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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聽了風燁的建議不由思索起來。風燁的話也要幾分道理,與其與人皇火云洞一脈徹底鬧掰,倒不如大家和氣發展。
只要不讓自己等人作為屬神,給自己等人留下一些面子的話,那就一切好商量。五方上帝主掌五方,但是伏羲等人到底避居火云洞,許多事都做不成。只能借助吾和祝融這些大神來鎮壓五行調和元氣。這樣一來,吾等自然也可就此分去一部分功德,插手人族。畢竟被顓頊那一通打壓,巫門在人族可說是統統拔起,要是借助五方上帝不但可以一舉介入人族,而且還是名正言順,日后也不怕被人打擊了。
看到后土在慢慢思考,風燁對伏羲使了一個顏色。“怎么樣如此一來吾等也就不用去道歉什么的了吧?”伏羲默默無語,好吧,你的忽悠神通又提高了,要是忽悠神通能夠證道的話,恐怕你早就證道了吧。
“口胡!什么忽悠!貧道這明明是辯才通!”風燁又瞪了伏羲一眼,神念交流道。
伏羲一撇嘴:“要是你這是辯才通,接引圣人會哭死的!”辯才通乃是西方的獨有神通,作為西方教脈,西方教對此自然頗為精通。
“除了接引準提以外,記得西方還有一位妙音天女對于辯才通也頗是精通,你這么說也不嫌臉紅!”
“懶得理你!喝你的茶吧!”風燁給伏羲沏了一杯熱騰騰的香茶。然后手指一動,一道三昧真火彈了進去,然后遞給伏羲。
“能不喝嗎?”伏羲神念傳音。
風燁笑瞇瞇示意,你覺得可以嗎?
伏羲苦著臉將這杯茶一飲下肚。伏羲到底是是混元境大能,風燁的三昧真火也造不成真的傷害,只是入口之時有些灼熱罷了。
看著伏羲將茶水下肚,風燁一陣舒暢。
神農在一旁努力將自己的身影縮小,陛下你請允悲,老師那是幫你說話,你還敢得罪老師,活該被整啊。不作死就不會死怎么就不知道?
神農不在看向伏羲那一邊,笑著對后土道:“娘娘,那帝嚳現如今為人主,正是孤這一脈所出,孤對此自信也有一些影響力。孤會遣赤松子讓其訂立郊天祭祀,祭祀諸天上帝,娘娘看如何?”
郊天祭祀,說白了就是要祭祀伏羲等人族的賢王,借此顯揚火云洞一脈在人族的統治地位。
“到時候,中丘之上祭祀黃帝軒轅,配祀后土;東郊之上祭祀青帝太昊,配祀句芒;西郊之上祭祀白帝少昊,配祀蓐收;南郊之上祭祀孤赤帝烈山,配祀祝融;北郊之上祭祀黑帝顓頊,配祀玄冥。此配祀皆是同配祀,地位齊平,娘娘以為如何?對了,真要是大祭的時候,會添上昊天上帝為諸天御主。”
說白了,伏羲等諸人在火云洞不好出來行事神權,所以便要后土祝融等人來幫忙。在后世換一個流行一些的說法,伏羲等人是老板只管宅居數錢,后土等人那便是業務員,配祀便是他們的工資。他們干活可以就此抽成,干得多,得的多。而他們是借助伏羲等人的名義,所以伏羲等人也能就此拿到大頭。這就是名義正統,火云洞一脈把持人道正統,誰要來人族傳道都要分火云洞一脈一份氣運。
“娘娘等人只在人族中如此,那人族之外諸多種族,諸位傳播巫門信仰吾等絕不干涉。”伏羲琢磨明白風燁的意思也補充道。
“只在人族中如此嗎?那這個限制妾身應下了,這個計劃,要是人族祭祀自己的賢王天庭也不能干涉才是?為何還要將天庭五老君的位子——”后土一愣,若有所思,看向風燁:“好吧,妾身明白了,自然會幫你一把。”
“那就多謝娘娘了!”風燁拱手道謝。
就在風燁與后土等人在小空間交談的時候,建木遺址,現如今鎮壓共工之所,也迎來一個客人。
站在山腳,神秘人看向大山,高山巍峨挺建。可惜建木天柱就此斷裂,風燁煉制的這座大山,更多是鎮壓下面的共工,比起那擎天建木可是差遠了,能夠建木一半高就不錯了。
神秘人身穿黑袍,光線投入到黑袍上直接就被黑袍所吸收,再也看不到一點光輝。黑袍中伸出一只右手,那右手魁梧有力,指節粗長,手背有青筋隱現,看起來倒是一個男性的手掌。而那手心也是一點手繭也無,白皙光潔,足見其包之功,倒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貴人。
右手在山腳一指,山體裂出一個狹小的縫隙,黑袍化出一道黑水直接鉆了進去。
這里倒是很暗啊!黑袍右了一個響指,一縷火光將此照亮。陰暗潮濕的地宮中央,捆綁著一個魁梧大漢,那大漢眼眶處有著兩個明顯結疤的血窟窿,正是那將自己雙目高懸天宇的共工。
黑袍人揮揮衣袖捂住嘴,嘖嘖道:“這里的環境可真差啊!可憐一位大巫首領居然落到這般下場。”
“你是誰?”共工聲音嘶啞的問道。“這種環境想來也不會有人以為同情來看吾吧,你所謂何事?”
