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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保持這個古怪的隊形,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噴泉跟前,蘇浩清隨意的坐在噴泉池子邊,然后摟著孟羽夕,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這是怕孟羽夕被冰著了。
安頓好了自己的女人,他這才不緊不慢的問劉磊洋道:“磊子,你想不想小毅找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做老婆?”
劉磊洋本能的就回到:“想,那是當然的啊,雖然是政治婚姻,可我也希望毅哥能過得開心,所以我今晚才特別的生氣,這要是以后攤上一個這么能黑白顛倒的婆娘,毅哥他能好過嗎?”
蘇浩清淡淡的笑了下,輕聲說:“你毅哥對她有好感
劉磊洋愣神了,只是呆呆的‘啊’了一聲,真心不知道,這到底是個啥情況了。
蘇浩清輕輕問了孟羽夕一聲冷不冷,體貼的把自己的西裝披到了孟羽夕的身上,這才繼續說道:“你看看這個池子的高度,你毅哥的身手,你應該清楚得很,就算是他再沒有防備,剛才要不是他自己愿意掉進來,那丫頭使出吃奶的勁,她也不能得逞
劉磊洋看著不高的池子沿,心里想著蘇浩清的話,心里覺得還真是這個理。
他抬頭問蘇浩清道:“蘇少,可那小妮子,她對我們毅哥有偏見啊,咱們又該怎么辦呢?這強扭的瓜,他不甜啊
蘇浩清扯了下嘴角,慢悠悠的說了句:“等馬到了,咱就有辦法幫他了,到時候你只要把鄺嬌妮,在我們去農場的那天,也弄去羅曼農場就成了
劉磊洋一知半解的點了點頭,又接著搖了搖頭,本想看蘇浩清還能再多透漏點什么消息,只可惜。說完最后一句話的蘇浩清,只顧著和孟羽夕低語著什么悄悄話,壓根不再搭理他了。
一看蘇浩清這是不打算再多說一個字了,自己站這里,明顯是個多余份子,劉磊洋馬上就說自己先回了,到時候肯定按蘇浩清吩咐的辦妥當。
看著劉磊洋的背影,孟羽夕輕聲笑了出來,捏著蘇浩清的鼻子,歪著腦袋。笑著問道:“你這是唱的那出啊?現在可全盤的不像你了啊。這是怎么著?不要武斗要文斗了么?”
蘇浩清被孟羽夕捏住鼻子。卻也不掙開,任由孟羽夕捏著玩,嘴里怪異的發音,他也不在乎。自顧自地說到:“我這是向你和小龍學習,咱又不是沒腦子,我的腦子也不比你們差,更不比簡家的小狐貍差,我為啥不用?”
他這怪聲怪調的說話,面上的表情卻是一本正經,這怪異的對比,逗得孟羽夕都笑抽了,坐在蘇浩清腿上的身子也有點發軟。差點就掉了下去,得虧蘇浩清眼明手快的摟了摟緊。
蘇浩清寵溺的看著笑的歡快的孟羽夕,眼神里的濃情蜜意簡直能溺死人,被他這樣專心的看著,孟羽夕也漸漸的笑不出來了。兩人很快就把黃梓毅的事情拋在一邊,溫情款款的擁吻在一起了。
還別說,這么一對佳人,配上身后蘇州園林式的風景,還有背后石雕錦鯉噴泉,噴出來的水珠,映襯這五光十色的燈光,猶如寶石撒了滿天,此情此景,可都能入畫了。
不遠處的玻璃窗里,高嘉琪恨恨的用力捏著手里的鑲鉆手包,嫉妒使她的面孔有些變形,好好的一個大美女,就因為這由心而來的情緒,硬生生的失了幾分顏色。
她這邊看著花園里的一對人影,暗地里生氣,手上突然感覺到一暖,她扭頭一看,竟是大哥高嘉海。
高嘉海順著妹妹的眼神,自然看到了應該看到的,心里除了嘆氣,也做不到別的,只是輕聲說:“松開,指甲都劈了,這個手包可是限量版的,染上了血,我可再沒地給你淘制去
高嘉琪眼睛一紅,猛地就撲進了高嘉海的懷里,委屈又小聲的喊了聲:“哥,我好難受
高嘉海臉上的表情很古怪,他遲疑了下,但還是摟住了懷里傷心的妹妹,輕聲勸道:“巴黎那邊的時裝節要開始了,哥給你定好酒店,你叫幾個朋友,過去散散心吧,好不好?”
