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海的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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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送上,修改的時候一歲的兒子在旁邊搗蛋,要是有什么不對,還請見諒,留言就是了,我肯定馬上修改。謝謝
孟羽夕從過年到現在就沒時間關注家里的生意,只是大概知道很好,影樓的到也經常在電視上看見。
現在聽老爸這么一說,孟羽夕也就大概算出來了,在一年半的時間,自己家從白手起家,截至到現在,前前后后也賺了有三十萬左右了。
雖然給吳玫做完手術,剩下的錢全都是投資款,投進了生意里,自己爸媽手里,其實還是沒什么現錢的,但是好歹有了那么大的一個生意在那里了,手里有錢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孟羽夕想了下開口對孟新元說:“爸,我想問下你和媽是打算怎么裝?”
孟新元肯定的回答道:“那肯定得一次性裝好了啊,就按現在潮流走,興什么,咱就弄什么。”
孟羽夕被自家爸的暴發戶口吻給逗笑了,她笑著說:“爸,我覺得跟潮流走也未必好,咱就把房子刷白,簡單的吊個頂,門套窗套都做成紅木的,地板磚也買成最好的,這就可以了。”
“你有沒聽過一句話?低調的奢華,要有內涵知道不?不能有點錢就跟個暴發戶一樣,恨不得把人民幣都貼墻上去。總之一句話,所有的材料都要最好的,但是絕對不裝的很復雜,簡潔大方,以后把家居買好才是最主要的。”
孟新元和吳玫互看了一眼,扭頭說:“你行啊你,這才高一,就嘲笑我跟你媽是暴發戶的品味?這要是上了大學,這屋里你不得是第一了?那我和你媽還有站的地?”
吳玫坐在床上笑出了聲:“唉,行了。我看小羽說的有道理,你看楊家?那也沒裝的多繁復啊,主要是他們家在家居呀,吊燈啊,窗簾上都下了大功夫,襯托的整個家都好看,檔次也高了幾分。小羽現在的文化層次可比咱們倆高,就聽女兒的,準沒錯。”
孟新元其實心底已經認同了,不過是這當爸的反倒被女兒說了。總要找回點面子不是?
現在聽到老婆也女兒,二對一,那他還堅持什么啊?
孟新元點頭笑著說:“你們娘倆說的算。我堅決執行總可以了吧?”
孟羽夕頭發上還滴水呢,她問自己的爸爸:“爸還有別的事沒?沒有我就過去了啊。”
孟新元剛點了一根煙,先抽了一口這才悠哉悠哉的說道:“急什么,這才把咱家的事情說完,還有影樓的呢。那才是大事情。”
孟羽夕一聽是影樓的事情,又坐回原地,好奇的問:“影樓有什么大事情了?”
孟新元皺了下眉頭,想了想才說:“這事情吧,要是能成功,那咱家賺錢的速度那可就加快了。可要是失敗了,咱家就又什么都沒有了。”
說到這里,孟新元看了眼滿臉疑惑的女兒。繼續說道:“莉莉的舅舅,劉樂邦,就是那個送你翡翠平安扣那個。過年的時候在電話里跟我說,問我有沒有意思再開一家影樓,開一家更大更好的。”
“地點就放在東大街上。如果我要是愿意。他就給咱家投資。我一直壓著沒答應,最近他老打電話。我想著是不是就跟他合伙再開個影樓?你說呢?”
孟羽夕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問題,她原本以為影樓要計劃開第二家店了,沒想開分店倒是開分店,但卻是和小莉的舅舅合伙開。
孟羽夕疑惑的問孟新元:“曹叔和嚴叔不打算再繼續跟咱們家合伙開第二家影樓了?”
孟新元愣了下,說:“我不知道啊,,他們提都沒提過。”
孟羽夕一下就明白了,老爸肯定是被劉樂邦吹捧的飄飄然,即想多賺錢,又被什么兄弟感情弄得下不了臺,這才打算和劉樂邦一起開影樓。
孟羽夕無奈的對孟新元說:“爸,咱們家和曹叔簽的協議你看了沒?你難道不知道,所有愛之都在全國各地的分店,我們三家都有優先參與權。”
“還有就是,不管是在道義上還是在情分上,咱們也肯定是先和曹叔嚴叔合作啊。至于你剛說的,嚴叔和曹叔在開影樓分店這個問題上都沒有表態。”
“我想請問下爸爸你。作為愛之都影樓的全權負責人,你有給上方領導打報告說,開分店的市場和計劃都已經成熟,請領導考慮在X市的某個地方再開一家愛之都的影樓嗎?”
“他們倆都沒有具體的管事,這么能知道這分店什么時候開好呢?爸,你這次真是糊涂了,你太好面子了,被別人吹捧了幾句,就以為愛之都是咱們一家的了?”
“你要知道,如果沒有曹叔和嚴叔的,咱們還在婚慶公司里奮斗呢,更何況就是現在,影樓在法律上也是三家合辦的。希望你還沒有跟樂邦舅舅談到實質性的東西上。”
“爸,你自己也好好想一想吧。我先過去了。”
孟羽夕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話,說的雖然對,但是絕對不好聽。
對于孟新元這個愛聽順耳話的人來說,他肯定是不愛聽的,但是希望他能就此冷靜下來,知道該怎么做才是對的。
更希望自己的爸爸經過這一年多的高高在上,還能聽得進去自己的忠言逆耳吧。
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孟新元自己也在心里做著強烈的思想斗爭,他想厲聲吧孟羽夕叫回來,質問她有哪家的孩子可以跟自己的父母這樣說話?
質問她把自己放在何種角度,又把自己這個一家之主置于何地?
自己難道連這點主都作不得了?還法律......
想到這里他連忙喊吳玫把當初簽訂的協議拿出來看看,吳玫沒好氣的取出協議給他扔在沙發上。
生氣的說:“你真是豬油蒙了心了,才過了幾天好日子?這就想著要單飛了?也不怕風大把你翅膀給撅了。”
孟新元也顧不上發脾氣,先把協議從頭至尾看了遍,看完了后,孟新元的背上一陣一陣的發冷汗:“女兒的話不好聽,可全所得對。如果自己真按自己的想法做了,那肯定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這一晚,孟新元是通宵未眠,抽了一夜的煙,也認真的思考了一晚上。
從自己第一次見曹錦標的巧遇,到后來志趣相投的相識,再到后來曹錦標對自己的充分信任,更對自己的家人是無微不至的關心。
不管是讓自己去香港給吳玫買金飾,還是在手術后送來昂貴的金表,就是在日常生活中,那零七雜八的東西也沒少往自己家送。
自己這時怎么了?難道真是老婆說的那句話?被豬油蒙了心了?!
第二天孟羽夕早上還沒起來,吳玫就進到她的房間,坐在床邊把孟新元一晚上沒睡覺的事情,對女兒說了。
孟羽夕拍了拍吳玫的
(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