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惠雯的心里馬上就升起了一股子怨氣,全然沒有發覺自己一張還算風韻猶存的老臉,已經扭曲到變形了。
只見她是用力蹂躪著自己名牌皮包的挎帶,心里暗暗地想道:“自己想法設法的讓他瘋,他倒好,越活還越開心了,這會跟著正常人一樣啊,難道是他身邊的那個小妮子?不行,我得讓人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情。雖然最近雜七雜八的事情特別的讓人煩心,可什么事情也比不上這個重要。”
孟羽夕從醫院檢查回家,又在雅苑里養了成十天,每天是嚴格按照章大夫的醫囑,又是卡著時間鍛煉,又是拼命的喝著各種補品,老老實實的在蘇浩清的監視下,做一個聽話的乖寶寶。
這才被蘇大少爺允許,可以跟著放寒假后住就在雅苑里的鐘毓珊,三天后一起飛去沈陽,自然,蘇浩清和黃梓毅,也將在那時候飛往紐約去找大衛教授。
如果在他們兄弟兩人在大衛教授那里一切順利的話,那他們就會從紐約直接飛去沈陽,和孟羽夕他們會和的,到時候再好好的一起去沈陽觀賞冰燈,去棋盤山滑雪場滑雪。
三天的時間那是轉瞬即逝,就算蘇浩清再十萬分的舍不得,還是到了處罰的日子。
很快這五個人就在北京國際機場里,分道揚鑣了,嚴一龍帶著兩位美女往沈陽去,黃梓毅就陪著蘇浩清往紐約去。
孟羽夕坐在靠窗邊的座位上,看著窗外美麗浩瀚的云層,思緒卻不知不覺的飄到剛在機場,和蘇浩清分別的時候去了,其實蘇浩清只是拉著她的手,什么話都沒話,但是孟羽夕卻硬是從蘇浩清。如窗外云層般吸引人的眼睛里,出了千言萬語。
比如說他的不舍,比如說他的擔憂,再比如說他的無奈,說真話,能從一個人的眼神里看出來這么多的東西,孟羽夕真心覺得自己想像力不是一般的強大。
這會按理說去沈陽旅游的孟羽夕應該是高興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自己的心里沉甸甸的。
孟羽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伸手舀出了飛機上給旅客準備的雜志看了起來。借此轉移下注意力,有時候關于蘇浩清的事情,孟羽夕都在刻意的不去深想。因為她真的有點害怕,自己會對越來越完美的情人陷得太深,那么以后想要灑脫的抽身而退,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國內的飛行都不會太久,不過幾個小時。飛機就降落在沈陽機場了,出了機場大門,鐘毓珊帶著孟羽夕和嚴一龍,直接走向機場大門口停著的一輛軍車。
這輛車不是很好,是輛最平常的軍用吉普車,但是因為掛了軍牌的緣故。人家霸氣的停在機場大門口等人,也沒有任何人會來找不自在。
鐘毓珊趴在副駕駛的位置,先往里看了看。接著就笑著敲了敲玻璃,車里馬上下來一位身穿軍服,腳踩軍靴的昂昂七尺男兒,只見他是劍眉星目,體格健碩修長。足足有一米九的個頭了,整個人是特別的有精氣神。他下車就對著鐘毓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小七,回來啦。”
鐘毓珊樂的嘴都合不住了,大聲喊道:“三哥今天是你來接我呀?!”
鐘毓文爽快地說:“剛好休假,聽說你帶朋友回來玩,那你三哥還能不上桿子來接你們啊?”
鐘毓珊連忙介紹道:“三哥,這位美女是我同學孟羽夕,這是她哥哥嚴一龍,今年專門來咱們家過年的。小羽,小龍,這是我三哥鐘毓文。”
在介紹嚴一龍的時候,鐘毓珊的語氣里明顯的嬌羞了下,孟羽夕和嚴一龍都禮貌的喊了聲:“這次來沈陽做客,還請鐘三哥多關照。”
鐘毓文外表看著爽直,其實心思最是綿密,一聽這口氣就知道是小七帶男朋友回家來了,不免帶著審度的目光,把嚴一龍從上至下,從下至上的認真打量了好幾遍。最后說了句:“看著還行,就是不知道耐打不?”
說完就去開后備箱,讓嚴一龍放行李了。孟羽夕樂了,她笑著說:“鐘三哥,我哥是文人,北大的才子,善文不善武啊,您到時候可得手下留情啊!”
鐘毓文邊幫著嚴一龍把大件的行李往后備箱里放,邊說:“那得看你哥的表現如何了,咱可不興放水的啊。”
嚴一龍溫和地說道:“我一定盡全力讓鐘三哥滿意。”
鐘毓文大力的在嚴一龍的肩膀上拍了下,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小子,我家小七不是那么好討到手的,你就等著接招吧。”
嚴一龍自信滿滿的笑道:“既然鐘三哥都這么說了,小弟敢不從命呼?”
