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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擂臺上妖嬈女子的一聲開始,臺上的兩個人已經交上了手,大力王好像專練手臂勁力,下盤卻有點虛浮,在進退跳躍時,步伐凌亂、不成章法。
但是,他手臂的勁道確實很大,每出一拳,都是虎虎生風,似乎真有開碑裂石之力。相比于大力王的蠻力,蘇浩清靠著靈巧的步伐,連躲了三四下大力王的重擊。
大力王從一開始就壓根就沒看得起蘇浩清,本以為是那家的富家子弟,不知死活想來找點刺激,這樣的人也不是他能惹的起的,只想著一拳打倒給點教訓就是了。
誰知道這小子居然滑不留手,接連幾下都打了個空。大力王終于忍耐不住,耗盡了為數不多的耐心,他是怒吼連連,開始不管不顧地一味窮追猛打,本來就不大穩的下盤,這時候便更加漂浮。
在大力王再次一個直拳打過來的時候,蘇浩清忽然將身子一偏,躲過這兇狠的一擊,然后側身橫踢,一腳就揣在大力王的右腿脛骨上。這一腳是他蓄足了勁踢出來的,又快又準又狠,大力王拖著蠢笨的身軀,根本來不及閃避,只聽“咔嚓”一聲,他的小腿脛骨被生生踢斷,嘴里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仰身倒在地毯上,痛得在上面不停地翻滾。
無視慘叫的大力王。蘇浩清面無表情的說道:“換人。”
就這樣蘇浩清接連放倒了三個人,這三個人是一個比被揍得慘,最后一個是被抬下去的,估計是內傷,嘴里還在吐著血呢。
這下在后面騎著個美女發泄的正爽的小老板,被跑去報訊的手下給驚動了,一聽前面有人來砸場子,拴上褲子,前門拉練都沒顧上拉就跑到前面來了。
看著傲然站在擂臺中間的蘇浩清,那一身卓爾不群的冷漠氣質。全身都散發著強大的氣場。小老板就知道今天是遇上硬點子了,不由得大呼倒霉,本想著靠自己妹妹榜上的大老板。自己有了后臺,也學人家四處請了幾個拳手,想趁機大撈一筆。可人家都撈的順風順水,自己怎么就這么霉哦!
他這會也顧不上什么儀態了,手腳并用的爬上臺子。低頭哈腰,訕笑著對蘇浩清說:“大哥,您就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們吧。我這就是混口飯吃,不容易啊,大哥。”
蘇浩清淡淡的說:“叫你們最好的來。只要今天讓本少爺打的爽了,我給你錢。”
小老板一聽這話,更急了。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說道:“大爺,我的大爺,我的親祖宗呦,我們這里最厲害的也不是您的對手......”
就在這時,臺下突然翻上來一個三十左右的壯漢。骨骼勻稱,身材修長。往哪里一站,卓然挺立,看著就不是一般人。他看著蘇浩清說到:“我叫顧元,退伍軍人,你想打我陪你打,我要一百萬!”
蘇浩清聽了這話,這才掃了顧元一眼,冷冷的說道:“錢,小事。”
既然已經談好了價碼,倆人也就交上了手,開始兩個人都是試試探探地交手,你一拳、我一腳,在拳腳相交后便立即分開,都在場上游走,尋找對方的破綻。
底下賭拳的人看到倆人這樣,那可都不樂意了,他們來這里就是為了尋找刺激,就是為了看到血腥和暴力,一見兩人是一沾即分,臺底下馬上就r娘罵老子的鬧成一片。
臺上的蘇浩清試探了幾招后就知道,對面的顧元是個有真本事的,心里不由得有了幾分期盼,看來今天應該是不會失望而歸了。
就在這時,對面的顧元,忽然踏前一步,雙掌齊出,使出一招“雙錘貫耳”,分別擊向蘇浩清的兩邊太陽穴。蘇浩清似乎早就知道顧元的下招是什么,一見他往前踏步,就知道他要使用哪一招,于是便事先把身子往下一縮,讓顧元那挾帶風雷之氣的凌厲的兩掌擊在了空處。
跟著,他借著自己那一縮之勢,身子忽然斜斜地往前一沖,將頭部對準顧元毫無遮護的胸口,狠狠地往前一撞,正好撞在顧元右胸肋骨處。
蘇浩清那是誰?從十幾歲就到處打架的主,這一撞的力道可是決不輕,顧元右胸兩根肋骨卡擦一聲,當場就被撞斷,痛得差點暈眩過去。
可顧元也是久經戰陣的人,雖然負了重傷,卻咬牙堅持著沒有倒下去,在蘇浩清的頭撞中自己胸部的時候,忽然曲起自己的右腿膝蓋,狠狠地往上面一杵,正杵在蘇浩清的下巴上,一下子撞的蘇浩清飛了出去,只見蘇浩清在倒地前一個側翻,重新又站了起來,他張嘴吐出一口血,估計是舌頭被咬得不輕,話都沒辦法說了,只是眼里露出興奮的神采,伸手對著顧元勾了勾手指頭。
顧元立即抬起右手手掌,腳下發力,對準蘇浩清的天靈蓋便拍了下去。但是,他沒有料到:自己在斷了兩根肋骨后,已經有點呼吸不暢,周身的力氣根本無法匯聚在掌上,再加上對面這蘇浩清看著弱,實則強。
他本身抗擊打能力非同一般。就在他使出這一招的時候,蘇浩清不怕死的把頭往上一揚,硬生生地受了他一掌。然后,趁他有點愣神的時候,忽然雙拳齊出,如暴風驟雨般對著顧元的身體出拳。顧元根本沒料到蘇浩清在硬抗自己一掌之后,還能兇狠地反擊,猝不及防之下,想要縱身閃避,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蘇浩清那疾如風雨的拳頭不斷地擊中顧元的腹部、胸部,每一下都打得顧元身子一晃。不過片刻功夫,顧元便倒在地上,口中噴出了一口口鮮血……
蘇浩清經過這一輪猛擊。也算是打的滿意了,至于臺下那些看拳賽的人瘋狂的叫喊,他壓根沒一點激動的感覺。
蘇浩清不能說話,就看著臺下黃梓毅的方向示意。果然最懂他的還是自己的兄弟,黃梓毅上臺就站在顧元的身邊說:“為了一百萬就豁出命了?是急等錢用吧?”
