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在山本次郎身上點了幾個穴道,雄厚的先天真氣馬上把山本次郎身上的異種能量給封鎖住了。沒有了異能的支持,山本次郎馬上整個人像沒了氣的氣球一樣萎縮了下來,背后的兩只蝙蝠翅膀也消失了。
“你……你對我做了些什么?”山本次郎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一下子消失了,馬上驚恐地對林海問道。
林海笑了一下,道:“放心,我只是封住了你的穴道,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會讓你平安離開這里的!”
“我……我會的!”
在絕對實力的面前,山本次郎還是屈服了,這是倭國民族一向的習性,只要你的能力強得足夠讓他屈服,他就是忠成于你,人民是這樣,國家也是這樣。
“你為什么會擁有血族力量?”林海思考了一下,然后問道。
山本次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說真話,今天肯定會死在這里。對于正處於人生中最繁華的時期,他真的不甘心如此死去。
“我們山本家族一向都是和黑暗議會有很好的聯系,我們家族的一個祖先曾經和一個女血族結婚,所以我們山本家族里面每一代都會出現一個能擁有血族力量的人。”山本次郎緩緩地說道。
“那個山本四十六也是血族?”
山本次郎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我爺爺也是一個半血族,可惜他一直喜歡研究軍事,對于自身的能力很小鍛煉,否則M國飛機的偷襲又怎么樣能取了他的性命。”
“血族是一個高貴的族群,可是你為什么會和落日組織合作?”林海嚴厲地問道。
“沒有辦法,我們也是被*的。我們的秘密不知道為什么落日組織知道了,如果我們家族的秘密一旦泄露出來,那我們的祖先所創下的光榮就會被抹殺,我身為山本家族唯一繼承了血族里面的男丁,沒有選擇!”山本次郎無奈地說道。
林海點了點頭,有時候為了家族的榮譽,很多人都能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這些林海心里都非常明白。
“那尤可夫總統呢,你們把他關押在哪里?”
“在最上面的牢房里面,不過里面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高手把守著,你……你還是不要上去了!”山本次郎建議道。
“你怕我死了,沒有人幫你解穴道!”
“是的!”
林海哈哈一笑,在這個世界上能讓自己顧忌的就只有縱派的掌門石代友,就算上面的人有多厲害,他還不放在心里的。
“你的穴道會在半個小時里面自動解開,不過你體內還殘留著我的先天真氣,每半年都會有三天讓你痛苦萬分。如果你想解脫的話,除了自殺意外,就來華夏京城找我吧。”林海一邊走,一邊說道。
“痛苦萬分?”
“是的,這種痛苦會讓你明白什么地獄的滋味,而且你馬上就能體會到的!”
“我……”
山本次郎話還沒有說出來,一陣劇烈的疼苦讓他整個人都抽搐起來,先天真氣正沿著山本次郎的經脈猛烈沖擊著,就想有一把鋒利的刀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割著肉。
“救……救我……”山本次郎艱難地對林海說道。
林海搖了搖頭,道:“這是放了你的代價,我剛才觀察了一下你的身體,你的殺氣很重,肯定有不少無辜的人死在你的手里,現在就讓你嘗試一下比死更難受的滋味。”
這時候沙克也恢復了元氣,他看到滿地打滾的山本次郎,心里也一陣高興。看來主人是幫自己報仇了,主人的武力真是厲害啊!
“沙克,你受了傷就不要跟著我上去了,你在這里好好看守著這個山本次郎,我回來后還有事情要他去做的!”林海吩咐道。
沙克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不是很好,跟著林海上去頂層就是給主人添加了一個包袱,自己還是在這里看守這個大蝙蝠比較好。
“主人,你可要小心點!”
“放心,我會的!”
說完,林海從大廳的樓梯一步一步往上面走去。
監獄頂層是一個非常大的房間,上面只有一個牢房,正關押著一個五十來歲的外國人。林海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外國人,雖然精神比較萎靡,但是還是能看出他就是西武國的總統尤可夫。
尤可夫看到有人上來,他覺得非常奇怪,依靠著牢房的鐵門問道:“你是誰?來想殺我嗎?”
林海笑了笑,道:“放心,我是華夏人,不是倭國人。我是來救你的!”
“救我?別說笑了,這里面的守衛非常森嚴,而且高手眾多,我是出不去的,你還是自己走吧,免得把性命丟在這里!”尤可夫深深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林海正想說話,一種危機感突然從背后涌了上來,他馬上一個轉身,剛剛躲過了一把朝他飛過來的暗器。
“出來吧,別藏透露尾了!”林海對著上面的一個黑影說道。
那黑影一下子從牢房的頂上跳了下來,看這個曼妙的身影,林海知道這個黑衣人竟然是一個女的,而且身手比起山本次郎還要高一個等級。
“厲害,連我的暗殺之術都對付不了你,不愧是華夏第一武林高手!”那黑衣女人嬌媚地說道。
“雕蟲小技而已,傷不了我的。我一向不殺女人,你還是走吧!”林海輕松地說道。
黑衣女聽到林海帶有諷刺的語言,心里不禁一怒,她冷冷地說道:“女人比男人更強,等一下我就把你送到地獄去,讓在地獄里面后悔如此小看女人!”
話語剛落,黑衣女一個閃身又消失在黑暗當中,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林海眉頭皺了一下,這個黑衣女人的藏身之術真是有點水平,憑借著自己現在的眼力,居然發現不了這個女人的身影。
“別以為消失了,我就沒有辦法對付了,既然你玩消失,那我就玩分身,看你能否看出我的真身呢!”林海面帶微笑地說道。
“分身?”黑衣女人心里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