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修改了很多,期盼寫出對的感覺來,讓大家能看的爽快,小羽寫書很辛苦,大大們要支持小羽啊,盼望大大們能給力支持,能給小羽碼字的動力,么么噠。
孟羽夕乏力的閉上眼睛,努力的使自己的呼氣變得均勻起來,她一邊等待著體力的恢復,一邊在心里感激顧元的思慮周到,防患于未然的,給自己帶上了這樣一瓶,最新的科研解毒劑。
這要按照正常人的想法,孟羽夕覺得就算自己會遭遇綁架,那也肯定是會有一番異常激烈的爭斗,而且輪不輪的上自己動手,那都還不一定呢。
所以當時,她還覺得顧元說的太搞笑了,怎么跟寫小說似得,居然連迷藥都出來了,要不是這個項鏈的樣子,十分的漂亮,孟羽夕估計是不會戴上的,更戴不了這么久。
可誰料想,這次人家居然玩了招陰的,并且還是異常的有效果,這不,自己可不就成了人家展板上的肉了嗎?
這雖然隨身攜帶的武器,全被人家收走了,萬幸這伙人還不貪財,沒把自己脖子上的飾品給弄走了。
慶幸完了的孟羽夕,轉念就想到自己臨倒下時,羅紅那個飽含了無數感情的笑,那個笑容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這得有多少復雜的情緒,才能笑成那種模樣?
孟羽夕不由得在心里苦笑,原來蘇浩清的想法全是對的,上次的事情十有就是羅紅自己個設計的,至于為什么她被人強暴,估計是出了一個大烏龍,自己把自己給玩進去了。
這能不能說是,老天有眼?害人者自害之?唉,可惜自己總覺得,女人不會拿自己的貞潔來開玩笑。所以蘇浩清當時囑咐自己的話,還是沒有做到,現在可好,自己的那點善心,又被羅紅利用了一個徹底。
孟羽夕這會是沒力氣,要是有力氣。她準會先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還說自己不是圣母。那么好啊,這次的事情又是怎么成了現實發生的呢?
孟羽夕責怪完自己,心里馬上又開始尋思,不知道羅紅這次是和誰勾結到一起了,居然在學校里,布了這樣一個環環相扣的局來。
想到被自己拖累的鐘毓珊,孟羽夕本來還算平靜的心里,不由得為之焦急了起來,鐘毓珊的脖子上可沒有戴著解藥啊。希望她不要出事才好。
要知道,綁自己的人肯定是男人,鐘毓珊可也算是個美女了,身材又發育的特別好,要是那些王八蛋起了色心,那可就完了!
就在她覺得心里火燒火燎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開鎖聲,接著,就有個東西被扔了進來,滾落在離自己不算遠的地上。
孟羽夕連忙閉上眼睛,保持平穩的呼吸,努力使自己看起來,還是在昏睡的狀態中。
這時。一個輕飄飄的腳步聲,走到了孟羽夕的附近。
過了好一會,一個孟羽夕及其熟悉的聲音,陰冷的說道:“這是我還你的,你曾經讓我受過什么樣的折磨,我現在如數奉還給你,呵呵,我還比你要善良的多,沒有從街上找一個流氓或者叫花子,來強暴你,而是貼心的把你的仰慕者給你送來了,好好享受吧。”
“我倒要看看,你的蘇浩清,你的愛人,親眼看見你和別的男人纏綿恩愛,你的身體在別的男人身下如花般綻放,你純潔的身體,被他以外的男人玩過以后,蘇浩清他還會不會還像以前那么愛你?我看恐怕只會覺得你惡心吧?哈哈哈哈.....”
隨著羅紅瘋狂的笑聲,漸行漸遠的消失在門外,剛被打開的大門又一次被緊緊的鎖上了。
孟羽夕并沒有馬上睜開眼睛,急著去看地上的倒霉鬼是誰,她繼續閉著眼睛躺在那里,果然,過了五六分鐘,門口有了點小動靜,應該是有人在門縫里窺視,接著這小動靜也沒有了,一切都會歸于最初的寂靜。
又過了幾分鐘,孟羽夕這才睜開眼睛,看向不遠處的地上,那里躺著的人,恰好面向孟羽夕,那不是藍山是誰?
