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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定計劃,御杰過完春節后應該馬上回到美國,召開旗下所有公司的高管開會,部署新一年的工作,但陳松林的一個電話,讓御杰不得不改變了計劃。
陳松林的家里歡聲笑語一片,看著圍坐在四周的幾個女孩,劉莉的母親劉雅潔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御杰除了劉莉之外還同時擁有幾個妻子,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此時也只能承認這個現實。
劉雅潔出身于高干家庭,見多了高干子女因為政治聯姻而產生的諸多矛盾,男的在外尋花問柳,女的在家獨守空房,甚至紅杏出墻,像這樣的例子實在太多了。
去年陳松林向劉雅潔提出要把女兒嫁給御杰的同時,就向她如實的介紹了御杰的情況,雖然劉雅潔也反對過,但當她知道這樁婚姻已經經過了老爺子批準,也只好默認了。
高干子女的婚姻并不由個人決定,而要服從家族的利益,后來劉雅潔也想通了,雖然御杰同時擁有幾個妻子,女兒將不可避免的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個丈夫,但畢竟這樁婚姻會為這個家族帶來極大的利益。
后來劉雅潔通過各種關系了解到,御杰對他的幾個妻子一視同仁,都非常的愛她們,再加上劉莉鐵了心的要嫁給御杰,當母親的想攔也攔不住。
這個時候劉雅潔只能自我安慰了,只要御杰能夠給劉莉一個合法的身份,至于他有多少個妻子也就無關緊要了,高干子女又有幾個被婚姻束縛住的?就全當御杰多養了幾個吧。
盡管劉雅潔已經想通了,但是心里還是有一點不舒服,直到劉莉把這幾個女孩都帶進了家門,劉雅潔才明白御杰為什么會那么愛她們,原來這些女孩確實優秀,劉雅潔自忖如果她是個男人的話,也不會放棄其中的一個。
客廳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御杰笑瞇瞇的走了進來:“我們之前的計劃要改變一下,明天先去塞內加爾到我們的卡拉島看一看,這個季節非洲西海岸的陽光可是很讓人向往的。”
這些年來大家都習慣了,只要御杰做出來的決定,是沒有人反對的,雖然不知道御杰為什么會改變計劃,但是憑借對御杰的信任,幾個女孩都知道御杰這樣做一定是有目的的。
劉莉和御杰的眼光一碰,只見御杰點了點頭,劉莉明白了,御杰之所以要改變計劃先去塞內加爾,肯定是偷天計劃要實施了。
上一次御杰來京就和六號首長匯報過,法國總統密特朗通知御杰,盡快接受六艘軍艦和一個中隊的武裝直升飛機,由于事情過于重大,當時六號首長沒有馬上做出答復,只是指示御杰隨時聽從通知。
這次御杰突然來到京城,剛下飛機就和陳松林進行了長達兩個小時的密談,這就意味著中央已經同意了御杰的建議,啟動偷天計劃了,讓御杰先去塞內加爾,就是讓他提前去做準備,由此可見,中央對偷天計劃有多么重視了。
其他的女孩不知道內里的原因,但劉莉卻很清楚,這不僅僅因為她是六號首長的孫女,關鍵是劉莉還是國安部的特工,也是偷天計劃的執行者之一。
其實劉莉哪里知道,陳松林之所以要和御杰談這么長時間,并不僅僅為了偷天計劃,而是對九州集團收歸國有做出了細致的安排。
陳松林在講話中提到,中央高層并不同意現在就把九州集團收歸國有,甚至還有人想請六號首長給御杰做做工作,過一段時間再考慮這個問題。
這些大佬的理由盡管不太相同,但有一點卻是一致的,他們都在擔心,一旦把九州集團收歸國有,會不會在民營企業中引起恐慌,讓他們以為國家大力發展民營經濟的政策發生變化了。
后來還是六號首長給常委們做工作,這才打消了他們的顧慮,當一號首長聽到御杰的計劃時,連聲贊嘆御杰心系國家,為華夏民族的崛起作出了巨大貢獻。
表揚雖然得到了,但御杰卻付出了整個九州集團,而且這種付出在目前的情況下還需要偷偷摸摸的,只是采取中央派人代管的方式,在這種情況下,榮譽也就沒有了。
不管怎么說御杰的目的達到了,九州集團交給國家之后,他就和華夏基本脫離了關系,再也不會有人拿著九州集團說事了,只不過御杰還擁有國安部特工的身份,不得不繼續為華夏效勞。
有時候御杰也在想,如果自己沒有國安特工這個身份該多好呢?現在他已經是美國公民了,完全可以按照美國的法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幫助華夏也只是盡義務而已,以后為華夏做出了貢獻,華夏的高層也應該感激,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理所當然。
雖然御杰很愛劉莉,但從心里來講,他對陳松林的做法也很反感,如果不是陳松林的原因,御杰就不會成為華夏國安特工。
現在后悔也晚了,脖子上被人套上了一條枷鎖,御杰不得不乖乖的聽人家吆喝。雖然御杰嘴上沒有說什么,但心里卻很不舒服,他也沒想到一個從前世重生回來的人,又擁有比常人多出幾十年的先進理念,只是因為政治上的幼稚,才有今天這種左右為難的地步。
有時候御杰甚至在想,陳松林一開始把劉莉派去美國,擔任御杰的私人助理,后來又同意把劉莉嫁給他,是不是想用劉莉拴住他,這是不是另外一種形式的政治聯姻?
多少個夜晚御杰想起這件事情都夜不能寐,事情既然發展到這個地步,御杰也只能承認這個現實,他除了恨自己政治上幼稚之外,還能做些什么呢?
御杰是一個喜歡天馬行空,獨來獨往的人,并不想受到任何人的束縛,出現了今天這種情況又能怪誰呢?盡管御杰很聰明,又能夠把握住歷史發展的軌跡,但是玩政治他卻比那些大佬們差得遠了,他所經歷的這些事情,在前世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即便能夠先知先覺此時也沒有用。
任何事物都有正反兩方面,御杰在享受先知先覺帶來的快樂同時,也不得不忍受著種種無奈,他現在也不得不承認,政治是骯臟的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細心的趙靜發現,御杰這次回國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表面上還裝的很快樂,但是眼睛里憂慮神色越來越濃,一個人的時候經常會發呆,趙靜覺得她越來越看不懂御杰了。
“小杰,我恐怕不能和你去塞內加爾了。”
御杰奇怪的看了看沈梅依:“出什么事了嗎?”
沈梅依看向御杰的眼神躲躲閃閃的,猶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我爺爺的年齡大了,這段時間身體很不好,由于我的叔叔伯伯和堂兄堂弟都在外地工作,爺爺身邊也沒有親人,去年他就說過希望我能回國讀書便于照顧他,可是我考慮很久都沒有答應,前兩天我爸爸又和我談起了這件事情,我……我……”
一切全明白了,前幾天沈從文為什么會和御杰講那些話,看來并不僅僅是關心御杰,而是還有著另外的目的。
御杰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突然想起了北山寺那位老和尚送給他的八句謁語,其中有一句就是“沈非良伴”。
當時御杰就想到了謁語指的有可能是沈梅依,可是后來看到沈從文同意女兒和他交往,還以為自己理解錯了,現在看來,不是沈梅依又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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