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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羽夕心里一緊:“都這么晚了,嚴班長還打電話來,看來自己的想法的確沒錯。唉,算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郁悶也沒辦法挽回。還是先去接電話,看看有什么能挽回點顏面的辦法吧。”
孟羽夕坐在床邊,拿這電話聽筒,認真的聽著嚴一龍在電話那頭,詳細的敘述了晚上所發生的一切,最后還跟孟羽夕道歉,說讓孟羽夕原諒自己沒有想的周全。讓孟羽夕不要介意。
孟羽夕聽完嚴一龍的話,心已經完全的安靜下來了。
她整理了下思緒,然后用溫和的口吻對嚴一龍說:“不關你的事,是咱們都還太年輕。”
孟羽夕在自己心里惡心了下自己,笑自己好厚的臉皮。
她接著說:“都還是想的太少了,只知道能賺錢,卻完全忽略了要投入多少,自己的能力如何。現在不管怎么說,曹叔叔不但沒有覺得我們不知進退,還給了我們家一個機會。”
“我覺得現在這個情形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明天我爸爸沒能入得了曹叔的青眼,我們也沒什么損失呀,以后咱們認認真真的把婚慶公司幫著我爸開好就行了。如果明天我爸能順利過關,那我們就好好慶祝一下!”
接下來沒孟羽夕什么事情了,孟新元被曹澤熙拉著上了半個多小時的‘曹錦標愛好興趣’課。
孟新元掛完了電話,感嘆的說道:“這倆孩子太實誠了,為了能讓我順利過關,可真是費盡了心思。。。”
孟羽夕也跟著感嘆了幾句,不過是在她自己心里。她問孟新元:“爸,在這件事情上,你是什么意思?”
孟新元抬起頭肯定的說:“那還用問?肯定是盡力去爭取了,咱不能辜負小嚴和小曹兩孩子的一片心。你爸我也算見過世面的人,未必咱這沒文化的就比不過他們那拿文憑的!小羽,你放心,爸不會給你們丟臉。”
楊莉噼里啪啦的拍手稱好,還一個勁的說:“孟叔真棒,孟叔加油!”
搞的孟新元紅著臉嘿嘿直笑。
孟羽夕無奈的把興奮的眾人拉回現實:“爸,明天曹叔肯定要問你,關于影樓的有關事宜。你知道這么回答嗎?”
孟新元撓撓頭,他還真不知道。
孟羽夕揚了揚手中的筆記本,說道:“這是我和小莉趁你剛才接電話的時候,為你寫的一點關于影樓的材料。你看看吧,要是能把這上面寫的都弄懂了,那就有個四五成的把握了。”
“明天要是你能和曹叔投了眼緣,那就再能加個兩三成的把握了!最后你最好期待菩薩保佑,曹叔對軍人有好感!要是他欽佩正直的人,那基本就成了。”
“爸,你自己先好好尋思,尋思。要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明天一大早我和小莉來幫你弄明白。反正明天和曹叔的見面時間約在九點半,還算有一點時間呢。好了,那你先看著,我們倆過去了,媽,你早點休息啊。別陪著我爸熬夜。。。”
說完孟羽夕和楊莉過隔壁自己房間去了。
先不說孟羽夕和楊莉在一起又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也不說孟新元認真的抱著筆記本苦讀。
先說嚴一龍和曹澤熙這小哥倆,掛完了電話,倆人是面面相覷,剛才打電話,曹澤熙就把耳朵擱聽筒旁邊豎著呢!
所以孟羽夕和嚴一龍說了些什么,他是全都聽到了。那是即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們倆都知道孟羽夕明事理,不會胡攪蠻纏。
但是也沒想到孟羽夕能在這么大的錢數下,還能淡然處之。完全沒有被錢所左右,兩人一直提起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了,但是卻升起了一股濃濃的遺憾之情。
曹澤熙終于耐不住先開口了,他對嚴一龍說:“雖然小羽理解我們倆是無奈的,但是說真話,以后要是我爸他們辦的影樓,生意紅火,日進斗金。咱這心里就能過得去?”