這可憐倒霉催的孩子,身上還穿的打籃球的衣服呢,這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孟羽夕把視線從還在昏迷的藍山身上移開,開始四處尋找,她身上的東西都被搜了個一干二凈,要不是脖子上的解藥是一個項鏈墜子,那她恐怕是什么都剩不下的。
孟羽夕直覺的想到,藍山不會只是被弄暈這么簡單,這次的事情拐了多少個彎,看來這幕后的策劃者,心思是極為陰狠歹毒的,對方并不是想要自己死,也不是想用自己來威脅蘇浩清,卻是要讓自己身敗名裂,讓蘇浩清悲憤欲死。
按照羅紅剛走之前的自言自語,孟羽夕幾乎可以肯定,藍山必定還被下了別的什么藥!這藥十有會是春藥。
想到自己這個想法,所能帶來的可怕后果,孟羽夕的眼神首先定在一個斷掉的啞鈴上面,這個啞鈴的年代必定很久遠了,不但是厚厚的一層灰,而且兩個圓球,也只剩了一個。
孟羽夕的眼神掃了眼藍山,輕輕嘆了口氣,他是無辜的,嚴格地說,還是被自己拖下水的,于是孟羽夕的眼神,繼續往別的器械上看去。
最后,孟羽夕的眼神定在了最里面的一個破紙箱,那個破紙箱里面裝的全是壞掉的跳繩,有長有短。
孟羽夕現在只希望,自己這個解藥起效的時間快點,這樣,自己就可以趁著藍山還沒醒來,先把他給捆起來。
至于那個啞鈴,不到萬不得已,她真的不想用,藍山也是被孟羽夕拖累的,孟羽夕自問,自己的手上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候,那里還能有個輕重?
這萬一輕了不起作用,這要是重了,就算不敲死。敲成個傻子那也不是好事情啊。
孟羽夕這會漸漸的沉不住氣了,她現在恢復的力氣,還沒有平日里的五分之一,可她看著藍山已經在微微顫動的手指頭,再也不敢耽誤下去了,孟羽夕強撐著自己翻了個身。爬到墊子的最上端,扶著一個跳馬站了起來。一點一點的往紙箱子那里移去。
只可惜她這走了還沒有十步遠,身后就傳來了藍山困惑和沙啞的聲音:“小羽,你怎么在這里?我不是在更衣室換衣服嗎?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孟羽夕聽見藍山的聲音,被嚇的一跳,她費勁的轉了個身,戒備的看著藍山,緊張的問道:“藍山,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不對勁的地方?”
孟羽夕的神經都繃成了一條線,完全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顫,像是隨時都能哭出來一樣。
藍山其實一醒來就覺得自己全身發燒,小弟弟也硬的可怕,他不是個傻子,前后這么一聯想,在看著孟羽夕害怕和無力的樣子。馬上就知道自己和孟羽夕倆人是被人設計了。
這是要讓自己兩人發生關系,藍山心里是十分喜歡孟羽夕的,就算知道孟羽夕的男朋友極富有,又非常的英俊,他們倆還異常的相愛。
卻也絲毫沒有減少他心里的愛意,孟羽夕這個人,也是十分有吸引力的一個女人。她就像是一杯綠茶,清新自然,回味甘甜,卻又略帶了一絲苦意。
身邊的人和她接觸的久了,就會越來越發現她的美好,就跟喝茶似得,漸漸的就上癮了。
以前的楊光,現在的藍山,都是這樣的情況,這倆人都是中了孟羽夕的毒。
以前的藍山沒有絲毫的機會,和孟羽夕有更深的接觸,因為孟羽夕的警惕性很高,而且為人又很是穩重自愛,在藍山的面前,從來都沒有任何一點輕浮的舉止。
所以藍山不是不想和孟羽夕親近,而是所有的可能性,都被孟羽夕堵死了,人都說見縫插針,孟羽夕那是一絲縫隙都沒給他留,他想插也插不進去啊。
可眼前不就是自己最好的機會?藍山一邊和體內叫囂的抗爭,一邊幫自己找著借口:“今天這種情況,要是發生了什么,也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啊,要是小羽的男朋友因為這個事情,而放棄了她,那么我就來承當這個責任,娶她做我的妻子就是了,我絕對不會不負責任的。”
別看藍山的心里復雜的想了這么多,其實也就是一瞬的時間,他抬頭看著孟羽夕,眼睛里已經帶上了血絲和,孟羽夕一看就知道要遭,跑是沒地跑,打,這會沒有完全恢復的她,也壓根不是磕了藥的藍山的對手。
孟羽夕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了一股深深的絕望,她瞬間就明白了蘇浩清母親當時的心情,孟羽夕心頭一片慘然,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滴下來。
她咬了咬嘴唇,用盡全力,以自己現在能達到最快的速度,往倉庫唯一一樣鐵器跟前走去,那是一個壞掉的單杠,分成零件堆在墻角。
其中一個掰掉的裂口,銹跡斑斑,但卻是一個尖錐狀,孟羽夕可以肯定,以她現在力氣,用力把太陽穴或者咽喉送過去,那死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就在孟羽夕離她的目的地相差無幾的時候,身后的藍山卻是一把就把孟羽夕抱在了懷里,藍山這會眼睛都紅了,力氣異常的大,捏住孟羽夕胸前的手,就像是一個鐵爪,兇狠的鉗制住了孟羽夕嬌嫩的渾圓,痛的孟羽夕抑制不住的哼出了聲。
孟羽夕知道這會跟藍山說什么都是廢話,他這會一見聽不進去了,趁著自己還有一點力氣,她暫時沒有掙扎,任由藍山撕扯自己的衣服,啃咬著自己的嘴唇。
孟羽夕甚至嘗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不知道是藍山咬傷了自己,還是咬傷了她,那里都在痛的孟羽夕一時間竟是感覺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