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調戲
面對安容伸過來的小手,寒子墨不著痕跡的向一旁避了避。
塞冰在一旁瞅著,嘴角直抽抽。
要不是寒子墨早用眼神制止,他早就上前抓住安容的領子,將她扔出去了。
對于寒子墨,安容除了貪戀他的美色外,還有些同情他。
從小就得病,不能和常人一樣外出交朋結友,最關鍵的是這條命不知道什么時候閻王爺就會收了去,真是可憐啊。
自己雖然也一直被人欺負,可總算身體是健康的。
只要有健康的身體,就有獲得一切的機會,否則一切都是枉然。
還有一點寒子墨與自己十分想像,就是無父母的關心和疼愛,都是缺愛的孩子,算是同病相憐吧!
所以現在見他不愿意喝藥,就有些著急,想辦法勸他喝藥,此時他在她眼里,就是那不喜歡喝藥的小p孩,無關其他。
還有一點,她還想偷偷溜出去玩一會兒,不想寒子墨耽誤她時間。
安容撇撇嘴,放下藥碗,從懷里掏出何青送的那包蜜餞,從里面舀出一顆蜜棗。
“寒公子,你將藥喝下去后吃一顆蜜棗,就不會覺得苦啦。來,嘗一顆,好甜的。”安容將那顆蜜棗塞進寒子墨的口中。
一旁的寒冰,肩膀上下抖動著,臉上的肌肉直抽抽,忍笑忍得很辛苦。
寒子墨眼角抽了抽,本想將蜜棗吐出來,但看著安容那滿是期待的眼神,他竟然不忍心拒絕,聽話的將蜜棗吃下去。
眉頭又皺了下,好甜!
“怎么樣,寒公子,是不是特別甜呀。”安容笑瞇瞇的問道,一副我沒騙你的樣子。
“你自己買的?”寒子墨指著蜜餞,答非所問。
“不是,是人家送我的。”安容揚了揚手中的紙包。
“真難吃!”寒子墨輕眨了下扇睫,吐出三個字!
三個讓安容炸毛的字,她剛剛分明吃過的,很甜很軟很好吃的,這人太難伺候了。
以前人家說美女難養,現在看來,這美男同樣難搞!
“寒公子,你到底喝不喝,再不喝的話,我可要動手了啊。”安容板著小臉擼起了袖子,怒指寒子墨氣乎乎的問道,只差沒將腳架上凳子。
就在她準備動粗強行將藥灌下去時,寒子墨又輕輕吐出幾個字,“燙,等下。”
現在輪到安容嘴角抽搐了。
靠,鬧了半天,是自己腦抽太自作多情,呸,你丫的藥燙,為什么不早點兒說,害得老紙出丑!
安容小臉漲得通紅,看了眼寒子墨和寒冰,兩人臉上都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故意的,這兩人絕對是故意的!
其實這種事應該怨不到寒子墨和寒冰身上吧,你自己明明端著碗都覺得燙啦,那藥怎會不燙呢?
“寒子公,你放心,你怕喝藥這種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就別找借口了,快吃飯吧。”安容也只是尷尬了一會兒,很快裝作無事人一樣,給寒子墨夾了一個水晶蝦餃,十分淡定的說著。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是有多惱寒子墨。
哈哈!
等安容提著食盒走出院子后,寒子墨看著寒冰變成了紫色的臉,冷冷道,“笑吧,別憋壞了。”
寒冰本想爆笑,被寒子墨冰冷的眼刀子一掃,反而不敢笑了。
掩嘴輕聲咳嗽了兩聲,低聲道,“公子,容兒小姐好像與以前不一樣了?”
寒子墨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叩著,絕美無雙的臉上現出一抹溫暖的笑容。
“這,不好嗎?”寒子墨說道,聲音醇厚溫柔,不似方才那樣虛弱無力。
深邃的眸子輕瞇,濃密的扇睫掩蓋了眸中的光華,不知此時他在想著什么。
“不是不好,只是有些奇怪,為何她會一夜之間性情突變。”寒冰答道,濃密的眉毛向一起擠了擠。
“世間萬物,均在不停的變化,有何奇怪。”寒子墨悠悠說道,扇睫輕揚,眸中光華四射。
他對安容的變化一點兒不奇怪。
寒冰撇撇嘴,對這句話不置可否,但也不再去糾結。
安容出了寒子墨的寒園,對著緊閉的院門恨恨瞪了一眼,可惡的寒子墨,害得本姑娘出丑,等著瞧!
她氣了一會兒后,瞇眼看了看天色,時辰還早,趁機去街上溜達溜達去。
看著手上的食盒,還有鼓鼓囊囊的懷里,安容有些頭痛,這些東西怎么辦。
特別是銀票和賬本,這兩樣東西必須隨身攜帶,放在那個連君子都防不了的破屋子里絕對不安全。
這些東西天天揣在身上也不是辦法呀。
怎么辦,怎么辦?
安容轉著烏黑的眸子,在想著主意,腦中靈光現了現,對啦,那個雞肋空間。
她忙尋了個無人的小巷子,手輕撫手腕上的鳳凰胎記,默念空間出現。
眼前果然出現了那間屋子,安容隨手撿了塊石頭丟了進去,看如何將東西取出來。
石頭落在屋子的角落,她伸手去舀,怎么也夠不著。
這可怎么辦,這破空間光能存物,不能取物,那有何用,這東西不可能一輩子不舀出來吧。要是像間倉庫一樣,想存就存,想取就取,那就好了。
石頭啊石頭,你快出來吧。
安容口中如此念叨著,眸子一亮,那塊石頭從里面出來了。
可她還是不知道這石頭是怎么出來的,再次將它丟了進去,而后口中再次念念有詞,石頭果然又出來了。
她欣喜不已,原來想要將里面的東西舀出來,只要用意念去想就成了。
為了萬無一失,她又試了很多次,將存物取物練得十分熟練了,這才放心的將懷里揣得銀票、賬本、蜜棗和食盒,還有之前那瓶擦臉的傷藥,統統放進了空間里。
將衣服整了整,身上少了這些東西,可真是輕松啊!
安容背著小手,哼著不著調的小曲,晃晃悠悠的向小巷子外面走去。
“喲,這是誰家的小丫環,怎么這樣閑吶。”安容快出巷子口時,突然身前多了五六個年輕的男子,當中一個手舀折扇的鸀衣男子,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說道。
其他幾個似鸀衣男子的隨從,在一旁粗嘎的笑著。
尼瑪,姐曾經也幻想過,如果有朝一日穿成異時空的千金小姐,那么在酒足飯飽之后,一定要帶著三五狗丫環,昂頭挺胸去大街上欺女霸男,過一過惡千金的癮。
可如今……卻反了過來,自己反而要被人調戲了。
安容在心里憋屈的咆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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