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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韓馨說的那些話,和她制定的那個瘋狂計劃,御杰心里一驚,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這種念頭,難道忘了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嗎。阿甘
雖然韓馨是華夏軍方的特工,表面上看還屬于自己人,但這個女人已經不受控制了,她制定的計劃一旦實施,必將給國家帶來滅頂之災。如果把這件事情按部就班的匯報上去,即便能夠引起上邊的重視,但憑著韓家的勢力,最后也會不了了之。
保住了性命的韓馨,不僅不會得到教訓,還會像以前那樣變本加厲的繼續瘋狂下去,再加上御杰這次又把她整治的很慘慘,韓馨一定會動用一切力量和手段去報復他的。雖然御杰不至于怕了她,但是身邊經常圍著一群蒼蠅也是很討厭的,這就是說御杰于公于私都必須要把這個瘋狂的女人給除掉。
既然上邊沒有人能夠管的了韓馨,那么就由我來把她除掉吧,除掉韓馨也算是維護了國家的利益,想到這里御杰笑了,認為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
看完了劉大壯的演習計劃,御杰冷冷的說道:“這份演習計劃很好,目前島上還有一群海盜,火力打擊之后,要派部隊登島,我不希望看到島上還有任何活著的生物。”
看了看腕上的表,距離從島上脫險已經有兩個小時了,這就是說韓馨和她的部下還被困在山洞里,御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五分鐘之后,御杰覺得軍艦一抖,隨之聽到一聲悶響,御杰知道,對小島的火力打擊開始了。
走出會議室,御杰來到了高大的棧橋上,只見前后甲板的兩門主炮正在向小島上不停的傾瀉著炮火,一枚枚導彈就像放煙火似的在天空留下了一道明亮的軌跡。
看了看其他的幾艘軍艦,也在用炮火和導彈對小島進行著攻擊,漆黑的小島瞬間變成一片火海。
天空出現了一陣嗡嗡聲,幾架直升飛機亮著航燈向小島飛去,過了不到一分鐘,從小島方向又傳來一陣更猛烈的爆炸聲。
“老板。”劉大壯走了過來:“這么猛烈的炮火島上不要說是人了,就是一只耗子也無法存活。”
御杰點了點頭:“我就是要把這個小島炸平,如果你敢讓一只耗子活下來,我就把你踢進大海,讓你游回卡拉島。”
“得、得、得,”劉大壯笑道:“為了不游回卡拉島,我再讓他們延長十五分鐘的火力打擊時間,他奶奶的,這幫家伙自從在巴布里島過了一把癮之后,這段時間一直嚷嚷著手癢癢了,今天我可要好好治治他們這個毛病,不把彈藥打光,我就讓他們游回卡拉島。”
軍艦上的火力更猛了,導彈一枚接著一枚的騰空而起,閃著長長的亮光飛向小島,兩枚主炮也不停的轟鳴著,顯示出了強大的火力打擊能力。
天漸漸的亮了,軍艦上的火力打擊也停了下來,接過劉大壯遞過來的望遠鏡,御杰觀察著小島,綠色的植被全部被炸光了,小島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竟然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老板,是不是很奇怪啊?其實這是巖石被融化之后才會出現的情況,我敢保證現在就是一只耗子也活不下來了。”
“耗子能不能活下來要去看看才知道,等一會派出陸戰隊登島,我也要上去看一看。”
當御杰從直升飛機上下來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劉大壯說的一點沒錯,島上的巖石不僅被融化了,而且成了玻璃狀。
御杰上次被抓到島上時經過的那一條狹長的水道已經被炸平了,原來洞口上方的小山包也被炸的光禿禿的,融化的巖石覆蓋在上邊,就像扣上了一頂玻璃大鍋。
拿起望遠鏡四處看了看,御杰滿意的點了點頭,在這種情況下,不要說人了,就是耗子或者一只蟑螂也無法生存。
“韓馨,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瘋狂了,我只有把你除掉這個世界才能安寧,愿你下輩子千萬不要再有一只雙瞳了,更不要成為一個不想讓任何人控制的人,這個世界是有規矩的,任何人破壞了規矩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御杰小聲的嘟囔了幾句,然后雙手合十,想了一下又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雙手合十是在用佛家的禮儀讓韓馨罪惡的靈魂安息,至于畫十字嘛,那就是讓上帝去饒恕她的罪惡。
