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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羽夕當即是被嚴一龍說的啞口無言,從小到大,她在嚴一龍跟前都是贏少輸多,要是說孟羽夕在這世上還有誰能克制,那可就只有嚴一龍了。
今天嚴一龍說的話照樣很直接,一語中的,絲毫沒打算給孟羽夕留面子,他這幾天冷眼旁觀,覺得孟羽夕真心太事媽了,這個也要管,那個也得問。
也不知道每天瞎操那么多心,她累不累啊?那腦細胞估計死的得忒快吧?嚴一龍一點也不愿意看到這樣的情景,他是下定決心,一次就得吧孟羽夕的這個毛病給治了。
嚴一龍的一番說辭,雖然把孟羽夕的一顆火熱的心,澆的拔涼拔涼的,但是孟羽夕知道,他說的對,貌似自己真的有點太多事了。
要真是人家也是滿心歡喜的,愿意讓自己管這些事情,那倒也還罷了,總也算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可要是人家心里根本不愿意,別人來操心自己的私事,那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成了什么了?
出了力還要討人嫌,這樣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孟羽夕腦子也沒被門擠了,她也不能做啊。
孟羽夕一念及此,不由得苦笑著問自己:你難道是想當救世祖么?罷了,今天就當是個聚會,別的,就讓他順其自然吧,萬事不可強求。再說,自己這會上桿子的去說,那倆人恐怕也聽不進去啊。
小石頭還好,大概會好好的考慮下我的建議,可云萱的脾氣。我可是太清楚了,兩輩子加一起都是個認死理的人,你越說往東。她偏要朝西,自己的話恐怕只會更加堅定,她和劉益寬在一起的心。
當然我要是來個反其道而行,肯定會成功,但是,那樣的結果難道就是對的嗎?
孟羽夕想到這些,輕輕的搖了搖頭。抬頭望著嚴一龍。低聲說道:你說說。你老看那么明白,你累不累啊?我反正替你累得慌。
嚴一龍一聽孟羽夕這口氣,知道自己這次又贏了,悄悄在心里比了個勝利的姿勢。
他滿意的笑著說道:沒辦法,能者多勞啊,我也想休息,可誰讓身邊都是沒腦子的朋友?又不能眼睜睜的看人去撞墻。我能有什么辦法?只好勉為其難的說幾句嘍。
孟羽夕聞言是惱羞成怒,毫不客氣的在嚴一龍身上,猛錘了好幾下,這才算是把心里這股子不忿的邪氣,給出了。
嚴一龍估計本身也就是想激著孟羽夕發火,孟羽夕這人,心里存不住事情,你這會不讓她把這憋屈勁給發泄了,一會準保給你一個下午的破臉色。
所以他是不閃也不躲,反正孟羽夕也就那二兩勁,打也打不疼,搞不好疼的還是她自己呢。
他想的還真沒錯,孟羽夕確實是打的手疼,她一邊揉著手,一邊看著嚴一龍波瀾不驚,一天到晚都是笑嘻嘻的俊臉,不大會就又笑出聲了。
她看著嚴一龍笑著說:我是打不過你的,但是有人能,你就好好的欺負我吧,我等著鐘六哥來京里呢,哈哈。
嚴一龍完美笑容,在聽完孟羽夕這句話以后,啪的就裂了一條縫,鐘小六,這個人是嚴一龍永遠的痛啊。
他一向自認自己才華橫溢,可在武力上,卻被鐘小六揍了個半死,連帶著這文上,人家也差他不多。
這個人的出現,的確讓他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
就連在蘇浩清跟前,他都沒有這樣的感覺,可偏偏就是這個鐘老六!嚴一龍不由得暗地里咬了咬牙。
看著嚴一龍終于不在完美的表情,孟羽夕的心里總算是滿意了,她笑著站起來,往楊莉他們那邊走去。
那一群人正在玩什么打地鼠,又笑又叫的好不熱鬧,找回一點場子的孟羽夕,慢慢悠悠的走過去湊熱鬧了。
嚴一龍心里為孟羽夕的孩子氣覺得好笑,不過想想她老在自己跟前吃癟,很少能挺胸抬頭說句硬氣話,那就完全能夠理解,孟羽夕剛才的一番作為了。
不過好歹自己的目的是達到了,看這樣子,孟羽夕也不會再多管了。
果然,從吃晚飯,一直到回家把客人們送走,孟羽夕都沒有找機會,和石偉楠,王云萱單獨談過話。
嚴一龍目送劉益寬的車遠去,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回屋里去了。
初五一過完,時間就更過得飛快,孟羽夕他們定的初八回京,這不,初八分分鐘就到眼前了。
孟羽夕跟吳玫和楊莉已經膩歪了好幾天,再加上這次回家呆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所以走的時候還算心情好,就是大包小包的帶了不少。