顧元今天可是傷得不輕,其實他不知道,近兩年蘇浩清的自控能力已經強了不知道多少,要擱在三年前,他這會早就是具尸體了。
他捂著胸口勉強說道:“我老婆,突發性腎衰竭。需要換腎,我兒子還小,不能沒有媽......”
說到這里這個死都不怕的漢子。終于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黃梓毅看了眼蘇浩清。扭頭對顧元說道:“算你小子命好,雖然你輸了,但是錢我照給,等你恢復了,想混口飯吃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從口袋掏了張名片塞在顧元的口袋。然后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大會外面進來了兩個壯漢,抱起顧元就往外走。
黃梓毅一看蘇浩清臉都腫了,估計頭上剛那一下子也挨得不輕,對于這樣的情況他已經處理了無數次,早就是架輕路熟了。他拉著蘇浩清就往外走,這怎么說也得去醫院處理下不是?
兩人根本沒留意就這么個荒郊破場里,還有老熟人在。
相比蘇少爺的瘋狂。孟羽夕她們下午是悠哉的不得了,從蘇浩清家里出來,嚴一龍指揮曹澤熙把車開往琉璃廠,這地方是什么東西都有,不少淘寶的人在這里淘到過好東西。也有不少人在這里上當受騙。
嚴一龍帶他們來,無非是讓她們感受下這里的氣氛和看看古董罷了。楊莉和孟羽夕一人摻著吳玫的一條胳膊。娘三是挨著店轉,買了不少便宜又漂亮的小首飾,過年回去好送人啊。
在一家仿古家具店里,吳玫指著一個紅木仿古的落地燭臺對孟羽夕說:“還是你的眼光好,你郵回家哪兩個燭臺,做工什么的可都比這個強得多,一看就比這個要有檔次多了,古香古色的,連一個毛刺都沒有,立馬把咱家客廳襯的提了好幾個檔次。”
孟羽夕聞言心里一驚,腦子里馬上浮現出上次吃烤鴨時的場景,心里暗暗懊惱,不由得暗自腹誹道:“我的神啊,蘇少爺,蘇大爺!您還能更強悍點不?還真的給我們家送倆燭臺去啊,你到底是人是神啊?做事情簡直就是天馬行空,讓人完全摸不到頭腦啊。”
但是她這會什么話都不能說,也不敢說,她看得出來,自家老娘特別的欣賞蘇浩清,還曾經在自己面前不止一次的夸過,什么風度翩翩拉,什么天生的高貴拉,所以她可一點也不想吳玫東猜西想,自己和蘇浩清之間有什么曖昧。
最后孟羽夕只好決定,等開學回北京,也給蘇浩清帶樣什么等價的禮物算了,要不這人情可欠大發了。
可憐的孟羽夕現在哪里知道,那對燭臺是實打實的前朝古董!還是要值點錢的,這可就超出孟同學的經濟能力啦。
孟羽夕一行人在北京輕松旅游了天,終于是心滿意足的提著大包小包,浩浩蕩蕩的踏上了回家的火車,趕在年前進了家門。
孟羽夕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客廳的燭臺而去,仔仔細細看了不下五分鐘,孟羽夕得出一個結論,要不就是做仿品師傅的手藝太好,要不,這對燭臺就真的是古董,只看這一對燭臺雕龍刻鳳,雕刻的花紋極是流暢,雖是龍鳳,卻一點不見俗氣,龍型霸氣威武,鳳型溫婉秀麗,整體漆水通亮,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好貨色,特別是保存的如此完美,就更是不容易了。
孟羽夕的頭瞬間變大,她是真不知道這對燭臺價值幾何,自己又該拿什么去還人情,給錢,就壓根別想了,估計蘇浩清能當著自己的面把錢全燒了。
孟羽夕心想:“這姓蘇的難道是老天派來克我的?從自己睜眼的那刻開始,所有的人和事,基本都沒有脫出我預想的軌道,一直都很順,真還從沒有那個人辦的事,能讓我這么頭疼呢。”
孟新元和吳玫倆人看著孟羽夕蹲在燭臺旁邊發呆,表情扭曲,都以為孟羽夕身體不舒服呢,又是問,又是要去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