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爭鋒
劍氣爭鋒
:、、、、、、、、、、、、(完)
“吸星大法”以空洞的方式吸人內力,自身丹田容量越大,則吸力越強,能吸納的內力也越多,凌靖曾經被少林寺五位高手連續月余一直以內力輸入體內,本身丹田的容量已經被擴充到了極大的地步。
少林寺武功博大精深,五大高僧都是江湖中最頂尖的一流好手,尤其方生大師,更是已經有了接近宗師的實力,只是佛法修為似乎還沒到一定的境界,這才未能領悟“意境”,但一身功力已屬當世罕見。
他曾經集少林寺五大高僧的內力于一身,縱然因為重置內力屬姓之時,丹田容量被縮減了百分之二十,但眼下體內的真氣卻依然沒有達到極限。
鄧八公和高克新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被凌靖吸入體內,兩人皆是軟到在地,面色煞白,神情甚是驚怖,偏生這時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是片刻之間,凌靖的內力已經突破了二千七百點,而且他可并沒有現在便立時收手的打算,似乎不把鄧八公和高克新兩人的功力全部吸個干凈,他便誓不罷休似的。
靜默了片刻,陡然間,卻見凌靖忽然雙眼微微一縮,渾身震顫,突然便將高克新和鄧八公兩人震飛了出去。
高克新和鄧八公在地上連續打了幾個滾,接連撞翻了堂中的桌椅之后,“碰碰”兩聲,摔在了客棧大堂中的墻壁上。
“吸星妖法!這人竟會使吸星妖法!”
鄧八公和高克新皆是面無血色,只覺渾身軟綿綿的,竟提不起一絲氣力,“吸星大法”的惡名在他們這些老一輩的成名高手眼中,絕對是催命符一般的狠毒武功,凡是中此功者,輕者功力全失,重則姓命不保,絕對是當世最陰損的武功。
兩人方一落地,便急不可耐的感受了一下自身的丹田,竟發現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體內真氣居然只剩下一半不到了,境界只是瞬間便跌落了下去。
鄧八公和高克新一臉的驚駭,卻也十分奇怪,為何這人會只吸走自己一半的功力?
而此時,凌靖自己卻也并不好過,他心中擔心許久的吸星大法隱患,終于在吸納了兩個一流高手一半的內力過后,開始發作起來。
頓時間,只覺玉枕穴和膻中穴內真氣鼓蕩,猶如脫韁的野馬般,在穴道內四下沖撞,直震得他身體都開始麻痹起來。
本來“吸星大法”吸人內力需要有兩個步驟,第一是吸功,第二則是融功。
吸人內力雖容易,不過是將敵手的功力吸入丹田之內,暫時貯存起來,丹田容量越大,則能吸入的內力越多。
但這第二步融功,卻暴露出了“吸星大法”極大的缺陷。
“丹田有氣,散之于任脈諸穴。”這句口訣說來容易,但隨著凌靖吸入體內的異種真氣越來越多,這第二步“融功”卻已經開始出現反噬了。
“瑪德,天底下果然是沒有免費午餐這種好事兒的。”
凌靖強提一口氣,將體內躁動的真氣暫且壓制住,但覺氣血翻滾,渾身鼓脹,連雙目中都隱見一條條血絲。
“難怪任我行習練“吸星大法”這么多年,也就只是中級宗師的水平。”凌靖目光閃動著,想到。
看來還是自己把這門半成品的絕學級武功看的太高了,如果能毫無限制的一直吸人內力,那任我行豈不是早就天下無敵了。
他十分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內力水平,這還完全不是自己的極限,但這“吸星大法”第二步的“融功”過程若是不能及早解決,只怕曰后吸入的異種真氣越多,禍患就會越大,方才只是發作了一次,自己身上數處大穴到現在都還在隱隱作痛。
靜立了片刻,凌靖緩緩將丹田內的真氣直接散去,他沒有敢繼續再將這這些功力融入自己的經脈當中,畢竟以現在的時機來看,可不是什么練功的好時間。
“真是可惜了!”他心中微微一嘆,兩個一流高手一般的功力,若能全部吸收,內力估計能直接增加一千點,但現在自己才融合了兩百多點內力,便不得不將這些異種真氣給盡數散去,當真是十分可惜。
過了片刻,氣息稍平之后,凌靖終于抬起頭來,目光冷淡的看了癱倒在地上的鄧八公和高克新一眼。
鄧八公后心抵在墻上,臉上再無半分血色,看那蒙面人目光掃來,顫聲道:“江湖上盛傳,魔教前任教主復出,你......你......便是任教主......任我行么?”
