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元這番話說的多詳細那,從頭到尾是不用黃梓毅怎么問就全說了,黃梓毅心里暗想:“孟叔啊,您這嘴可也太不牢了吧?怎么就一股腦的全說了,一點保留都沒有?這個可不是好習慣啊!”
他原本和蘇浩清商量好的,在X市投資生意,讓孟新元管理的念頭,不由得動搖了幾分。他們倆家可不是一般家庭啊,這要是被有心人找到突破口,那還不給連鍋端了?
他和蘇浩清做生意這么多年,那一個項目所找的管事人,頭一條就是得守口如瓶!嘴巴緊實才會用。蘇浩清的心里想的和黃梓毅一樣,兩人交換了個眼色后,黃梓毅笑著說:“孟叔,您這可是把家底都跟我們倆說了啊,您就不怕......”
孟新元樂了,他故意壓低聲音說:“你們倆當你孟叔是大傻冒?逮誰都說?呵呵,孟叔我是知道,你們倆臭小子可要比我們三家加起來還要實力雄厚啊!唉,真是英雄出少年,去年在京里,那么好的一家泥人店,你們倆居然說是開著玩的,這么個小孩子,住的別墅就那樣的好了,我們家小羽說,那都是你們倆自己掙的。好啊,好。”
說到這里,孟新元看了眼如有所思的兄弟倆,想了想,接著說道:“孟叔有句話,說了,你們倆小子可別犯病啊。”
黃梓毅知道這戲肉要來了,馬上就說:“那怎么會呢,孟叔只管說,我們倆可都是豎起耳朵,聆聽您的教誨呢。”
孟新元得了黃梓毅的這句話,這才接著說道:“其實是你玫姨,她上次去京里,就發現你們倆孩子不好過。是有錢花沒人管啊。回來是囑咐小羽好幾次,讓她和你們倆好好相處。這次我看你們倆,先是陪著小羽去了西藏,緊跟著又追到了X市。孟叔這心里還能不明白嗎?”
孟新元把話說到這里,蘇浩清突然覺得是非常的緊張,這種緊張使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不由得抓緊了椅子的扶手。
孟新元一看蘇浩清緊張的樣子,馬上安慰道:“別緊張,傻孩子,不就是你爹給你取了個后媽。壓根不管你,你渴望家庭溫暖也是對的,你這次上孟叔家算是來對了。你們倆只管住,就當是自己家一樣啊。孟叔和你玫姨,保證讓你們倆感覺到家庭的溫暖。”
孟新元說完這話,蘇浩清頓時心里一松,但是慢慢的有種感動從心里涌出。
孟新元看著蘇浩清的表情輕松多了。笑著拍拍蘇浩清的肩膀,對他們倆說:“叔就是想,你們倆有錢,可是卻沒個人管,可別都給亂糟蹋了,以后緊要關頭卻沒得用了。你們倆要是相信叔的話。回京里多買點地屯著,這可比什么都強。叔啊也不求別的,就拜托你們倆在京里。好好的替叔,把小羽給照看好了就成啊!”
兄弟倆心里都想到同一件事情:“為什么我老子就不是這樣的?莫非我是外面撿的啊?”
孟新元這幾年在外面,什么樣的人沒接觸過?看他們倆的神色,就知道孩子心里想的什么。
他繼續說道:“別覺得不公平啊,我們家小羽可是個可憐孩子。為我們這個家可是操碎了心,那可真是吃苦耐勞。默默的為家里付出......”
接下來就把孟羽夕從小到大的光榮事跡,全部擺了一遍,什么為了給媽做手術,費勁心思啊,什么為給家蓋房,自己把自己當男孩子使啊!總之,等到了吳玫來喊他們三個吃午飯的時候,蘇浩清和黃梓毅兩人,是已經把孟羽夕一緊張就會喊‘神仙’,都知道了。
于是,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孟羽夕是被兩人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心里直想:“這倆不消停的死孩子,又動什么歪腦筋了啊?早知道就不應該讓這倆住進來,看看,現在遭報應了吧?”
所以說孟羽夕這人疑心病重呢?其實人家倆只是佩服你的孝心,還有你的腦子好使,OK?!
這接下來的三四天里,蘇浩清和黃梓毅是徹底拋棄了孟羽夕他們,緊跟著孟新元的步伐,三個人整天開著車,是不停的在X市轉悠。
問他們去做什么吧,還都是神秘兮兮的說:“過幾天告訴你們。”
搞得孟羽夕心里還有點小郁悶,想問老爸吧,人家立場堅定,是一點風都不透。
想問蘇浩清吧,這又拉不下臉,畢竟倆人這不是還鬧著小別扭呢嗎?
最后沒了別的招的孟羽夕,只好瞅準機會,趁蘇浩清和孟新元在書房說事情,偷偷摸摸的跑到二樓去問黃梓毅。
結果黃梓毅不是顧左右而言其他,就是繞開話題,反正就是不說到底做什么去了,瞧瞧人家這嘴巴牢靠的。
可這俗話說得好,‘好奇心殺死貓啊’。更何況孟羽夕身為女人,還具有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的心,又怎么可能會不想一探究竟呢?
