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斌微微瞇眼,看著蜷縮在自己懷里的‘女’人,他有一瞬間的清醒,意識到這里是在他的車上。。更新好快。[超多好]
關寶寶手足無措地動了動肩膀,她不適應這種安靜,安靜得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就只有他的心跳聲。一聲聲疊加在一起,無限倍放大,震得她的耳膜都在疼痛不已。
“我不知道你竟然這么的野蠻,手里的啤酒瓶子直接就掄上去了,那個男人的腦袋都要開‘花’了。”
關寶寶抬起頭,掀開微微濕潤的眼眸,有些遲疑地開口道:“為了我?”
“嗯?怎么了,你心疼他了?是他不長眼睛,怪不了別人。”
他故意曲解著她的意思,一邊問道一邊重重地挑眉,聲音有些沙啞地回答她。
她撅嘴,不反駁,搭在蔣斌腰間的手上用力一捏,這才咯咯地笑起來,紅‘唇’擦過他的臉頰,吹氣如蘭地呢喃道:“我不疼,疼死你!”
蔣斌幾乎要被這樣嫵媚的‘女’人給徹底‘逼’瘋,一陣戰栗泛過脊椎骨,強烈的死亡般的快意令他揚起臉來咬牙忍耐了幾秒,這才將她壓得死緊,全都壓在了車座椅背上。
兩只大手游弋到她的后背,從腋下再繞到前面,把滑溜溜的肌膚‘摸’了個遍。
關寶寶早已雙頰血紅,咬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音,一雙圓睜的眼不時看著窗外,生怕有人突然經過,撞破這香‘艷’的場景。
她本能地想要閃躲,不料他卡著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納在雙臂之間,依舊耐心地在她的身上四處燃火。
“所以說,剛才那一下,你是故意的啰?”
蔣斌低下頭,用滿是汗珠的鼻梁去蹭了蹭關寶寶同樣‘挺’直的鼻梁,再啄了啄她愈發嬌紅的‘唇’,戲謔開口。他問她的時候,故意用不停的力道來折磨著她,看著她緊張的樣子,他不覺間感到異常的開心。
這種作為全部主導的感覺,令他十分的滿足。
趁著她只顧著用兩只手保護著自己的‘胸’前,他一只手悄悄向下,搔了搔關寶寶腰間的癢癢‘肉’。
“蔣斌,別折磨我了,別折磨我……”
她忍不住哽咽,抬起頭來一雙眼早已被淚水濕透,如果是他要自己,她不會說“不”。可是,她不想被他一味挑逗,‘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他一愣,繼而喘息著‘吻’上她的心口,他只是溫柔試探,親‘吻’她的力道也漸輕漸重,一再撩撥。
渾身早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殘余的衣服貼在肌膚上,有些癢,關寶寶難受地輕輕扭動。
好似一股電流竄過全身,一簇簇盛開的火‘花’集中于他的舌尖,似乎都在跳躍著刺‘激’她,她被他吞沒,被他侵蝕干凈。她最深處的芬芳被他一再采擷,咽入口中,細細品嘗,而無法忽視的強烈酥軟讓她連十個腳趾都在鞋尖里蜷起來。
她不敢出聲,只能緊閉著濕濕的眼,她能感受到他靈活舌尖的溫度,鼻梁上的汗,以及牙齒輕擦過時,留下的細小戰栗。
其實蔣斌自己也很疑‘惑’,他忽然有了做這種事的沖動,幾乎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
“去你家還是去我家?”
他伸出手,輕撫過關寶寶濕潤的眼皮,脫口問道。
她渾身一震,猛地睜開雙眼,黑白分明的眼睛瞪著蔣斌。
張了張嘴,她猶豫道:“我家太‘亂’了……”
真好笑,這種時候她唯一難過的是,自己沒早一點請個鐘點工把公寓清潔一下,也不至于像現在一樣,‘亂’得要命,如果她沒記錯,前天換下來的臟衣服現在還堆在臥室的‘床’上……
“好,那我家。”
蔣斌用了半分鐘,讓自己徹底平靜下來,然后不由分說地發動起車子,一踩油‘門’,向家的方向開去。
關寶寶一路上都很緊張,她知道接下來或許會發生什么,她本來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兒。只是,她擔心經過今晚,蔣斌就會對她無比的嫌棄,因為她……
“對了,聽說你考上大學之后就離開老家了是嗎?這么多年,經常回去看望父母嗎?”