高嘉琪在高嘉海的懷里,明顯僵了下,但還是點了點頭,輕聲說:“也好,最近三少逼得我好緊,總是動手動腳的,哥,我好怕他,萬一他只是想和我上床,以后并不娶我,那可怎么辦?我不想給他做情婦啊,要真是做情婦,那我寧愿去給”
高嘉海聞言眼中痛不可當,聽到最后,竟是再也聽不下去,妹妹的話猶如拿這利刃將他凌遲一般,他覺得自己的心肝肺都被戳了個稀巴爛。
他是一改溫文爾雅的態度,厲聲說:“住嘴,你是我高嘉海的妹妹,只會是正經的大家夫人,決不會做任何人的情婦,琪琪,你放心,哥雖然不能保證你婚姻自由,但是這點哥豁出命也會保證做到的,好妹妹,你只管去玩你的,萬事都有哥在
高嘉琪聽到高嘉海難得一次的真情流露,心里的是感動的很,心里暗想:“還好我有一個真心疼愛我的哥哥,要不然,爸媽他們早就把我賣給簡家去了,別說是做情婦,更齷齪的事情都有可能
想到這里,高嘉琪心情激蕩之下,竟是抬頭在高嘉海的臉上親了好幾下,嬌嗔的說道:“還好我有哥你在,要不然,我可就成了最可憐的人了,哥,我最愛你了說完又撲在高嘉海的懷里膩歪著。
高嘉海顯然沒料到妹妹今天晚上,居然會這么放得開,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下剛被高嘉琪親過的地方,眼神里不知道多了點什么東西,就連平時刻板的臉孔,也顯得生動了許多。
今天晚上的訂婚宴,總體來說是很成功的,蘇浩清和黃梓毅一直到送走最后一波客人,這才抱著已經不停打瞌睡的孟羽夕,辭別今天的一對新人,回到了雅苑。
到了家里,孟羽夕那是手都懶得再動一下,只想睡覺。
蘇浩清看了下手表,可不是,這都凌晨4點多了,孟羽夕平時睡覺都不會超過12點,還說什么,一定要保證睡個美美的美容覺。
他想著這些,笑著卸掉了手表,接著去浴室里放水,然后站在孟羽夕的梳妝臺前,閉著眼睛回想了半天,這才睜開眼睛,伸手在桌上取了幾樣東西。、
走到臥室,給孟羽夕把身上的首飾全都取了下來,頭發也放開,學著孟羽夕平時的樣子,用一條長布,把孟羽夕的頭發包起來。
做完這些,蘇浩清看著化妝品上的介紹,開始半回憶半自己發揮的,為孟羽夕把臉上的彩妝給洗了洗干凈,雖然咱們蘇大少不是個熟練工,但是人家謹記一點,勤能補拙,一遍不行,咱洗三遍總可以了吧?
還別說,蘇浩清給孟羽夕洗的還真是很干凈,這全是因為孟羽夕以前經常在他跟前念叨:“女人不能老化妝,化妝品里有化學制劑,用的多了早早就把皮膚弄壞了,將來不化妝人都沒法見人了
他可一點都不想這些化妝品,腐蝕孟羽夕姣嫩嫩的小臉,所以才這樣賣力的為孟羽夕服務著。
等到蘇浩清給自己和孟羽夕洗完澡,兩人抱在一起上床睡覺,可都已經快五點了。
不消說,這第二天的早飯,也到了下午才吃到嘴里,就這,孟羽夕的精神還是懨懨的,一點精神頭都沒有。
沒熬過夜的人是不行,你看人家蘇浩清,黃梓毅哥倆,照樣精神的很呢。
孟羽夕看著容光煥發的兩位帥哥,心里暗暗的說道:“還好不是經常熬夜,要不然,我可能永遠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了
不知道劉磊洋和鄺世海是怎么協商的,距離黃梓冉的訂婚宴不到十天,劉磊洋和鄺世海兩人就親自己上門拜訪了,來邀請蘇浩清他們去羅曼農場選馬了。
時間就定在三天后,因為那時是周六,孟羽夕休假,剛好趁著周末,一群朋友一起出去好好散散心。
孟羽夕這次對馬還是比對車要感興趣的,連帶的,這鄺世海又是黃梓毅未來的大舅子,她是殷勤熱情的招待人家,吃了頓豐盛的午餐。
順帶把自己最好的茶葉,都取出來待客了,臨走還給鄺世海帶了幾份禮物,說是孝敬長輩的,這讓鄺世海倍覺有面子的同時,對孟羽夕的好感也是直線上升。
在這等待的十天里,蘇黃兩家還定了一件大事,那就是黃梓冉的去留問題。
兩位老爺子一致決定,態度也是很明確的,就讓黃梓冉留在京城了,不許再回去了。
他們的態度很堅決,弄得黃梓冉也死了心,認為就是這樣了,不但是連著沮喪了好幾天,連帶著胃口都差了不少。
搞的程鈺淑,天天的上門送湯,給黃梓冉補身子。
說來也奇怪黃梓冉自己在外面有房子,可他偏不去住,就窩在蘇浩清這里,自己比個主人還要像主人,該吃改喝一點不客氣,住的是自在無比。
其實程鈺淑也背地里幫著黃梓冉求了好幾次情,她覺得自己的未婚夫,是個有理想有追求的男子漢,在苦苦的奮斗了快四年,這馬上要驗證成果的時候,卻硬是被生拉硬拽的回了京城,她也覺得怪不忍心的。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