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思路客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文化底蘊厚重而又揮灑著現代氣息的燕京城時,早早起來為生計忙碌的人們不知道,很快一個爆炸性的傳聞即將在自己的左右四散開去。
很快,就有消息傳來——一年一次的全區大比武因為一些原因暫停,具體什么時間重啟待定。
這一模棱兩可的消息讓無孔不入,神經靈敏的華夏國記者感到了一種頭條新聞的產生。他們紛紛在第一時間涌向了燕京軍區,探查真相。
可是燕京軍區嚴厲的態度和無可奉告的明,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地難以捉摸,高深莫測。
而一些嗅覺靈敏的記者卻已經將目光觸及到昨晚緊急戒嚴,被重兵包圍的仙府酒店。
所以在第一時間,敬業的華夏國記者就將自己在仙府酒店看到的情景以及對周圍民眾的一些采訪快速地發表在了各大報刊,各大網站的頭版頭條,成為民眾熱議的話題。
而華夏界對于這件事情的反應更像是歷經了一場八級大地震一般,各個軍區的首長紛紛在第一時間將電話打到了軍委詢問情況,其中反應最為激烈的就屬成都軍區,金陵軍區以及廣州軍區。
在得知自己的軍區代表隊全部被抓起來時,三大軍區的司令員幾乎是跑著坐上飛機,趕往燕京來的。
一時間,軍委總部大樓的通信系統差點被來自全國各地的電話打癱瘓,而三個軍區司令員以及跟隨前來的將星閃耀的將領們更是將軍委大樓鬧得雞犬不寧。
外面熱鬧得很,林楓他們現在卻是一點不知道。
林楓通過狹小的窗戶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轉頭問正齊頭躺在一張狹窄的小床上休息,好似一對基情四射好朋友的夏秋風和王文杰:“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不知道!”王文杰瞇著眼睛道。
“昨天晚上黑燈瞎火地走了這么長時間,我早就迷路了!”夏秋風用屁股一頂王文杰。示意他往里一點,悠悠地道。
“唉!”林楓聞聲不禁嘆息了一聲。想自己在燕京生活了這么多年,沒想到還有許多隱秘的地方自己從來不知道。
“我林楓,你就不要愁了!”聽到林楓的嘆息聲,夏秋風一下子坐了起來,笑著對林楓道:“我們三個人的背后可是代表著華夏國三個實力強悍的大軍區。我覺得現在我爸肯定已經知道我被抓了,正全力營救我呢!”
昨晚被關進這間密室的時候,夏秋風內心還是非常的不安,但是經過一夜的思考,夏秋風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溝溝坎坎。知道他們很快就會被平安地放出去。
“是呀,林楓,我們既來之,則安之。”王文杰也看透了這件事情,笑著對林楓:“你就不要在那里站著了。累,要不你也上我們床上躺會兒?”
林楓看著一只手按在夏秋風胸上。大半個身體也親密無間地壓在夏秋風身上的王文杰。頓時一陣陣頭皮發麻,忙不迭地擺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喜歡站著!”
其實他們哪里知道林楓并不是再為不知身在何處而嘆息,因為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全是林楓暗暗操作和把控的結果。林楓擔憂的是在自己缺席的情況下,全區大比武照常進行,這樣自己將會失去競爭兵王的機會。無法完成師父龍傲天交給自己的任務!
其實林楓現在心里還有一個疑惑:自己被抓這么長時間了,為什么不見一個負責人過來審問自己,甚至連對自己積怨頗深的鐘振國也沒有露面。
林楓哪里知道,現在鐘振國的日子并不好過。忙了一晚上。鐘振國剛剛小睡了一會便被孫華博一個電話叫到了孫家大宅。到了孫家大宅,一看到好久沒有露面的孫家家主孫浩強面色嚴肅地坐在大廳里,長子孫華博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面色不佳,鐘振國的心不由地一涼,暗暗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振國,你是不是抓了參加軍區大比武的隊員們?”孫浩強眼睛直直地看著鐘振國語氣冰冷地問道。
“是......是的,首長!”鐘振國不敢直視孫浩強的眼睛,低著頭小聲道。
“快點去把他們給放了!”
“什么!”鐘振國一聽,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急忙解釋道:“首長,他們擅自調動軍隊砸了仙府酒店,嚴重地違反了軍紀,怎么能放了他們?”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孫浩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鐘振國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振國,身處官場這么久了,你應該知道有時候太過心急地打倒對手,就會讓自己無意間暴露出太多的漏洞和弱點,很容易讓對手抓住這些致命的地方反敗為勝,扭轉乾坤!”
鐘振國聽著孫浩強諱莫如深的話,眉頭不禁皺了皺,疑惑地問:“首長是什么意思?”
孫浩強對鐘振國微微笑了笑,并沒有再解釋什么,而是:“或許你馬上就會明白我的話了!快點去放了那些軍人吧!”
“是!”鐘振國愣了愣,隨后道,然后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突然,孫浩強叫住了他。
“首長,您還有什么事嗎?”鐘振國轉頭問道。
“如果有人找你問話的話,我希望你能夠一并承擔下來!”孫浩強看著鐘振國輕輕道。
鐘振國聞聲臉色一白,身體也晃了一下,嘴唇動了動,道:“放心吧,首長,我知道該怎么做!”
“嗯!”孫浩強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你去吧!”
“是!”
待鐘振國的身影離開孫家大宅,孫浩強看著站立在一旁,一聲不吭的孫華博,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次錯在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孫華博老實道,話音里似乎不甘心。顯然他沒想到一件板上釘釘,十拿九穩的事情會演化成今天這種局面。
“你每一步都錯了!”孫浩強看到兒子的神色,面色大怒,冷聲喝道:“目光短淺,急功近利,用人不善,你以后怎么擔當孫家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