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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譚飛在這樣的疑惑下還敢貿然嘗試,是因為他覺得這里面的這個元神應該境界不會太高,若是真的高到合道境界,根本不必要用這種陷阱的方式。阿甘
另外,他實在是對這個星球太好奇了,對這里的一切太想知道真相了,所以,明知道有危險,還是進去了。
當然,本身的一些手段也是他的依仗,只可惜這些依仗都沒有發揮作用,最后還是差點沒命。
好在關鍵時刻因禍得福,覺醒了龍族更多的血脈,得到了更多的傳承。
而且,這次覺醒的不是簡單地龍族血脈,而是上古血脈,于是在上古龍族的威壓之下,這個入侵的倒霉蠻族根本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最后白白便宜了譚飛。
這次覺醒其實多虧了這個蠻族的入侵,是蠻族的氣息喚醒了上古龍族的氣息,貓兒在睡覺,老鼠來打鬧,結果貓兒醒來了,老鼠沒命了。
一飲一啄自有因果,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若不是這場致命的危機,譚飛這一輩子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完全覺醒。
吞噬了這個蠻族的元神,譚飛的收獲不可謂不大,蠻族的神通似乎也與血脈種族傳承有關,譚飛并不能直接施展出來,但是至少他知道了這么多秘密。
最大的收獲是元神的強大,上古龍族血脈覺醒一下子壯大了數倍元神,大量的龍族神通直接灌輸進元神中,這才是真正的醍醐灌頂。
而這個入侵者又相當于給了譚飛龐大的元神養料,此刻的譚飛,元神之強恐怕早超過了魔道子,簡直是一步登天。
若是他睜開眼看看自己的肉身,一定會發現收獲遠遠不止這些,這副龍身的強悍絕對會讓他無語,因為墨隕鐵母制作的護甲都被撕稱碎片,還有誰的肉身能達到這樣的強度?
如今的譚飛已經完全達到了還虛的境界,只是還虛與飛升的區別到底在哪里,他還需要整理,這不是簡單地打開一扇門,而是對新的境界要摸索清楚。
這個門檻內外并沒有說明書,沒有人介紹,有的只是感覺上的不大一樣。
元神推演了一番,大概摸清楚了一些情況,不過顯然這不是最佳的時刻,因為他清清楚楚地記得,在閉關之前有一些熟悉的面孔曾出現在自己眼中,包括一個思念已久的面孔。
于是,他睜開了眼睛。
于是,他看到了一直想看到的那張臉,但是也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譚飛首先是一愣,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心念一動,龐大的龍身慢慢縮小,恢復原來的樣子,然后一揮手破開法陣走了出來。
莫風和魔道子瞪大了眼睛,他們布置這個法陣可是很花了點時間,譚飛強大的龍身都沒有破開這個法陣,此刻卻被他輕輕一揮手就破除掉,可見譚飛確實是從這場危機中得到了極大的好處。
等譚飛走了出來,莫風和魔道子兩人立刻就感覺出它的不同。
“你……這個是真的?!”
譚飛知道魔道子問的是什么,淡淡回答道,“不是好事,徹頭徹尾的是個陷阱,我差點沒命了,好在緊要關頭龍族血脈覺醒,這才躲過一劫。”
“你這龍族覺醒似乎很不一樣啊,怎么我在龍圖身上都感知不到這種威勢?”
“是啊,怎么感覺你的境界……你進入還虛期了?”魔道子總覺得這里面有蹊蹺。
“說來話長,抽時間我好好跟兩位說說。“說完,視線已經落在惜媛身上。
“沒事了就好,我去神州商會看看那邊情況,有一段時間沒去了,回來再跟你匯報。”藺軒知道這時候應該怎么做。
“是啊,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一直守在這里,莫風城還不知道有沒有出狀況,魔道子,你橫豎沒事,跟我去我那里坐坐。再跟我講講那個星球上的情況。”莫風很知趣地把時間和空間留給這兩個人。
“都去修煉!圍在這里做什么!”凌道子帶著一幫子圍觀的人也走開了。
一會兒功夫,人走了個精光,只剩下惜媛和譚飛在這里。
譚飛干咳了一下,“這么多年,讓你受苦了。本該等你出去辦事回來的,結果我就這么跑出去了,現在才回來,你……受苦了。”
“呵,我受什么苦啊,我也是剛來,你若早回來也見不著我的。”惜媛有些拘束,捏了一縷秀發在手指上繞著。
“你去哪里了,要這么久?走之前我去蕭城那邊找你,城主說你出去辦事,一時半會回不來。看你很不一樣了,這些年應該是吃過不少苦吧,這事都怪我,早該去尋你……”
“說這個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惜媛有些不是很自在,雖然眾人都忙去了,畢竟很多人還是在秘境里,距離并不遠,神識很容易就能感知到。所以,有些話她也只有藏在心里,不過還是輕描淡寫地把當時的事情說了一下。
“我看是老虎不發威,被當成病貓了,就拿這個商城下手,正愁不知道選哪一家好。”譚飛故意用一種輕松地語氣調和著略有點拘謹的氣氛。
“商城不簡單,任何一個城都有深厚的底蘊,你若行事,不妨多聯絡一些勢力,比如蕭城。”藺軒前陣子曾當著惜媛的面給眾人講過譚飛的計劃,準備在一段時間后拿下一座屬于自己的城,所以此時出于這些年養成的習慣,直接就說出自己的看法。
譚飛贊賞地看這惜媛,“你說的有道理,把莫風和魔道子也叫上,最好再找其他人搭把手,我得讓他們知道欺負我的女人,不會有好下場!”他飛說的其他人當然是說龍圖還有合豐商會,憑他現在探索的情報,隨便拿出來一點就能打動和風商會的最高層。
這話說的很霸氣,也故意把‘我的女人’聲音加的很重,一方面自然是開心,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惜媛的反應。
惜媛臉色稍變,旋即恢復正常,內心里高興得很,卻沒有表現出來多少,到了這個層面,談情說愛之類的并不是非常關鍵的東西。
只是兩人彼此數十年未見,雙方又一直互相牽掛著,加上外人無意間營造的氛圍,這一碰面就襯托的格外有些曖昧。
譚飛也感覺出來,講太多情話似乎也不是很合適,知道彼此之間的心意就足夠了,追求的應該是更恒久的一些東西。所以,他很自然地將話題轉移到修行上,他何嘗看不出來惜緣的驚人改變。
兩人隨意地聊著,氣氛也就緩和下來,最后趁惜媛不注意還是強行吻了她一下,然后起身說去看看其他人,逃也似的走了,留惜媛滿臉通紅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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