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走到令狐沖身邊,在他胸口推拿了幾下,終于見令狐沖慢慢睜開了雙眼。
令狐沖醒來過來,雙目還有些模糊,他本就身受重傷,這番又是怒極攻心,自己氣的暈了過去,當真是傷上加傷,這會兒意識恢復過來之后,兀自還覺得腦中一片混沌。
凌靖見他氣se簡直衰敗到了極點,心知他受傷之重,若不及時醫治,只怕也撐不過幾ri了,只是他自己的內力本來也不高,也沒修煉過什么了不得的內功,對令狐沖的傷勢也只能是束手無策。
轉念又想,這岳不群居然能夠把令狐沖一個人扔在山上,讓他自生自滅,當真是枉為人師。
這時,他伸手在令狐沖面前晃了晃,喚道:“大師兄,大師兄。”
陸大有見狄修被凌靖殺死,心中也是松了口氣,這會兒走到令狐沖身邊,滿臉的著急之se。
令狐沖晃了晃腦袋,臉上終于擠出一絲笑意,看了看凌靖和陸大有,笑道:“小師弟,你怎么跟陸猴兒一起下來了?”
陸大有聽他問話,面上頓有慚se,低聲道:“大師哥,我把“紫霞秘籍”弄丟了。”
令狐沖聞言忽的面se大變,怒道:“陸猴兒,你、你說什么?”
陸大有不敢答話,不自禁的便退了半步,將頭低了下去。
凌靖看著他們倆人,眉頭一皺,道:“大師兄,這事可怪不得六師哥,是有人趁你點倒六師哥之后,這才進房偷了秘籍的。而且若不是我及時趕到,只怕六師哥也危險了。”
令狐沖聞言頓時苦笑一聲,身子萎頓下去,低聲道:“原來都是我的錯。”
凌靖見他和陸大有都是一副自責玉死的模樣,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卻聽田伯光在旁哈哈大笑一聲,哂道:“我當還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不就是秘籍丟了嗎?你們師傅只怕早就已經熟記在了心中,就是再默寫出十本八本來又有何難。”
凌靖聽在耳中覺得好笑,這時似笑非笑的看了田伯光一眼,道:“田兄,你也是行走江湖多年的高手,怎地今ri竟會如此落魄?”
田伯光面上一紅,干笑兩聲,道:“老子是一不小心著了六個怪物的道,他奶奶的,說起來就是一肚子氣。”
原來他當ri被凌靖逼下山后,便一直在華山附近徘徊,他身上被不戒和尚下了劇毒,又被點了死穴,若是請不到凌靖和令狐沖下山,遲早是要毒發身亡的。
他自然不甘心就此凄凄慘慘的死去,只是凌靖武功早已今非昔比,他自忖不是凌靖的對手,只能每ri在華山腳下冥思苦想,希望能想出什么絕妙的辦法,可以把這兩人騙下山去。
結果就在昨ri,他在這里一不小心碰到了桃谷六仙,這六個神神叨叨的人物一見到他,便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他自然是答之不上。
最后桃谷六仙惱羞成怒,將他狠狠的折磨了一番,然后便將他扔在這里,任他自生自滅。
今ri令狐沖下山之后,恰在此處碰到了他,結果兩人卻很是歹運的碰到了前來監視華山派的狄修,若不是凌靖來的正好,險些便要名節不保了。
凌靖聽完田伯光的敘述之后,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雖然熟知這個世界的主線,但于這些旁枝末節的劇情當真不甚明了,卻不想這田伯光命運如此坎坷,先是被不戒和尚制住,被逼服了毒藥,后又被桃谷六仙一番玩弄,這可當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
田伯光聽他大笑,頓時便有些惱羞成怒起來,道:“若不是老子一不小心將隨身佩刀掉在了思過崖上,哪容得這六個怪物如此囂張。”
凌靖聞言笑道:“當真如此?”
田伯光訕訕一笑,雖然他自認武功不錯,但比起那六個怪物來說,卻又是大有不如了,只是他向來心高氣傲,這時兀自還嘴硬道:“那、那是自然。”
凌靖莞爾一笑,卻也沒再取笑他,這時見令狐沖和陸大有都不再似之前那般低落,便沉聲道:“我們還是趕緊去追師傅他們吧,若是再晚些,只怕就追不上了。”
令狐沖二人聞言都是一振,他們倆本來就是想跟著岳不群等人一起撤離的,只是當時令狐沖重傷在身,不便行走,這才不得不留在了山上。
這時聽凌靖如此說,心里自然急切起來,令狐沖連忙叫陸大有扶自己起來。
凌靖向田伯光微一拱手,道:“田兄,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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