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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坐的,恐怕除了嚴一龍,全都覺得高嘉海的態度好怪異,這話里話外還偏向著孟羽夕似得,倒把孟羽夕弄得戲都忘記演了,抬起頭看著高嘉海,不知道這位到底也是在演戲呢,還是說的肺腑之言。
不過要是他真心愛自己的妹妹,的確是單純的只為高嘉琪好,不為攀龍附鳳的,那這話還勸的真沒錯,說的不但都是大實話,還把高嘉琪未來的生活狀況分析的特別的透徹。
連一個男人都看得出來的問題,而且還都說得這么明白了,可有些人偏偏還是沉迷其中,被某些事情蒙住了眼睛,看不清也不想看清。
不過高嘉琪就算是執迷不悟,但還是被高嘉海的話說的怔住,哭都忘了,她知道哥哥說的都是真話,肺腑之言,在家里也是這樣勸自己的,還是不厭其煩無數次的跟自己掰碎了揉爛了的說。
可是她為蘇浩清付出了那么多,那么多,甚至不惜把自己清白的身體舀去和魔鬼交換,那一次的痛苦折磨讓高嘉琪刻骨銘心的痛徹心扉,直到現在,午夜夢回還會被嚇得哭叫不已。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高嘉琪,讓她不能忘懷,更讓她怎么都不能甘心。
高嘉琪的內心深處在瘋狂的吶喊:“不!我不甘心!要是就這么幾句話,就讓我退縮了,就讓我讓路,那也太便宜你們了!不讓我舒服好過,你們誰也都別舒服,都別想好過!要下地獄那就一起下好了,憑什么我高嘉琪備受煎熬。你們倆卻恩愛纏綿?做夢!我告訴你,就算是掛個名分,我也不會讓你孟羽夕好過的!”
想到這些。高嘉琪慢慢的從高嘉海身上收回視線,扭過頭帶著淚對孟羽夕凄然一笑。認真的說道:“你要自己養就自己養唄,我還懶得操心呢,為這個和你鬧,忒不值當,倒顯得我小氣。”
說完,她便故意拉著高嘉海撒嬌:“哥,我要你陪我去法國置辦嫁妝。我要買好多漂亮的首飾,讓最有名的服裝設計師幫我設計一款最美麗的婚紗,我要在和蘇少的婚禮上,讓客人們驚艷。讓他們發自內心的夸贊新娘子美麗,好不好嘛?”
高嘉海聞言不由得有些失神,知道妹妹還是鉆不出這個牛角尖,死了心的要在這條死胡同里,走到底了。他失望的看著高嘉琪,淡淡的說道:“最近事情太多,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不著急,到時候再說。”
看來高嘉琪是一定要嫁蘇浩清了。而且還是這么的堅決,帶著一股子飛蛾撲火的決絕!
高嘉海不免傷神,抬頭看著蘇浩清和黃子毅,無奈的說了句:“給蘇少黃少添麻煩了,我先帶琪琪回家了,改天有空再聚。”
嚴一龍馬上接話道:“海哥,我送你出去,雖然咱們倆經常見,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怪惦記你的。”
高嘉海早就看見嚴一龍了,但也不好套交情,畢竟不知道嚴一龍的意思,現在看到嚴一龍絲毫不忌諱,還對自己很是親熱,高嘉海哪能不接住?
他笑著說:“我也惦記你啊,可惜太忙了,等哥哥有空一定好好聚聚。”
兩人說著話就出去了,當然,高嘉海手里還拉著一個不情不愿的高嘉琪。
看著關上的門,黃子毅先忍不住大笑:“哈哈,小羽,你不去演電影可惜了啊,你這水平很妙妙的比,不輸她!”
蘇浩清也埋怨道:“你也是,說幾句應付下也就過去了,可偏還哭起來了,你不知道哭了就要腫眼睛么?到時候誰難受啊。”
孟羽夕笑著說:“哎呀,沒流好多眼淚,光嚎了,腫不了多厲害的,放心,我剛表現的怎樣,像不像真的?”
蘇浩清舀她沒辦法,只好抿著嘴不看她,無聲的抗議。
孟羽夕也不好當著這么多人撒嬌,只好做點小動作,使勁撓蘇浩清的手心,弄得蘇浩清全身不自在,只好悶聲說了句:“像真的。”算是和好了。
其實別看孟羽夕現在看起來一切正常,其實她的心理難受著呢,高嘉琪說的每一句話,都在針對她,撿她最疼的地方使勁的戳,什么生了孩子沒名分,什么要去讓人設計最好的婚紗,這一件件一樁樁的,全是孟羽夕的死穴!
只不過,她難受是難受,可也知道,蘇浩清是個可以依靠的,他不會讓自己沒名沒分的跟著他混日子的,自己這全是多余的瞎操心,所以自己難受會就行了,沒必要弄得大家心里都不自在。
嚴一龍回來的時
候心情明顯很好,他看著孟羽夕問道:“不是要唱歌?怎么又不見點歌?開始吧,這會礙你眼的人都走了,你還不開始可勁的瘋?”
