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中下旬開始,來往的張孔兩家親戚和魯成家的親戚,他們不了解張世東到底有多么大的權勢,但他們知道看一個人能為如何就看他的交際圈子。
趙雅不算了,張軍方面的下屬也不算了,趙雅的弟弟盧風開始,他就帶了幾個小兄弟,開了公司和自己家的幾輛車,全天守候,為了方便聯系,所有人都加入了微信,隨時呼叫隨時應答,為了照顧年長的人,專門印制了一大張通訊錄,買什么東西或是用車到哪里,上面每一個電話撥通只要不是為了張家的事在忙碌的人,都會第一時間到達。
盧風、管管、阿光、輝耀房地產的王建設、炫酷手機北海省分公司總經理杜敬學、恒通通訊曾經跟張世東一起上班的少東家計大成、電視臺的小開祝寧、機械廠的張老大、永發集團的方清清、房地產商姜紅姜毅姐弟、星達房地產的小開陳星和張世東的同學秦羽,這么一大群人,連帶著他們安排的人,足足有上百個人候命,大車小車商務車,整日忙碌于幾個當日婚禮所需用到的現場。
車都是好車,有的時候一用就是從早到晚,面對著幾家親屬客氣的邀請吃飯或是給煙之類的行徑,全都是第一時間拒絕,幾近統一的說辭:“您就別客氣了,東哥是我們老板的朋友,這都是應該的。”
幾乎每天在張家小區的寬敞通道、夢想之館門口、賓館門口、魯成家和魯成家門口的賓館門口,都會停著幾輛車子,他們全天候就等在這里。
按照魯家親戚的理解,這肯定是張書記的面子了,來了幾天之后發現真不是那么回事,這些出現在各個地點忙乎的人,話里話外都是東哥,稱呼張書記是大叔,如果單純是東哥還有可能是衙內大少。但對張軍的稱呼是大叔,這就很有說法了,證明在這些人的心中,東哥是排在第一位的,張書記和孔院長都只是東哥父母的身份,不是他們現有的身份。
以平江沒有飛機場的劣勢,很多東西都會顯得非常麻煩。譬如空運來的一些食材、鮮花,都需要早早就安排好在婚禮前一天晚上準時送達,這就要求在路途運輸商不能出一點的紕漏,對這件事管管和蔡司南專門盯著。
寢室的室友隨張世東一起到達平江,諸如孟磊王紫嫣這些魔都衙內大少小姐們以及韋得勝艾家童家的年輕人們,都已經提前到達了平江。這幾日的用車輛大幅度提高,平江四面環山一條玉帶穿城而過,一個大湖傍市而存,風景雖沒有美到爆,但也有值得一游的地方,盧風管管等人開始親自出動,陪著一批批的東哥朋友在平江附近游玩。本來都打算伸手幫幫忙的,到這一看,有條不紊的進行中突然間插進去只會越幫越忙,索性就別添亂為主,看東哥的安排節目還不少,等著吧。
一個多月的時間,張家旁邊單元的張以晴新房早已經裝修完畢,張世東弄了一輛動力十足的皮卡開。停車后就聽到一樓開啟的窗戶內傳來的爽朗笑聲,單元門和房門都開著,邁步走進去就看到諾大的客廳中圍坐了二三十人,多是魯成家的親屬,這邊也就父母和大姨孔蘭小姨孔竹,女人嘛,總歸是參與細致工作有些用處。
明天就是十一黃金周開始。幾家的親屬都被邀請到平將來,此刻張家內張軍也難得休息陪著親家打牌,這邊女性居多聽著婚慶策劃匯報流程,三號的婚禮。需要最后確認一些大體的流程,到頭一天晚上最后確認所有流程都已經經過試驗妥當。
“哥!”
張世東回來誰也沒通知,大家也都知道他忙也沒人催他,家里這邊的事情有那么多的‘嫂子’幫忙,都是強大到主宰一方的角色,擺弄一個婚禮一個人就能弄得十全十美,更何況這么多人群策群力。
張以晴看到哥哥顯得很興奮,心底的那份感激和感動就甭提了,哥哥為了自己這場婚禮花費了多少錢就不說了,那份心意才是張以晴最感動的,小女孩喜歡熱鬧,喜歡自己的婚禮氣派,哥哥就在平江給了她一個最盛大的婚禮,給同學和好友派發喜帖的時候都覺得內心很驕傲,虛榮心早已被滿足的爆棚,再無所求。
“行了行了,肚子里有孩子呢,跳這么高,摔到我大外(甥)怎么辦?”張世東笑著沖眾人點頭微笑,很多人他都不認識,魯成專門一一給張世東介紹,他也都順口跟著張以晴的角度稱呼人,七大姑八大姨的,對方本來還有些忐忑,這張家是大戶人家,張書記和孔院長位高權重平易近人,這說的算的張家大哥是什么樣,看他那些朋友可都不是簡單角色,聽說還有市里的‘大哥’,這張家大哥會不會很兇,會不會很傲?
