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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七章 死亡恐懼


更新時間:2015年07月28日  作者:迷路行者  分類: 仙俠 | 現代修真 | 迷路行者 | 我有一個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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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就連修真者都避免不了這個人的本性,所以,趙朝綱想要用力量去吸引武者不斷的投入精力修煉武功,是不可行的。

金錢,美女,力量都不可行,那什么東西可行呢?很快的,趙朝綱就找到了這個可行的東西,那這個東西是什么呢?

很簡單,這個東西就是人的壽命。

人對于長壽的追求是不分男女,部分貴賤,部分老幼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乞丐,還是全球首富,他們對于長壽的追求都是一樣的。

人為什么不斷的追求長壽,不管是皇帝,還是乞丐都是如此,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人對于死亡的恐懼。

那么人為什么會對死亡恐懼呢?一句話:人對死亡的恐懼來自人們對未知的痛苦的示弱。

因為人都沒死過,死過的人又無法傳達死亡的經驗感受了,于是死亡對人來說永遠是個未知,而人們的恐懼來自對事物的未知,所以不論是臨死前的痛苦還是死后的痛苦都是一種未知的痛苦,這種未知的痛苦導致了人類永恒的對死亡的恐懼。

人為什么會對死亡恐懼,還有著以下的幾個原因:

1、求生的本能

求生是我們人體一種最原始的本能,它會在人們人體出現危機時以疼痛而告知,在生命出現危險時以恐懼而躲避,這都是避免生命受到威脅、通知人改善機體的信號。死亡對于生命來說自然是最大的威脅,這意味著生命的終結,所以,求生的本能讓人恐懼死亡。

2、對“已知”和“未知”的恐懼感

“已知的”恐懼是人們看到的、聽到的或是感受到的事件的結果造成的恐懼感。“未知的”恐懼,是人們因為不知道要發生什么事情、不知道事件的結果會怎樣而產生的恐懼。由于一切都是未知的,所以人們產生對死亡的恐懼感。

3、人生的不舍和不甘

面對死亡人們對現實生活有很多的不舍和對未實現理想的不甘,絕癥患者對是因為如此,本還沒有到生命終結的年齡、本還可以有時間繼續創造自己的生活、實現自己的價值和理想卻要在不久的將來和這一切說永別。這樣的不舍和不甘是誰都不愿意面對的,誰都不愿意親歷的,所以懼怕死亡,或是更準確的說不想死亡。

可見,面對死亡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所以很多老年人在面對它的時候都會選擇回避,對于患有絕癥的老人更是處在三種原因相互交織的殘忍折磨中,我們應該理解和幫助他們才是。

現代心理學家發現,人與動物之間最大的差別在于,人對不存在的東西會產生恐懼他們自己也對這種現象感到奇怪,因為他們不知這種恐懼從何而來。探查這個問題是非常有意義的,它可以比我們探查一部作品更為有效地觸及心靈的秘密通道。

照英倫國神學家詹姆士里德的說法“許多恐懼都是來自我們對我們生活于其中的世界的不理解,來自這個世界對我們的控制。”、“為了實現完滿的人生,需要我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獲得控制恐懼的力量。”.........................................

在現代社會,恐懼越來越有力地折磨著我們,到了每一個人都無法規避的地步,十九世紀英倫國詩人和散文家麥爾慈說,他將提這樣一個問題:“宇宙對人類是友好的嗎”這個懸而未解的問題,困擾著許多自恃聰明的人,讓人倍感世界的無常。

正是由于人的有限與渺小,比之于宇宙與世界的深不可測,差距太大,才使人對許多無法理解的事物生出恐懼。

比如,直到今天,在有很多人都幼稚地認為“四”、“十三”這些數字會給他們帶來不祥,可見,面對世界的無常,人是多么脆弱而無助。

還有許多具體的事物,也在威脅著人類的生存,使人不得不恐懼。

比如,苦難,或者說精神創傷,在我們的生活中是無處不在的,不說人類歷史上那些血腥、黑暗的段落,就是現在,思想貧困,情感頹廢,愛情正走向**,高貴的精神正在世俗化的生活中退席,暴力增加,無處不在的核威脅,等等,都已經把人類推向了危險的邊緣。