韓馨雖然是華夏人,但她畢竟加入了英國國籍,反正人死為大,禮多人不怪,至于韓馨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或者是能不能聽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御杰只是在求得心靈的安慰而已。
英國政府和塞內加爾政府于同一天發表了聲明,兩國海軍在馬尼拉以東的公海舉行了一次聯合反恐軍事演習,這次演習進行的很成功,達到了預先設定的目的。
兩國政府在聲明中還向恐怖分子發出了警告,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危害這個世界的和平,至于兩國的海軍為什么跑那么遠去舉行一場軍事演習,聲明中只字未提。
菲律賓官方新聞發言人在隨后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上,也提到了英國和塞內加爾海軍舉行的這次聯合軍事演習,這位發言人的講話可就平和多了,反正那座無名小島是私人財產,只要業主同意,菲律賓政府不會進行干涉。
這場耐人尋味的反恐軍事演習雖然很快就過去了,但卻留給人們無盡的猜想:塞內加爾什么時候擁有了如此強大的海軍,他們怎么又會和英國聯合起來搞這場演習呢?英國和塞內加爾政府在聲明中所提到的恐怖分子,指的是什么樣的人呢?那座無名小島的主人又是誰?他又怎么會把這座小島拿出來供英國和塞內加爾海軍練手呢?
幾天后,一艘漁船靠向了海島的岸邊,從船上下來了幾個細皮嫩肉漁民打扮的人,然后冒著火辣辣的太陽登上了小島,只不過當他們從島上下來的時候,一個個的臉色卻顯得異常嚴峻。
京城一座幽靜四合院,從外面看非常普通,但里面卻別有洞天,這倒不是說裝修得有多么好,主要是里面的人與眾不同。
寬敞明亮的客廳里,幾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正在小聲交談著,從他們筆直的腰桿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幾個人如果不是軍人的話,那么他們曾經也是軍人。
“那座小島已經完全被炸平了,我派人上去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的生命跡象。”
一個紅臉膛中年人的眼睛里滾出兩顆大大的淚珠,雖然他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但也能夠看得出來,他的內心非常悲痛。
“老韓,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也很悲痛,還希望你能夠節哀順變。”
紅臉膛的嘴唇哆嗦著:“我的馨兒,難道就讓她白死了不成?”
其他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不白死又能怎么辦呢?難道還想對英國和塞內加爾進行報復不成?即便就是有這個決心你也得有這個能力啊,就憑著海軍目前那些陳舊的艦艇,要想穿過浩瀚的大海是根本不可能的,說不定沒開出多遠就會自己沉在大海里。
再說了,想報復也得有理由啊,英國和塞內加爾海軍是在公海上舉行的反恐軍事演習,轟擊的目標又是一座由私人購買的海島,主人都沒有反對,其他人又有什么理由說三道四?
雖然幾個人都意識到被人給陰了,也知道英國和塞內加爾舉行的這次軍事演習,具有很強的目的性,可是這件事情究竟是誰主使的呢?韓馨又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才遭到如此慘重的報復。
“哎……我看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畢竟我們以后還有求于塞內加爾和那個人。”
長臉的中年人說完后,目光又看向了紅臉膛。從他的講話里也能夠聽得出來,長臉肯定知道更多的秘密。
其他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得不承認長臉講的話對,事情不到此為止又能怎么辦呢?雖然這次吃了一個大大的啞巴虧,但也只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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