楊莉還是老毛病,恨不得給孟羽夕搬座商場過去,這最大的兩箱子東西,全出自楊大小姐的手筆,孟羽夕想少帶一樣都不行。
為啥?原因很簡單,這全是楊大小姐平日里辛苦積攢下來的好東西,她平時逛街,看到什么好東西,覺得適合孟羽夕,馬上就會買下來,連包裝袋一起擱的好好地。
這就是為什么東西這么多的原因了,這哪一樣小東西里,都包含這楊莉對孟羽夕的深情厚誼,每一樣都有它特殊的意義存在。
所以兩人前一晚上,打開箱子篩選了半天,最后還是一件不少的帶回京里了。
孟羽夕從來都是對楊莉的撒嬌神功,甘拜下風,外兼大嘆不如。
依依不舍的告別父母,孟羽夕一行人登上了回京的飛機,嚴一龍也被打包帶回去了,現在蘇浩清他們倆。很多事情,都有嚴一龍參與的身影。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嚴一龍靠著自身的能力,已經完全的擔當了這兄弟倆的左右手,能夠很好的為他們倆分憂解難了。
當晚。剛回到雅苑,還沒來得及休息的四個人,就被劉磊洋和馬駿輝盛情邀約。說是要補上年禮,哥幾個在一起好好聚聚。
晚上的聚會定在淮陽會所,這地方是個老牌的高檔休閑中心,可以說當一有會所這個概念的時候,淮陽會所就已經存在了,現在更是京里屈指可數的,大家都認同的娛樂場所。
很多圈里的聚會。都是在這里舉辦的。不過。孟羽夕和嚴一龍倆人,都還是第一次來。
聚會的地點是八樓錢塘廳,這也是淮陽會所為數不多的,豪華大包之一,像這樣的大廳還有三個,都在八樓,把整個八樓一分為四。
這地方資歷不深厚的人。連想都不要想,有時候,并不是有錢就可以的,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地位,永遠都是最重要的存在。
劉磊洋今晚上定這個包間,用的也是黃梓毅的名頭,邀請的客人不多,也就十來二十個,都是派系里的子弟。
以前這些都是黃梓毅在應酬,現在隨著蘇浩清的人性化,他也配合黃梓毅參與進來了。
蘇浩清以前給人的感覺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只喝血的妖孽存在,現在能和他近距離接觸,對這些人,無疑是種強烈的刺激,反而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凝合作用。
聚會的氣氛很不錯,因為大半個月不見了,大家都很是熱情,鄺世元和鄺世海,一個拉著黃梓毅說的開心,一個和孟羽夕有說有笑。
絲毫不忌諱一邊的蘇浩清,時不時的還咨詢下蘇浩清的意見,蘇浩清十句里也會回個三倆句,這也就算是很給他面子了。
這樣溫和的蘇浩清,落在周圍他那一群粉絲的眼里,簡直個個都是崇拜狀,激動的不行。
據鄺世海的描述,農莊已經建的有些摸樣了,這鄺世海是想著,等開春以后,讓孟羽夕幫著把把關,把那些情景小劇場,還有幾個有民俗特色的劇目過過眼。
這些都有具體負責的人,孟羽夕也就是起個鑒定作用,這也算是有意思,地點還在羅曼農場,要是去的話,還可以順道看看追清和逐羽呢,孟羽夕覺得很不錯,很開心的答應了。
這個新年過的很滿意,孟羽夕特別的開心,她的心情好,連帶蘇浩清的福利都增加了,自從上次大年三十在孟家,孟羽夕第一次給蘇浩清嘗鮮以后。
這隔三差五的,小兩口就會情趣一把,說真話,孟羽夕也很樂意給蘇浩清吹簫,因為蘇浩清的小弟弟,顏色很漂亮,看起來就很舒服,唯一一點就是個頭太大,孟羽夕經常被噎的難受。
可她每次幫蘇浩清品蕭的時候,蘇浩清臉上的表情都特別的陶醉,孟羽夕就愛看的很,所以這次數可不就一加再加了么。
這倆人在一起三年了,到這會,在房事上才算是水乳交融,其樂融融的了。
蘇浩清現在每次抱著熟睡的孟羽夕,都得認真的看上好半天,這個女人對他的意義太重大了。
是她,讓自己知道了,這世上還會有這樣一種,讓人又甜蜜又酸澀的感情。
是她,讓自己知道了,原來這世上真的是有,欲仙欲死的感覺。
是她,讓自己知道了,什么叫做刻骨銘心,生死與共。
是啊,要是懷里的這個女人消失了,自己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在經過這樣的抵死纏綿,傾心愛戀之后,一旦失去,那才真是生不如死。
到那時,蘇浩清可以肯定,自己絕不會茍活于世上的。
前次的事情,就是蘇浩清提前上了一課,讓他真切的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個驚慌失措!
什么叫個束手無策!
什么又叫做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