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追著令狐沖往前行了幾步,畢竟這次主線還差最后一環,若此時令狐沖真出了什么差池,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就都得付諸東流了。
他很快追上令狐沖,兩人往前又走幾步,撥開樹枝,眼前便出現一堵黃墻,看起來似是一座荒廢的廟宇。
令狐沖臉現疑惑之色,對著凌靖低聲道:“小師弟,這廟中只怕有古怪,我們還是小心為好。”
凌靖方才已經將這一幕的劇情一一回憶了起來,自然知道廟中是何人,這時聽聞令狐沖的話,便想,那“塞北名駝”木高峰就在其中,我們兩個就是想不小心都不行啊。
隨后他便點點頭,指了指破廟的后面,道:“我們暫且隱在廟后,先探聽一番再說。”
兩人小心翼翼的來到廟后,這才透過墻壁的縫隙往里看去,只見木高峰正拄著一個拐杖站在廟中,地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滿身傷痕,頭發散亂,此時若細細聽他們的呼吸聲,便能發現他們的呼吸非常紊亂,顯然已經身受重傷。
這時,便聽木高峰陰沉沉的道:“快告訴我,你們林家的“辟邪劍譜”到底藏在何處?若你們能將劍譜交給我,我便是幫你們滅了青城派,為你林家報仇雪恨也不是不可能的。”
地上那男子道:“若是木前輩真的愿意幫我林家報仇,我自然是感激不盡的,但我林家劍法向來都是口述,又哪有什么劍譜流傳下來。”
凌靖早知其中關竅,自然知道地上那一男一女乃是林平之的父母,林振南夫婦。但令狐沖卻一直不明所以,這時聽這兩人問答,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地上那兩人便是師傅方才向余滄海追問的林氏夫婦,但卻又不知這木高峰又是怎么從余滄海手中將他們奪了過來的。
凌靖當下卻在心中冷笑一聲,這木高峰在原劇情當中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為了奪取“辟邪劍譜”所費的心機只怕不在余滄海之下,但可惜這人卻沒有什么運氣,最后雖然也是如愿見到了“辟邪劍法”,但結果卻是被劍法大成的林平之給一劍斬了。
廟宇里,木高峰“嘿嘿”冷笑兩聲,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愿意說了,可是我“塞北名駝”的手段你可曾聽說過?”
林振南道:“木前輩的大名威震江湖,手段高明,我自然是知道的。”
木高峰大笑兩聲,道:“很好,威震江湖倒還不見得,可是駝子我的狠辣手段,只怕你還真沒聽過。”
林振南這時嘆息一聲,道:“看來木前輩是準備對我夫婦用強了。”他“呵呵”輕笑兩聲,繼續道,“木前輩或許不知,我們夫婦早已落在青城派手中多rì,什么樣的刑罰沒有見過,若木前輩執意如此,那林某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木高峰眼珠一轉,心知這人只怕還真是個硬骨頭,青城派拿下他們多時,也未見這人吐出“辟邪劍譜”的秘密,只怕自己現在用強也不見得就會有什么效果。
當下心思急轉,思忖片刻后忽然笑道:“林鏢頭,你可知前些時rì,你那寶貝孩兒林平之已經拜入了我的門下,如今你們兩人身受重傷,只怕性命就在旦夕之間,難道你就真不怕自己家傳的神妙劍法就此失傳了嗎?”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林夫人突然叫道:“平兒......你說,我的平兒在哪里?”
木高峰哈哈一笑,道:“這便對了,林鏢頭,林夫人,若你們現在便告訴我“辟邪劍譜”在哪里,我就將林平之喚來,與你們送終。”
林振南卻搖搖頭,道:“木前輩若真的收下了我的孩兒,那自是他的福分,不過如今我夫婦命若懸絲,喪命便在頃刻之間,所以還煩請木前輩將我那孩兒喚來,讓我們與他見上一面。如果真有什么“辟邪劍譜”,你就算不問,在下也會求前輩轉告我孩兒。”
木高峰見再次勸說無果,頓時惱羞成怒,怒道:“林鏢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惹急了駝子,我就先將林平之給殺了,讓你林家從此絕后。”
說完,一掌橫空,突然拍向房頂橫梁,只聽“啪”的一聲巨響,那橫梁已被他的凌空掌力劈作兩節,“嘩啦啦”的掉到了地上。
林夫人大驚,道:“你、你休要傷我孩兒......”
林振南卻啞然失笑,道:“夫人無須驚惶,若我們的平兒真在他手中,只怕他早就將平兒帶出來威脅我們了,又何必如此多費唇舌。”
木高峰哈哈狂笑兩聲
最新推薦
如果本文涉嫌色情、暴力等違法內容,或者是侵犯了您的合法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