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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靈和黃歡不同意動用北方海空力量還是很明智的,目前華夏在邊境地區布置了四個師的機械化部隊,雖然之前判斷華夏是在虛張聲勢未必真的敢打進來,可是一旦把北方的海空軍事力量抽調南方,天知道華夏會不會趁虛而入,再來一次自衛反擊戰?
戰爭是要死人的,可不能用假設來代替事實,一旦華夏再次入侵,可就不會像上次那個樣子了,當時還有蘇聯的支持,現在蘇聯自顧不暇,他們的總統都親自飛到京城和華夏緩和了關系,在這種情況下,蘇聯又怎么可能再幫助越南?
“我們在南方地區還有多少海空力量?”
黎通山搖了搖頭:“歸仁市以南的所有軍港和機場都被摧毀了,在那一地區我們已經沒有一架飛機和一艘艦艇了。阿甘”
“這就是說,我們在這場戰爭中已經輸掉了?今后就要讓人隨意擺布了?”
“雖然我們失去了南部的海空力量,但是我們在那一地區依然有強大的陸軍。”
“糊涂。”阮文靈大怒:“失去了海空力量之后,光有陸軍又有什么用,難道你讓我們的戰士游到南威島嗎?”
黎通山眨巴了眨巴眼:“我的意思是,對方雖然摧毀了我們的海空力量,但他們未必敢發動一場陸地戰爭,畢竟御杰只是個商人,并不是一個國家的元首,他只是以賺錢為目的,并沒有領土的所求。”
阮文靈點了點頭:“既然我們早就知道了這一點,為什么當時要出動飛機和軍艦對南威島進行打擊呢?”
黃歡沒有說話,黎通山也沒有說話,看著兩個人沮喪的樣子,阮文靈的目光看向了外長:“事情既然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了,還是通過談判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吧。哎,好容易積攢下來的家底,這一下子又敗光了,不僅如此,我們還得罪了一個世界級富豪,他如果再在其他方面卡我們的脖子,我們又該怎么辦呢?”
就在越南高層正在發愁的同時,遠在萬里之外的卡拉島號游輪上卻是一陣有一陣的歡呼聲,御杰就像穿梭在萬花叢中的一只蝴蝶,挨著個的抱起他的老婆轉著圈。
根據萊斯發來的報告,這次的報復行動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越南南部的海空力量已經被全部摧毀了,軍港碼頭也被夷為了平地,越南的整個國防力量損失了三分之一。
按照萊斯的判斷,越南人要想在這一地區重新布置海空力量,在資金有保證的情況下也要在三年以后,現在的問題是,御杰會給越南三年的時間嗎?即便是不再軍事上邊對他們的報復,就靠經濟制裁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老婆們,我們的報復行動取得了勝利,下面你們是不是應該去干自己應該干的事情了?”
“是……”五個女人嬉笑著一起向御杰鞠躬:“聽從老板的吩咐。”
五個女人就像花蝴蝶似的四散開來,回到辦公室還沒有多久,就聽到電傳機的聲響和電話鈴聲構成了一幅美妙的音樂。
對越南的報復需要周密的計劃,報復之后的善后處理更不能掉以輕心,在馬靜的安排下,歐美各主要報刊全方位的報道了這次事件,一時間又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華夏政府首先發表了聲明,祝賀御杰財團對越南的報復行動取得了勝利,并重申南沙群島是華夏的領土,任何國家都不能對那一地區正常的商業開發進行干涉,華夏軍隊有決心也有能力維護國家領土的安全。
英美法等西方主要國家依然保持沉默,只不過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在一次記者招待會上順便提到了這件事情。
“美國政府支持本國公民的正常商業行為,按照美國的法律規定,御杰財團在自己的合法財產遭受危害的情況下,進行的自衛行動是合法的,對越南人的報復行動也是可以理解的,美國政府希望雙方能夠通過談判的方式解決問題,不希望在訴諸武力。”
當有記者問道,御杰財團對一個主權國家進行武力打擊,是否構成了侵略,違反了國際法,新聞發言人裝出了一副很驚訝的樣子:“總所周知,御杰先生是一個受人尊重的紳士,他只是一個商人,并不是一位國家元首,他對越南的領土不敢興趣,只是為了保衛自己的財產不受侵犯,才采取的行動,我們認為對他并不適用于國際法,也構不成侵略。”
按照國際法的有關規定,侵略是指一個國家對另一個多國家的武力占領,而御杰只是一個財團的領導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國家的元首,自然也就不適用于這條法律了,翻遍整個國際法也沒有看到,有關一個商業組織對一個國家的打擊是如何定性的,既然國際法都管不了這件事情,其他人又有什么權利說三道四的呢?
這個問題算是勉強解釋的通,當有記者問道,懸掛著塞內加爾國旗的軍艦也參與到這次報復行動中,這是否是一個國家對另一個國家的侵略?
新聞發言人笑了:“這位記者提的問題非常好,美國和塞內加爾一樣都是一個主權國家,美國正無法對另一個國家的做法予以作評,不過據我所知,御杰先生還同時擁有塞內加爾國籍,目前還擔任塞內加爾議會的副議長,這就是說御杰在對南沙群島的商業開發也是受塞內加爾法律保護的,越南政府對南沙群島的軍事行為同樣也損害了塞內加爾的利益,塞內加爾派出軍艦保護本居民合法的行動,以及對越南政府的報復也并沒有違反國際法。”
雖然這位新聞發言人的解釋漏洞百出,但是人家的拳頭硬,就是這么說了誰又能把他怎么樣,什么法律不法律的,在強權面前就是一個誰有錢都能上的妓女。再加上歐美的主要新聞媒體都被御杰收購了,記者們敢對他們的老板胡說八道嗎?
在世界輿論一邊倒的情況下,當然與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印度政府發表了一篇聲明,對御杰財團對越南的報復進行了譴責,鑒于塞內加爾軍艦擊沉印度軍艦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印度政府將保留對御杰財團以及塞內加爾進行報復的權力。
看到這篇報道之后,御杰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壞壞的微笑,本來還想放印度政府一把,不要把他們搞的太狼狽了,現在看來,忍讓卻被人們認為是軟弱,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撥了一連串的號碼,電話嘟嘟響了兩聲就接通了,里邊傳來了黃沙略帶嘶啞的男中音;“老板,請問有什么吩咐?”
“黃總,滾石投資公司和達華投資銀行在印度的布局怎么樣了?”
“已經一切就緒,就等你的命令了。”
“印度政府發表的聲明你看到了吧?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
“我馬上就布置下去,相信不用一個月,印度政府就會低頭的。”
一連幾個電話打出去,御杰走出了辦公室,扶著船上的欄桿,目光看向了遙遠的東方,嘴角又一次浮現出了壞壞的笑容,印度佬,既然你還想對我進行報復,那咱們就試試看,軍事上你們占不到任何便宜,經濟上你們更不行。
想起了越南政府發言人在記者招待會上講的那些話,御杰攥起了拳頭,老子不僅要在軍事上打敗你們,更要在經濟上置你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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