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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設計一款中型航空母艦?指揮官,您腦子糊涂了吧?咱這基地目前似乎并沒有生產航母的能力吧?”女妖精有些不明白方世杰在說什么。
在經過方世杰一番解釋后,女妖精才明白過來:“唉!您直接說可搭載小型飛行器的大型水面艦艇不就得了嘛!”
這可真夠繞口的!
方世杰沒工夫跟她探討航母名字的問題,他直接問:“這種航母,目前基地能夠制造吧?”
女妖精搖頭:“理論上講,不能!因為雖然這種航母是最低級的、只是某一部分類似空中航母的水面戰艦,可是目前戰艦港口并不提供這樣的制造模板。”
方世杰卻從她的話里聽出了破綻,道:“你剛才說理論上不能,也就是說,其實仍是有可能造得出來的,對不對?”
女妖精自然不能對指揮官說謊,因此只得回答:“是的,指揮官!但制造這種戰艦實在是太麻煩,就算是我親自來設計,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搞出來的。”
“為什么?”方世杰覺得類似設計這種小事對女妖精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指揮官,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所說的那種四不像航母,其實戰艦港口根本就無法生產,現在生產不了,并且以后也無法生產!”女妖精道。
方世杰奇怪地問:“戰艦港口連地球上的普通航母都不能生產,這還算是什么戰艦港口啊?”
“我們的戰艦港口,只生產空中武器,至于你說的水面艦艇,那種古老的玩意兒,其實是由戰車工廠來生產制造的!”女妖精給方世杰補課。
這下子方世杰更驚奇了:“戰車工廠生產水面艦艇!這聽起來怎么怪怪的。不過,戰車工廠就戰車工廠吧!只要能搞出來,我才不管它到底是從哪里出來的!”
見方世杰仍不懂她的意思,女妖精便給方世杰詳細說明了一下這種水面航母制造到底難在哪里。
首先,由于目前基地并不能生產航母,也就談不上生產小型作戰飛行器。雖然小型作戰飛行器體型較小,技術要求卻并不低。因為星際航母搭載的戰機,其飛行速度很快,遠遠超出了各種大型戰艦的飛行速度,所以目前基地還真沒辦法生產出來這種小型武裝飛行器。
如果強行生產這種飛行器,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設計方面就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這還只是針對女妖精來說,如果是其他人,連半點門兒都沒有。
而且這樣設計生產出來的飛行器,其速度充其量也只相當于普通戰艦的速度,根本達不到真正武裝飛行器的速度。同時,火力和防御力也都較真正的航母戰機相去甚遠。
或者說,這根本就不能算是航母戰機,只能算是一款縮小版加縮水版、再加閹割了無數次的、短腿的、變了形狀的偵察艇!
方世杰聽了不由地叫道:“我x!聽你說的這么嚇人,我都不敢看它出來時候長啥模樣了!”
不過,女妖精下邊的話,又讓他突然間重獲信心了。
“可是,如果把它跟你們地球上的神馬噴氣式高速戰機,神馬尖端隱形戰機比起來,這款閹割了無數次的戰機,還是能秒殺目前地球所有先進戰機的!”
方世杰把手一拍:“那就它了!我最愛的,就是這種閹割的版本!”
女妖精說了半天,居然半點作用也沒有,頓時氣餒了:“你確定真要用這樣的戰機?我看你還是認真考慮一下吧!我再閑得沒事,也不用花費大心思來弄個垃圾出來吧?”
方世杰:“垃圾好!我最愛的就是這樣的垃圾!”
女妖精唉氣:“那么,好吧!你不就看我天天閑得那什么疼,專門來折磨我的嘛!”
“那航母母體呢?”方世杰覺得航母應該沒什么難度。
女妖精有氣無力地道:“航母艦體,更復雜啊!”
“說來聽聽!”
女妖精道:“指揮官你想啊!一艘數萬噸的,還要搭載上百戰機的戰艦,其內部外部結構那是相當復雜啊!指揮系統,火控系統,探測系統,協調系統,自動設備,半自動設備……哦,對了,你這艘航母還需要很多人類,所以要設計他們吃的地方,住的地方,娛樂的地方,哎,麻煩得很哪!”
