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很快便結束了,皇太極的人被帶下去看押了,駱思恭則是對身邊的黨寒說道:“好好照顧皇太極,千萬不要出什么紕漏,如果他死了,我們恐怕會很麻煩!”
如果沒有抓到活的,天啟皇帝恐怕也不會說什么,可是抓到了活的卻死了,恐怕天啟皇帝會龍顏大怒。
對著駱思恭施了一禮,黨寒一臉嚴肅的說道:“大人放心,卑職明白,已經交代下去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駱思恭語氣輕緩的說道:“這里交給你們了,我回去給皇上寫奏折!”說完駱思恭就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賀世賢,笑著說道:“賀將軍,我們一起走吧!各自上一道奏折,另外張家口的圍城也可以解除了。”
“這個自然,駱大人請!”對著駱思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賀世賢笑著說道。
對于張家口的事情,駱思恭并不準備深挖,這里面的水太深,如果真的全都拉出來不一定會有什么結果。更何況對于和蒙古諸部的貿易,也是朝廷允許的。至于晉陜商會走私通敵的案子,還是要等天啟皇帝的圣旨。
“大人,還有一個人卑職想大人一定會感興趣!”就在兩個人要離開的時候,黨寒笑著給駱思恭行了一禮,語氣玩味的說道。
駱思恭和賀世賢都是一愣,除了皇太極還有什么人是自己感興趣嗎?略微沉吟了一下駱思恭笑著說道:“你說的是陳良宇吧?這個人恐怕不止我和賀將軍會感興趣,恐怕京城里面的人也會很感興趣。”
對于那些清流言官。駱思恭還是有一些了解的,自己這次回去恐怕面對的肯定是他們的彈劾。不過自己抓到了皇太極,這些人也就是隔鞋搔癢。不過有了陳良宇那就沒有自己什么事情了,雖然駱思恭并不畏懼那些人,可是少了很多麻煩也不錯。
在黨寒的帶領下。駱思恭和賀世賢來到了剛剛打過仗的地方,這里此時已經滿是尸體了,活著的人已經大部分離開了。來到一具尸體的旁邊,黨寒緩緩的蹲了下來,笑著說道:“陳良宇,起來吧!雖然裝死是一種非常好的方法。不過瞞不過咱們北鎮府司的。”
那人滿臉都是血,身上插著幾支箭,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怎么看都已經被箭射死了。
聽到黨寒的話,那人也沒睜眼,無奈的說道:“你們給我一個痛快吧!反正我也是罪無可赦!”
駱思恭和賀世賢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喜色,抓到這個人恐怕會比抓到皇太極更加的轟動。畢竟生擒敵酋或許會比這個功勞大,可是真的比起撈聲望。恐怕還是這個要好些。畢竟從古到今最讓人痛恨的就是漢奸,戰爭的雙方本就是你死我活,人們反倒不覺得那么痛恨。倒是背叛自己人的漢奸,永遠都是最讓人痛恨的。
沒有理會陳良宇,駱思恭大笑著說道:“把他給我抓起來,準備解送京城,派人盯著,不要讓他死了!”
“大人放心。卑職親自看著他。”黨寒也大聲的笑著,顯然這么多天的壓力一掃而空。大家的心情都非常好的。
天啟元年,八月十六,宜動土出行,忌祭祀嫁娶。
雖然昨天是中秋節,可是京城里面還是彌漫著喜悅的氣氛,顯然節日的氣氛還要幾天才能過去。在皇宮大內里面。天啟皇帝正在召開一場宴會,和上次的中秋賜宴不同,這次參加的人數并不多。
笑吟吟的看著在座的人,天啟皇帝笑著對眾人說道:“諸位愛卿就要離開京師了,朕這頓酒就算是為諸位愛卿踐行。雖然愛卿們要去做的事情不同。可是都是我大明朝的事情,希望都能不負朕的托付。”
“陛下放心,臣等定當盡心竭慮!”做在天啟皇帝的下首的孫承恭敬的說道,臉上的神情也是極為嚴肅。
笑著點了點頭,天啟皇帝將目光看向了下面的這些人,這些那都是即將離開北京的大臣。左側坐的是文官,左光斗巡檢河道的欽差。在左光斗的下首是原本的遼東巡按張銓,他是剛剛被天啟皇帝掉進京城的,新的職務是右僉都御史巡撫山東。
張銓是萬歷年間兵部尚書張五典的兒子,萬歷二十年的進士,任保定推官,后升任浙江道御史。出巡陜西茶馬,后又巡按江西,先后任御史十多年。原本是在遼東巡按的位子上,天啟皇帝這次詢問孫承宗山東巡撫的人選,他就推薦了這個人。
暗中找到東廠的檔案,天啟皇帝知道這是一個為官清廉的好官,辦事的能力也不錯。既然是在遼東,又是由孫承宗舉薦的,顯然這個人也是孫承宗這一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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