“本座不過是一個能救你的人罷了,你要是將共工一部歸順與本座,本座想辦法將你放出來如何?”
“閣下是哪位水神?”共工雖然雙目已瞎,但是神念神魂可都不是擺設。加上靜坐這些天,共工的心眼倒是更為明目了。憑著神念心眼,共工覺察到這黑袍人身邊的彌漫的水汽,分明是水神之屬。不過也對,共工一脈除了諸多水神以外誰會看上眼?那位玄冥巫祖不是也不顧及當初初代共工的人情,多次打壓共工一脈嗎?
“這個重要嗎?你現如今還有心思盤算吾的身份?你要是好生答應,你共工部落還有一條生路,你要是不合作,恐怕爾等便再無活路了吧。”
“閣下這是威脅吾嗎?吾被鎮壓于此,巫門一脈也自會照顧吾等共工一脈,閣下要動手也要小心一二吧!”
“是嗎?共工一脈又死了幾位大巫,那相柳也不知道跑到何處潛修去了,共工一脈沒有靠山,你認為他們又能支持多久?”
“玄冥拿不到吾的共工神印,但是看在同是水系一脈,說不得那些族人被玄冥巫祖吞并去了,在玄冥的照看下也算是一條生路,總比被你這個不知道深淺的陌生人掌管的好吧!”
“是嗎?你也是共工一脈掌舵人,那巫門禁術中有一門血祭之法,可就是匯聚精氣神印,你可知曉?當初那二代共工不就是如此而成?”
聽聞神秘人所言,共工臉色大變,就要向他撲過來。不過共工身上的鐵鏈一陣響動,越纏越緊將共工緊緊抑制住。
“別掙扎了,這玄清神索乃是風燁那廝借助天界三十三天本源而成,與天界本源相合。除了他將你放出來,也就是三十三天崩落,你才可就此出世。
不過,看你這般模樣,想來也明白了吧。你放心好了,本座還沒有血祭爾等的意思,便是血祭了爾等對本座也沒有多大好處。
但要是玄冥將整個共工一脈血祭了如何?是不是對她重登巫祖之位有所幫助?畢竟現如今祝融、蓐收兩人已經重新登臨巫祖之位,剩下也就是后土、句芒和玄冥三人由于當初精氣逸散太多,巫祖印破損嚴重。句芒還好,畢竟是木之巫祖,慢慢匯聚過不了千年便可成就。后土娘娘在重新煉化神體,為復活做準備,不過千年便可復活,一躍而成巫門之主,混元太清境界的大能。但是,玄冥原本是雨雪之巫祖,主掌寒冬降雨以及白骨死冥,與水之巫祖還是有些差距。所以玄冥才將目光放到你們共工部落身上,你覺得沒有諸多大巫鎮壓的各個部落還會被其放在眼中嗎?”看到共工想要說話,黑袍人又道:“玄冥顧忌其他后土等人不必親自動手,只要暗中假手他人做出假象,將你之族人血祭,日后再行幫你等族人報仇不就是了?后土等人看到一位巫祖誕生,對于其他也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共工拉了拉鎖鏈,勉強給自己留下一些空間,不由思索起來。這人所說沒錯,玄冥與其他幾位巫祖不同,她不是原本的水之巫祖,除了自己重新凝聚神印以外,將共工的神印繼承過來就方便多了。但是共工部落自然不愿意就此將自己的老祖宗給拋棄了。所以與玄冥部落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倒是玄冥沒有耐心對共工部路動手也不是不可能。就算事前有一些口頭保證,但是沒有諸多大巫鎮壓,只要造成假象借助外人出手,血祭共工部路。玄冥便可名正言順打著報仇的名義,將血祭之物拿走。
“此事吾要好生考慮一二!”共工抬頭看向神秘人。
“那就隨你好了,只是可惜那管楠了。”
“她怎么了?”共工急切問道。
“管楠所為與當年本座一位晚輩頗為相似,所以本座便出手將她一道神魂給拘了過來。不過,這日后管楠生死如何,便只能在你一念之間了。
既然你要想想,那就隨你好了。不過別人常說本座耐性不佳,而且過些日子,本座與人族有一場大圖謀。希望在那之前,你能回答與本座。
當然,要是那答復有些不合心意的話,本座也只好隨便拿人來發泄了,本座的脾氣可不太好。到時候遭殃的是誰?就不用本座多言了吧!”說完,那神秘人化作一道黑水便消散不見。
只留下共工在那里拽扯著神索在不斷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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