這個問題重重的世界,不是人類所能輕易承擔的了。

尼采所預言的“超人”并沒有誕生,而現代人卻承受著“超人”才能承受得起的重負,這就是他們為何恐懼和絕望的原因。

讓我們回想一下古典神話中那個亞特拉斯吧!他可以把世界扛在肩頭在北非海岸邊的亞特拉斯山上散步,他這樣做并不費力,因為他是亞特拉斯!但是,如果他將這個世界放在肩我們的肩上,我們就會立刻被壓垮,因為我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無法承受這個重擔。

精神問題也是如此。

人從文藝復興之后被確立為宇宙的中心,存在的終極,人便開始要為自己的生存負責,這就好比把亞特拉斯肩上的世界扛在人的肩上一樣,最終會被壓垮。

人要為自己所作的付出代價,如同猶太人殺害了撒勒人耶穌要付出集中營的代價一樣,每個人可以說都在付出代價。

一次又一次存在的挫折,把生存的嚴峻性擺到了每個人的面前。

在弗洛伊德時代,人類遭遇的還只是性受挫,到現在,成了生存的受挫,顯得更加嚴重了。

悲劇也許正是這樣開始的:人作為有限的存在,根本無力為自己承擔一切。

現在回憶古代圣徒跪在神面前禱告的情形,他們可以將心中一切的煩惱、痛苦、不幸向那位至高者傾訴,傷心的眼淚可以向他而流,難以負荷的生存重擔可以交托給他,是多么幸福啊!

可是,二十世紀的人類選擇了自我承擔的道路,這樣,離棄了神圣的信仰,除了人的顧影自憐之外,在有誰來安慰我們呢

當我們讀著梵高寫給他的戀人的書信時,我們會感到這個孤獨的畫家是那樣地需要愛與慰藉;

立體主義繪畫大師比加索,一生都用立體法繪畫,將人抽象成一些線條和方塊,可是,他將他的妻子與情人卻畫得充滿人性,這說明畢加索希望在這些情人的肖像中找到安慰;

弗洛伊德在寫給戀人的信中說:“明弗洛伊德也渴望在愛中得到安慰,只是,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太可怕了。

弗洛伊德認為性是一切事情的最終目的,他在理論上并不相信有愛的存在。因著他作為一個人,里面就有一個原初的渴望真愛的本質,這個本質將咒詛弗洛伊德那種以性為中心的思想。當他說出“請無理性地愛我吧”這句話時,他里面所受到的沖擊大概可以用恐懼顫栗來形容了。

梵高、畢加索、弗洛伊德的例子指明了一個共同的事實:人與自我分離了,即存在與本質的分離。就如卡夫卡所說的那樣,我說的與我想的不一樣,我想的又與我愿意想的不一樣。

這些分離的事實使梵高、畢加索、卡夫卡、弗洛伊德等人深深地陷于恐懼和絕望之中,他們無法使自己成為想要成為的那種人。

更嚴重的是,每個人所生活的文化境遇仿佛都是一個巨大的繭,把自我囚禁在里面。

這個繭導致人不單不能順暢地與他人交流,甚至與自我的交流都疏離了。

交流的不可能(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交流,而是人格與人格之間的交流)所帶來的一個結果是:每個人的我都成了孤獨的我。孤獨,真正的孤獨。

回想起安東尼奧尼的電影《放大》,整部影片充滿的是按照像機快門的聲音,幾乎沒有什么對白,即便那幾個模特兒非理性的表演場面,也沒有任何交流的暗示,最后,在網球場上,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孤獨地打著網球,沒有對手,這時,鏡頭不斷地拉遠,畫面中的人不斷縮小,直到剩下一個空曠的球場。

這部電影與安東尼奧尼的另一部影片《紅色沙漠》一樣,充分表達出了現代人的孤獨、冷漠、毫無交流與慰藉的空洞的景象。同一時期的電影大師費里尼、英格瑪伯格曼,幾乎都在表達這一主題,以揭示人類普遍的精神困境。

