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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浩清他們進去的時候,這倆人一個躺在病床上,一個坐在病床旁邊,唐妙妙淚眼朦朧的瞧著張武,那神情要多哀怨有多哀怨,而張武的神色卻是十分的愧疚,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唐妙妙,只是時不時的用余光掃上一眼。
看到孟羽夕他們進來,哀怨的唐妙妙突然大聲說了句:“你要是真的不想要我,你就當今晚的事情沒發生好了,我最多一輩子不嫁人,有什么大不了?不結婚,也不會死人,要是今天晚上有了什么,你放心,我不會找你麻煩的,我會自己解決的,不會給你添一點麻煩。”
她這話說完,那是扭身就要跑,卻是被張武一把拽住,板著臉訓道:“好了,多大的人了還鬧?我張武既然敢做,那就敢當,你悄著點聲,你這般說話,讓少爺他們瞧著好玩嗎?丟人不丟人?”
孟羽夕一聽張武這話,知道是成事了,那笑的開心的,眼睛都沒了,她連忙說道:“行了,妙妙晚上也受了驚嚇,說來也怪我們,出去玩選的地方不好,竟讓妙妙受了這么大的罪,好在張武你把妙妙救了,要不然我們不是得愧疚一輩子么?我們也就是擔心你們,既然這會已經沒事了,那我們也就回去了,明天再來醫院看你們吧。”
她這拉著蘇浩清就走,還不忘記給身后的人們使眼色,讓清場子,這是給唐妙妙和張武兩人制造空間,好讓兩人趁熱打鐵,把事情辦實在了。
她哪里知道,這倆人該辦的事情那可是全辦了,從頭到尾那是一件不拉,這會想必唐妙妙身上決計不好受,張武忙說:“少爺把妙妙帶回去吧,我這里已經沒事了,用不著人陪,她......總要回去換換衣服。真的,我這里不用人陪。”
蘇浩清的眼神在唐妙妙身上一轉,基本猜出來一點事情,覺得張武這人,平時看起來不吭不哈的,關鍵時刻,出手絕對利落,看看,這就直接拿下了,這是個什么速度。什么節奏?真不愧是蘇少的手下。絕對的一級棒。
他拽了拽孟羽夕的胳膊。眼神往唐妙妙身上那么一掃,孟羽夕跟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哎呦呵,這脖子上。胸口,青青紅紅的是什么?
孟羽夕這會也明白過來了,點頭說道:“那咱們就回去吧,也不早了,明天白天我們還說要出去呢,既然張武住院,妙妙明天就別跟著我們去了,就在醫院里陪張武吧。”
唐妙妙這會羞的很,低著頭只管答應。那是恨不得馬上回到賓館,快點洗個澡,剛才看到張武身上都是血,還沒注意到自己身上,這會張武已經沒事了。而且也算是徹底認可唐妙妙了。
她這心里一松快,馬上就覺得自己身上那都不舒服,不光是背上疼,大腿也疼,還有那個地方不但腫脹疼痛,最主要還冰涼粘膩,那是什么東西?唐妙妙想想都覺得臉發燒。
這上了車,她也不敢實打實的坐著,只敢坐了一點點邊沿,生恐把椅子弄臟了,那丟人可就丟大發了,以后都別想再抬得起頭了。
孟羽夕他們心里都有數,見狀極不好多問,也不好多說,更不好笑,一路上居然就寂靜沉默的回到了酒店。
出了電梯,唐妙妙突然對著眾人鞠了一個躬,語帶顫音的說道:“謝謝你們,我唐妙妙這輩子都記著你們的好,終生不忘。”
說完就扭身回自己房間了,雖然步履踉踉倉倉,但是只要心情好,這些事情她怕都是心甘情愿的。
孟羽夕見她走遠了,這才笑著說:“他們倆要不然就是拖拖拉拉的,一拖十年,要不然就是行動迅速,下午還跟不認識似得,見了面都不說話,晚上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做完,嘖嘖嘖,要都像他們倆這樣,你們誰能接受?”
蘇浩清聞言撲哧一笑,黃子毅也笑著說孟羽夕太壞,一眾人等折騰了一晚上,也總算是大功告成,了了一樁心愿,這會也就都回房間好好大睡一覺,明天也好心情輕松的去觀光不是?