“到底有多麻煩?”女妖精說的話他也全懂,可是這只是有些麻煩而已,至于難度,對女妖精來說,似乎是不存在的。
女妖精道:“這等同于是我一個人,要從最細小的一顆小螺絲釘,大到龐大的艦體,全都要逐一計算千萬遍,才能完成最終的設計工作。你想,數以億計的零部件,每一個都有好多個精確到納米級的尺寸數據,而我需要把所有這些東西完美地結合到一起,并使之能夠長期運轉而不會出現絲毫異常,這完全是一項龐大無比的工程啊!”
方世杰覺得女妖精說的還真夠復雜的,看來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工程,他擔心地問:“那么,你設計這么一艘復雜到無與倫比的航母,需要多久才能完成?”
女妖精仰起俏臉,苦苦思索了一會兒,然后道:“至少需要一個小時!而這還是保守估計!”
方世杰頓時啞然,她把這個設計工作說得難如上青天,居然最后說只用一個小時就夠了!這,這不是在戲弄他嗎?
女妖精見方世杰這副模樣,仍苦著臉道:“指揮官,您也應該知道,以我的計算能力,幾乎沒有讓我有覺得困難的東西,可是,說實在的,這個航母設計工作,真是太復雜,做起來也真是太辛苦了!”
方世杰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這么辛苦,索性一次辛苦個夠!等航母設計完成以后,你再給我設計一艘水面驅逐艦,一艘水面護衛艦,一艘海空兩棲攻擊艦,一艘大型多功能水面運輸艦,一艘大型水面巡洋艦,一艘水面高速巡邏艦,嗯,對了,再設計一艘超靜音大型潛艇。我現在就把這些艦艇的要求和規格給你寫一下,記住,一天之內必須要把這些全部設計出來!我急等著用!”
女妖精瞪大了兩眼:“指揮官,你這是想累死我啊?我十萬年來的工作量也沒這么多!”
方世杰笑道:“沒事!我們俗語說,腦子越用越好使!你就只當鍛煉一下腦筋得了!”
把航母這件事搞定了以后,方世杰才算是放松了下來,下面就只等著加特人來信了,到時候,那又是超大一筆財富!
在空間基地又訓練了十幾天,方世杰算了算時間,外面差不多已經入夜了,便帶著蜂鳥偵察艇出了空間基地。
這時候才晚上九點多,方世杰又在島上到處轉了轉,查看了一下小島各處的建設進度,直到臨近午夜,他才乘著偵察艇向五安市飛去。
溜回到家里后,方世杰看看表,離天亮還早,便又再次進入空間基地訓練幾天,然后又在基地生產了幾樣東西,才返回到了自已的房間里。
這時已經差不多早上七點鐘了,方世杰還沒出門,就聽到外有幾個人正聊得熱鬧。他仔細一聽,他父母兩個也在這里。
他打開房門出來后,見到韓彤彤和夏侯蘭兩個,和他父母兩個正在圍著餐桌吃早飯。
“世杰,你啥時候回來的?怪不得她倆兒說你神龍見首不見尾,居然還真是!”方志鵬說完,馬上招呼方世杰坐下吃飯。
方世杰覺得心里挺舒服的,韓彤彤和夏侯蘭竟然還天天把父母兩個叫過來吃飯,她們倆兒還真是有心。
吃過飯后,方世杰拿出幾個瓶子,遞到了方志鵬和費清面前。
“這瓶是治眼的,就算是眼神好,喝了這個也沒副作用,就當喝飲料了。這瓶是治耳朵的,它不但治耳鳴耳炎什么的,還能讓聽力更靈敏,絕對是一喝見效!這個呢,喝了它,強身健體,有病治病,沒病防病……”方世杰把幾個藥瓶的功用都給講了一遍。
之后,他還重點對費清說:“媽,這個藥,你可一定要喝,你的老毛病一喝就好,不信您試試!”
方志鵬和費清兩個面面相覷,他們兒子啥時候變成賣大力丸的了?