人以這樣的面目出現在藝術家的視野中,里面一定包含著藝術家對世界、對人自身的深深的恐懼。

鮑斯威爾說:“沒有比恐懼更讓人苦惱的情緒了;恐懼使我們痛苦不堪,并使我們在自己眼中也可鄙到了極點。”

蒙田則說:“恐懼甚至比死亡本身更可憎,也更難以忍受。”在這里,恐懼意味著尊嚴的喪失。

當卡夫卡在《地洞》這部中寫到那只小動物豎起耳朵緊張地諦聽著地洞外的動靜時,他已走到了孤獨與恐懼的深淵。

英格瑪伯格曼在1962年拍完了著名影片《沉默》,并說他發現了一個重要事實:神已經不在,現在這個世界只有沉默。在這個事實面前,伯格曼非常恐懼。

事后他對記者說,他是一邊聽著巴赫的音樂,一邊寫完《沉默》這個劇本的。

我想,伯格曼是在用巴赫的音樂來抵擋他內心的恐懼。

讓我們再回想一下科波拉的著名影片《現代啟示錄》吧,“我”行走在仿佛永遠走不完的河流上,越來越對將要面臨的事實感到恐懼,當“我”見到那個隱藏在森林中拒絕作戰的軍官(馬龍白蘭度飾)時,恐懼驅使“我”舉刀向那個軍官砍去,想以此來解除內心壓力,這時,畫面上只有軍官在血泊中痛苦地翻滾,以及他低沉的、絕望的叫聲:“恐懼!恐懼!”這里面,科波拉讓我們看到戰爭把人性傷害到了什么程度。

恐懼,它比害怕更深刻。

害怕是面對一個具體對象的,恐懼與焦慮一樣,可能是沒有具體對象,無邊無際的。

**遭到攻擊(如一只老虎朝你撲來)會害怕,精神的傷害卻產生恐懼,最終帶進絕望。

害怕是現在的,恐懼則可以針對未來和不可知的事而發生。那么,恐懼是如何發生的呢或者說,人為什么會恐懼

一只豬晚上要被殺了,中午它照樣可以很快樂地進食,人卻做不到這一點,原因在于人會為未來的事而憂慮。

未來如果沒有安全,沒有因慰藉帶來的幸福,沒有人格與人格之間的交流,人就無法為自身的存在找到合適的位置。他一旦跨出存在的本位,任何的事物都可能給他帶來威脅。

沒有了更大有保護者,自身又不可靠,慰藉從何而來呢人把自己抬高到了宇宙的中心位置,卻又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在這種嚴重的生存境遇面前,恐懼是在所難免的了...........................

在探查恐懼發生的原因之前,首先來說說恐懼的基本形式是什么。

恐懼有許多種面貌,但歸納起來大概有三種形式:

一、對不具人格的東西有所恐懼;

二、對“不存在”這件事感到恐懼;

三、對死亡的恐懼。

也許我們還可以想出一些恐懼的其他形式,但以上的三種實際上涵括了絕大多數的恐懼類型。

恐懼的強度也有不一樣,有的較弱,有的強烈到足以導致絕望的地步,有的則在這二者之間。

許多現代人經歷了這種可怕的黑暗,并由此發出絕望的哲學,而恐懼又說以顫栗為心理特征的,他表明人承受了過于他們所能承受的東西,以致心理行動了安全感,失去了依靠。

在存在的威脅面前,人是需要一個更大的保護者的。

人為什么會對“不具人格的東西”感到恐懼呢原因在于,自從每個人的自我成了一個繭,把自己與他人之間封閉起來之后,人就無法再了解自身之外的存在,他漠視神圣的存在,了不再想象人存在中的完美性。

事實上,人自身的存在是開放性的,他渴望與更高的存在聯合在一起,以彌補自身的不足,所以,東方有“天人合一”的思想,西方有“神人相調”的啟示。

古代中國人強調“人”必須與“天”相統一、協調、一致、和睦,所謂“參天地,贊育化”,但中國思想中并沒有哪一個神圣實在與“天”相對應,“天”顯得非常空洞,最終就把“天人合一”理解成了“自然的人化”,結果是“人”,而不是“天”;