接下來的五天,蘇浩清他們是把法國該轉的該看的,一概不拉的都看完了,看遍了。
首先不能不去的就是巴黎圣母院,這可是世界名著里的地界,對孟羽夕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當然這里面也沒讓她失望,這華美的雕刻,斑斕的彩色琉璃窗,哪一樣都讓人心馳神往。
接下來就是巴黎的標志性建筑巴黎鐵塔和凱旋門,在這里大家都是擺著自認為很漂亮的姿勢,謀殺了無數的菲林,照相照了一個過癮。
后面神秘的盧浮宮,金碧輝煌的凡爾賽宮,那可真的是完全的領略了一番異域文化,這外國人,在古代也是很奢華靡費的呀,絲毫不遜中國古代的帝王,反正這些人,都是會花錢,一個比一個會造。
這兩處地方,孟羽夕的興趣,明顯在前者,誰叫她本身就是學歷史的,還在博物館工作過,對于這些古董的迷戀,使她在盧浮宮里徘徊了一整天,這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這一系列的觀光旅行,大家都玩得很是盡興,因著楊莉這個購物狂,再三再四的要求,臨回國的前一天,孟羽夕他們還一起去了次香榭麗舍大街,美美的瘋狂采購了一回。
經過這五天的時間,張武的傷勢也算沒什么大礙,只需要回國拆線就ok,這五天里他和唐妙妙那是形影不離,原本被深深隱藏在內心的感情,一旦爆發出來,那趨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居然比蘇浩清和孟羽夕這倆人還要膩歪。
孟羽夕見有人超越了自己,終于是感嘆的,挺直了腰桿說了句:“這以后,最膩歪,最肉麻的稱號,可就歸了唐妙妙和張武了哈,以后再別拉著我和阿蘇說事情了,我們倆可是在正常不過的情侶關系了,額,話說,終于抖掉這個沉重包袱,居然讓我覺得十分開心啊!為了這個,讓我們慶祝一下吧!”
她說的慶祝,就是在機場候機大廳里,一人吃了一大份淋著巧克力醬的香草冰淇淋!蘇浩清看著她那貪吃樣子,不由得安慰她道:“你不用吃的這么小心翼翼的,等回去了照樣還可以吃到的,咱們可以空運回家,在家里也一樣的吃。”
孟羽夕嘆了口氣,無奈的說了句:“在家吃和在這里吃那感覺完全不一樣,現在我們可是在法國片地界上吃冰淇淋,那要比在家里吃要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多呢。”
她說的這話實在太可笑了,當時就把黃子毅和曹澤熙這倆從不深沉的人,給逗噴了,結果這倆貨的下場都很可悲,因為他們的嘴里也含著巧克力冰淇淋,這坐在他們倆對面的楊莉和鄺嬌妮,就成了直接受害人,這把人家倆小姑娘的臉上,身上,噴的那叫個勻凈!
當時這倆嬌小姐就怒了,后來大家都看到可樂的一幕,兩位臉花衣服花的小姑娘,身后各跟著一個,滿臉著急,不停說好話的帥哥,四個人就往洗手間而去。
孟羽夕窩在沙發里,笑的都要抽過去了,好在她剛才嘴里壓根沒東西,要不然蘇浩清恐怕也難逃一劫。
嚴一龍瞅了一眼她,淡淡的來了句:“機場全方位監控,一定會把你優美的笑姿完完全全的留下做紀念的,聽說國外現在很流行整蠱人,最愛把這種逗人樂的鏡頭放在互聯網上,點擊率那絕對超級高,孟羽夕同學,恭喜你在法國成名了!世界上笑的最瘋狂的女人”
嚴一龍這話說完,孟新元和吳玫毫不留情的就都笑了,蘇浩清那是硬忍著,絕對沒有笑出來,鐘毓姍顧忌著孟羽夕的臉面,想笑不敢笑,不小卻又真的忍不住。
孟羽夕的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了,看著嚴一龍恨恨的說了句:“嚴班長,算你狠!有本事你噎我一輩子!”
嚴一龍淡淡的笑了下,說道:“你說的這也不難,你就算這輩子活個八十歲,現在也已經過去四分之一了,我只需要再接再厲的,努力剩下的四分之三就可以了,孟羽夕同學,要是我真做到了,你給我什么?”
孟羽夕被他強白的急了,一句話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我把我讓我兒子娶你女兒當媳婦!你敢給嗎?”
嚴一龍輕蔑的瞧了一眼孟羽夕,再深深的看了一眼蘇浩清,很淡定的來了句:“我看你們倆也就是生女兒命,要是給我兒子當媳婦,我們也不嫌她娘沒腦子,湊合著要了吧!”
這下蘇浩清不高興,馬上反駁道:“你們倆斗嘴,別拿孩子說事,我可告訴你們倆,現在不流行定娃娃親,你們倆也別打這個主意,我可是丑話說打前面,我和小羽,不管是生兒子還是女兒,那都是婚姻自主,她喜歡誰,要跟誰,我們絕對不會,也不能橫加阻攔,聽到沒有?”
嚴一龍看著蘇浩清笑了笑,淡淡的說了句:“是啊,我也是這樣覺得,總是要他們自己愛的才成,咱們這些做長輩的,的確不能胡亂的下命令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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