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姐,我到樓下了,你在幾樓,哪一個房間,嗯,好,馬上就到。”一個小時后,陽葉盛驅車來到了張恒洲的恒源集團公司的樓下,給皇甫清影打了一個電話。
從張恒洲的手里救下皇甫清影,逼著張恒洲跳了樓,已經六天過去了,這六天里,陽葉盛只跟皇甫清影聯系了一次,也就是在張恒洲跳樓的第二天,他讓皇甫清影拿著張恒洲留下的遺囑,去接受了張恒洲的恒源集團公司。那晚,陽葉盛答應了張恒洲,將恒源集團公司名下股份的三分之一給他的妻女,剩下三分之二由陽葉盛接收,這件事情他就讓皇甫清影去做了,之后便將恒源集團公司并入到騰龍集團有限公司里。
六天過去了,接手恒源集團公司的事情進行得很順利,一來張恒洲的遺囑是真的,而且他在跳樓之前,又給他的律師打了一個電話,二來皇甫清影到恒源集團公司也有一個月多月的時間了,對公司的一些事務也算是有些熟悉了,三來皇甫清影的能力不算弱。
來到八樓,888房間,上面掛著一個總經理的牌子,門也是開著的,陽葉盛來到門前,也沒敲門,直接就走了進去,見皇甫清影正坐在老板椅上,寫著什么,便笑著說道:“皇甫總經理,這幾天辛苦了。”
皇甫清影抬頭見是陽葉盛,急忙站起身來,俏臉略略一紅,說道:“沒什么,一切還都算順利,葉盛,坐,我給你倒水。”本來,兩個人之間就是老板和員工的關系,只不過以前是皇甫清影是老板,陽葉盛是給她打工的,但現在依然還是那個關系的,但主從關系卻是反過來了。再者說,那晚陽葉盛救下皇甫清影,卻也把她的身體看了個遍,是以皇甫清影覺得有點難為情,這幾天也一直沒有給陽葉盛打電話,直到今天把各項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這才給陽葉盛打了個電話。
皇甫清影將筆放下上,轉身來到這個沙發右邊的飲水機跟前,蹲###子,從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個一次性水杯,彎腰為陽葉盛接水。陽葉盛不自覺將眼光放在了皇甫清影的身上,突然發現,在她弓腰的時候,上衣的領口自然下垂,里面的春光乍然外泄,而他坐在這個沙發上,正好看的清清楚楚。
黑色的###在雪白的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醒目,尤其是皇甫清逸你個戴的這個###還是些許透明,因為彎腰使得###后的兩個雪白之物形成的“人”字型誘惑映入到陽葉盛的眼中,使得本來不怎么渴的他突然感覺到嗓子有點冒煙的感覺。
眼看一杯水就要接滿,陽葉盛急忙將目光從那里移走,卻突然感覺到胯下之物突然間高聳了起來。皇甫清影接完水笑著將水杯遞給陽葉盛:“葉盛,來,先喝杯水。”就在無意中,皇甫清影的目光發現了陽葉盛###的異樣,低頭一看,俏臉當即緋紅,不過她也是在社會上混了好幾年的人了,自然不會像小女孩那樣羞澀半天,很快就站起身來,臉上也一下子恢復了正常。
有點尷尬,陽葉盛端著水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小口啜著,而皇甫清影也坐回到了老板椅上,手里拿著水筆轉來轉去,雖然不再臉紅,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終于,還是陽葉盛先開了口,笑著說道:“清影姐,我雖然是董事長,但具體的管理還要靠你,在騰龍集團有限公司的幾個分公司中,就是恒源公司的事務最多,所以平時你還是要多操操心,有什么困難,直接對我說就行了。”
這下子,皇甫清影的尷尬才算是稍稍緩解了一下,笑著說道:“還真有個困難,我正想向你匯報呢。”
陽葉盛一愣,問道:“什么困難?”