西方思想中的“天”就是神,基督,賜生命的圣靈,“神人相調”是指三一神的神性與它所救贖的人性在時間里相遇,是神人二性,以“道成肉身”的耶穌基督為代表,其最終的合一是合一于“天”(神)“新天新地新耶路撒冷”。

如今,在這個瀆神的物質主義時代,東西方都不再崇尚“天”了,而是熱烈地去追求屬地的事物,人的存在徹底地向神圣存在關閉。

這種存在的閉抑性使得人像戴上了眼罩一樣,開始用人的立場來認識人自己。

結果,現代人越認識自身的人性,就越發現它難以辯認,毫無內涵,于是開始對人的“不具人格的”事物產生恐懼,他們的恐懼是有道理的。

這就是現代的藝術家們越想認識人,人在他們的作品中就越沒有地位的原因。

其實,古希臘的名言“認識你自己”的本來意思是“記住:你將死去!”可是,現代人理解錯了這句話。

有一個例子或許可以說明問題。

小孩通常很害怕被單獨留在黑暗而“不具人格”的房間里,人怎樣安慰他都無濟于事,但在有基督教傳統的西方國家,父母會對孩子說說:“不必怕,因為神也在這里。”

這是個簡單而奇妙的真理,因著有位格的、無限大的、今在昔在以后永在的神是真實存在的,同樣有人格的人就不必再懼怕“不具人格”的東西了。

許多的心理學家,都用這個辦法,實用主義式地表現出相伴信“神存在”的模樣,卻能對患病者有某種程度的幫助。

卡爾榮格就經常告訴他的病患者,在一切生活中要“好像”神是存在一樣,就可以對付心理上的恐懼。

在榮格去世的前八天,他在記者對他的最后一次訪問中談到他所認為的神是;“凡是從我外面切入我意志的東西,或是由我的集體潛意識中涌現的東西。”他的建議是,姑且把它稱作“神”,并且向“他”投降。

為什么榮格用這種方式能夠治愈許多人呢因為神的存在消彌了人心里那種對“不具人格的東西”恐懼,它太真實了。

第二種基本的恐懼是針對“不存在”這件事而言的。

為什么今天會有許多人對“不存在”感到恐懼呢既然它不存在,又用什么來引發人的恐懼呢因為現代人普遍不知道萬物的起源和終結,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里來的,變幻莫測的學說以及存在本身,使他們感到無所適從。

并且,現代人大多相信萬物、世界、人都是在偶然和機緣中產生的,這樣就否定了必然和主宰,自然會帶進認識上的混亂。

既然一切都是偶然而成的,那每件事就有了無窮的可能性:存在的可能在一個瞬間會變成不存在,不存在的也可能在另外一個瞬間變為存在的,這哪里還會有安全感呢存在也因為缺乏一個不動的根基,毫無意義可言,人自然就會對“不存在”感到恐懼了。

第三種基本的恐懼是對死亡的恐懼。

這種恐懼是最明顯的,也是最具摧毀性的。

“記住:你將死去!”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個殘酷的事實。死是那樣的不容置疑。

奧古斯丁說:“一切都是不確定的,只有死是確定的。”死的權勢將注銷一切生者的意義:每一個活著的人,都是在死,準備死,最終無一例外地進到死的懷抱中。

既然我注定要死去,而且死不由我主宰,它隨時都可能臨到我,那我活著的意義在哪里呢

對死亡的恐懼實際上就是對生之意義的質疑,它幾乎是困惑所有哲人最根本的問題。那種像蘇格拉底那樣將死當作一種福樂來期待的人必竟太少了,因這它需要的是為真理獻身的勇氣。

