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冊用戶登陸后不受影響,注冊是完全免費的,感謝廣大書友:)
由于連日受到不明攻擊導致部分用戶無法訪問,已解決問題,給書友們帶來的不便望諒解。
(。.始終會差一點怎么回事,今天湊3550票看看)
蕭焚的身體各個傷口還有些疼痛,不過這種疼痛比起剛才已經好了很多。
走到那些累累的枯干尸骨邊,蕭焚盯著巫毒之蛇,雙方對峙了一會兒,也許是出于對蕭焚的恐懼,污穢生命開始逐漸后退。
從理論上說,既然已經獲得獎勵,就完全可以不管后續的變化。
另一方面,初始等級越高的任務,為之后續展開的任務難度越高。
也就是說,現在的蕭焚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完全不必管廢棄的陰影后續任務,也不用考慮在那些怪物的尸骸中尋找那個任務提示中的線索。
現在已經是a級難度任務的廢棄陰影,在那之后產生的任務難度不可能會低于a。
這樣的難度任務,做一次兩次成功已經不錯,想要每次都能完成,這就實在有些看低試煉世界了。
不過,蕭焚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他想要找到那個僅存的線索,然后把這個任務做完。
如果說一定為了什么原因的話,大概和剛才些怪物臨死前的痛苦嘶嚎有關。
蕭焚能夠非常清晰的聽見,這些怪物臨死時,都會發出一聲凄慘的哭泣聲,這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喊叫“媽媽”,都是非常非常幼稚的聲音,像是一群兒童在最終的絕望時哭喊一樣。
這讓蕭焚感到無法忍受,核戰無法避免人員傷亡,兒童也無法例外。
但是就像剛才判斷的那樣,這個地下室是在核戰之后建成的,如果這些怪物的原來形態就是一個個可憐的孩子的話,蕭焚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那個始作俑者。
他要找到那條線索,他要推進這個任務,他要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他還要用力斬斷這只黑手,并且完全的銷毀它。
即便這只是試煉世界,而不是什么現實世界。
他這么做,不為別的,只為讓自己能夠心安理得。
沒錯,心安理得。
既然已經成為試煉者,就要有試煉者的覺悟,既然擁有更為強大的能力,當然應該在最困難的時候挺身而出。
從現代人類出現到現在,無數的覺醒者為了避免人類遭受滅世之災挺身而出,在沒有任何人類記得他們的黑暗中,付出生命,讓這些滅世之災與現實世界擦身而過。
覺醒者有覺醒者的覺悟,試煉者當然也有。
事實證明,蕭焚的血液對于污穢毒素有著很強的阻斷作用,這一點,在蕭焚離開自己的血泊進入那些黑影中的同時,就已經清楚的感覺出來。
1級對1級,那些毒素對于蕭焚的身體無法造成有效傷害,但是,蕭焚行走的每一步都非常痛苦,失去血泊保護的雙腳乃至雙腿都在黑影中受到煎熬。
無數根尖銳的長針猛烈扎刺的感覺,讓蕭焚幾乎想要放棄之前的計劃。
他不需要做好這些支線任務,這只是一個試煉世界,而且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試煉世界。
世界之樹考慮的,僅僅考驗他們最終誰能存活下去,解決更多的分支任務也罷,幫助這個城市的人度過難關也罷,這都不是蕭焚所應該考慮的。
他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個安全的核掩體,然后進去,完成考核任務,完全不必在這里苦受煎熬,承受其他試煉者無法承受的痛苦。
但是,一個小小的聲音讓蕭焚準備后退的雙腿停了下來。
那是一根骨頭被踩碎時發出“咔嚓”聲,是怪物的骨頭,非常細小,加上已經被毒素污染,顯得非常脆弱,因此即使蕭焚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也足以將這根小骨頭踩得粉碎。
聽到這個聲音后,蕭焚忽然停住了身體,站在蒸騰的越來越厲害的黑色陰影中,不知怎的,他忽然聽見,冥冥中有個脆弱的聲音在對他說話。
“救救我!”
那是一個稚嫩無比的聲音,來自蕭焚的腳下,也來自他的身體四周,幾乎所有怪物骨骸的地方,都在這個時候隱約發出一個聲音。
“救救我,救救我們!”
蕭焚低下頭,用手揉了揉雙眼,隨后甩了甩手,慢慢站直了身體,對著那只污穢生命怒喝:“來呀,你這個雜碎,來呀!想要吃我,要么就是現在,要么就給我現在滾遠!”
伴隨著他的怒吼,在他的身體周圍,突然出現了一圈淡淡的波紋,這個波紋雖然并不明顯,但是卻足以將一部分黑色陰影掃蕩開來。
這似乎就是所謂的“氣勢”,蕭焚隱約有這種感覺。
同樣,受到這種氣勢影響的還有那只巫毒之蛇。
它沒有預料到一個人類居然有這么強大的精神沖擊力,在那一瞬間,沒有感情的它們甚至隱約產生了一種被成為“恐懼”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它連連后退,甚至不敢沖上去把看上去搖搖欲墜的蕭焚分割成無數的血肉碎片。
蕭焚彎下身,用手電筒再次不斷地照射著地面,過了一會兒,兩把鑰匙和一個奇怪的晶體出現在他的眼前,他伸手將這些東西抱在懷里,大步走向鉛門。
開啟鉛門離開這個房間前,他回頭深深的注視了地下室一眼,隨后猛然拉開鉛門,在腳下黑色的陰影沖到外面之前,重重的合上了這道門,將巫毒之蛇關死在里面,
污穢生命渴望血食,它們需要不斷地進食來維持自己的生命值,一旦失去進食,它們的生命也就告一段落。
隨著蕭焚猛然關閉鉛門,在鉛門的那一邊,忽然傳來巨大的撞擊聲聲,這個聲音是如此猛烈,即使隔著如此厚的鉛門也能清晰可聞。
巫毒之蛇為了最后的生存而拼命地沖撞這個鉛門,聽到這個聲音,蕭焚忽然想起那些怪物。
在那些孩童沒有被感染之前,是否也在這樣的鉛門后拼命抓撓,直到末日到來?
他長長的吐了口氣,在鉛門那里坐了幾分鐘,確定身上的力氣稍微有所恢復,慢慢站了起來,向著黑暗的通道上方走去。
“誰?”
薩波娃聽見行走的聲音后警覺的問。
“是我,隊長,別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