孟羽夕忙拉著鐘毓姍和鄺嬌妮開始點歌,全力開始轉變心情,蘇浩清看著嚴一龍,問了句:“剛高嘉海是什么意思?”
嚴一龍笑著說:“就是話里的意思,現在高嘉海那關算是過了,只要高嘉琪點頭,這事就算了了。”
黃子毅插了句嘴:“我看那死女人硬著呢,性子又特別的犟,怕是不會輕易松口的。”
嚴一龍笑著說:“不怕,我自然是有辦法的,你們倆只管放心,今這一鬧,我又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成事,不說這些了,咱們好好的玩咱們的。”
他們這邊說話,那邊孟羽夕幾個已經開始一展歌喉了,三個大男人的視線也被拉了過去,氣氛也漸漸的開始趨向正常。
孟羽夕年后沒多久就辦的休學,現在基本事情也全都告一段落了,所以她打算九月開始上課,她也不打算從修,而是想直接參加考試,反正她也有把握能過的了,從上次瘋完之后,便專心在家里復習了。
蘇浩清他們也有事情要做,一時間倒是各行其是,生活又恢復了規律。
嚴一龍最近和高嘉海走的挺近,不光是湊在一起為抓簡金池的事情,在蘇浩清和高嘉琪的婚事上,也多多少少的提及了些,兩人也曾經在話里有了些協議。
說起來高嘉海最近仕途上倒是一帆風順,現今已經被調到行政上,雖然還只是個不大的官,但總也是個良好的開端,有蘇家和黃家的幫扶,還有他高家自己的人脈,高嘉海對自己的未來還是很有信心的。
可就是家里的雜事鬧得他發慌,那天晚上他把高嘉琪帶回去,兄妹倆就鬧了好大一場子。
這一進了家門,高嘉琪便拉著高嘉海回了自己房間,關上門,就認真的對高嘉海說:“我就是要嫁給蘇少,就算他們不愿意,故意埋汰我,我還要嫁過去,不讓我舒服,他們也甭想好過,我倒要看看,一個沒名沒分的小三,她能囂張到哪里去!”
高嘉海看著臉色氣的通紅,本來姣好的面容,都已經妒恨的扭曲的高嘉琪,無奈的說道:“琪琪,你這樣不是在跟他們置氣,是跟你自己置氣,知道嗎?”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蘇少是個有腦子,有主見更有魄力的主,在他小時候發生的那件事,看起來是他最凄慘,其實,那件事卻是他的保命符,蘇家的老爺子還有他大伯,都對他極為愧疚,所以從來都是極度的縱容他。”
“以前他可是連黑社會都混的主,舀起砍刀便砍人,彪黑車撞死過人,賭錢讓人家輸的傾家蕩產不說,還砍斷人家一條胳膊,打黑拳打死多少人那更是數都數不清。”
“你只看見了他的一張臉,根本沒有看見他的瓤子。琪琪,這個人是個狠角色,哥哥我都不敢正面硬碰的存在,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舀什么跟他斗?要想靠高家,我跟你說,你想都不用想,咱們家現在巴結他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和他們家鬧僵?”
高嘉琪的眼淚像是斷線的珍珠,紛涌而下,她哽聲說道:“他給咱們家簽了協議的,他不能反悔!他不是說他從來不反悔嗎?為什么要不認賬?”
高嘉海看著傷心的妹妹,心里一痛,他伸手拉著高嘉琪坐在沙發上,再將高嘉琪拉在懷里,沉重的給高嘉琪解釋:“本來要是按著原先的計劃,他們兩家應該是靠著咱們家,翻出來的一些舊案,扳倒簡家。”
“可是人家蘇少運到好,命又硬,舀命換回來一個會蹦亂跳的高凱,用自己媽的案子,再讓毛一文死證,就是簡家指使的。這可是人命案子,起的是關鍵性的作用,咱們家只是隨后敲敲邊鼓,抬抬轎子就算完事了。”
“這和先前說的是兩碼事情,那份東西基本上就已經不算數了,與其是硬舀著東西,撕破臉的逼蘇少娶你,不如退一步,咱家主動提出協議作廢,這樣他們家反倒承了咱家的人情,往后也要高看咱們家一眼的。”
高嘉琪聽到這里實在忍不住,掙開高嘉海的懷抱,大聲喊道:“都是為了你的以后鋪路對吧?你們就知道什么顧全大局,我永遠都是被犧牲的那個,你也不想想,不嫁給蘇少,我還能嫁誰?!誰還敢要我?我背叛了簡家,又被蘇家拋棄,有頭有臉的人,誰還會娶我啊?!”
高嘉海在聽到高嘉琪的話后,心里不知怎么的居然有一點竊喜,但卻是狠狠得壓制住了,半點不敢顯露出來,只是好聲好氣的安撫暴怒而不甘,肆意哭泣的高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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