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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御杰提出的條件只有很少的幾條,但阿斯頓看完之后也大吃一驚,他也沒有想到,御杰的態度會如此強硬,提出的條件會如此苛刻。
“御杰先生,我個人認為你提出的這些條件太過分了,首先你要求在新聞媒體的監督下對卡拉島號進行檢查,這樣一來,事情可就鬧大了,由于這是一次內部調查,并牽扯到軍方的秘密行動,請恕我們不能接受。”
沒等御杰講話,阿斯頓又說道:“其次,你的條件中還包括在沒有檢查出卡拉島號裝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之后,軍方不僅要賠償你的一切損失,還必須在歐美所有的新聞媒體上對你公開進行道歉,這樣會極大損害美國國防部的威信,請恕我同樣不能答應。”
阿斯頓漲紅著臉把文件扔在了茶幾上“除此之外,你還要求國防部追究提供情報者的責任,并以誹謗罪向聯邦法院對其提起訴訟,甚至還要求國防部向你提供所謂的幕后策劃者,御杰先生,你不覺的你提的這些條件有些太過分了嗎?”
一直沒有講話的埃文斯咳嗽了一下:“我認為御杰先生提出的條件并不過分,卡拉島號是御杰先生的私人財產,又懸掛塞內加爾的國旗,國防部想對卡拉島號進行檢查,就不是什么內部調查,而是一次公開行動,既然這樣的話,你們為什么拒絕新聞媒體的監督呢?美國是一個法治社會,絕不允許任何人凌駕于法律之上。”
埃文斯的話音剛落,喬治也接上了:“任何人做錯了事情都要承擔責任的,我雖然是軍方人士,但我也認為,如果卡拉島號上沒有裝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你們只是因為錯誤的情報對其進行檢查,就必須對御杰先生進行公開道歉,這不僅沒有損害國防部的威信,反而更體現了軍方的光明磊落。”
“我完全贊成喬治先生的意見,軍方在采取某一項行動之前,必須要掌握到確鑿的證據,不論出于什么目的,如果有人提供了虛假的情報,軍方都應該追究這個人的責任,除此之外,也應該對這個人提起法律訴訟,如果不能制止這種現象的發生,天知道軍情部門今后還會惹出多大的亂子來。”
“埃文斯的意見非常好,據我所知,美國的軍火商有那么多,軍情局為什么就非要抓住御杰先生不放呢?難道就因為御杰是華裔?這不是種族歧視又是什么?如果不是的話,那又是誰在背后策劃了這個陰謀?御杰先生想知道這個人是誰也無可非議。”
埃文斯和喬治一唱一和,把阿斯頓搞的非常的難堪,原來還以為把御杰騙到蘇比克灣的海軍基地,他的卡拉島號就無處可逃了,喬治在接到國防部的命令之后,也會無條件的配合行動,御杰將不得不允許對卡拉島號的檢查,現在看來卻遠不是那么回事,事情絕不是阿斯頓想象的那么簡單。
看到阿斯頓臉上的表情很尷尬,御杰笑道:“其實我并不想和國防部作對,正如喬治先生剛才所講的那樣,對卡拉島號的檢查是一個陰謀,如果我的卡拉島號沒有裝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你們就必須把這個陰謀制造者交出來,我也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再追究國防部的責任了。”
事到如今,不僅阿斯頓就是埃文斯和喬治也全部明白了,御杰之所以要讓阿斯頓簽署這份文件,針對的并不是美國國防部,而是這場陰謀的制造者。
埃文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御杰年紀輕輕的就取得了如此大的成就,并不僅僅是運氣好的緣故,而是人家擁有的很高的智慧,做起事情來也非常有分寸。只讓國防部把陰謀的制造者交出來,而不追究國防部的責任,這就把兩者給分開了,確切的說,御杰以后想要報復的對象僅僅是幕后的黑手。
經過長時間的討價還價,御杰和阿斯頓達成了協議,允許阿斯頓帶人上卡拉島號檢查,但必須在新聞媒體的監督下,如果經過檢查之后,沒有發現卡拉島號沒有裝載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國防部必須把陰謀的制造者交出來,然后再給御杰一份書面的道歉書就可以了。
協議雖然達成了,但國防部能不能同意還是個未知數,在沒有得到授權之前,阿斯頓無論如何也不敢在這份協議上簽字的,這就是說能不能到卡拉島號上進行檢查,目前還是個未知數。
蘇比克灣海軍基地的聯絡方式非常先進,十五分鐘之后,協議的文本就擺到了國防部部長布魯斯的辦公桌上。
看完了協議的文本,布魯斯好長時間都沒有講話,他當然明白如果簽署了這份協議,會給國防部帶來什么嚴重的后果,可是如果不簽署,阿斯頓就無法帶人登上卡拉島號。
足足琢磨了半個小時,布魯斯拿起了電話,當他把話筒放下的時候,臉上出現了一絲獰笑,他認為對方講的話很有道理。御杰之所以給國防部出了這么大的一個難題,其實就是外強中干,確切的說御杰在進行著一場賭博,賭的就是國防部不敢簽署這份協議。
如果國防部退讓了,就無法認定卡拉島號裝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御杰也就可以從容的逃脫美國法律的制裁了,布什總統也可以躲過這場政治危機。
剛要拿起電話布魯斯想了想又放下,萬一情報有誤,卡拉島號上確實沒有裝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又怎么辦呢?難道真的要向御杰公開道歉?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美國國防部的威信何在?他布魯斯本人也必定會遭到新聞媒體的嘲笑,這樣一來,他這個國防部部長的位置就甭想再坐下去了。
更為嚴重的是,布魯斯還要把這場陰謀的制造者交出來,如果這樣做的話,摩根家族能夠輕饒了他嗎?布什總統能夠放過他嗎?
喝完了兩杯咖啡,布魯斯終于做出了決定,很快就撥通了阿斯頓的電話,當布魯斯放下電話之后,就像被抽取了筋骨一樣癱坐在椅子上,過了好一會才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他此時只能祈求上帝的保佑了。
蘇比克灣的夜晚非常寧靜,海軍基地燈火輝煌,停泊在遠處軍艦上的燈光一閃一閃的,由于卡拉島號的錨地距離基地比較遠,即便是在距離五十米的地方,也只能看到它黑蒙蒙的巨大身影。
錨鏈下方海面上露出了幾個黑點,接著錨鏈上出現了幾個人影,就像幾只輕盈的貍貓向船上爬去,看他們訓練有素的樣子,就知道這些人是干這一行的老手了。
不一會的功夫幾個人集中到后甲板上了,其中一個做了一個手勢,黑影就開始分散行動了。兩個人守在了通往貨倉的通道口,其他的悄無聲息的向貨倉跑去。
這些人自以為做的很隱秘,卻沒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船上的警衛通過電子監視器看的清清楚楚。
“頭,我們是不是應該采取行動了?”
“先不要忙,看一看他們接下來的行動我們再做決定。”
直到幾個黑影全部跑到貨倉之后,警衛的頭頭一揮手:“現在開始行動,二號、三號先去把貨倉口的那兩個給我干掉,四號去打開通往貨倉的乙醚管道。”
警衛頭頭獰笑著按下了一個紅色按鈕,隨著從監視器里看到,貨倉和通道之間的大鐵門被關上了,這一下子可要甕中捉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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