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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浩清這會正閉著眼睛想事情呢,手上還習慣性的用手指頭卷著孟羽夕的頭發玩。
他跟嚴一龍和黃梓毅聚在一起,商量了好久,嚴一龍和黃梓毅都覺得應該跟孟羽夕實話實說,孟羽夕的智商不低,她肯定會明白其中的關鍵,無條件配合蘇浩清這次的行動。
做好思想工作,各方面都協調一致之后,就可以讓孟羽夕暫時回x市住段時間,造成孟羽夕已經和蘇浩清分手的假象,用來麻痹高嘉琪。
等到這邊的事情已成定局,徹底把簡家收拾干凈了,再想辦法搞定高嘉琪這個麻煩。
總之,這人是活的,辦法么,都是活人想出來的。
嚴一龍自信他有辦法能把高嘉琪處理掉,而且高嘉海還不會翻臉。
蘇浩清心里那是一百萬,一千萬個不愿意,可從這次的談論中,他也知道了這是個必然去向。
越是這種關鍵的時刻,越是容不得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只有利用一切能加以利用的機會,徹底的把對手狠狠掀下馬來,這才是最正確的走向!
道理蘇浩清全部都明白,黃子怡和嚴一龍倆人,也沒少去勸慰他。
兩人是翻來覆去的講:“這是為了以后的生活更美好啊。你要是想徹底的,永遠的和小羽在一起,現在就得咬牙忍疼,暫時放小羽回家去。”
“這舍得,舍得,沒有舍哪來的的得啊?阿蘇,關鍵時刻,你可得掂量清。把穩了舵啊。”
“要知道,你現在所下的決定,關系到的可不只有你和小羽兩個人!你家和我家,這船上的人多了去了!一定要做出對的抉擇才可以啊。”
蘇浩清這會可不就是在想,該用怎樣的方式來跟孟羽夕說嗎?
可巧孟羽夕就說想去天津玩兩天,蘇浩清一想:“算了先不說了,等從天津回來再說好了。先讓小羽開心兩天。”
反正就兩天時間,如果真要把孟羽夕送回去,蘇浩清還真的想和孟羽夕單獨相處幾天,就他們倆個人,什么都不去想,開開心心的玩個夠本。
蘇浩清想到這里,低頭在孟羽夕的額頭重重的吻了一下。高興的回答道:“好,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我先讓顧元派人安排好住宿,這次就我們倆單獨去,連小毅都不要,讓他和小龍混日子去吧!咱倆也過次二人世界。”
孟羽夕心里郁悶的要死,嘟囔了句:“人家小毅還有嬌嬌呢,咱們走了,剛好給他們倆騰地方呢!”
說完,就摟住蘇浩清的脖子。把蘇浩清的頭勾下來,抬頭吻了上去,離別在即,孟羽夕只覺得蘇浩清柔軟的嘴唇,滋味特別的好,她怎么吃都吃不夠。
孟羽夕都這么主動了,蘇浩清那還能按耐得住
兩人馬上就又膩歪到了一起,重又掀起了新一波熱浪。這倆人都是滿腹的心事,但又是全身心的投入,完完全全的去占有彼此,別的什么都不愿意去在意了。
說起來。有時候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么奇怪,老天爺故意給人的眼前都蒙上輕紗,本來蘇浩清今天要是把話說明白了,不憋回肚子里去。
孟羽夕知道了高嘉琪,竟然還有這么一手上好的底牌,那自然不會老實的信守承諾,跟誰都不提起這事情。
她肯定會和嚴一龍商量出一個對策來,不會傻呆呆的一個人扛著,誰都不敢說。
可問題是,就因為她恰巧的,提了一個最想要做到的要求,卻錯失了知道答案的最佳時機,這大概也是上天故意作弄人,又給他倆安排的一道試題吧?
就是不知道蘇浩清和孟羽夕,將來做出來的答卷,會不會合了老天爺的心呢?
第二天,孟羽夕和蘇浩清倆人都起了個大早,一個在家里收拾行李,一個和顧元聯系安排相關事宜,接著又去黃子毅的房間,把那家伙從酣睡之中揪了起來。
蘇浩清看著一臉迷糊的黃子毅,沉聲說道:“我要帶小羽去次天津,昨天小羽說想去玩兩天,就我和她兩個人,我想著,陪她好好去散個心,回來就跟她直說,我覺得這樣比較好,你說呢?”
黃子毅這會聽了半天,總算是知道了,合著這位爺,還什么都沒說呢,甚至提都沒提!
黃子毅正色問他:“去天津玩,我沒意見,時間上也來得及,可問題是,你確定不是在無意識的拖延時間?你確定,回來就會狠心全然跟小羽攤牌?”
蘇浩清猛地坐到黃子毅跟前,認真無比的看著黃子毅的眼睛,肯定地回答道:“我保證,我一定能做到,兄弟,相信我!”
黃子毅一時間被他這神來一招給鎮住了,等他回過神來,蘇浩清人影都不見了,他無奈的摸摸頭發,嘟囔了句什么,倒頭繼續睡,只可惜,這滿心的事情,那里還睡得著......