柏拉圖的思想就是起源于蘇格拉底的不妥協之死,對蘇格拉底來說,與真理的對話言說“道”(邏各斯)能使他無視死亡的某種可怕本質,甚至當掌管鴆毒的人告誡蘇格拉底盡量少說話,否則毒性會發作較慢,須服食二至三份時,蘇格拉底在回答說,且準備鴆酒,“不妨二至三份”。

蘇格拉底戰勝了對死亡的恐懼,可是,今時代的人已經失去了對“道”的追尋,他還能夠用什么來抵擋這一恐懼呢恐懼意味著一種威脅,時間對我們的威脅,以及自我的缺陷所帶來的自我威脅,這與罪有關,因為“罪的工價乃是死”。

《創世紀》一書中,亞當吃了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之后,他就承受了神的詛咒:“你必定死!”這里表明人的墮落是墮落到了時間的制約里面,死即意味著時間對人構成限制。

時間的威脅還不僅在于它將終結我們的一生,更可怕的是,它還可能提前用一種強暴的方式來執行這種終結,如疾病、災禍等。

每個人心里面都有一個渴望無限、達到永遠的愿望(生兒育女、著書立說就是為了延續自己的生命),使得人都希望死遲一點到來,事實上人又無力做到這一點,對死亡的恐懼就產生了,因為它是一個隨時都可能來敲門的不速之客。

恐懼死的另一個原因是,人無力對自己一生的所作所為負責。

人的良知渴望公義、圣潔,而在人**里又沒有良善,活在罪中,人就有了一種為義自責的痛苦。因著人無法帶著自己圣潔的一知動面對死亡,恐懼死實際上就是恐懼死后有審判。

那么如何才能緩解恐懼,并獲得控制恐懼的力量呢

我想,首要的是人必須認識到自己的有限及不足,從而保持對未知世界的敬畏,而不是草率地把自己看作終極,以為自己能夠承擔一切。

真正的情形是,人被置身于一個他自己無法左右的世界中,再也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從恐懼的繭中突破出來,他必須承認人不是自己生存,他必須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比自己更大的存在者,只有這位更大的生存者來守護人的生存,人活著的意義才能得到證實,我們也才能以此來克服對“不具人格的東西”,對“不存在”,對“死亡”的恐懼。

這個事實將變得越來越尖銳,因為人類在世紀末已經來到了一個極其脆弱的境地,他對自己再也找不到以前的年代里那種自信了,或者說,歷史上許多殘酷的事實業已證明,人類在失去了一個更大的存在者的守護時,是有可能變得像動物一樣野蠻和為所欲為的。

在這種情形里面,人感到恐懼并不奇怪,而要徹底消除一個人內心里的恐懼與不安,除非使這個人成為另一個世界的公民永恒世界的公民。

這個世界將給他新的更有價值的力量,給他信心,給他勇氣,使他成功地從恐懼的世界中解放出來。

這的確是一個秘密,詹姆士里德說:“正是在這個永恒的世界中,基督發現了無畏的秘密。他知道不管是自然的災害,還是人類的殘酷,都不能觸及到他生活于其中的那個永恒世界里面的事情。在這個永恒的世界里面,沒有什么東西會受到水與火的威脅,因為水與火的威力永遠也達不到這個領域。”

帕斯卡爾在《思想錄》中似乎說得更為明白:“真正的恐懼來自信念;虛假的恐懼來自疑慮。真正的恐懼是伴隨著希望的,因為它來源于信念,而且因為人們對自己所信仰的神懷著恐懼。前者怕失去神,后者怕找到神。”

確實,終極意義上的恐懼,不是簡單的害怕,也不是一種情緒,它關涉著我們生存的本源,只要有存在感的人,只要不愿茍活的人,只要還沒有終止思索的人,遲早都會面臨這個問題,因為它是那么的真實而不容回避。

正是因為這些死亡的恐懼,所以,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乞丐還是全球首富,他們對于長壽的追求都是一樣的。