他們越是這樣遮掩,孟羽夕還就越是想知道。可見這又一次證明了人性本賤啊!
就在孟羽夕扯著黃梓毅袖子,使勁追問的時候,門口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你問到明天,他也不會告訴你。”
兩人扭頭這么一看,是蘇浩清回來了!
黃梓毅極有眼色的站起來就往門口去,邊走邊說:“我去找孟叔下會棋,你們倆有啥話好好說啊,動靜可別鬧得太大了,這可是在家里,讓孟叔他們擔心可就不好了。”
說完,黃梓毅灑脫的拍拍屁股走人了,把主戰場留給了蘇浩清和孟羽夕倆人。
蘇浩清其實站門口已經小半天了,他親眼看著孟羽夕是怎么撒嬌,怎么求黃梓毅的,他的心里那叫個翻騰啊,那個酸呦,真是很不得一巴掌把黃梓毅呼到美國去!
還好黃梓毅有眼色,跑得超快,這才沒被蘇浩清遷怒。
蘇浩清伸手關上門,走到孟羽夕身邊坐下,悶聲問道:“這幾天你是問完孟叔,又來求小毅,為什么就不問我?你明知道,只要你問,我肯定會如實的告訴你,你為什么就是不問我?”
孟羽夕現在只要單獨和蘇浩清呆在一起,就不覺的會緊張,她那還顧得上問話?直覺告訴她:“快走人吧,這貨是極度危險人物。”想到這里,她是站起來就想開門出去,好在最短時間內離開蘇浩清。
蘇浩清這會正在郁悶中,哪能輕易放她離開,伸手就用力一拉,結果這力氣太大,一把就把孟羽夕給拽到懷里了,而且這孟羽夕過來的沖勁,直接就把蘇浩清壓得躺在床上了。
好吧,蘇浩清其實根本就是想這樣做,以他的功夫,別說孟羽夕這樣撞過來,就是從十米外開始跑過來,他也扛得住。
先不管蘇浩清這是個什么心態,總之,這會兩人的姿勢就是孟羽夕趴在蘇浩清的身上,兩人來了個無縫隙,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緊接著,蘇浩清挺起腰勁這么一翻,輕輕巧巧的就把孟羽夕壓在了身下。
孟羽夕馬上就要大喊,只可惜,蘇浩清的速度遠比孟羽夕要快得多,低頭就吻上了孟羽夕的小嘴,把一切聲音都堵回去了。
蘇浩清明顯不滿足只是嘴唇的吸/允,很快他的舌頭就滑進了孟羽夕的嘴里,追逐著孟羽夕的舌尖,不停地碰觸,糾纏。
孟羽夕很快就從被強吻中回過了神,她是真的怒了!馬上以退為進,伸手掐住蘇浩清的脖子,準備狠狠的咬住蘇浩清正在作亂的舌頭。
但蘇浩清很狡猾,巧妙地避開了孟羽夕的牙齒,兩人是牙來舌往,你進我退誰都不相讓,誰也不妥協,在這場舌與舌的交戰中,孟羽夕漸漸開始覺悟,今天自己不管是輸是贏,占便宜的都是蘇浩清!
不知不覺中蘇浩清加重了在孟羽夕腰上的力量,孟羽夕也更加深掐入蘇浩清后頸的手指力道,在唇/舌來往中,兩人的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激起了莫名的不安與躁動,通過雙方唇角的銀液牽扯泄露出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這種吻對孟羽夕來說,簡直不叫享受,而是一場災難,耗盡了她的體力,隨著孟羽夕的節節敗退,蘇浩清也漸漸撤去了力道,開始溫柔的和孟羽夕纏綿追逐,享受的聽著孟羽夕唇角溢出的勾人呻/吟。
孟羽夕此時是即沉浸在情/欲之中,又覺得萬分委屈,竟是哭了起來,這哭聲和淚水,把蘇浩清從深陷的情/欲中拉了出來,他漸漸拉回自己的神志,翻身坐了起來,順勢將孟羽夕抱在懷里,一邊吻這孟羽夕流淚的雙眼,一邊喃喃的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忍不住,小羽,我忍不住......”
在蘇浩清把同一句話,重復了N次后,孟羽夕終于無力又小聲的問道:“你到底要怎么樣?是要一點一點的征服我嗎?看著我在你的身下,無能為力,任你為所欲為,你就覺得滿足了嗎?”
蘇浩清心疼的抱著從沒這樣脆弱的孟羽夕,他這會是真的后悔了,他應該可以更好的控制自己的,為什么會失控呢?
蘇浩清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只能把頭埋在在孟羽夕的頸邊,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我不知道,小羽,我真的不知道。”
而他抱著孟羽夕的雙手也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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