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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巖兩兄弟真可謂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當即只得恨恨答應了紀天宇的要求。
“只不過……要知道這城中的悍匪可謂是不少,兄臺可要好好保護好這一千塊靈石,別讓別人奪了去,到時候怪我沒有好生提醒。”
兩人惡狠狠的說完這句話,便直接離開了這里。
“師弟,你這可算是徹底得罪張家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了!”
這時候,陸晨在一旁擔心的對著紀天宇說道,“這張家可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今日他們在米受吃了這么大的一個虧,一定會再想方設法,背后出陰招,恐怕你在天韻宗之中會有危險。”
陸晨看見張巖這表情,便知道張巖對此事斷然不會善罷甘休,這張家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陸晨也擔心紀天宇進入了天韻宗之后,會遭到張家的報復。
畢竟張家作為赫赫有名的一方大家族,即使是在天韻宗之中,他們也是有著自己的弟子和勢力的。
到時候若是他們躲在一旁搞風搞雨的話,想出一些陰謀詭計來針對紀天宇,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到時恐怕將是防不勝防了!
“這就不勞煩陸兄擔心了,這種小事,我還從未對擔心過,他要來報復來便可,只不過到時候不知道是誰吃虧罷了。”
紀天宇顯然沒把這件事情放心上,微微笑了笑便對著陸晨說著。
前世的時候,紀天宇不知道被多少仇人找上門來尋仇,紀天宇也能照樣活得風生水起。
張家這只不過一個小小的家族而已,根本就沒有被紀天宇放在心上。
他倒要看看,張家后續將會使出什么樣的手段來報復自己!
對此,他心中也是留著一絲期待,到時候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總之,有誰膽敢橫在自己的面前,那只有一個字,死!
不一會兒,張巖的兄長便走過來了,對著紀天宇說著:“兄臺,之前的事情確實是我我們張家的不對,這一千塊靈石便是我張家的一點小小的心意,還希望兄臺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張巖兄長便直接拿出了一個戒指出來遞給了紀天宇。
這戒指便是這大陸最為常見的儲物戒指,畢竟每個武者需要隨身攜帶的東西太多,這靈石若是全部背在身上也極為不便。
于是邊有人發明了這儲物戒指,專門用來儲藏物品,是這個大陸上最為普通的物品。
“張少爺這是說的什么話,既然張少爺的道歉態度已經如此誠懇,那我若是還斤斤計較,倒是顯得我紀天宇的小氣了不是。”
紀天宇哈哈一笑,將張巖的兄長更是氣得渾身發抖。
紀天宇接過了那一千塊靈石,呵呵一笑,“之前的事情,我們就權當沒發生過,若是張少爺有何需要幫忙的地方,我紀天宇當全力以赴!”
紀天宇這話說的也是極為厲害,這三言兩語,便說的張巖兄長無話可說,只能自己在心里暗自生悶氣。
“哈哈,如此甚好,那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紀兄若是有空,記得常來張家,我張某定當招呼好。”
張巖的兄長心里裝著鬼心思,表面上卻是極為客氣的說道,“只不過之前我也提醒過紀兄了,這身上這么多靈石,當心打劫的,若是被人搶了去,到時候可千萬別來找張某的不是。”
張巖兄長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了此處。
“呵,看來我們一會便會遭到搶劫的,這張少爺可真是好手段,既然想出這樣的方法,只不過這一次恐怕要讓這張少爺失望了,不過一個小小的搶劫的,我還從未放在眼里。哈哈,走,我們去這蒼月城中的集市逛逛。”
說完,紀天宇便直接帶上了這枚儲物戒指,堂而皇之的離開了客棧。
身后的陸晨以及宋飛相視了一眼,也立馬跟了上去。
“這蒼月城不愧是這南地最大的貿易城池,可真是熱鬧非凡。”
紀天宇看著眼前的集市,不由得感嘆著。
雖然前世自己所到過的城池比這蒼月城繁華許多,但是自己多年未出山,也是許久不見這樣熱鬧的集市了。
身后的宋飛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立馬好奇的這里看看,那里瞧瞧。
他自小流浪,后來便是被收入了天韻宗門派之中,平日里根本就沒有機會,能像今天這樣出來見見世面。
一時間宋飛也是如同劉姥姥進入大觀園一樣,驚呆的睜大了眼睛,對周圍所看見的一切事情都是不停的嘖嘖驚嘆!
見著他那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紀天宇和陸晨兩人也是對望了一眼,在心中感到有一絲好笑。
宋飛走到一處攤子前,望著一個銀光閃閃的玉佩,有些心動,對著紀天宇說著:“天宇,可否給我一塊靈石,我看這玉佩長得好生好看。”
紀天宇笑了笑,便拿出了一塊靈石將這玉佩買下,遞給了宋飛。
“好了,我們現在該會會我們身后的這個男人了,跟蹤了許久,倒也是該給他一些搶奪的機會了。”
紀天宇走在前面輕聲的說著。
紀天宇走到一處沒什么人氣的小巷之中,笑了笑便轉過頭來說著:“跟蹤了這么久,不準備出來見見面?”
身后小巷中卻是一陣平靜,微風吹過,卷起了一片遺落在地上的樹葉。
“既然不出來,那我們便走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紀天宇笑著說完,便欲轉身離去,一旁的陸晨以及宋飛見狀也立馬跟了上去。
而就在此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呵呵,沒想到這樣都會被發現,看來閣下的實力真是不可小覷。”
聽到背后傳來的聲音,紀天宇笑著轉過了身。
便看見一個身穿黑衣的蒙面男人,正站在小巷中間看著自己,因為蒙著臉,并不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是什么神色。
“這位閣下,不知你跟蹤了我這么久,所謂何事?看你這身裝束,恐怕也沒什么良好的意圖吧?”
紀天宇抱著手對著眼前這個黑衣男人說著,眼神里透露出一抹戲謔的神色。顯然也沒把這男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