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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瑾玉小臉緊緊的繃著,一臉嚴肅的上下打量一番安容,“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安容溫聲說道。
經過幾日相處,她對墨瑾玉也生出了親切之情。
特別是他的關心,不管他的出發點是什么,都令她感動。
柳傾楓跟在墨瑾玉的身后,方才聽到黃勤芳的喊叫聲,他嚇得大驚失色,錯以為是安容。
現在見安容無事,一顆心這才回歸到原位。
嘈雜混亂的大廳在黃建仁的打圓場下,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午餐繼續進行。
安容剛吃了兩口芙蓉蝦仁,還沒來得及贊一個,忽有人拉了拉她的袖子,扭頭,對上趙媽媽一張寡婦臉。
“趙媽媽,何事?”安容蹙眉。
“四小姐,大夫人喊您一起去看下黃小姐。”趙媽媽湊近安容耳旁,低聲說道。
安容看向王春花那一桌,發現她已離席。
眸子里滑過冷冷的笑意,恐怕不是去看黃勤芳那樣簡單吧,安容暗想著。
“好。”安容干脆的應了。
她摸了摸發癟的小胃,唉,對不住啦,看樣子今天得挨餓啦!
“安四小姐,你怎么不吃飯,去哪兒?”胡小嬋見安容起身,忙關心問道。
“大夫人喊我一起去看下黃小姐,胡小姐,你慢吃呀,我先走。”安容低聲對胡小嬋解釋著。
胡小嬋輕輕頷首。
安容帶著朱玉一起,跟在趙媽媽身后從側門出了正廳。
趙媽媽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走在前面,安容和朱玉一聲不響的在后面跟著,氣氛有些僵硬。
安容可不擔心趙媽媽會將自己帶去什么不該帶的地方。
來到黃家后。她可是吩咐朱玉將黃家的地形摸了個清楚。
在探路時,恰好聽到了趙秀萍對黃勤芳訴說著陷害自己的毒計,安容知道后,就裝做什么也不知,只是讓黃勤芳自作自受罷了。
“四小姐,到了,您在外面等會兒,我去里面說一聲。”來到一處華麗的小院前面,趙媽媽停下步子說道。
語氣雖然恭敬,但眉眼之間卻有些無法抑制的笑意。
“嗯。”安容輕哼一聲。
趙媽媽扭著腰進了屋子。安容看了眼朱玉。
朱玉輕輕頷首。
片刻功夫,一個身穿紅色蕉布比甲的丫環出來,對著安容說道。“安四小姐,我們家夫人有請。”
“多謝。”安容客氣的謝過,隨著小丫環一起進了屋子。
一進屋子,安容立馬感覺到沉重的氣壓向自己壓過來,抬眸看去。趙秀萍陰沉著臉坐在上首。
王春花陪坐在右下道,趙媽媽站在她身后。
內室傳來黃勤芳痛苦的慘叫聲,應該是臉上的燙傷太痛了。
安容算算時間,黃勤芳體內的藥性再有一刻鐘左右要發作了,到時應該會特別精彩吧。
“大膽安容,見到太守夫人。還不跪下。”安容一進屋子,王春花立馬耀武揚威的喝斥道。
“跪下。”趙媽媽跟在后面附合。
坐在上首的趙秀萍眼睛瞇起,里面射出陰毒的光芒。
王春花的話說得雖然令人討厭。但她的話卻不無道理。
趙秀萍是太守夫人,安容只是平頭百姓,她見著趙秀萍是該跪下問安的。
“大夫人,這兒并非正式場合,見著太守夫人。我可以不跪的。”安容看著王春花溫聲說道,之后對著趙秀萍福了福身子。“民女安容見過太守夫人。”
“安容,你太不像話了,有你這樣和我說話的嘛。趙媽媽,去給我掌嘴。”王春花氣得面泛紅,指著安容罵道。
趙媽媽得了令,向安容走去,被趙秀萍擺手制止了。
“安容,你牙尖嘴利,膽大妄為,不敬嫡母,實屬可惡。來人啊,先給我將安容的牙撬了,然后再掌嘴五十,給她點兒小小的教訓。”趙秀萍陰森森的說道。
趙秀萍一聲怒喝之下,立馬從門外走進來兩個粗壯的婆子,就來拉安容的胳膊。
另有一個精瘦的婆子手中拿著一個小小鐵錘,看樣子是準備敲安容牙齒了。
朱玉眸子一瞇,垂著的雙手握起,只要安容一個眼神示意,她立馬上前將這屋子里所有人都給撕碎。
“太守夫人,您這是準備私設刑堂么?只是,我并沒有做錯什么,不要說您只是太守的夫人,就算您是太守,恐怕也不能對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吧?”安容看著趙秀萍,微笑著說道。
“給我打!”趙秀萍咬牙吩咐。
王春花看了眼趙媽媽,現出得意的笑容,真好,借著趙秀萍的手,就能除了這眼中釘肉中刺。
兩個粗壯婆子和那個精瘦婆子一起向安容撲來,猙獰著面孔,像那閻羅殿的惡鬼。
安容唇畔滑過一抹笑意,太好了,趙秀萍,你既然想置我于死地,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兩個婆子來拉安容。
安容揮手反抗,在寬大袍袖的遮掩下,一抹紫色的粉末灑向三個婆子。
“死丫頭,你還敢反抗,看我怎么收拾你。”三個婆子張著血盆大口罵道。
三人這樣張嘴閉嘴間,將紫色的粉末盡數吸入喉中,三人眼珠子立馬變得呆滯起來。
趙秀萍、王春花和趙媽媽幾人自然沒有發現這變化。
“你們在干什么?”正巧這時,墨瑾玉憤怒的聲音傳來。
聲音剛落,一個藍色圓滾滾的小身影就向安容這邊跑來,身后還跟著柳傾楓和黃勤壽。
安容對朱玉眨了眨眼睛。
朱玉會意,知道安容已經得手。
“七皇子。”趙秀萍和王春花立起身,向墨瑾玉請安問好。
她們倆人同時在心里暗暗叫苦,這該死的七皇子,早不來遲不來。怎么偏偏這時候來了。
墨瑾玉根本不理會她們倆人,而是看向安容,“你有沒有受傷?”
