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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聯合摩根家族在黃金市場對御杰進行阻擊失敗之后,杜邦財團總裁薩爾維就一直擔心會遭到御杰的報復。
按理說正常的商業行為有其固定的游戲規則,成功和失敗都是在所難免的,薩爾維的這種擔心根本就沒有必要,但是由于艾文收買強森對御杰的暗殺,這才把他徹底的激怒了。
薩爾維雖然沒有參與對御杰的暗殺,但他畢竟是摩根家族的幫兇,按照御杰睚眥必報的性格,一旦報復起來他才不會管什么主兇和幫兇。
薩爾維這段時間一直提心吊膽的,派出很多人手密切關注著御杰的動向,后來看到御杰把全部的精力用到對付摩根家族,薩爾維的心就漸漸的放下了。
薩爾維以為,雖然御杰領導的立頓公司這兩年來發展的很快,也賺到了很大一筆錢,但要想在打壓摩根家族的同時,在對華爾街的兩個大財團實施報復,恐怕也沒有這個能力。
正像摩根家族一樣,薩爾維也輕視了御杰,或者說根本沒把御杰當回事,要知道薩爾維可是一個標準的種族主義者。在他認為,這個世界上的有色人種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白人聰明,御杰只不過是因為運氣好一點,才有了今天這樣的成就。
事實證明薩爾維不僅想錯了,而且想的大錯特錯,御杰對花旗公司股票的打壓如同當頭一棒,直接就把薩爾維給打蒙了。
后來丹尼又找到了薩爾維,準備和芝加哥財團一起拉高花旗公司的股價,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可以對御杰的這次行動進行阻擊,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賺錢了。
正所謂計劃沒有變化快,薩爾維還沒有開始行動,他旗下公司的股價也遭到了惡意的打壓,短短的三天時間里,杜邦財團旗下七家主要公司股票的市值竟然蒸發了三分之一,薩爾維好容易籌到的幾百億美金自然要先用于托市,也沒有能力實現和丹尼制定的計劃了。
在華爾街闖蕩了二十年了,薩爾維也不是一個笨蛋,一開始他還以為旗下公司股價被人打壓,一定是御杰所為,其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分散薩爾維的勢力,讓他沒有能力幫助摩根家族,御杰著的行動時間也不會太久了,最多過上兩周,御杰就會終止這場行動。
薩爾維想的很美,可形勢并沒有向他所希望的方向發展,兩個周過去了,杜邦財團旗下七家主要公司的股價依然在下跌,又是一周過去了,股價下跌的趨勢依然在繼續。
這個時候薩爾維意識到自己太一廂情愿了,也小瞧了御杰的實力,看到御杰的來勢兇猛,哪里是在報復,分明就是要打垮杜邦財團。
如果這個時候薩爾維能夠找御杰認真的談一談,也許事情還不會太糟糕,但是像他這種極端的民族主義者,又怎么能向御杰這個黑頭發黃皮膚的亞裔人低頭呢?
一番周密的思考之后,薩爾維決定要進行反擊了,他的反擊手段并不用金錢,而是要采用法律的武器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
雖然美國的法律很健全,證券法也明文規定,不允許任何人惡意縱股價,但實際上這種事情華爾街的十大財團卻經常做。法律對于普通民眾有約束力,可是對在美國擁有強大影響力的十大財團就不起作用了。
反正普通的股民也不知道內幕,十大財團內部也心照不宣,反正這樣的事情大家都做過,一旦把別人給咬出來,到時候誰也跑不了。
正因為有這樣一個潛規則,所以盡管大家明知道哪一個財團在惡意作股價,但也沒有人會向美國證券監督委員會舉報的,對于華爾街的十大財團來說,賺錢才是第一位的,更何況股市有那么支股票,如果有誰想玩盡管去玩好了,又何必去擋別人的財路呢。
當然了,這種情況是建立在沒有損害對方利益基礎上的,而一旦損害了對方的利益,恐怕沒有誰會保持冷靜,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十大財團內部都在遵循著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誰也不會對十大財團旗下公司的股票下手。
現在御杰打壓杜邦財團旗下七家公司的股價,自然嚴重損害了杜邦財團的利益,作為杜邦財團現在的掌門人薩爾維,當然要進行反擊了,否則他就會在最短的時間里被董事會趕下臺。
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的總部位于華盛頓特區,這家擁有三千一百名員工的龐大機構,是在1934年成立的,他們的職責就是負責監督證券市場,保障投資者的利益。
證券監督委員會由五名委員組成,這五個人是由美國總統在參議院的建議和許可下任命的。按照美國的證券法,證券監督委員會的權力非常大,他們不僅是直屬與美國聯邦的獨立準司法機構,擁有準立法權和準司法權,還具有獨立的執法權,也就是說一旦證券委員會認為誰違反了美國的證券法,他們無需任何一個部門批準,就會把嫌犯給抓起來。
既然經濟實力比不過御杰,薩爾維當然就要另想辦法了,而向美國證券委員會舉報御杰惡意縱股價,則是一個最簡單的辦法了。雖然這樣做會破壞華爾街的游戲規則,但是薩爾維此時已經被御杰給得沒有辦法了,也只好硬著頭皮找他的老朋友,證券交易委員會主席哈伯.布里奇了。
布里奇的辦公室位于證券委員會總部大樓的六樓,當薩爾維走進布里奇的辦公室時,竟然發現艾文從里邊走了出來。
難道艾文也是來向布里奇控告御杰證券欺詐嗎?就在薩爾維琢磨的時候,艾文只是禮貌的向他點了點頭,然后就揚長而去。
以前兩個人見面的時候,就是再忙也要聊上幾句,今天這是怎么一回事呢?艾文的態度為什么如此冷淡,薩爾維有些想不明白。
“呵呵,薩爾維,我的老朋友,歡迎你來到我的辦公室,喝點什么?茶還是咖啡?”
看著布里奇熱情的樣子,薩爾維松了一口氣,他認為自己有些神經過敏了,艾文即便態度冷淡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上次因為自己也遇到了困難才沒有幫到他,艾文不高興也是可以理解的,兩個人以后只要談開了,就還是好朋友。
美國人不論說話還是做事,都喜歡直來直去,也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接過布里奇遞過來的茶,薩爾維就開始講話了:“布里奇先生,我今天來是向你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確切的說我是來控告立頓投資總裁御杰惡意縱股市的不法行為。”
就好像早就預料到了薩爾維會說這件事情,布里奇并沒有顯得多么吃驚:“薩爾維先生,你既然來控告立頓投資公司總裁御杰,不知道你能不能提出相關的證據。”
“事情是明擺著的,原因就是我和摩根家族在倫敦黃金期貨市場上對御杰進行過阻擊。雖然我們的阻擊失敗了,但卻讓御杰對我們有了很深的仇恨,所以他才對花旗公司的股票進行了惡意的打壓,導致花旗公司股價瘋狂下跌,而御杰卻利用這個機會成功的收購了花旗公司。”
“那么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關系嗎?好像這是摩根家族的事情吧。”
“怎么會沒有關系呢?”薩爾維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臉色變得嚴肅了:“為了幫助摩根家族,我們曾經制定過一個救市計劃,想把花旗公司的股票價格拉起來,目的就是不想讓股市產生恐慌,但是,行動還沒有開始,我們杜邦財團旗下七家主要公司的股票也遭到了惡意的打壓,他們的目的顯然不想讓我幫助摩根家族,這兩件事情聯系起來想一想,不是御杰干的又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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