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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日本警方雞飛狗跳的四處尋找兇手時,真正的兇手卻出現在公海上一艘豪華游輪上。阿甘
當劉大壯帶領手下乘坐潛艇來到游輪上時,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早就為他們準備好的美味佳肴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各種美酒一箱子一箱子的垛成了小山,隨著一陣香風刮過,雇傭兵的眼睛都不夠用了,游輪上竟然還為他們準備好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美女。
所有人都發出了狼一般的嚎叫,放下行囊,沖洗了一下身上的征塵,然后就各取所需了,經過一夜的奔波和廝殺,這些強悍的殺人機器確實需要放松一下了。
以前這些人也不知道接受過多次任務,但從來沒有像這次這么順利,不僅一個人沒有死,而且還能安全撤離,整個行動堪稱完美。
屠殺來得太突然了,面對雇傭兵黑洞洞的槍口和雪亮的屠刀,不可一世的山口組黑幫和他們的家人慌了手腳,雖然很少一部分人也進行了微弱的抵抗,但依然沒有逃脫被屠殺的命運,與其說這是一場戰斗倒不如說是一場屠殺。只不過讓雇傭兵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雇傭他們的老板,會命令留下三分之一的幸存者,但又要讓幸存者生活不能自理。
管他呢,反正是拿錢替人殺人的,老板怎么說就怎么做,襲擊對象的死活無所謂,能拿到錢才是最重要的,在金錢的利誘下,這些殺人機器毫不手軟忠實的執行著老板的命令,只不過到現在雇傭兵也不知道,雇傭他們的老板是誰。
雖然雇傭兵是拿錢替人賣命的,把生死看的很淡,但并不代表他們沒有感情,最起碼知道誰對他們好誰對他們壞,感恩之心還是有的,老板花了這么大的代價慰勞大家,豈能不心存感激。
“嗨,喬治。”一個金發碧眼的白種人懶洋洋的向一個黑人打著招呼:“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你了,我記得上次咱們見面好像是在安哥拉吧。”
“你說的沒錯,咱們上次確實是在安哥拉見的面,我記得當時我打了你一槍,只是沒想到你這個家伙還活著。”
“貓有九條命,我喬治有九條半,又豈能輕易死掉,如果我上次死了,這次咱們又怎么能夠并肩作戰。”
喬治點了點頭:“說的對,湯姆,我們只是為了錢而戰斗,過去的事情就讓我們忘記好嗎?”
喬治和湯姆抱在了一起,雖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但也足可以說明,雇傭兵沒有信仰,也沒有祖國,他們只是為了錢而戰斗,為了金錢他們今天可以并肩戰斗,明天也許就會成為戰場上的死敵。
像他們這樣的人,如果控制不好是會出大問題的,御杰在雇傭他們之前,也反復考慮過這個問題。御杰認為,所謂的不好控制只是因為雇傭兵不知道明天的敵人會是誰,只要能讓他們永遠不再刀戎相見,培養起他們的團隊意識,再加上豐富的薪酬待遇,這些家伙也未必不會成為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劍。
其他的雇傭者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金錢去養活這幫人,所以每次任務完成后,只要把錢付給雇傭兵,就會把這些人當成骯臟的抹布給丟掉。
御杰認為無論哪一個人種都是有感情的,之所以有人說雇傭兵沒感情,是因為他們見到太多的殺戮了,殘酷的戰場讓他們的神經越來越堅韌了,只要能加以適當的引導,把他們整合成一個團體,這些人總有一天會發生轉變的。
“嗨,湯姆,你這次殺了幾個日本猴子?”
“我被分配的暗殺對象家里只有十幾個人,我們四個人一組每個人才只有不到五個,該死的路易斯搶走了我的一個名額,我只殺了三個半。”
“你可真會開玩笑,殺人還有半個?”