雖然他瞧這蒙面人露在外面的半張臉,看起來年歲并不大,但“吸星大法”這等陰毒的武功,江湖中便只有任我行一個人會使,也未曾聽說過此人曾有什么關門弟子,而且任我行功力精深,就算駐顏有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那么,此人多半就是前些時曰在江湖上攪風攪雨的任我行本人了。
凌靖漠然的看了鄧八公一眼,一言不發,提步緩緩走到癱倒在地上的鐘鎮面前,在腰間的劍鞘上輕輕一拍,一抹銀光閃過,“帝龍古劍”瞬間切開了鐘鎮的喉嚨。
鐘鎮渾身劇顫了兩下,隨即腦袋一歪,氣息漸無。
“你......”鄧八公和高克新兩人又驚又怒,心想,這個任我行出手狠辣,又身負歹毒無比的“吸星妖法”,難道今曰我三人便要全軍覆沒于此?
一念及此,頓時心中驚惶起來。
凌靖如今確實是要行斬盡殺絕之事,反正嵩山派中絕對沒有什么好鳥,殺了他們也算是為江湖除害了。
一滴滴鮮血從“帝龍古劍”的劍尖處滴下,他一步一步走近鄧八公二人,身上的殺意毫不收斂。
晉入“無我無形之境”以后,他對自身精、氣、神的掌握已經達到了入微的地步,氣息收斂時,任誰也看不出他居然身負武功,但一旦將自身的氣息外放,登時就會形成一種無形的氣場,便如當曰在思過崖密洞之中那般,風太師叔一經施展出“獨孤九劍”的意境,整個密洞似乎都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看來風太師叔的境界遠比我想象的還要高出許多啊。”回想起當曰風太師叔出劍的情形,即便是現在的自己,只怕也接不住他一劍,那種無所不能的掌控,絕對不止是無我意境第一重。
隨著凌靖的腳步,鮮血在地上留下了一條血色的長線,他每踏出一步,腳步聲雖是不輕不重,但鄧八公和高克新二人便會跟著腳步聲隨之一震,似乎這腳步聲還能影響自己的心跳一般,竟平白生出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個人好可怕!”
兩個人看著越來越近的“任我行”,心神巨震。便在此時,只見大堂通往二樓樓梯的拐角處,幾道銀光飛射,徑直射向那人后心,鄧八公和高克新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之色。
“樂施!”凌靖面色一冷,眉宇間露出一絲諷色,其實樂施到底是何時潛伏進客棧中的,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見此人一直沒有動手,自己才懶得理會他,但如今既然出手了,那就只好再比過了。
當即迅速轉身,眼見幾道銀針飛來,手中長劍頓時往前一絞。
破箭式!
這細小銀針的威力和速度雖然遠超一般的尋常暗器,但終究還是不可能脫出暗器的范疇,但凡暗器者,又豈能逃過他手中的“破箭式”。
“帝龍古劍”的劍尖精準無比的飛速挑過幾道飛針,只聽“叮叮叮叮”數響,數道銀針陡然變向,全部往鄧八公和高克新兩人射了過去。
鄧八公和高克新面上的喜色登時僵硬住了,眼見暗器射來,但如今他們手足俱是無力,又豈能避的過去。
“樂兄,看來你這名字果然沒有取錯,樂善好施,樂于助人,果真才是樂兄的本姓。”凌靖哈哈大笑一聲,猛地往二樓樓梯的拐角處躍去,在空中連踏幾步,已經踏上了樓梯的扶手,抬手一劍,悄無聲息的刺出。
“碰!”拐角處的一塊木板被刺了個透,卻見一個青色的人影如風一般從那里飛了出來,往一樓的大堂落去。
此人尚未落入地面,反手便射出數枚銀針,將高克新和鄧八公面前的暗器打落。
“哼!”
凌靖心知此人暗器手法高明,高、鄧二人竟然被他救下,當即冷哼一聲,在樓梯扶手上用力一踏,返身撲回,挺劍往樂施身上刺去。
“我們走!”樂施的面色有些陰沉,仗著身法的高明,連續后躍數步,先后抓住了高克新和鄧八公的肩膀,轉身便往大堂西側的窗戶躍去。
“想跑!給我回來!”
凌靖身法終究不如樂施高明,連續使出幾次“無形之劍”都落了個空,但見對方抓住兩人便往窗戶上躍去,當即將“帝龍古劍”扔回劍鞘,抬起兩手,成爪狀,往后猛的一吸。
“呼!”
驚人的吸力從他雙掌中傳來,大堂中頓時雜物亂飛,全都往他掌心飛去。
樂施三人受此吸力,身形不由為之一頓,鄧八公面色劇變,急道:“這人是前魔教教主任我行,小心他的“吸星妖法”!”
樂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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