這次的天津之行,份外的完美。
蘇浩清和孟羽夕住在海邊的別墅里,沒人來打攪,冰箱里塞滿了菜蔬,這倆人餓了就自己做點喜歡的飯菜吃。
除了早上看日出,下午看落日,剩下的時間幾乎都耗費在了床上。
倆人仿佛跟一輩子沒做過愛似得,沒有個足盡,孟羽夕是想盡辦法的讓蘇浩清滿意,蘇浩清也是竭盡全力的讓孟羽夕滿足。
兩個都想讓對方有一個最美好的記憶,所以,一切都猶如童話般的美好。孟羽夕經常會覺得太夢幻了,像是做夢一樣,為這個,沒少啃蘇浩清的胳膊,啃完了還要問句:“疼不疼?說真話。”
她這都下死力氣啃得,蘇浩清肯定疼啊,這自然就老實的回答疼,孟羽夕這才滿意了。
第三天的早上。孟羽夕天還沒亮就起床了,她在熟睡的蘇浩清額頭,輕輕一吻,收拾好自己,就往海邊走去。
這倆天孟羽夕過的很恣意,少有的放縱,即放縱自己。也縱容著蘇浩清。
現在,分手就在眼前,孟羽夕昨天趁蘇浩清洗澡的機會,已經訂好了今天下午的機票,等到一會回到京城,孟羽夕就要收拾東西離開了。
說是收拾東西,其實她只打算帶走‘救贖’。和幾身換洗衣物,別的都不會帶走。
這些東西她要全部留在原地,因為孟羽夕堅信,她終將還會回來,房間里熟睡的那個男人,是屬于她孟羽夕的,她是絕對不會輕言放棄!
有時候暫時的退讓不代表認輸,而是為了更好的擁有,這個道理孟羽夕懂!
孟羽夕看著漸漸亮起來的天際,這撕裂黑暗的一道光明。使得她的心里也敞亮了起來,真真是豁然開朗。
就在這時,孟羽夕的身邊多了個人,他擁住孟羽夕稍微有點涼的身體,嗔怪的說道:“為什么不叫我一起來,自己一個人偷偷來看日出,你真不講義氣。”
孟羽夕笑了,她扭頭看著蘇浩清。伸手輕撫在這張俊美的臉上,輕聲呢喃到:“阿蘇,有的時候,有些事情。我終將自己去面對,你不可能時刻陪在我的身邊,難道你要讓我成為一朵嬌養的大棚花嗎?”
蘇浩清心里一動,但卻什么都沒說,只是順勢低頭吻了下來。
這時終于掙脫束縛,冉冉升起的驕陽,把熱烈的金色光芒,豪爽的灑向他們倆的身上,一時間這兩個柔情擁吻的人兒,身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光,分外的奪目。
這景致簡直太誘人遐想了,旁邊三三倆倆看日出的人,都忍不住偷看這對,情到濃處不能自己的愛人,眼神里都是滿滿羨慕的神色。
但他們只看到了眼前的美好,卻一點不會知道這一對鴛鴦,馬上就要被迫分開了。
所以說,這人啊,永遠都是在羨慕別人的美好,卻不知道,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自己羨慕的人卻在偷偷的哭。
看完日出,孟羽夕倆人也不多耽擱,收拾了行裝,就驅車趕回京里。
果然蘇浩清剛回雅苑,連門都沒來得及進,就接到電話要出去處理事情。
孟羽夕伸手拉住要轉身離去的蘇浩清,輕聲說道:“阿蘇,我想你記住一件事情。”
蘇浩清牽著孟羽夕的手,認真聽著孟羽夕的話,孟羽夕抬頭對著蘇浩清燦然一笑,伸手輕指向蘇浩清的心臟,接著說道:“不管什么時候,我都在這里,絕對不會離開,相信我!”
蘇浩清一怔,覺得孟羽夕輕點在自己心窩的那根手指,竟像是通了電,直擊他的心臟,電的他全身發麻。
蘇浩清猛地把孟羽夕重重的抱在懷里,語氣肯定地說:“哪個位置永遠都是你的,只屬于你,也只有你一個,你也要相信我。”
送走了蘇浩清,孟羽夕只覺得一顆心空落落的,魂魄似乎都跟著蘇浩清去了,她宛如游魂似得飄回房里,隨意的收拾了點隨身物品,取出‘救贖’貼著胸口戴好。
又認真的把房間整理了一遍,這才取出一張信紙,開始給蘇浩清寫臨別留言。
孟羽夕自覺文采不菲,平日里寫再長的論文,也是信手拈來,不在話下。
可是今天,手里的這支筆,卻似有千斤重。
往日靈活的腦筋,這會也都變成了一頭的漿糊,看著信紙半天,竟是無從下手,不知道究竟該寫些什么。
孟羽夕苦笑著問自己:“我該留給你什么話?才能安慰你啊我的愛人。”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