“我們的指揮官是個華夏人,一再命令我們要殺三個留半個,”湯姆嚼著口香糖,就像在說著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所謂的半個就是照他的脊椎骨開一槍,即便活過來這輩子也只能坐在輪椅山了,這不是半個又是什么?”
喬治的大手在女人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游動著,這家伙可是一個的高手,不一會就把女人撩撥的氣喘吁吁不能自已。
“湯姆,你的馬子怎么樣,有沒有我的帶勁?”
“我的馬子是一個菲律賓女孩,身體嬌小承受不住我的進攻,現正躺在床上昏睡呢。”
“你的口味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總喜歡嬌小玲瓏的,現在應該知道了吧,騎馬還是應該騎大個的,我和愛麗絲整整戰斗了兩個小時,到現在依然生龍活虎的,看看她又要發騷了,我現在要馬上帶她回房間,老板給我們準備的免費甜點,不好好享用,豈不是太失禮了。”
“喬治,知道我們的老板是誰嗎?他又會把我們送到什么地方?”
喬治四處看了看:“雖然我不知道我們的老板是誰,但我卻相信他肯定是一個最好的老板。我已經打聽過了,咱們下步的目標是非洲西海岸,想一想吧,潔白的沙灘,蔚藍的天空,清澈的海水,飛翔的海鷗,那是一個多么讓人向往的地方。”
喬治喃喃的說著,仿佛忘記了正在他懷里扭動的愛麗絲,也仿佛看到了美好的前景,他再也不愿意為了金錢親手殺死自己昔日的戰友,更不想讓噩夢每天晚上都伴隨著他。
與此同時,日本首相海部俊樹也在召集著一場緊急會議,在聽完東京都警視廳廳長山本的匯報之后,海部俊樹忽的一下站了起來:“二十四小時過去了,你們就想拿兩個子彈殼向國民交代嗎?蘇聯現在自顧不暇,戈爾巴喬夫剛才還給我打電話,準備向我們借貸四十億美金,你認為他會愚蠢到在這個時候跑到京都來殺人嗎?”
山本一聲一不吭的低著頭,聽著首相的訓斥,盡管海部俊樹的手指就快指到他的鼻子,但也不敢躲閃。日本人等級森嚴服從性很強,不要說訓斥就是給他來上幾巴掌也得硬挺著,現在山本需要考慮的是如何能應付過去,至于怎么向國民交代那是政治家的事。
也許是罵累了,海部俊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跌坐在沙發上,原來就瘦小的身軀縮成了一團,就仿佛在害怕什么。
“剛才東京警視廳已經把他們所搜集的證據全部講出來了,現在大家都談一談,究竟怎樣才能找出屠殺兩千四百七十一人的兇手。”
其他的事情可以亂講,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表態,短短的三分鐘之內能夠殺死兩千四百七十一人,這得是一股多么大的勢力啊,就是一般的小國也做不到。
山口組那幫混蛋究竟招惹到誰了,會引起這么大的報復?參加會議的人四處看了看,眼睛里同時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就好像殺人兇手下一分鐘就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一分鐘過去了沒有人講話,三分鐘過去了依然沒有人講話,海部俊樹睜開了眼睛:“大家都不講話是不行的,這次的事件,給我們的內閣造成了很壞的影響,確切的說我們遇到了組閣以來最大的危機,如果我們不能盡快的給國民一個交代,我們將面臨集體引咎辭職的嚴重后果。”
所有人都聽明白了,海部俊樹的態度發生了變化,一開始他想找出幕后兇手,而現在則考慮如何向國民交代了。反正山口組那幫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死了也沒有什么關系,誰讓他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呢,可是一旦因此失去權力,這就損害到了所有在座人的利益,在這件事情上大家又達成了高度的統一。
出入境管理局局長佐藤站起來了:“按照警方的要求,我們對最近這段時間進入日本境內的游客進行了甄別,結果發現,半個月前有一個從馬來西亞入境的拳擊隊有著巨大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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