皇甫清影嘆了口氣道:“恒源公司雖然是個大公司,但張恒洲管理不善,各個子公司的經理們中飽私囊,任人唯親,恒源公司看似風光,其實矛盾重重,我已經寫了一套方案,準備對恒源公司大改革一下,這是反感,你先過一下目。”
皇甫清影將桌子上的一沓厚厚的材料紙拿起來,起身來到陽葉盛的身邊,遞給了他,然后坐在他的身邊。
陽葉盛接過,見材料紙的封面上寫著《恒源公司整改方案》八個大字,便翻了翻,發現里面竟然是五號小字,足足有二十多頁,登時覺得一陣頭大,笑著說道:“這個方案我帶走,讓謝總看一下,有什么問題,你直接跟她溝通就行了。”
皇甫清影知道陽葉盛所說的謝總,就是騰龍有限公司的總經理謝君雅,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個整改方案就是我們兩個商量的結果,可你是老板啊,肯定需要你過一下目的。”
陽葉盛將材料紙又遞給皇甫清影,笑道:“不用,我早就對小雅說過,公司的事務我不會怎么插手,像這種事情,你們既然已經商定了整改方案,直接執行就行了。”
皇甫清影接過來,再次放在辦公桌上,轉過身來,笑著說道:“你這掌柜當得真是可以啊,什么都不管不問,呵呵,可苦著我們幾個了,不過呢,有一件事情,我們都做不了主,需要你來拍板。”
陽葉盛問道:“什么事情?”
皇甫清影說道:“恒源集團的股份,咱們得了三分之二,還有三分之一是由張恒洲的妻女繼承,恒源集團的總資產是十個億,那么三分之一的股份就是三個多億,昨天晚上,張恒洲的妻子藍少筠給我打電話,說是她不想再擁有股份了,想要抽股變現金。三個多億,數目太過于龐大,我不敢做主,所以約你今天來這里,想讓你拿個主意。”
陽葉盛皺了皺眉道:“三個多億,恒源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的確不是一個小數目,以騰龍集團有限公司目前的情況,根本抽不出這么多的資金,嗯,清影姐,藍少筠為什么會突然要將股份抽出來呢,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皇甫清影輕輕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曾問過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但她沒有說,只說是急著用錢。”
“急著用錢?”陽葉盛喃喃念了一下,撅了撅嘴,搖搖頭道,“不對,就算她要急著用錢,也絕對不可能非要三個多億啊,其中一定有問題,清影姐,你能聯系上藍少筠嗎,我想當面跟她聊聊。”
皇甫清影點了點頭道:“行,我馬上給她打電話。”說罷,皇甫清影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喂,少筠姐,我是清影,你在什么地方,方便現在來一次我辦公室嗎,嗯,我有事情跟你商量,好,我就在辦公室等著你,拜拜。”
陽葉盛掏出一根煙點上,笑道:“藍少筠突然要抽股,其中必有緣由,若是不能將她說動,只怕恒源公司必然會受到一次重挫。對了,清影姐,這一次恒源公司的整改方案,知道的人多不多?”
皇甫清影點了點頭道:“知道的人不少,但是知道具體方案的人不多,除了我跟謝總之外,就只有張恒洲以前的那個女秘書喬紅丫了。”
陽葉盛又說道:“你說藍少筠是昨天晚上才給你打電話,那就是說,是在整改方案出臺之后了?”
皇甫清影是個聰明女人,聞言心下一動,一臉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藍少筠突然抽股,是有些人在煽風點火,故意想搞破壞?”
陽葉盛點了點頭,吐了一口煙,笑道:“很有可能,否則的話,她一個婦道人家,帶著一個女兒,怎么會一下子需要三個多億呢,嘿,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她很可能被什么人威脅了,而威脅她的人很可能會是在這次整改方案中最不利的人。”
“對呀,我怎么就沒想到呢,的確是有這種可能。”
陽葉盛笑道:“這就是為何我是老板,你給我打工的原因了,一切的謎底,等藍少筠來了之后就能揭曉了。”
接下來,兩人之間就沒有什么話題了,一個坐在老板椅上,裝模作樣地看電腦,一個一邊抽煙一邊看手機,靜等著藍少筠的到來。
造成兩個人之間如此尷尬的事情,自然是那晚在朝陽夜總會皇甫清影被張恒洲迷倒,陽葉盛雖然將皇甫清影救了,但卻看了她的身體。
終于,五分鐘后,陽葉盛輕咳一聲,打破了房間的尷尬,他笑著說道:“清影姐,那天聽張恒洲說,你跟你男朋友已經分手了?”
皇甫清影臉色一變,嘆了口氣道:“不錯,分手了,他在國外找了一個韓國人,已經結婚一年多了,卻一直瞞著我。”
陽葉盛說道:“他還愛你嗎?”
皇甫清影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說他還一直愛著我,跟那個韓國女人結婚是迫不得已。”
“單憑這一句話,就足以證明他不但不愛你,連那個韓國女人也不會愛,一個男人,有可能愛上多個女人,但無論他對哪一個女人說,都不會說什么逼不得已的話。”
皇甫清影笑道:“一個男人能夠愛上多個女人,葉盛,你是在說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