安容搖搖頭,朱玉說道,“七皇子,您要是遲來一會兒,小姐的牙就要被人撬了。”
“這句話是誰說的?”墨瑾玉小臉一沉,咬著牙問道。
朱玉看了眼趙秀萍,沒有說話,但墨瑾玉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
柳傾楓的眸子瞇了瞇。里面也滑過殺意,可惡的趙氏!
黃勤壽則面現尷尬之色,忙解釋。“七皇子,柳世子,這肯定是個誤會。”
“哼,你覺得這像誤會嗎?”柳傾楓冷冷道。
“長福,給我將她們倆人的牙撬了。”墨瑾玉小肥手對著趙秀萍和王春花倆人冷冷一指。
敢欺負我小媳婦。找死!
墨瑾玉一身的戾氣,是真的被氣著啦!
“七皇子饒命,您誤會了,我們根本沒說過這種話。”趙秀萍和王春花趕緊向墨瑾玉跪下磕頭求饒。
長福拔出腰間的軟劍,提著劍準備上前。
安容抹了下眼睛,軟聲對墨瑾玉說道。“七皇子,算了吧,就放過她們這一次吧。”
“不能放。”墨瑾玉嘟嘴拒絕。
正在他們說話之時。只見那兩個粗壯的婆子突然抓住趙秀萍的胳膊,那個精瘦的婆子則一手拿錘,對著趙秀萍的嘴敲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猝不及防,趙秀萍更是打死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人會突然拿錘砸向自己。
“你們這幾個狗奴才。想干什么,快放開我。”趙秀萍大聲叫道。
“趙秀萍。讓你平日里兇我們。”那個精瘦婆子嘴中罵著,錘子已經敲了下去。
“啊……”趙秀萍一聲凄厲的慘叫,嘴巴頓時鮮血淋淋。
黃勤壽張大嘴巴愣了下,反應過來后,立馬沖了過去,一腳踹開那精瘦的婆子,大呼一聲,“母親。”
“……”趙秀萍嘴巴嚅動著,想說什么,可實在是太痛,連聲音都發不出。
“來人啊,來人啊。”黃勤壽嘶聲叫喚著。
王春花和趙媽媽倆人看著嚇出一身冷汗來。
倆人趁著大家的注意力在趙秀萍身上,立馬悄悄的往外面走去,好擔心那兩個婆子也會將錘子揮向自己。
“還有你們倆個。”三個婆子神出鬼沒般擋在了王春花的身前。
王春花看著趙秀萍鮮血淋淋的模樣,嚇得一聲尖叫后就暈了起去。
三個婆子如法炮制,將趙媽媽的門牙也給敲掉了。
趙媽媽痛得暈了過去。
柳傾楓冷冷看著這一切,并不上前去阻止,他也覺得趙秀萍她們是罪有應得。
就在三個婆子準備去拉地上的王春花時,安容牙咬了咬,只得上前去阻止。
要不是當著黃勤壽的面,她才不會去阻擋。
“你們給我滾。”安容去推那幾個婆子。
其中一個婆子伸出粗粗的胳膊,將安容向一旁搡去。
朱玉恰到好處的扶住安容,“小姐,您沒事吧?”
屋外沖進來好些個小廝,在黃勤壽的指揮下,將三個婆子給收拾了。
“啊哈哈……男人,我要男人……”就在這時,黃勤芳浪蕩的笑聲從內室傳來。
不對,這是比哭還要難聽的笑聲。
她本應該是笑,只是因臉上傷的影響,所以這笑聲變得像哭聲。
屋子里所有人本能的向內到方向看過去,只見臉上纏著紗布的黃勤芳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邊跑邊笑。
黃勤芳見到外面有許多男人,立馬把持不住,一把撕裂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上身只著一個粉色的肚兜。
她隨手摟向身旁的一個小廝,目光迷離著,“男人,我要……來……來嘛……”
她口中如此說著,手哆嗦著去解那小廝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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