道教以長生不老為仙人的標志。

秦朝時,有方士徐福為秦始皇求長生不老藥,出海尋找蓬萊、瀛洲諸仙山上的仙人。結果不知所蹤。

道教中又有專門煉丹服藥(包括煉內丹)的流派,目的也是為了長生不老。

古代西亞蘇美爾神話、西方凱爾特神話、北歐神話、愛爾蘭民間傳說中也有長生不死的仙人。

挪威神話的眾神是可能會老死的,由豐收女神伊登(I※eth;unn)負責看管能使眾神長生不死的魔法蘋果。

莫說是人,就連動物都有著極為強烈的原始求生欲。

長生一直是人類的向往,為此,人間早就有長生的神話傳說了。

關于長生不死的神話傳說很多很多,曾經就有這樣一段傳聞,神農時期有個叫赤松子的人,服用了一種名叫“冰玉散”的長生不死藥,于是他可以入火而不化,隨風雨上天入地,后來,成了掌管祈雨的神,炎帝的小女兒追隨他,也得道成了仙,一起升入了天國。

在彭祖的傳說中,據說彭祖活了800年。

彭祖是中國的傳說人物,據說活了八百八十多歲,妻子就娶了一百多個,仍然紅光滿面,精神煥發。

他的最后一任妻子很想知道其中原因,就對彭祖撒嬌說:“我雖然年輕,但身體卻不如你好,請你把長壽的秘密告訴我吧,我們也好長世相守。”

彭祖看著如花似玉的愛妻,一時高興,就說:“告訴你也沒用,是閻王爺不小心把我的名字從生死薄上撕下,做了紙捻子,所以我才活到現在。”

其實,閻王早就在注意彭祖了,只是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名字,于是,就派了兩個小鬼到彭祖所住村子的河里去洗炭。

正好彭祖的妻子下河洗衣服,見有倆人在洗炭,嘴里還念念有詞:“洗黑炭,洗黑炭,洗白黑炭去賣錢。”

彭祖的妻子說:“我家相公活了八百八,也沒聽說黑炭能洗白。”

倆個不信,于是,彭祖的妻子就把彭祖長壽的秘密告訴了這倆個小鬼,小鬼立刻報告了閻王,閻王找見了那根紙捻子,就派勾魂鬼把彭祖勾走了。

老百姓大概對此也十分惋惜,就傳開了一句順口溜:“彭祖活了八百八,不能對妻說實話”。

在西方人的《圣經》中,亞當活了930歲,130歲時還生了兒子塞特,之后又活了800歲。

他的兒子塞特在807歲時還生兒育女,前后活了912歲。

傳說終究是傳說,傳說不是事實,所以長生不死在古代人心目中一直就只是一件縹緲而神秘的事情。

長壽幾乎是世界各民族的追求。

中國歷史上,秦始皇、漢武帝等強大的帝王,也不能免俗地求仙、服用靈丹妙藥,以求長生。

米國加利福尼亞理工學院的科學家發現,百歲以上的老人有一種共同的基因突變,科學家表示這一發現有助于找到減緩人類老化的方法。

長壽就是指壽命長。人可以無窮進階,人的可塑性、和可改造性很強。

人活多大年齡為長壽?據古籍記載,人的自然壽命(天年)當在百歲以上。明張介賓《類經卷一攝生類一》注:“百歲者,天年之概。”俗語有“百年以后”,即指死亡。

在我國傳統文化中,一些有趣的壽稱鮮為人知。

喜壽:七十七歲,因“喜”的草書近似豎寫的“七十七”故稱。

米壽:八十八歲,因“米”字拆開來剛好是數字“八十八”故稱。

白壽:九十九歲,因“白”字乃“百”字缺“一”,故稱。

茶壽:一百零八歲,因茶字的草字頭即雙“十”,相加即“二十”,中間的“人”分開即為“八”;底部的“木”即“十”和“八”相加即“十八”。中底部連在一起構成“八十八”,再加上字頭的“二十”,一共是“一百零八”,故稱。

中醫經典著作《素問上古天真論》云:“余聞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歲,而動作不衰。……所以能年皆度百歲而動作不衰者,以期德全不危也。”

《靈樞天年》云:“黃帝曰:人之壽百歲而死,何以致之?……百歲,五臟皆虛,神氣皆去,形骸獨居而終矣。”

