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激戰之后,沒過多久,陽葉盛就再次大展雄風,投入到了第二次的戰斗中。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整整一夜,陽葉盛與林燕爽了,準確說是陽葉盛自己一個人爽了,林燕可沒有那么大的精力和體力,勉強撐到第七次的時候,差不多快奄奄一息了。
陽葉盛見林燕不行了,就對面紅耳赤的沈炳蘭笑道:“來,炳蘭,燕子不行了,你來替她。”
沈炳蘭的下面早已經泛濫成災,早就巴不得跟陽葉盛做一次呢,聞言幾乎沒有任何的拒絕,急忙就撲入到了陽葉盛的懷里。
沈炳蘭的悟性挺高的,雖然不是被林燕的媽媽面授機宜,可在幾次的觀摩中,就領悟到了這種房中術的要領,水平的發揮,倒也不必被面授機宜的林燕差多少。
夏侯卉子的心里則是既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她的悟性比沈炳蘭還要高,心里極為渴望能下去跟陽葉盛大戰一場,試一試這種新本領,可害怕的是,陽葉盛依然還這么勇猛,如果連沈炳蘭也敗在他的手中,恐怕下一個就只能是她了。
夏侯卉子雖然已經對陽葉盛有所傾心,但還不至于到跟陽葉盛上床的那一步,至少還要再經歷一段時間的追求期,否則的話,只是一天一夜的時間,就被陽葉盛弄上了床,夏侯卉子會認為自己不是好女人。
可是,如果沈炳蘭真的不是陽葉盛的對手,夏侯卉子能拒絕陽葉盛嗎,能拒絕得了嗎?
就算她有肢體上的反抗,可內褲的全濕,床單也濕了一塊,已經出賣了她,如果陽葉盛以此笑話她,夏侯卉子根本沒辦法拒絕陽葉盛,只能今晚提前“失.身”。
好在,陽葉盛又跟沈炳蘭殺了四五個回合,似乎也盡了興致,躺在地鋪上,摟著沈炳蘭和林燕二女呼呼睡著了。
陽葉盛他們三個人睡著了,一個是用七色佛珠串讓自己入睡,另外兩個是身體太爽,太疲憊了,可夏侯卉子卻睡不著了,失眠了,剛才的經過似乎猶如電影回放一樣,又在她的心里過了一次。
夏侯卉子差不多能夠猜得出來,陽葉盛不是做不動了,而是故意放過她,就是想急她。所以,在放下心來的同時,夏侯卉子的心里還有沉沉的失落,畢竟看了一晚活春宮卻又無法讓身體有徹底的發泄,很難受。
看著陽葉盛睡得這么安詳,夏侯卉子忽然間覺得,這個男人的確與眾不同。
似乎他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做作,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是很有擔當,從不隱藏自己的缺點;另外,心地善良,是陽葉盛最大的特點,而伴隨著另外一個特點,那就是對敵人是很殘忍,可以說是愛憎分明,這一點,是跟夏侯卉子的性格很相像的。
想著想著,夏侯卉子覺得一陣倦意襲上來,慢慢地就熬不住了,很快就進入了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太瘋狂,五個人幾乎都是一夜沒睡,最早的陽葉盛三人是五點半睡的,最后的夏侯卉子是六點鐘睡的。
七點半左右,陽葉盛就起了床,他體內有七色佛珠串,體力和精力恢復的速度遠遠超過一般人,就算是成天成夜不睡覺,也不會給身體帶來任何損害。
起床之后,陽葉盛也不喊醒她們幾個,先是來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鍛煉鍛煉身體,然后就給鴻雁打了一個電話,問一下霄城市的動靜。
陽葉盛離開霄城市,似乎很多人都不知道,霄城市里也沒有任何的異常,那些勢力也沒有采取什么行動。
這么一來,陽葉盛倒也不用急著回去了,先在京城待著,將京城的事情處理完再說。
陽葉盛在京城的事情,目前有三個,第一個就是找出劉家與島國勾結的罪證,第二個是救馮鳳珍的性命,第三個就是將特種大隊的那個內奸找出來。
第一件事情最難,畢竟劉長宇老奸巨猾,想要找到他與島國勾結的罪證的確不容易。那個黑盒子雖然落在陽葉盛的手中,但卻跟沒有差不多,打不開,形同廢物,短期內對劉長宇構不成任何的威脅,只能再從別的地方想辦法,尋找證據。