聽到張世東很隨和的稱呼姑姑阿姨嬸子嫂子,都有些受寵若驚,覺得倍有面子。
張以晴將單人沙發讓給張世東,自己坐在沙發扶手上,身體倚著哥哥。本來張世東把煙都拿出來了,被一旁坐在的江雪羽瞪了一眼:“你就讓你大外吸三手煙?”
張世東笑著撓撓頭,將煙盒放在桌上:“算了算了,天大地大孩子最大,忍忍吧。”
整個婚禮具體大方向是由三個人來復雜,江雪羽、蘇惜西和令驚云,說白了就是這三個人負責三個方面的賓客,外來的大致也就是這三個方向,剩下一些零散的也都是其她幾人的親戚朋友,此刻也就三人在座,別的人都各自忙別的,譬如趙雅和羅清水,此刻就在張家幫張以晴拾掇她的閨房,不管多么龐大的婚禮,結構沒有亂,這也是尊重魯家,出發是從魯成家出發,到張家接走,不進這里的新房而是到湖上的新房。
婚禮策劃一看張世東的架勢就知道真正拍板的人來了,幾個人正襟而坐,之前的歡聲笑語沒了,變得非常嚴肅,要知道這一次他們單單在平江就看到了不少燕京的大人物,韋得勝來的時候還專門到張家拜訪碰到了他們,嚇得他們一聲冷汗,心里那點偷工減料的小心思被嚇沒了一半,燕京的韋大少誰人不知,出門被提醒了幾句之后更是徹底斷了別的心思,拿出了百分百的努力來策劃安排這場婚禮,一些細節節省掉的環節也都重新拿了出來,如今在他們手中有著一個專門的文件夾,里面A4紙上一頁一頁的印上了許多人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后面標注婚慶策劃公司在某個方面需要確認什么或是購買安排什么,打這個人的電話。
上午的時候專門確認了一些用品和新娘使用的東西,再一次將這些策劃人員的小心臟弄得撲騰撲騰亂跳,負責業務的副總經理都親自到場,生怕有一點紕漏給公司招惹上大麻煩。
婚紗是大不列顛皇室手工裁縫出品。
鞋子是香奈兒首席設計師專門為張以晴量身定制的。所穿的兩套禮服一套是瑞蚨祥的旗袍一套是香奈兒的夏裝。
身上的珠寶就更是駭人聽聞價值數千萬。脖子上的一串珍珠項鏈大小一致顆粒飽滿潤滑,有價無市,只有兩串分別珍藏于法國和米國,而這串,正是剛剛在米國被私下里交易走的那串,天價中的天價奢侈品。
司儀將三地最好的娛樂主持人全部請到現場,嘉賓陣容還沒看名單就已經暈菜。更加讓婚慶公司覺得不可思議的就是西式典禮時請到的神父,是真真正正在大不列顛請來的總主教紫衣主教,這可不是用錢能辦得到的事情,也不是在國內有權勢能夠辦到的事情,單是這一個環節就足以震懾全場,讓所有在場足夠身份懂的人感受到主家的能量。
張世東看著流程,前面都無可厚非正常的流程,將會有超過三十輛的車子負責‘攔路’,車隊沒有要求豪華和整齊,但每一個加入車隊的都要求有明顯的標識,除了頭車之外,所有車子都在車前固定一個小的花籃。
張世東一邊看,該策劃公司的首席策劃師一邊詳細的介紹著,最開始是張世東跟著他的節奏,很快周遭的人就發現策劃師語速開始加快,一些環節直接跳過,開始跟著張世東的節奏。
“你這樣,不管是西式中式還是什么環節,你準備五個人,新郎新娘身邊各一個,雙方父母各一個,剩下一個機靈點的提點一下攝像師,各個環節別弄出尷尬冷場,不怕出錯,但別讓新郎新娘和雙方父母在一些環節上感覺為難,時刻跟在他們身邊告知他們接下來進行的環節,需要有什么注意事項。”
“這……”
張世東將那策劃書暫時合上,看著策劃公司的幾個人開口,聲音很平靜,卻透著一股讓人不能拒絕的上位者氣息:“有件事先跟你們說一下,不管你們是看誰面子來的,我將你們當做最好的來對待,你們要給我的,就是最好的,我不會提超出你們能力范圍的事,所以不要跟我說困難或是為難,我需要你們做的就是肯定,缺什么說話,我要的是你們給我肯定的答復,OK?”
沒有商量的語氣,也沒有給你選擇的余地,既然你們接了,就把活干好,這時候給我撂挑子不行,干不好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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