊臉。
“岑……岑……妹妹……”沙亮與岑寒凝的關系可是相當的熟悉,對這張有著七分相似的臉孔,沙亮一眼就認出來了。
“告訴紀天宇,岑倫來了”
“你媽的,還沉淪呢,我看你是墮落了還差不多”徐才聽到岑倫的話,上前就是一腳,踢得岑倫膝蓋一曲,險險要跪在地上。
“岑……岑倫”沙亮艱澀的吐出一句,“寒凝妹子是你什么人”
沙亮已經可以認定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與岑寒凝的關系,但是心存僥幸的他,還是希望能聽到自己猜想之外的答案。
“我女兒”岑倫的眼神像要把這里的所有人都吃下去一般。岑倫什么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啊,還大嘴巴狂扇。岑倫感覺自己的后槽牙已經遙遙欲墜了。
“岑……叔叔……”沙亮的舌頭跟牙齒打了半天的架,才把這句叔叔叫出了口。想他沙亮,那向來是張口就罵人的主,幾時這么文縐縐的叔叔阿姨的叫過啊
于慶科一聽沙亮的稱呼,就知道自己三人惹了禍事了這家伙忙向林許丹打了個手勢,在林許丹松開了鉗制岑倫的手后,三人比兔子跑得還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岑倫的面前。
“紀天宇呢讓他來見我”岑倫站在大廳中央,環視著四周哎哎叫喚的沙幫幫眾一眼,有種君王臨視天下的睨傲。
“岑先生,我們老大就在上面,您跟我走”沙亮見岑倫并沒有理會自己的稱呼,也樂得的不再叫他叔叔小白臉一個,如果不是看到寒凝這個小丫頭的面子上,老子才不稀得叫你叔叔呢
“讓他下來見我”岑倫不為所動,仍站在那里,執意要紀天宇下來親自迎接他。
“岑先生,你的形象可不太好看哦這里動靜鬧得大了,一會上面還會有人不斷的下來看熱鬧你要中決定在這里等我們老大也行”沙亮對站在吧臺里怯怯看著熱鬧的小姑娘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