第二件事情最簡單,馮鳳珍的病情,陽葉盛已經心里有數了,雖說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最多半個月,馮鳳珍就會痊愈。
第三件事情呢,陽葉盛也有了辦法,就是陽葉盛通過鄒錦玉告訴鄒德興的引蛇出洞的辦法,而且,引蛇出洞的誘餌,陽葉盛也有了,是讓夏侯卉子從霄城市捎過來的,冰刺的內丹。
怒焰的內丹是火屬性,冰刺的內丹是水屬性,這是五行內丹中能量最強的兩種內丹,對方既然得了火丹,自然不會放過水丹,只要陽葉盛大搖大擺地將水丹交到鄒德興的手里,那個內奸絕對不會無動于衷的。
打了一會兒拳,陽葉盛又回到房間里,見這幾個女人還睡得很香,也就沒有打攪她們,不過卻是給夏侯卉子留了一張字條,就離開了林燕的家。
陽葉盛不敢從大門離開,不然的話,內外門都開著,這幾個女人都睡得那么死,若是公雞頭他們再過來報仇,萬一再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夏侯卉子她們豈不是要吃大虧,所以,陽葉盛沒有開大門,而是從墻頭上跳了出去,而且還將堂屋的門從外面鎖住了。
出了門,陽葉盛馬上就跟鄒德興取得了聯系,說是已經將水丹帶到,可以實施引蛇出洞的計劃了。
鄒德興自然是大喜,馬上就讓陽葉盛去特種大隊的總部找他。
特種大隊有內奸,這事對于鄒德興而言,猶如針芒在背,內奸一日不除,特種大隊就一日不安定,雖說未必會泄露機密的情報,但總是一根刺啊,不除不快。
不多時,陽葉盛驅車趕到了特種大隊的總部,鄒德興早已經在這里等著了,見了陽葉盛之后,竟然是笑瞇瞇的。
陽葉盛頗感奇怪,問道:“頭兒,不就是要找出內奸嘛,至于是這副表情嗎。”
鄒德興笑道:“當然不止是這一件事情了,葉盛,你這小滑頭,騙得我好苦啊。”
陽葉盛一愣,問道:“頭兒,我騙你什么了?”
鄒德興笑道:“你跟王青選達成的協議。”
陽葉盛這才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原來王青選已經告訴你了,嘿嘿,頭兒,我如果不把這事搞定,恐怕你會把你的寶貝女兒從我身邊拽走吧。”
鄒德興翻了翻白眼道:“你這小子,是故意說這話氣我吧,我正要問你呢,讓我女兒喝了什么藥,竟然連我這個當爹的話都不聽了,非要留在你身邊,哼,陽葉盛,我知道你還沒有在錦玉和方中雪之間做出選擇,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虧待我女兒分毫,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陽葉盛也翻了翻白眼道:“頭兒,你覺得,現在的事情發展,你還能掌控嗎,連我自己都掌控不了了。”
鄒德興奇道:“你怎么會掌控不了呢,你不是傻子,應該明白,錦玉和方中雪二人孰輕孰重,肯定能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陽葉盛當然明白,娶鄒錦玉能給他帶來萬般的好處,可如果去了方中雪,就會給他,給葉家帶來很大的損失。只是,畢竟他跟方中雪的感情在先,畢竟他對葉家還有怨言,使得陽葉盛一直無法決斷。
尤其是,方中雪得知了他與柳蘭貞的事情之后,使得陽葉盛更覺得虧欠方中雪,本來已經偏向選擇鄒錦玉的心思,再一次恢復了平衡。
鄒德興見陽葉盛一臉的為難,哼了一聲道:“陽葉盛,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再拖了,必須要在大選前一個禮拜搞定,否則的話,哼,葉天堯進位的事情,不會那么順利的。”
威脅,陽葉盛聞言心頭一震,鄒德興竟然用葉天堯進位的事情威脅,擺明了就讓他不能再選擇方中雪。
陽葉盛最討厭別人威脅他,曾經葉天堯流表達過威脅的意思,使得陽葉盛惱怒不已,故意不聽從葉天堯的話。
但是,雖然心里對葉天堯很反感,可畢竟是他的親爹,陽葉盛在心里還是向著他的,向著葉家的,尤其是在洞察了劉家與島國勾結之后,陽葉盛必須要推進葉天堯的上位。
這已經不再是陽葉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