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杰笑了笑:“其實在這之前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只是像田東叔所說的那樣,覺得這件東西有些不對勁。請:。這個本事是從我師傅哪里學來的,他曾經告訴我,像這瓶子之類的東西如果看不準的話,用這個辦法是最簡單的。”
御杰的解釋很合理,御天東父子也沒有認為有什么不對的,其實這完全是御杰眼睛異能的功勞,如果靠他的真本事,恐怕也未必能夠看出這件梅瓶的真假。
“沒想到今天跟小杰老弟又學了一招,你有這么大的本事,真可謂有志不在年高啊。”
御天東嘆了一口氣:“瓷器造假由來已久,最有名的就是明仿和朱仿,這兩家以‘明仿’最為出名,尤其在清代,明仿的造假技術比‘朱仿’有過之而無不及。最早他們也是以制瓷為生,后來發生了一場變故,制瓷技術據說已經失傳了,現在很難找出明仿的瓷器了。而‘朱仿’則不同,現在古玩這一行還有“朱仿’的傳人,聽說他們有一套獨特的制瓷技術,已經一代一代地傳承了下來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御杰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沒等御杰書感嘆完,就聽御天東說道:“你剛才說跟小杰又學了一招,就這一招就夠你受用一輩子的,如果不是一家人,小杰是絕對不會教給你的。”
到了這個時候,不管是御天東也好還是御杰書,再也不敢小瞧御杰了,父子兩個殷勤的陪著御杰,把店里所有拿不準的東西都看了一遍。
走到一個角落,御杰停下了腳步,指著一個黑乎乎的器皿笑道:“店里的東西大部分還不錯,要叫我說,最貴重的就是這件漢代雙耳彩釉陶器了,可以稱得上是你們店里的鎮店之寶。”
這件陶器是御杰書用兩百塊錢收進來的,當時也看出這件東西的年代比較久遠,原來還以為是西南邊陲地區民間燒制的物品,只是隨手把它放到了角落,父子兩個誰也沒想到,這件黑不溜丟不起眼的陶器,竟然是漢代的寶貝,這可是撿大漏了。
看著御杰信心滿滿的樣子,御天東父子奇怪了,御杰沒有看怎么就知道這件東西是漢代的,在古玩界有這個本事,足夠稱為一代宗師了。
盡管御天東一再要送御杰一件寶貝,但都被御杰婉言謝絕了,自己家里西廂房下面那個地窖里藏著的東西,可是比這家店里的東西要好多了,拿人家的東西還要欠人情,御杰可沒有那么傻。御杰之所以要幫他們,主要想和們建立一種信任關系,以后再請他們幫什么忙可就容易多了。
其他人討價還價都是為了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御杰和御杰書則不同,為了九十枚龍洋的價格兩個人產生了爭執。御杰書表示這些龍洋出手后一分錢好處也不要,而御杰卻堅持要給他們三成,最后還是御天東出面,雙方才定下一成留給店里。
做生意要互惠互利,只占便宜不吃虧是自絕后路,御杰是絕對不會干的,給新認識的本家一點好處,讓他們欠一個大人情,無論如何也不吃虧,可不要忘了,御杰家里還有那么多的寶貝,以后說不定還需要這對父子幫助出手呢。
婉拒了御天東父子留下吃午飯的邀請,御杰帶著思念向家中走去,小姑娘也不像剛來時那么矜持了,一跳上自行車的后座,很自然的摟住了御杰的腰。
“小杰,沒想到你還懂古董啊,”司念的小手在御杰的腰部掐著:“和姐姐坦白交代,你還有什么本事。”
感覺到腰間麻麻的癢癢的,御杰笑得有些合不攏嘴:“呵呵,你男朋友我的本事多著呢,就像一座寶藏,就留著你以后發掘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甜蜜無比,司念此刻從心里已經把御杰當成她的男朋友,這么好的一個男人可不能放過。
走到一處十字路口,御杰放慢了速度,左右看了看,剛要加速,突然幾輛摩托車轟鳴著沖了過來,看他們的速度至少在八十邁以上,這個速度在人來人往的市區,可是非常危險的,如果被撞上,憑借著自己的身手,絕對會躲過去,但身后的司念肯定會受傷。寧愿自己受傷,也決不能讓司念有半點危險,這是御杰此時唯一的念頭。
說時遲那時快,御杰的腳向地下猛的一蹬,翻身下車,順手抱住眼看就要趴到地上的司念,就在摩托車要撞到自行車那一剎那,御杰抱著司念,一個箭步跳到了路邊。
只聽咔嚓一聲巨響,御杰的自行車被最前面的一輛摩托車給撞出了十幾米,隨后又是一陣刺耳的金屬與地面的摩擦聲,摩托車翻倒在地滑出去了很遠,后面的幾輛摩托車躲閃不及,緊接著撞在了一起。
這下子可熱鬧了,哭喊聲、呻吟聲響成了一片,十字路口就仿佛剛經歷了一場戰爭,過往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御杰懷里的司念在瑟瑟發抖,雖然她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但從眼前的情景就能夠看得出來,是御杰救了她,如果被那輛摩托車給撞上,不死也要受重傷。
看到幾個摩托車手的身上掉下了幾把明晃晃的砍刀,御杰意識到遇到黑社會了,這些家伙一定是急著到哪里去砍人,只是沒想到出了這么一個大事故,看來那個被砍的家伙還是很有福氣的,御杰無意中救了他一命。
最前面那輛摩托車手,自然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掙扎著支起半邊身子,指著御杰:“就是這小子攔住了我們的路,砍了他!”
沒等地上爬的小混混反應過來,御杰飛起一腳揣在車手的腦袋上:“他媽的,還想砍老子,你就先在這躺一會吧”
可憐那個小混混,沒等爬起來就挨了御杰一腳,兩眼一翻又趴在地上了。
“快跑!”御杰拉起司念手撒腿就跑,他可不想傻乎乎的留在原地,如果那些家伙反應過來,肯定會惱羞成怒拿刀來砍人的。
雖然御杰練過幾個月的武功,在家里和他的父親也對練過幾次,但總歸是父子之間的喂招,并不是真打,御杰對自己的武功現在還沒有什么信心,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跑過了兩個路口,看到后邊沒有人追來,御杰放慢了腳步,看了看跑得滿頭大汗的司念,御杰心疼的拿出手絹給她臉上擦汗:“剛才把你給嚇壞了吧。”
“沒有啊”司念揚起了俏臉:“我知道你肯定會保護我的!”
御杰笑了:“沒想到司念姐對我這么有信心,你說得對,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老公啊。”
“要死了,”司念伸出手又在御杰的腰部狠狠的掐著,一個躲閃一個進攻,兩個人不知道怎么抱到了一起,雖然很快就分開了,但那種感覺卻是太奇妙了。
御杰此時想起了趙靜,他與趙靜的第一次擁抱也是在救她的時候發生的,而這次同樣是在救了司念之后,雖然在危險來臨之時也抱過她,但當時只顧著緊張了,根本就沒有什么感覺。
不過這個樣子也不錯,如果在平日里要想抱司念的話還不知道要費多么大的勁,而這次卻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以前只是聽說過,女孩有初吻和初夜,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初抱,如果有的話自己豈不是第一個抱司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