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來了!她要是回來,你也不用怕她,你們這占山為王的,還能沒個同行啥的,找上幾個同行,還收拾不了一個單槍匹馬的?”
“……龍兄,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這算什么占山為王的,只不過是耙個窩窩著就是了。你看看我那些手下,哪一個像是有能耐的?
海里不比陸地,看著我這里挺好的,可我們也都知道,跟真的底下的比起來,我這只能算是小水溝。”
“下面還有?都是些什么人物?”金堂的興致提了起來,好奇的問道。
“龍兄,你不知下面有什么嗎?”那大王顯然也是被金堂的問題問愣了。
雖然金堂沒有現出真身,但作為海妖,面對龍族,還是能感覺得出來的。起碼,在這位爺的身上,感受到的威壓,與他身后的那幾位,可是完全不同的。
他若是再看不懂這是什么意思,那他也就別混了,直接把自己當成食物送給別人算了。
“不知道啊,我為什么會知道?我可是頭一次到這里來!”金堂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這么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并且還是極為的理直氣壯。
“那個,那個,我不是合計,龍族也算是水族的王者,雖然說這里不歸你們華夏的龍族所管轄,可總也應該聽到一些消息才對!”
被金堂這么一反問,那大王倒鬧了個不好意思,忙不迭的解釋著。
“這玩意還分地域的啊?要是這么說的話,那你帶我們過去,把他們都收拾了,以后這是不是就歸我們管了?”
金堂一聽海妖說,這里的水族,并不歸他們所管轄時,頓時就不滿意了。
龍族統管天下水族,怎么到了這里,就管不了?分地域?分個六地域,他就不信了,他的拳頭大,把他們都打服了,他們還會不聽從他們龍族的管轄?
“龍兄,你莫惱!這是古來就有的,并不是后來被誰現定的規矩!”海妖冷汗直流,他咋就碰到了這么個不通四六的主呢!
他們這些海族們,見了華夏的龍族是足夠尊敬,但并不是要受華夏龍族的調遣,可誰想到,這位爺的性子這么急,竟然什么事也不懂,就直接惱火了。
這要是真的像他所說的,真的動手,能不能打贏了,他且不說,就是說人是從他這里走出去的,將來,其他的海族們也不會再容他在這里生存下去了。
一想到自己的洞府好不容易被收回來了,現在又要丟掉了,心里疼著呢。
“規矩?什么規矩?還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規矩?別說廢話了,跟我說說,下面都有些什么人物?待我們收服了他們,以后,你就給他們當個頭頭吧!總比在這里守著個不上不下的破洞府來得好。”金堂倒是大方,直接就送了個小頭領給海妖。
“……龍兄,這事可是做不得,真的做不得!”聽了金堂的許諾,那海妖不但沒有高興,還反倒是一副嚇得夠嗆的樣子。
金堂見他那慫樣,便要發作,可他眼角一掃,發現了紀天宇,忙起身迎了過去。
“主子,情況怎么樣?”
“死了!不弄死她我心難安!”紀天宇應了一聲,看向那個滿臉驚惶的海妖。
只一眼,紀天宇就看出了這位的真身,原來是個玳瑁,這也就難怪膽子不大,金堂給出了那么好的福利也不敢要的原因了。
龜族的通病,就是不激進,不強取,最好是安逸的過自己的生活,那是最好的。
在看到紀天宇之后,那位大王就更拘謹了,看那樣子,比他手下的小妖更放不開。起碼給紀天宇帶路的那個,還會一直嚷嚷著你,你,你的,這位大王可倒好,只剩下哆嗦了。
“你莫要害怕,我們不會害你性命!”紀天宇安撫道。
玳瑁倒是沒怕紀天宇他們會傷他性命,只是看到紀天宇后,他就忍不住的哆嗦,從心里往外發怵。那是直對靈云的威壓。
這是金堂所做不到的。可正是這樣,玳瑁才更是哆嗦起來個沒完。
這位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就給了他那樣大的靈魂壓力呢?
紀天宇笑了笑,把威壓一收,玳瑁才算是喘出那口氣來。
太嚇人了,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可怕的人!不,肯定不是人!畢竟沒有哪個人類能到這里來!
“你剛才說下面還有人在,那我問問,下面都是些什么人?”紀天宇提起剛才的話題。
“主子,這些域外刁民也太不像話了,竟然不把我們龍族放在眼里,真當我們好脾氣,不會與他們計較不成?”金堂依然沒有忘了他的想法,是要把去把下面的給打服了,讓他們臣服于他們龍族!
“既是古來的規矩,那就讓它繼續存在下去吧!”紀天宇并不贊成金堂的意見。
且不說下面都是些什么,只是說,就算是他們真的把人家打服了,臣服了華夏龍族,那又能如何?這里距離華夏山遠水長的,他們這些海族們臣服不臣服的有什么用處?
難不成還要把他們都帶回到華夏去嗎?想來也不現實的。真把這里的妖族都弄到華夏去,那就是一場災難而不是好事了。
妖族之所以是妖族,就是他們對于道德,良知沒有太多的在意,也不會被他們過多的束縛住。
這么一群野性難馴的東西,帶回去了,豈不是要把華夏國攪了個地覆天翻?
華夏的龍族是龍族的保護神,是華夏的精神象征,華夏人也一向是自詡為龍的傳人。真帶了這么一群東西回去,豈不是要禍害死華夏的百姓?
紀天宇不同意金堂的意見,金堂也不敢再繼續堅持下去,只是不太甘心而已。
紀天宇沒有理會金堂,而是看向玳瑁,等著玳瑁回答自己的問題。
“大人您說的太對了,既然是古來的規矩,那還是不要破壞的好!
下面的并不像是我這樣的,而是一個個的國家,那里的人,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