韓彤彤忙道:“爸,媽,世杰說的全是真的,這些藥效果真是一級棒,你們可一定要試試!”
“真的?”費清常年經受病痛的折磨,人家說病急亂投醫,這慢性病也是一樣,試過一個方子又一個方子,就算是上一百回當,還是免不了上第一百零一回當。
這時候,見到兒子拿出來的藥瓶,費清第一個動心了。
而方志鵬就比較理智,他懷疑地問:“除了電視上那些騙子天天吆喝,我還沒聽說有啥藥這么管用的,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方世杰笑道:“爸,我常聽你說,你的耳朵經常發炎,聽力也有點兒受影響,你試試看到底管不管用!上當也只一回,我保證不會有任何副作用的!”
方志鵬雖半信半疑,不過兒子的話,總比別人的可信些。
他耳朵上的老毛病,不知道吃了多少藥,用過多少偏方,卻總不好轉,索性就試試看。這樣想著,他就打開瓶蓋,把藥水全喝了下去。
“嗯,不算苦,還稍帶點兒甜味,還不錯!”方志鵬咂了咂嘴,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費清在旁邊問:“咋樣?啥感覺?”
方志鵬斜了她一眼:“啥藥也不會剛喝下去就有效果吧?有沒好轉,起碼不得等幾天才能感覺出來?”
費清忙點頭,她也是太心急了些,其實她也想喝下那瓶兒子所說的包治百病的藥水,只是她想先看看老伴喝下藥水后的情況再說。
可是還不到一分鐘,方志鵬就驚叫起來:“哎,這,這是怎么回事?奇怪,真奇怪!”
費清忙問:“怎么了?”
方志鵬一臉的古怪表情,他把頭側來側去,似乎在感覺著什么。
費清急了,忙問方世杰:“世杰,你那藥,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你們放心!絕對沒問題!”方世杰很肯定地說。
方志鵬馬上說:“他這藥,他這藥沒問題!一點兒也沒問題!”
剛才他喝下藥水后,馬上就覺得耳朵里面透出一股涼意,像是一陣風,從里向外輕輕吹拂著,整個腦袋都跟著舒服無比。
而且最神的是,他原來左耳明顯比右耳聽力弱,可是現在,他覺得耳朵里像是慢慢張開了一條通道,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清亮。
“哎!真神了!兒子,你這藥真神了!”方志鵬邊說,邊享受著聽力變化給他帶來的舒服感覺。
費清這時候卻有些懷疑了:“不會是真的吧?你這耳朵,比原來強些了?”
“強些?那是強完了!簡直跟新裝的耳朵一樣!”方志鵬興奮之余,還忍不住來了句俏皮話。
“真的?真有這么神?”費清有點相信方世杰沒有騙他們了。
方志鵬急急地說:“快,你也把那瓶喝了吧!這藥真管用!”
費清瞅了瞅手里的藥瓶,瞅瞅方志鵬,又瞅瞅方世杰,見他們都不住地點頭,略一猶豫,就打開了瓶蓋,兩口就把藥水給喝了下去。
“怎么樣?好點兒了吧?”這回輪到方志鵬著急了。
費清這心口痛的病,原是心臟上的毛病,如果及時動手術的話,早就除掉病根了,可就是因為沒錢,才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機會。現在,她就算是有錢了,卻再也不可能徹底治好了。
這樣的頑疾,喝一瓶藥水就會好,她原是根本不相信的,可是看丈夫剛才的表現,也許多少會有些用處。
喝下藥水后,費清半靠在沙發背上,閉上眼睛,細心感覺了一下有沒有什么變化。
最開始是沒什么感覺的,不過很快,她就覺得身上暖洋洋的,像是大冬天坐在墻角曬太陽般舒服安逸。
之后,這種感覺漸漸加強了,似乎全身都是熱流,順著血管緩緩流淌,這些熱流所到之處,所有的不適全都一掃而光。
原來她的心口總是覺得氣悶,有時還隱隱作痛,而當幾股熱流交叉經過胸部流轉了幾次后,病痛的位置像是被泉水完全清洗過了似的,所有的難受勁兒全都消失了,她一下子就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愉快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