鐘毓文啪的一聲,合上了后備箱,笑道:“行了,哎,我說你們這帶的東西可真夠多的啊,得虧我開了吉普車過來,這要開個小車,壓根裝不下啊,小七,你咋也不提前打個電話,說下呢?下次可要注意啊,好了咱回家吧。”
鐘毓珊連忙說道:“三哥,他們不住咱們家,臨出發前就在沈陽國際大酒店定好房了,咱們先送他們過去把隨身的行李放下吧。”
鐘毓文調侃看了眼嚴一龍,笑笑的說道:“呦呵,這住的高檔啊,有錢家的孩子啊。”
孟羽夕連忙解釋道:“鐘三哥,酒店是我朋友幫忙定的,我知道的時候,他都已經定好了,再加上他們過幾天也會過來玩,人太多了,打擾到老人家休息就不好了,你說是吧?”
鐘毓文聽到孟羽夕的話,倒是覺得這倆孩子想的還挺周到,這再一想家里的二嬸,還是住到外面好啊,省的是非多不是?
鐘毓文開車很快就到了沈陽國際大酒店,剛彩光聽鐘毓文說高檔,現在真正到了跟前,才感覺到的確很高檔,外面全是茶色玻璃。一片磚都看不見,進進出出的顧客也都看得出,多事有錢人,或是單位的領導。
一進到酒店里,嚴一龍很快就就在前臺辦好了手續,帶著鐘家兄妹一起上了六樓,兩間都是豪華包間套房,孟羽夕隨便選了間,就進去放東西了。
別看孟羽夕他們倆帶的行李確實是不少,甚至是夸張的多。但大部分都是帶給鐘家的禮物,他們倆也就一人一個箱子,一個包而已。這會禮物都在鐘毓文的車上呢。
沈陽的外面冷,可房子里是特別的暖和,孟羽夕因為馬上要出去,懶得脫羽絨服,誰知道就放了個箱子。竟是出了一身的汗,她只得老老實實的把外套脫了,舀到手上,看來人家說的,在東北這噶噠,進門脫衣是出門穿衣。還真是全對啊。
因為鐘家是等著孟羽夕他們一起回去吃晚飯的,所以幾個人壓根沒敢多耽擱,這就出發往鐘家去了。
鐘家就在沈陽軍區大院里。因為家里人多,組織上特別照顧,給分了前后兩棟3層小別墅,現在是老爺子和二兒子小女兒住在一起,小兒子帶著老大家的三個小伙子住一起。
其實大家也就是逢年過節的回來住下。畢竟孩子們都長大了,都在外面安了家。家里未婚的也就剩鐘家的老六小七,還有許曉倪三個人了,這平時的常駐人口也就七八口。
沈陽的冬天冷啊,前幾天又剛下過一場大雪,這軍區大院里樹木參天,到處都是各種花草,這會樹上的雪都還沒化呢,只可惜現在是冬天,唯一能看的也就是點點紅梅了,紅梅映著白雪倒也是十分的好看,雪中紅梅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孟羽夕和嚴一龍兩人在后備箱里舀出帶給鐘家的禮物,蟲草,藏紅花,血燕,老北京布鞋和最好的二鍋頭。
這前面三樣都還有限,后面兩樣可就多了,布鞋那是按照鐘家個房的人頭碼數,一人買了兩雙,孟羽夕很細心的給每個鞋盒子上都寫上了未來主人的名字。
二鍋頭就扛了兩箱,這光是托運費就花了幾大百呢。孟羽夕和嚴一龍自己都使勁的壓縮行李,就是給鐘家帶的這些禮物費了大勁了。
四個人連搬帶抬的,這才把東西都舀回了屋。
這剛一進屋里,里面就有人迎了上來,原來是鐘毓珊的表姐許曉倪,這是一個秀秀氣氣的年輕女孩子,鐘毓珊趕忙給雙方作介紹,許曉倪是邊打招呼邊上來接東西,嘴里還埋怨道:“小七,你說你回自家,買這么多的東西做什么啊?就不嫌累得慌?”
一邊搬酒的鐘毓文插嘴道:“倪啊,這些東西都是小七的朋友孝敬長輩的。”
說著還對著嚴一龍的方向擠眉弄眼的做暗示。
許曉倪馬上就接收到信號了,東西也不舀了,轉身跑回客廳大喊道:“三舅媽,你家小七給你把未來姑爺帶回來了。您到是快來看啊!”
別看這許曉倪人看著挺文靜,可這嗓門可真不小啊,她這一嗓子吆喝出去,鐘家現有的人,全都從這棟三層別墅的各個房間開門而出。
這是男女老少齊上陣,把門廊里堵了個嚴嚴實實,后面看不見的還大喊:“前面看完的就讓啊,我們這后面還沒看見那。”
孟羽夕和嚴一龍事前就鐘家的人口多也分析過,都覺得以不變應萬變是最好的辦法,誰知道這臨到跟前一看,嗬,那可真是頭都有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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