《尚書洪范》篇云:“五福:一曰壽。”漢孔安國《傳》(《注》)云:“百二十年。”

唐孔穎達等《正義》(《疏》)云:“人之大期,百年為限。

世有長壽云‘百二十年’者,故《傳》以最長者言之,未必有正文也。”

又,古人將壽命的長短分為上、中、下三等,但具體年齡說法不一。

《左傳僖公三十二年》云:“爾何知?中壽,爾墓之木拱矣。”

唐孔穎達等《正義》云:“上壽百二十歲,中壽百,下壽八十。”

《養生經》云:“黃帝曰:上壽百二十,中壽百年,下壽八十。”

《莊子盜跖》云:“人上壽百歲,中壽八十,下壽六十。”

《太平經解承負訣》云:“凡人有三壽,應三氣,太陽、太陰、中和之命也。上壽一百二十,中壽八十,下壽六十。”

《呂氏春秋孟冬紀第十》云:“人之壽,久之不過百,中壽不過六十。”

看來,將60歲作為長壽的年齡,下限太低,絕大多數不一定認同,而過百歲者雖有之,但終屬少見。80歲作為長壽的最低年齡,多能認同與接受。

祝福長壽、吉祥健康的中國畫作品很多,有齊白石《長壽圖》,吳昌碩《松鶴》,朱宣咸《人長壽》、《壽桃》,婁師白《長壽圖》等。

長壽是人們一直追求的生活狀態,而且人們在長壽的道路上也不停的研究和發現。原來,在人們的生活細節中有很多有助于長壽的內容,平時多做對身體很有好處。

長壽是人們永遠都關心的話題。米國“時代周刊”網站近期刊登了有關長壽的新研究,指出更多影響壽命的因素。

責任心強,更長壽。一項長達8年的研究顯示,各種性格特征中,責任心最有助長壽。斯坦福大學研究人員表示,做人謹慎細心、做事耐心有計劃,像研究人員那樣有點強迫癥傾向,都有助長壽。這類人做事自覺,對待婚姻、工作、健康各方面,往往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不太會因為抽煙、飆車,不遵醫囑等原因而意外喪生。

飲食定生死。研究人員發現,地中海飲食是有助長壽的飲食方式,即多吃果蔬、堅果以及健康油脂,如橄欖油。健康飲食可降低老人患心臟病風險,甚至能防止記憶衰退。

遺傳有影響。若父母長壽,子女未必也長壽,但會從父母那繼承到一些好處。近期,《英倫國醫學期刊》報道,某些人之所以更少生病,可能是大腦分泌的某些化學物質如5羥色胺和多巴胺比常人更多,這正是拜遺傳所賜。

受教育程度影響壽命。米國疾控中心的一份統計顯示,擁有學士或更高學位的人,比高中沒畢業的人多活約9年。蘭德公司衛生經濟學家史密斯表示,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更容易找到好工作,從而為人生做出長期規劃,選擇更健康的生活方式。

努力工作壽命長。常說壓力大傷身,但勤奮工作并不意味著會傷害身體。新研究發現,努力工作、干活的人(即使已退休),他們樂在其中,并不悲慘,而是更快樂、更健康,比消極工作的同行擁有更密切的社交。

心靈影響**。一項研究對參加為期三個月閉關禪修的人做了檢測,發現其體內細胞端粒酶的活性比對照組平均增強約30。

過于樂觀不利養生。性格開朗,給人的印象通常是無憂無慮,壓力小,似乎會更健康。但研究人員指出,“樂天思維”不一定能帶來長壽,一個人若過于樂觀,尤其在面對疾病或康復期,容易忽略其中風險。

長壽離不開社交。女性往往有更廣泛的社交網絡,這也是女人比男人更長壽的原因之一。從朋友、家人以及單位、社會處尋求關心,有助自我減壓,甚至可以改善免疫功能。

久坐不動最減壽。一項研究發現,過了25歲后,每多看1個小時電視(坐著),就會從預期的整體壽長中扣除22分鐘。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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