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御杰已經是三十多歲人的思維了,此時也不免鬧的面紅耳赤,急忙別過了臉,但眼睛的余光卻依然在瞄著司念胸前的飽滿。請:。
過了一會御杰試探的轉回了頭,正好和司念含羞帶嬌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兩個人同時臉紅,又把頭扭到了一邊。
盡管時間很短,但御杰也能夠看得出來,司念眼里流露出的分明就是濃濃的情誼,而這種情誼,不是表姐對表弟的關懷,而是懷春少女對情郎的那種深深的愛戀。
也不知道是誰主動,兩個人自然而然的抱在了一起,雖然御杰心里想著今晚絕對不能出事,但身體卻不聽指揮,兩只手臂緊緊地環繞著司念柔軟的腰肢,就仿佛要讓兩個人的身體融在一起。
這一次接吻比上一次可是熟練多了,司念的香舌就像一只靈巧的小蛇,在御杰的嘴里鉆來鉆去,吻到情濃時,司念的鼻子里發出了誘人的哼哼聲。
不知不覺中已經衣衫半解,司念微露的酥胸在空氣中微微起伏,如玉的肌膚更是比寒冰還晶瑩剔透,臉上誘人的酡紅,偶爾從檀香小口中發出的,強烈的視覺與聽覺的沖擊,再加上身體的摩擦,御杰覺得小腹一陣陣發熱。
司念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來,臉上的紅潤一直蔓延到了粉白的脖頸,很顯然司念已經情動了,如果御杰還要采取進一步行動的話,估計她也是不會反對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個人倒在了床上,御杰的身體明顯的起了反應,下身堅硬如鐵,放肆的抵著司念兩條大腿的凹處。
御杰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司念的身體,雙手如同靈蛇般不停地在司念的身體上四處游走,抓著司念胸前那兩團柔軟和她翹翹的美臀,蹂躪一般的揉捏著。
把司念的T恤掀起,御杰的手順利滑到了她的后背,手指靈活的一撥弄,就解開了她的胸罩,一雙如同白鴿一樣的高聳印入眼簾,御杰雙手輕輕的握著,只覺得一陣讓人顫抖的柔軟,毫不遲疑的俯下身子,用嘴叼住了玉峰上的紅寶石。
受到御杰的刺激和挑撥,司念發出一陣輕微的哼哼,似滿足、似苛求、似快意、又似引誘。
有人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此時的御杰覺得一陣陣的眩暈,情感的洪水已經沖破了理智的堤壩,什么現在兩個人年齡還小,果實沒有成熟之前不能采擷,全都他媽的見鬼去吧。
就在御杰的手伸向司念的褲帶時,司念的小手柔軟而又堅決的拒絕了御杰的下一步行動:“小杰,你才剛滿十四歲,現在做這件事情會傷身體的,等你長大好嗎?姐姐一定會為你完整的保留到那一天。”
看到御杰臉上失望的表情,司念閉上了眼睛,喃喃的說道:“如果……如果你實在想,姐姐現在就給你。”
御杰停止了動作,輕輕的把司念扶起攬進了自己的懷里:“姐姐,你說得對,我們現在年齡小,還不能做那件事情,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
司念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御杰的臉:“不要和姐姐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
一陣山盟海誓之后,兩個人靜靜的相對而坐,開始了心靈上的交流,熱戀中的男女雖然結果比較重要,但誰能說過程不更甜美呢。
分手的時刻終于到了,由于行李都被馬強先帶回去了,御杰一家三口只領著兩個不大的旅行包,開車的鈴聲響起,盡管姬欣柳一再催促,但御杰和司念依然相對而立,脈脈含情的望著對方。看到這種情景,所有人都明白,這兩個人一生一世已經沒有任何力量能把他們分開了。
“小杰,你先等一等”司念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飛快的跑到汽車前面,打開了車門,取回了和她朝夕相處的吉他:“這把吉他就送給你吧,希望你看到這把吉他就會想起我,等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你要再為我唱一首你新創作的歌曲。”
望著雨打梨花似的司念,御杰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感,最后深情地望了一眼司念,拿著吉他登上了通往省城的長途客車。這倒不是因為他有多么絕情,關鍵是眼睛里的淚水就快要流下來了。
在一陣歡快的樂曲聲中,長途班車終于開動了,司念追著客車,一邊擺手一邊哭泣著,她多么想讓汽車停下來,哪怕再給她一分鐘,也好多和情郎待上60秒。
直到望不見司念的身影,御杰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雖然來到高星市只有短短的十幾天時間,但已經把司念牢牢的記在了心里。
姬邤柳把剛才的情景全部看在了眼里,握著御杰的手“兒子,不要難過,以后你完全可以自己來嘛。”
御杰點了點頭:“謝謝媽媽。”
坐在前面的御天來轉回了頭:“以后要好好地對待司念,男子漢要拿得起放得下,你現在年齡還小,不要沉迷于兒女私情當中,要以事業為重。”
御杰沒有講話,目光又看向了窗外,腦子里又浮現出了司念的身影。他覺得司念和他之前遇到的幾個女孩截然不同,趙靜的性格柔順,就像一株茉莉花,躲在不為人注意的角落淡淡著散發著幽香。馬靜的性格有些獨立,就像一株薔薇花,秉性耿直,伶俐善言,天真浪漫,富于幻想,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呵護她。沈梅依這個小丫頭考慮問題非常全面,就像一株含苞欲放的菊花,能獨立思考,性格雖然內向,但很有主見,給人一種堅韌不拔的印象。
怎么樣去形容司念呢?御杰想了好一會也沒有想出一個很貼切的詞語,他覺得司念既有趙靜的柔順,又有馬靜的獨立,還有沈梅依的個性,就好像綜合了這三個女人的優點一樣。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御杰的腦子里出現了《孟子告子上》的這段話,可是又一想,這四個女人當中,誰是魚,誰又是熊掌呢?取誰而舍誰呢,御杰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既然無法取舍,那就不取舍,都讓她們都成為自己的女人不更好嗎。想到這里,御杰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虞州市地杰人靈、山水秀麗,地處南北交通要道,是順海省的省會城市。御杰前世上大學的時候,曾經和前世的妻子李鈺利用假期來玩過幾次,對這里留下了深刻的記憶。攻讀近現代史博士學位期間,跟隨導師也來過虞州大學進行學術交流,按理說對這里應該不陌生,但是當他從長途汽車下來之后,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半點熟悉的感覺。
問了問車站的工作人員,才知道現在的長途汽車站還是在老地方,前世宏偉壯觀的新站地址,要到幾年后才能建成。御杰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應該感到高興還是悲哀,也不知道重生回來之后,再次見到李鈺會是在什么時候。
難道還是在大學校園?御杰心里有了一絲早一日見到李鈺期盼,看看這個前世給自己帶來巨大傷害的,這一世會是怎樣一副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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