蔣斌看了她一眼,發現關寶寶似乎十分緊張,于是他試圖和她閑聊幾句。
“啊……是,是的,我很少回去。”
關寶寶低下頭,擺‘弄’著手指,如果仔細看的話,她的肩膀其實是有一點點輕微的顫動的,她好像正在極力掩飾著什么。
蔣斌察覺到了一絲古怪,不禁扭頭看了看她。
直覺告訴他,她一定在隱藏著什么,而且是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蔣斌忍耐住了,沒有繼續問下去。
關寶寶是第一次來他的家,跟在他的后面,走進去,發現房子里十分的清冷,生活氣息不濃。路過廚房的時候,她因為好奇,所以探頭向里面看了一眼,果然,廚具之類的看起來都很新,排油煙機上更是連一星的油漬都不見。
“我平時都在單位,偶爾放假,就去我小姨那里吃。她做飯很好吃,而且她退休之前是個很有名的珠寶工人,做手藝的,有機會我帶你去看她。”
蔣斌看出來她的好奇,主動解釋道。
“啊,好啊,好。”
關寶寶急忙點點頭,可還是局促不安。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她完全無法控制,更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局促不安了。
她從來不知道,像蔣斌這樣看起來如此內斂,嚴肅,甚至帶著一絲木訥的男人,在‘床’上的熱情也足以將她徹底燃燒成灰。
大概在第三次的時候,關寶寶徹底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嘩嘩的水聲讓關寶寶清醒了過來,溫熱的水讓她漸漸放松,她回頭看,蔣斌就在她身后圈著她,靠在浴缸邊緣玩著她的頭發。
這幅畫面是她渴望已久的,不過,真實發生的一剎那,她還是有些莫名地緊張。
“你剛才昏倒了,不過一直在輕聲說著,說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過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蔣斌懶洋洋地發問,將手里的水撩到她的肩頭,幫她‘揉’了幾下,又按了按她另一邊肩膀。
關寶寶徹底清醒,閉閉眼,這個問題依舊沒辦法回避,難道她還真的有其他選擇不成。原本以為,已經過去那么久了,她已經逃到這里來了,一切都不會再令她惶恐不安了。沒想到,其實還是不行。
有的時候,生活就是用一記響亮的耳光來告訴你,你所做的努力,其實都是白費,你所渴望的東西,永遠不會真的屬于你。
見她不說話,蔣斌倒也不咄咄‘逼’人,忽然想起之前那一幕,不由得一挑眉,他直奔主題道:“我剛才的表現,讓你不舒服了嗎?還是說……我‘弄’疼你了?”
她的眉心忽地‘抽’痛,隱藏在心底最秘密的那個角落似乎一下子被人戳痛,有種難以啟齒的羞愧。
“不想搭理我的話,那我先出去,你多泡一會兒吧。”
他好像突然不高興起來,坐直身體,直接從滿是水的浴缸里站了起來,嘩啦啦濺起一大片水‘花’,就看蔣斌拿起噴頭,隨意在身上沖了幾下,然后取過一條‘毛’巾就徑直走出去了。
關寶寶看著他的背影,慢慢蜷起身體,在漸漸涼卻的水中抱緊雙臂。
她想,他終究會知道真相的,然后嫌棄自己。
關寶寶披著浴袍出來的時候,蔣斌正靠著‘床’頭看電視,他的手里握著遙控器,皺著眉頭來回換著頻道。
他明明聽見她出來了,卻還是沒有抬頭。
其實,關寶寶在昏‘迷’的時候,幾乎一直在囈語,她好像在求饒著什么人,五官緊皺,看上去十分的痛苦。以至于,蔣斌不得不回憶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讓她很不舒服,或者把她‘弄’傷了。但是很顯然,他并沒有那么粗魯,雖然他的經驗不算豐富,可也不至于那么差。
“我等等衣服干了就走。”
關寶寶在房間里找了一圈,居然發現有烘干機,一股腦地將自己的衣服都塞了進去,三更半夜穿著濕衣服出去,她實在不敢。
像是個犯錯的孩子般,她赤著腳站在一邊,抓緊身上裹著的浴袍,并不敢再往前走。
蔣斌這才掀起眼皮,慢慢扭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眼神落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和腳丫上,停留了一秒鐘,他沖她揚揚手,“過來。”
她一愣,這才意識到他是在叫自己,而不是在叫貓三狗四,雖然心里怪怪的,但她還是抬腳走了過去。
關寶寶走到‘床’沿,剛站穩,就被他用力拉到了‘床’上。
她“哎呦”一聲栽到他懷里,鼻梁撞到蔣斌的前‘胸’,頓時一股酸意浮上來,她伸手捂著鼻子,趕緊坐好。
電視里剛好在重播夜間新聞,主持人字正腔圓中規中矩地播送著,‘床’上的兩個人誰都不肯先說話。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但卻很清楚身邊的男人在生氣,與其話不投機,還不如保持沉默。就在關寶寶的脊背變得無比僵硬,她估算著衣服也該干了,準備下‘床’離開的時候,蔣斌一把將她推倒,一個翻身輕松將她壓在身下。
“為什么不打算和我聊聊你自己的事情?比如,為什么要報考離家很遠的大學,為什么畢業之后留在中海,為什么這么多年你都不回老家探望一下家人?”
他直視著她充滿恐懼不安的雙眼,一字一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