嚴一龍回了回神,把自己和孟羽夕通話后的想法告訴了曹澤熙。
他對曹澤熙語重心長的說:“其實我覺得小羽說的很對,咱們還是太年輕了,沒經驗。和曹叔比那就太生嫩了。我們本來能把婚慶公司和出租禮服這兩塊辦好,就已經是很不簡單了。”
“跟同齡人相比那絕對超出了很遠的距離,但是就是因為我們缺乏經驗,閱歷。處理事情的方式方法有很大的缺陷。所以才造成今天這個非常尷尬的局面。”
“其實你靜下心好好想想,畢竟所有的資金都是我們兩家的長輩出的,這就代表,他們就完全掌握了主動權啊。而我們從一開始就喪失了主動權,處在下風。”
“所以不論明天孟叔和曹叔見面后,是什么樣的結果。我們都只能是認了!咱們只能從現在開始,抓緊眼前的一切機會,努力的充實自己!如果有一天,咱們能把主動權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那么,就是我們說了算了。”
曹澤熙聽的眼睛發光,他一把抓起嚴一龍的胳膊,對嚴一龍說:“哎呀,小龍。就你這內涵,這深度,這口才。那要是不當官可真是可惜了啊!”
嚴一龍一看曹澤熙跟自己耍滑頭,氣的在曹澤熙的頭上來了好幾下。倆大小伙子,立馬開戰了。。。。
都二天一大早,才六點半孟家的燈就全亮了。
孟羽夕和楊莉坐在桌邊,陪著孟新元把昨天的資料,又從頭到尾的過了一遍。這一遍過完也到了七點多了。
孟羽夕發現在剛才的問答中,孟新元一直有點緊張,她知道緊張這種情緒,非但不會對今天的見面起到什么好的作用,反而會在和曹錦標見第一面時,白白減掉許多印象分。
不管今天面試的結果是什么,最起碼都要積極勇敢的去面對它。
想到這里,孟羽夕問孟新元:“爸,你們以前在新疆當兵,苦不苦啊?有沒遇見什么比較危險刺激的事情?”
孟新元雖然很好奇為什么女兒會在這個時候,問這樣的問題。
但是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苦,怎么不苦?那可真是夏天最熱的時候,也得按時跑操訓練,冬天最冷的時候,也得站崗放哨。”
“時不時的還要響應他老人家的號召:‘跑出一雙鐵腳板’,給全團來個負重拉練,一跑就是幾百里,到達目的地后,還得幫老百姓修個路,修個水庫什么的。”
“干完活后繼續徒步回兵團,那時候可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至于危險刺激嘛,哎,我不是記得我早就跟你說過嗎?你小時候老拉著我讓我講大雪天救維族朋友,革命友誼萬萬年!你都忘了?”
楊莉在旁邊先急了:“孟叔,什么大雪天救維族朋友啊?我都不知道,快說說,快說嘛。”
孟新元這會早把要和曹錦標見面的事情,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看楊莉聽的高興,自己講得更帶勁了:“那是你叔我當兵的第二年,那年我才16歲。就在那年的冬天,有一天,天正掛著大風,眼看就要下大雪了,本來你叔我是首長的警衛員。那是不用站崗的。可那天剛好站崗的吳虎子發燒了,我就發揚革命戰友精神,替他值班站崗。剛站到崗哨沒多久,就見有人奔兵團大門來了。”
“我和一起站崗的劉三馬上舉槍警戒,大聲問道:“前面是什么人?這里是兵團重地。再不表明身份,我們就開槍了!”這時前方那個人開口說話了,這一說話呀,原來是位維族的老大娘。”
“我們趕快放下槍,把這位跑得快沒氣的老大娘扶進哨所。等找來會維語的戰友一翻譯。我們這才知道,這位大娘就住在我們兵團附近,她的丈夫和兩個兒子,昨天就帶著家里的羊群去放牧,到現在還沒回來。”
“眼看著天就要起大風雪了,她萬不得已只好請我們幫助她尋找丈夫和兒子。我們馬上把這件事情反映給我們首長,人命關天啊,更何況還是我們的維族兄弟?”
“首長當時就是一聲令下,我們全團除了炊事班的,全部以班為單位,開始拉網式搜索!你叔我那時年紀小,首長不讓我出去,可是我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我拍著胸脯給首長保證不拖全團后腿。”
“首長最后終于被我不怕困難,勇往直前的革命精神所感動!同意六班班長馬慶祝帶我一起去搜救維族兄弟!后來我們在搜救過程中真的是遇上了大風雪,還迷路了。”
“要不是你叔我命大,剛好我們團的后勤補給車隊路過救了我們。現在你們那還能坐在這里聽我講故事啊?”
這個革命故事孟新元早就給各式人等講了幾百,上千遍了,那早就是滾瓜爛熟的了,這會是行云流水般的一口氣講完了。
楊莉坐在旁邊,聽完了還覺得是意猶未盡,趕忙追問:“孟叔,那你們的維族兄弟被救了嗎?”
“救了啊,除了三個人還救了400多只羊呢!當時還給我們評了個集體三等功。”孟新元得意地說。
楊莉用欽佩的口氣說:“孟叔,你可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